我勉強擡起頭,用被尿液和唾沫模糊瞭的雙眼望向身後的小潔。為瞭讓我得到足夠多的男人的「恩澤」,小潔在第一輪三個男人之後就使出瞭天仙銷魂的法門,雖然隻是她自己的領悟,和媽媽的床上功夫想必恐怕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在「加速榨取精液」這樣簡單的「任務」上,功力的深淺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小潔運使天仙銷魂的結果就是,我的身上很快就被一層又一層的唾沫濃痰包裹,又很快被接踵而至的尿液沖開,如此反復,污穢不堪……
而小潔的身邊,可以用「壯觀」兩個字來形容,到目前為止,她的玉唇、玉洞和菊門已經接納瞭一百多人的精液,也就是說,全村接近一半的男人都已經跟她交合過瞭,天仙銷魂的威力可想而知,小潔初出茅廬並不懂得如何節制,所有被吸過的男人無一不是筋骨酸麻精疲力竭,倒在小潔身下,先是形成瞭一個十米方圓的「肉床」,之後的男人爬上肉床與小潔交歡,力竭之後又在床上壘起瞭一層……足足三層的男人,匍匐在小潔的身下,形成瞭一個肉欲的「祭壇」,在祭壇的頂端,小潔歡快的浪叫著,涓滴不剩的吸收著男人們的精華,身上的香氣越發的馥鬱,竟然慢慢的有瞭幾分媽媽身上的味道。
「張楠,」小潔喝下一個男人的精液,突出雞巴,對著全身沾滿泥土、唾沫和尿液的我嬌聲笑道:「張老師!告訴我,都是男人身體裡出來的東西,味道為什麼差的這麼多呢?」
「傻瓜……」我無力直視她媚光四射的眼睛,低頭苦笑道:「精液……尿液……能有多大分別?」
「哈!」小潔聽出瞭我言語中的揶揄,有些慍惱的自顧自的說道:「當然分別很大!我現在小肚子裡暖洋洋的,像是有熱熱的細絲從小肚子一直傳送到頭發尖兒!我一點兒都不覺得累,我還要更多的男人!」一手拍開遞到嘴邊的雞巴,恨恨的道:「想操我的嘴嗎?去!再朝著張老師頭上尿一泡!」
那男人得瞭聖旨一般,連滾帶爬的跑到我的身前,話都沒說,一股騷臭的黃色液體澆瞭我滿頭滿臉,更有一小半直接灌進瞭我的嘴裡。
我對這一切早已麻木,隻是心裡略微驚訝於她體征的巨大變化:這個境界估計已經接近瞭我從西藏剛剛回到北京時候的水平!可見天仙銷魂一道竟然比我的明妃之體更加容易速成,這天下的雙修法門,不僅不止軍荼明妃一傢,恐怕比天仙銷魂更加淩厲的法門也不在少數吧。
小潔見我似乎對這種羞辱有些習慣的同時,居然還保有思考的理智,不由得怒火中燒,喉嚨發出悶聲呻吟,把剛剛插進她嘴裡的肉棒榨成瞭肉幹,擡頭向人群裡喊道:「老趙叔!你在嗎?」
一個男人聞言急沖沖的撥開人群沖到瞭祭壇的邊緣,一隻大手抓住自己粗長的肉棒,正在奮力的揉搓著,臉上顯出躍躍欲試的神情,正是我在這個村子裡的「老公」老趙!
小潔下身一縮,粉臀輕輕顫動瞭一下,身下兩個男人的慘叫一聲暈瞭過去,精華早已灌進瞭她的身體。「趙叔~」小潔騷浪的聲音響徹山谷:「我今天全身三個洞都是你的,不過有一個條件!」說著向老趙擡起下身,光潔無毛的玉門和菊門裡不見一絲白濁的精液。
「你,快,快說!」老趙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幾乎當場泄精。
「你想操我幾次,就得往你老婆,張楠,她的嘴裡灌幾泡尿!一滴都不許流出來!」
老趙二話不說,興沖沖跑到我的身前,一把將我從地上扯起來跪在他的身前,把粗大的雞巴狠狠的插進我的嘴裡,還不等我說話,滾燙的尿液直挺挺的沖進瞭我的喉嚨直接到瞭胃裡!
「嘔!」我死命的推開他的身體,吐出雞巴拼命的幹嘔著,顫抖著望向這個睡在自己身邊幾十天的男人:「老趙……一夜夫妻百夜恩……你……」
老趙幾乎沒有聽我說話的餘地,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湖水邊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清水灌瞭下去,顯然是在籌備著第二次的「經費」。
沒多久,他興沖沖的再次跑過來,捏開我的嘴巴又是一陣猛尿,接著又跑到湖邊……我跪在泥塵裡,看著他往復「勞作」的身影,心裡的悲涼漸漸沖向瞭頭腦,眼前再也看不見周遭的任何人,隻有端坐在人肉祭壇上的美人。
「哈哈哈哈哈……」我拼命的仰天大笑,聲震山谷,從地上撈起一把又一把的由尿液和成的泥土抹在全身上下,看著小潔瑩白的身子叫道:「你!你是妖孽!隻有我!我才是這世上床上最厲害的女人!我是軍荼明妃!我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吸幹!」
「不,」小潔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指著自己自行翕張的嫩穴:「喏,看見這裡瞭嗎?我的東西,你沒有,你隻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沒有男人願意跟你上床!」
「你……」我一口鮮血噴在恰好走到我身前準備再次「開炮」的老趙身上:「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張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你聽好瞭!」赤裸的麗人站在人肉的祭壇上高聲道:「我叫,嶽雲潔!」
「嶽雲潔……我記住瞭……」我淒然轉向面前身上沾滿我的鮮血的老趙,笑瞭笑,說道:「別白費力氣瞭,不管你弄我幾次,一會兒也隻能在她身上射一次,你沒那個力氣,我倒是推薦你……一會兒直接操她的穴。我身上沒有穴,這些日子你也算辛苦瞭……」
「老……婆……」老趙猛地跪在我的面前,哭道。
「別假惺惺瞭,」我不看他的眼睛:「哭成什麼樣,一會兒還是得操她不是?我認瞭,老趙。要是你心裡還念著我的好,」我伸手指向旁邊的湖水:「就麻煩你別嫌臟,把我抱起來扔進這湖裡讓我淹死吧,哦,我不會遊泳,小潔你也放心。」
「老婆你……」老趙手足無措的看著我,眼裡竟也充滿瞭不舍。
「按她說的做!」小潔命令道:「否則你就別想碰我的身子一下!張楠!便宜你瞭,去死吧!」
「看,人傢都發話瞭,別耽誤瞭你們的好事。」我看著老趙,淒然道。
老趙一言不發,似乎在下很大的決心,過瞭一會兒,他頭也不擡的猛然抱起瞭我!我的眼前一黑,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巨大的水聲響起在我耳邊,冰冷刺骨的感覺瞬間傳遍瞭四肢百骸……
……
我的眼睛一直睜著,眼看著湖水沒過瞭我的視線,岸上的一切反而無比的清晰:老趙正在頭也不回的沖上人肉組成的祭壇,小潔笑吟吟的摟住瞭他健碩的身體,下身聳動接納瞭他的肉棒……
好一幅活春宮啊……他還是被自己的雞巴支配瞭……男人嘛,呵呵……
湖水冰寒徹骨,瞬間蕩滌瞭我身上的污穢,我覺得還不滿足,奮力張大瞭嘴巴,拼命克制著自己的身體本能,用口鼻接納著冰涼的湖水,希望清澈的湖水能夠把我身體裡的污穢也洗個幹凈。湖水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它們從我的嘴和鼻子湧進我的內臟,貫通瞭我的全身,此刻我的身體從內到外都是幹凈冰冷的瞭。
是的,冰冷,徹底的冰冷讓我幾乎跟湖水融為一體。以前聽說人在凍死或者溺死之前神志會首先模糊,進入無意識的狀態,此時我確信自己的肺部已經充滿瞭水,身體也逼近瞭零度,可是意識卻無比的清晰,眼睛能觀察到的景物遠比在岸上更多更細致,耳朵也通過水的傳導聽得到岸上的一切聲音。我不清楚這是人瀕死的體驗,還是別的什麼。
岸上的人肉祭壇的面積在不斷的擴大,那是越來越多的男人被小潔吸幹的結果。沒有瞭羞辱我的限制,男人們不免蜂擁而上,把中間的大戰的小潔圍瞭個裡三層外三層,小潔柔美的身姿在男人們的身體間時隱時現,她得意的浪笑夾雜著舒爽的呻吟聲,催促著男人們更加奮不顧身的上前。
我望著那白花花的肉體組成的欲望之花,在飄忽不定的水面下,顯得既真實又虛幻,那朵花對於身在其中的男人們來說,無疑是天堂,但又處處透出地獄般的陰詭,身在其中的小潔聖潔得猶如仙女,但眉目之間又像極瞭吸血的惡鬼。
或許……這就是性愛的真正面目吧,極樂的地域,世上的哪個人能夠抵抗?
突然間,小潔的目光似乎穿過人群,穿過水面,於我對視瞭。我讀懂瞭她眼裡對我的輕蔑和志得意滿,那雙妙目註視著我下身的肉棒,我看得清她的嘴唇翕動著,對我說:「你啊,終究都體會不到我的快樂!」
「是啊……我終究是個男人。」我看著她的眼睛,苦笑著回答。
「所以啊,去死吧。」小潔的臉上笑意更甚。
「……」我無助的閉上瞭眼睛,任由自己的身體緩緩下沈,再聽不見岸上的淫聲浪語。
「明妃,你放棄瞭嗎?」渾厚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我胸前的玉佩精光大盛,排開瞭我身邊的水,形成瞭一個巨大的水下空間。
我並沒有睜開眼睛,心裡連一絲漣漪都不曾泛起:「阿修羅,不必再跟我說什麼瞭,我是個男人,而你,也隻是個喜歡雞奸男人的變態吧。」
「你忘瞭之前在床上的種種快樂瞭嗎?」一反常態地,阿修羅的聲音中居然有瞭一絲焦躁和不甘。
「記得又如何?有下面這根東西在,我終究隻是一個用屁眼取悅男人的……男人吧?」我的身體繼續下墜:「更何況,我確實已經忘瞭過去瞭。」
「兒子,你終於想通瞭。」耳邊又響起一個熟悉的柔媚女聲,是媽媽。
「媽媽,我想通瞭,可是,我就要死瞭。」
「你也不想讓你的兒子就這麼死掉吧?」阿修羅的聲音再次響起,與此同時我的眼前亮起熟悉的耀眼白光,我睜開眼,看見阿修羅挺立著絕倫的肉柱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現。
「我當然不希望我的兒子死掉……」媽媽赤裸著身體,豐滿白嫩的乳房在水中搖晃著:「可是,讓我的兒子做阿修羅的性奴,我張素馨決不能答應!」
「笑話!你們張傢世世代代亂倫,不就是為瞭生下明妃?明妃張楠就是為我阿修羅的修行服務的!」阿修羅獰笑這抱住媽媽,一隻手攫取瞭媽媽的乳房:「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你張素馨也是我的性奴!」
「是,這是張傢的宿命……」媽媽並沒有反抗阿修羅的輕薄,低聲道:「我的兩個兒子都為瞭明妃之體付出瞭代價,可是得到的回報就是這兩個孩子悲慘的命運嗎?我現在已經明白瞭,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
「荷荷……」阿修羅粗暴的挺起肉柱在媽媽的腿間來回摩擦著,帶出一絲絲滑膩:「陰謀,你又怎麼能確定,你現在所在的,不是另一個陰謀?」
「是有怎樣?」媽媽的鼻息越來越重:「我隻知道,道長是與你阿修羅作對的,有這一點,就足夠瞭!」
「我暫且不與你爭辯這些,」阿修羅撫摸著媽媽的肉體,低聲笑道:「你看,你的兒子雖然換回瞭男子之身,可是現在已經快要死瞭。識相的話,還不如跟我一起渡他突破境界,達到那全陰全陽之地……」
「全陰全陽?」媽媽浪笑道:「我來自然是為瞭救他,但是我現在從水裡救走他就足夠瞭,全陰全陽……你會有那個好心?」
「呵呵……我總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明妃就這麼當個男人吧?」阿修羅低頭吸住媽媽的乳房。
「阿修羅,實話告訴你!」媽媽有恃無恐的笑道:「我如今天仙銷魂之體大成,又吸瞭兒子的全部真精,今天來到這兒我並不怕你!所以你既然說得出全陰全陽,我姑且為瞭楠兒這苦命的孩子信你一回!你要是耍詐,我也有信心吸幹你!」
阿修羅聞言大笑:「張素馨,你如今今非昔比,我也不得不對你另眼相看!可是要說吸幹我,恐怕你是癡心妄想瞭!你自命道行高深,怎麼連如今的我並非實體都看不出!?」
媽媽美目一瞇,過瞭半晌冷笑道:「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也罷,跟你虛鸞假鳳,正好給我的兒子啟蒙。」說著轉頭看著我的眼睛柔聲問道:「兒子,你真的想好瞭,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嗎?」
「我……」我捂住臉,淚水仿佛潮水般湧出:「我想要做個女人,我受不瞭岸上的那些侮辱!我本來就應該做個女人,是不是?」
「你看,他自己都這麼說瞭,是不是?」阿修羅得意之中,語氣裡有瞭一絲欣慰。
「好孩子,那媽媽就成全你,幫你打通這最後的關卡。」媽媽柔聲道,玉臂繞在阿修羅的脖頸間,含羞帶臊的說道:「今天為瞭兒子,就便宜瞭你……這男女通吃的色鬼!」
「今天之後,恐怕就是隻要女人不要男人瞭!」阿修羅哈哈大笑,身下的肉柱暴漲!幾乎與媽媽的小腿的長度相差仿佛!
媽媽把那嚇人的肉柱撈在手裡揉搓著,一邊仿佛在與我嘮著傢常:「楠兒,你做瞭明妃這麼久,媽媽問你,女人跟男人的區別是什麼?」
我不假思索:「女人和男人的下面自然是不同的。」
「如何不同?」這回換做阿修羅問道。
我心裡奇怪他們突然停止敵對,又問出這麼沒有營養的問題,接著回答道:「女人的下面能接納男人的精液?」
「傻兒子,那你的屁眼之前也能讓男人一泄千裡,欲仙欲死,為什麼你不是女人?」
「怎麼能一樣?我的下面是雞巴……」
「這並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阿修羅閉目吐氣,龜頭膨脹得猶如巨大的鵝蛋。
媽媽握住阿修羅的肉柱,緩緩蹲下,玉唇湊近阿修羅的龜頭,扭頭對我道:「楠兒,你想想看,你之前願意給男人口交嗎?」
我默然想瞭很久,搖頭道:「不願意,我的口交,都是為瞭讓男人盡快射精。」
「這就是關鍵瞭……」阿修羅跟著道:「不光是口交,明妃,你的所有床上的動作,都是為瞭讓男人盡快射精給你,是不是?」
過往在床上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閃過,我不得不點頭道:「是的,可是這有什麼問題?」
媽媽並沒有急於回答我的問題,隻是媚笑著含住瞭阿修羅巨大的龜頭,緩慢的吞吐著,望向阿修羅的臉的雙眸盡是春情,讓我不由得懷疑剛才他們兩個不共戴天的樣子是不是演戲給我看。
「嘶……」阿修羅罕見的露出忍耐的表情,接著說道:「這就是問題本身。」
我不明所以,看著媽媽吞吐著那黑紅色的巨大肉球,仿佛在品嘗世上最美味的東西,心中忽然有所領悟,卻說不清到底是什麼。
媽媽吞吐瞭一陣,緩緩吐出龜頭,浪笑著雙手攀上阿修羅的肩膀,一隻手抓住他的肉柱,把它貼在自己的身上,轉頭對我說道:「楠兒,用你的經驗告訴媽媽,阿修羅的這根東西,現在媽媽的身體能容得下嗎?」
我定睛望去,發現在媽媽的一番努力下,阿修羅的下體已經粗得跟媽媽的纖腰仿佛,最可怕的是從長度來看,那根東西的長度幾乎能夠從媽媽的下體頂到媽媽的胸腔!貿然做愛,恐怕一下就能把媽媽的心肺搗個稀爛!
「不能!媽媽你不要!」我幾乎哭瞭出來,估計是媽媽想要救我,所以要和阿修羅雲雨換取他的幫手。
「楠兒你看好瞭,媽媽告訴你什麼叫作女人!」媽媽緊咬著櫻唇,握住那碩大無比的龜頭,抵在自己的洞口,一隻腳擡起勾住阿修羅的腰,一聲長吟,那龜頭堪堪頂進瞭媽媽的身體!
「不要!媽媽!我不要當女人瞭!你快……」我瘋狂的喊著,淚水橫流 。
媽媽轉過頭看著我,臉上並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反而是滿面紅潮,顯然是高潮瞭一次!我低頭望去,那龜頭已經完全進入媽媽的身體,巨大的棒身正在緩緩前進,媽媽的下身張開得如同足球直徑大小,那絕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
駭人的景象還在繼續,那肉柱在媽媽身體裡前行的過程清晰的在媽媽的肚子上顯現出來,媽媽的小腹很快就要被沖破,而肉柱在體內的長度還隻是一小半而已,可想而知,媽媽的玉宮現在已經撐到瞭極限!
就在這時,媽媽曼聲長嘆,聲音無比柔媚無比勾人,下身汁水淋漓,塗滿瞭整個棒身,緊接著另一隻腳也繞在阿修羅的腰上,雙腿用力狠狠一收,我驚叫聲中,媽媽已經把阿修羅的全部下體吞瞭進去!
「天啊!這怎麼可能!」我睜大瞭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啊~」阿修羅罕見的渾身肌肉收緊,努力的忍耐的表情不言而喻:「明妃,仔細看著,可別辜負瞭你媽媽呀!哈哈哈~」說著居然抽插瞭起來!
「你快停下!」我來不及阻止,媽媽的浪叫已經充斥瞭整個空間!我定睛望去,才發現媽媽並沒有大礙,反倒是處在無邊的快樂當中!我放下心來,才有餘力仔細看著他們交合的細節,很快就發現瞭關鍵所在:媽媽的骨盆幾乎變寬瞭一倍,帶得玉臀也跟著變大瞭一倍,顯得無比豐腴,這才解釋瞭為什麼媽媽的下體能夠張開到那麼大的程度。我再向上看,發現媽媽的腰腹也已經延展瞭接近一倍!之前幾乎能頂到心肺的長度現在應該堪堪頂進子宮,正是女人最痛快的程度!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瞠目結舌,跟著發現媽媽的整個身體並沒有因為骨盆和腰腹的巨大變化顯得畸形,而是跟著一起巨大化,現在掛在阿修羅身上欲仙欲死的媽媽,有著幾乎與阿修羅相等的身材!
「孩子,」媽媽在不斷高潮的餘韻中轉頭對我說道:「現在你明白瞭嗎?女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在於,女人是天生負責容納的!」
「你之前修煉的一切,無論菊門還是雙足,都足以號稱世間最完美的性器,可是你仍然不是女人,因為,你的性器官,是為瞭榨取男人而運動的。」阿修羅補充道。
「容納,容納男人的一切,用你的一切容納男人的一切!這就是女人!」媽媽的嬌喘和淫叫組成瞭最歡樂的樂章。
醍醐灌頂,我如今才明白這個詞所表達的意境。是啊,我從來都不喜歡給男人口交,因為同樣是男人的我心裡總是覺得雞巴是骯臟的,自己貴為明妃,沾染那麼骯臟的東西是不應該的。同樣的,我榨取男人的精液隻是為瞭換來自己短暫的歡愉和煉化精液之後的舒爽,我幾乎都沒有仔細感受過男人的肉棒在身體裡的形狀和熱度,一切的交歡,隻是為瞭交換而已,用我的身體交換男人的精華。
「我明白瞭!媽媽!」我興奮的大叫:「要有容納男人的真心,用身心接納他們,這才是女人的天性!」
「孩子,得到瞭女人的天性,你才有可能真的變成女人。」媽媽微笑著贊許:「但是,這還不夠。」
「還不夠?」
「嗯,還不夠,孩子。」媽媽低聲道:「如果一味的容納,你不免會迷失自我,淪為男人的玩物,」說著橫瞭一眼大肆進發的阿修羅:「你第二個要明白的,是快樂!」
話音未落,努力進出的阿修羅突然咬牙停瞭下來,媽媽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笑道:「怎麼瞭?不敢繼續動瞭是不是?」
阿修羅恨恨的道:「道傢的東西果然有些門道,但是也不至於怕瞭你!」說著又抽插瞭起來,隻是動作遲緩瞭很多!
「看見瞭嗎?寶貝?女人啊,要能在男人身上得到真正的快樂,並不是表面上的肉體快感!」媽媽緊緊貼在阿修羅身上,笑道:「你看媽媽,表面上是在迎合他的傢夥,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婉轉承歡,他進進出出,多麼兇猛,是不是?可是啊,其實都是女人在包裹著男人,他們的雞巴脫不開你的穴,他們的全身就在你的掌握中,你抱著他們,就像抱著嬰兒。真正的征服,是女人征服瞭男人!」說著媽媽伸手指向岸邊那蠕動的肉體組成的花:「你看,小潔天生媚骨,說白瞭也就是提前明白瞭這個道理,相比之下,楠兒你的天賦遠高於她,也隻是限於這個道理罷瞭。」
「所以說,在床上……」
「沒錯,在床上,女人才是主導,女人也是最大的受益者!」媽媽突然夾緊屁股,阿修羅居然無法動彈!緊接著,媽媽的玉足踏在阿修羅的腿上用力一蹬,飛身躍起,灑下一大片汁水,笑道:「我配合完瞭,阿修羅,下面開始你的全陰全陽吧!」
「呵,」阿修羅抖瞭抖自己的肉柱,心有不甘的道:「那就等把你的兒子變成女兒之後……再跟們母女做愛。」言下之意,竟是已經把我認定成瞭女人。接著轉身問道:「明妃,你可知道,這裡為什麼叫白蓮谷?」
這又是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我搖頭表示不知,心裡還在思考著媽媽剛才的點撥。
阿修羅一聲斷喝,仿佛炸雷,把我從思考中拉回現實,隻擡頭向水面上看瞭一眼,心裡的震驚竟然不下於剛才媽媽說的話。
從深水中向上望去,環抱這湖水的三面雪山被水面折射扭曲瞭形態,不再是割裂的三座山,而是連為一體混若一朵盛開的白蓮花!與此同時阿修羅向水面伸手一指,一股亂流將白蓮的形態再次扭曲,那一瞬間,我看到的竟然是一個栩栩如生的女人,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身體兩側,雙足並攏在一起貼在腿上,雙乳貼在雙膝上,下體大大的張開,聯動著骨盆也以奇異的形狀向左右分開……
「這就是欲印的第九式……你一直沒有參悟的那一式!白蓮式!」阿修羅威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一式的功效不在男人身上,它的作用,就是把你變成女人!」
原來……一切早已註定!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就要擺出這奇異的一式。此時媽媽的聲音傳來:「楠兒,按我們張傢的典籍所載,白蓮式施展的條件是渾身真精盡失,需要以真陽的姿態轉為真陰的姿態。」
「媽媽,我現在不就是真陽嗎?」
「沒錯,可是,這樣一來,你的骨骼僵硬,運使白蓮式無異於脫胎換骨的痛苦,你能忍受嗎?」媽媽關切的問道。
「媽媽,事到如今,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苦笑著看著她。
媽媽沒有再說話,點瞭點頭退到瞭一旁。我閉上雙眼,依照記憶中群山組成的形狀,將雙膝緊緊貼在胸前,一雙乳尖點在膝蓋上。僅僅是這個姿勢,就讓渾身僵硬的我苦不堪言,雙腿和胯部鉆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擡起下體,想象迎接男人的樣子!」阿修羅威嚴的聲音傳來,我依言而行,將下體高高聳起,不顧下身肉棒如何醜陋不堪,迎向阿修羅的方向,心中卻無比悲苦的想到:「這副身體,他如何能看得上……」
「還不夠!再打開!」阿修羅的聲音越發不滿和嚴厲起來。
「楠兒,做女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人都說脫胎換骨,可誰知道脫胎換骨的苦痛呢?」媽媽的聲音中充滿不忍和憐愛。
「啊!」我再次努力分開下體,胯部的疼痛占據瞭上風,我痛苦的嘶號著,在這水下的空間裡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
「再打開!你以為你這樣的男人我阿修羅會喜歡操麼?!」阿修羅冷笑。
「你!你明明……」我睚眥欲裂,這些日子裡經歷的所有屈辱一股腦的湧上心頭,之前用明妃之體與阿修羅顛鸞倒鳳的情景也一同湧現,難道這一切都是虛妄,我一直都在別人的股掌之間被人玩弄嗎?
「什麼狗屁白蓮式!?不就是想廢瞭我另找別人麼?」怒火讓我逐漸失去理智,嚎叫道:「我就廢給你看好瞭!」說著咬住下唇,雙手牢牢抱住自己的大腿,將兩條小腿繞在脖子後面,接著拼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抓住兩隻腳,足心對在一起,狠狠的向背後一按!
這個動作與白蓮式大相徑庭,本身將雙腿繞在腦後,對於有瑜伽功底身子柔韌的女人來說,雖然困難不小但是還能夠堪堪完成,然而對現在的我來說無異於親手毀掉下半身的關鍵骨骼關節,更不用說,我將雙腳對起狠命按向身後,其「功效」就是自己將整個骨盆硬生生掰開撕裂!
此時此刻,我心中所想早已不是什麼變成女人,憑的隻是自暴自棄的一腔孤憤!
「咯嘣!」骨骼是天然的傳聲器,巨大的聲響從我的下體傳來,直接傳進瞭我的大腦,外界卻未必能聽得到。外界同樣無法看到,我的骨盆被硬生生的撕裂摧毀,整個下體軟軟的塌向地面,體內大量的出血直接湧進瞭我的內臟,我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知覺正在和生命力飛速的流失!
幾乎昏迷的我跌進瞭一個柔軟的懷抱,臉龐觸到的是香氣馥鬱的乳房和軟中帶硬的乳頭,是媽媽。我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她,心裡說不清是怎樣的心情,有母子團聚的欣慰,也有對她奪取我真精的仇恨,更多的是深深的不解,不解她這前前後後所作所為的初衷……
一滴熱熱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我看著媽媽淚眼婆娑的樣子,心裡突然對一切都釋然瞭,於是用最後的一絲力氣試圖擡起手拭去她的淚水,這時媽媽一把握住我的手,力氣大得不可思議:「孩子,別睡!媽媽在,聽媽媽說!」
就要聽不見瞭,我希望留給這個世界最後一個笑容,正要微笑著閉眼睛的時候,媽媽拼命的貼住我的耳朵,拼命的喊道:「楠兒,張楠!就是現在!快觀想你的下面!作陰牝觀!」
「陰牝觀」這個詞語我是第一次聽見,但是瀕死之際的心思明澈恐怕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所以才有常人在瀕死之際看見過去人生的種種情景的事情發生。「陰牝觀」,媽媽此時說出的這三個字並非道傢所學,反而是「觀想」二字明顯的帶有密宗的意味,至於「陰牝」二字並不奇怪,正是女人下體的古稱,媽媽是在讓我遁入虛空,想象自己下體是女人陰部的樣子!
我無暇顧及為何媽媽能夠身負密宗和道傢修行的雙重精要,借著意識模糊的機會,努力保住心神不散,將全部的意識集中在自己的下體,想象那裡是一個女性的陰部!
一股熱流猛然從全身沖向下體,奇變發生之際,我模模糊糊的聽見阿修羅狂放的大笑:「哈哈哈哈……成瞭!張傢傢學淵源,果然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