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嘭」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頗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沖瞭進來,顯而易見,她是聽見瞭我剛剛的尖叫才知道出事的。
而她眼前的是一副淫靡而又恐怖的情景:一個渾身灰白的老人趴在一副絕美的女性軀體上,面色如同黃金,雙手扣在女人的雙乳上,兩人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滑膩的體液從兩人的身體中間滴落,打濕瞭桌子和地板。
中年女人正要上前扶起老人試探他的鼻息,卻被老人身後的一雙美目狠狠的釘在原地,接著柔媚動人卻又冷如寒冰的聲音響起:「你幹什麼?」
「我……」女人遲疑的回答:「我聽見喊聲……梁老他……」說著又要上前。
「站住!」我冷冷的道:「你沒看見我們在幹什麼嗎?」說著故意把屁股動瞭動。
女人滿臉通紅,回答道:「那梁老……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冷笑道:「梁老舒服得很,你也是他身邊的人吧?你能做到嗎?」
女人似乎被我的挑釁激怒瞭:「可是梁老臉色不對,你是不是給他吃瞭藥?」
「放屁!」我扶著梁老的頭按在我的胸部,怒道:「馬上給我滾出去!滾!」
女人猶豫瞭半天,一跺腳扭身走出瞭房間。
我看著她關上房門,心裡稍稍松瞭口氣,再低頭看懷裡的老人,已經徹底沒瞭氣息,又伸手摸瞭摸他的脈搏,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跳動,從生理上來說,這個老人已經死瞭,沒錯,死於性高潮,民間管這叫馬上風。
我苦笑瞭一下,心裡知道這就是張局長和梁總選定我的原因吧,能讓老人得到最無與倫比的性快感,又能應付這種最難搞的情況。沒錯的,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換做別的性工作者,恐怕已經惹上瞭人命官司,而對我來說,這不算什麼。
我慢慢把他的身體推開,雞巴「波」的一聲脫離我的身體,接著我把老人抱起來放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下體上,讓他軟化的雞巴貼緊我的菊門,運起神通,一陣梵音響過,我的眼中泛起金光,隨後我吻住梁老的嘴唇,胸中一股真氣猛地渡進他的嘴裡,老人的胸膛猛地鼓脹起來,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再次響起,他仿佛從一個噩夢中驚醒,雙眼忽地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緊接著貼在我菊門口的雞巴就像充瞭氣一樣赫然頂進瞭我的身體!
我微蹙雙眉勉力承受瞭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不再像之前那樣兇神惡煞一般的恫嚇,恢復瞭言笑晏晏:「梁老,感覺如何?這就是所謂真正的欲仙欲死吧?」
「不錯,不錯!」親自用自己的雞巴征服瞭女特務「趙梅」的梁老終於放下瞭幾十年的心結,渾身的神經都舒展瞭起來,言語上也恢復瞭波瀾不驚的氣勢。對於我特殊的身體似乎也不再糾結,不疾不徐的聳動著下身,雙手竟然抓住瞭我的乳房。
任務終於完成,我也放下瞭心,索性享受著跟這九旬老人的性愛,幾聲吟哦之後,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還沒問,小姐的真實姓名。」難得梁老在性愛中還保持瞭優雅的紳士風度。
「嗯……老人傢好厲害呢……我叫張楠,您叫我楠楠就好……哦……」
「張小姐……如此異秉,是天生還是?」
看他問得懇切,我心裡也有些感動,於是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簡單說瞭在西藏的經歷,當然隱去瞭我殺人的事情。
梁老聽得入神,贊嘆道:「都說六合之內存而不論,果然不虛啊……那麼,姑娘是誰介紹來的呢?」
聽他叫我一聲姑娘,我一下子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答道:「自然是……您兒子對您的孝敬瞭。」
「哈,孝敬,想必他也享用過姑娘的身體瞭吧?說起來我們父子跟你的關系,也是羞於啟齒的。」
梁老的謙謙君子氣質是之前我所有遇到的男人裡完全沒有的,我感動之餘居然生出瞭以身相許的念頭,明知此事難辦,卻也想奮力拼搏一把。於是浪聲道:「梁老,您剛才對人傢霸王硬上弓……雖然氣魄雄偉,但未免流於俗套……小女子有一床上絕藝,想獻給梁老,不知道您敢不敢嘗試?」
「哈哈哈……」梁老笑道:「那還等什麼?我一把老骨頭,能嘗到如此人間美味,便是死瞭也值得!」
「您放心,死是不會死的,不過從現在開始到天亮,您恐怕都要跟我在一起瞭,我會護住你的心臟的!」我說著他完全無法理解的話,猛然低頭摟住他的身體,酥胸緊緊貼住他的胸口,雙唇吻住他的嘴,下體運起吸字決,把他的肉棒連帶著陰囊一起吸收進我的身體。心中默默念動法決,一股清香無比的真氣從我的下丹田緩緩升起,通過兩人交接的嘴渡進他的體內,梁老悶哼一聲,插在我體內的肉棒狂顫,把僅剩的一點陽精射入瞭我的身體,我體內諸輪轉動,迅速運化瞭他的陽精,化作另一股真氣再次渡進他的體內,催谷著他的肉棒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同時菊門輕緩地按壓著他的陰囊,促使精子分泌形成……就這樣,梁老嘗到瞭普通男人一輩子也無法嘗到的連續射精高潮……
之前在成都的時候,為瞭報答警察張大哥我第一次使用瞭這個能力,跟他整整纏綿瞭一夜兩個人都沒有須臾分開。而梁老年事已高,我不得不在每次渡入真氣的時候分一部分護住他的心脈,以免他沒走完一個循環就一命嗚呼,所以每次噴射的精液的量都不及之前的一半。饒是如此,梁老仍然在綿綿不斷的高潮裡快活得死去活來,這一場大戰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最後渡入一股真氣讓梁老固本培元,同時解開菊門的禁制,雞巴和卵袋「波」的一聲跳出我的身體,活潑潑的不見一絲頹氣!
一夜歡愉,梁老非但沒有油盡燈枯,反而更加意氣風發,他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胯下的雞巴又思沖鋒陷陣,我忙伸出玉手抓住他的分身,笑道:「哎……老人傢,要瞭奴傢一夜瞭,讓人傢休息休息嘛……再說……來日方長呀?」
「好一個來……日……方長!」梁老釋然,摟著我的玉體躺下,瘦骨嶙峋的大手在我的兩個乳頭上逡巡:「既然張小姐這麼說瞭,老夫我也明白你的用意,以後,就在我這裡住下吧?」
「討厭啦……」我假意嬌嗔道:「人傢是……有老公……」哎呀,我怎麼忘瞭Jacky呢?天啊我真的是有老公的,這麼長一段時間我糾纏在梁傢父子和張局長中間,幾乎真的把他忘瞭……難道我其實沒有那麼愛他?不會的,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啊!可是……他為瞭他的所謂事業,把我獻給旁人,他愛我麼?
梁老看我默然不語,以為我為難於他和丈夫之間的關系,忙安慰道:「張小姐不要為難,我這麼大年紀瞭,能跟你春宵一度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你……」
我伸手按住他的嘴,淒然道:「梁老愛我,也是我的福分,雖然有丈夫,他卻未必這麼在乎我……唉……梁老想要我,我再陪您幾天就是瞭。」
梁老見我應允,樂的手舞足蹈,當下就抱著我又舔又親,我也索性放下心中所想,在他的親吻下恣意舒展著身體,兩個人都渾然沒有察覺到,屋子裡的一絲鏡面的閃光……
我原本以為自己在梁傢的生活能這樣美好的進行下去,哪知道還沒等我和梁老穿好衣服,他的秘書就急急忙忙的敲門,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梁老示意我不必驚慌,自己穿上睡衣走到外面,秘書急急忙忙的低聲匯報,中間偶爾夾雜著我聽不懂的術語和梁老低聲的咳嗽……
過瞭好一陣子,梁老推門進來,之前從性愛中獲得的活力似乎在這一席談話中消耗殆盡瞭,看著我關切的樣子,他長長的嘆瞭口氣,說道:「唉……張小姐,看來,你被人利用瞭啊……」
「利用……?」我心裡掠過一絲不安,難道……
「剛才,我是說我和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進來?」
「有的,一個40來歲的女人,是您的秘書嗎?」
「哈……我身邊沒有女秘書。」
我驚呆在當場,那個被我罵走的女人是誰?
似乎在回答我心裡的疑問,梁老在房間裡走瞭一圈,伸手從舊臺燈的底座上摳出一個針孔攝像機的鏡頭:「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就是她安裝的,她之所以沖進來,是想確認這個攝影機沒有被桌子上的你我碰到……」
「你是說……」我幾乎猜到瞭答案。
「是的,剛才秘書來說,有人把我們的錄像放瞭出去,說我老梁縱欲過度猝死在妓女身上,於是梁氏的股票遭遇瞭跌停。」梁老苦笑道:「好在,據說你的臉上打瞭馬賽克。哈哈。」
「那就是有人……」
「沒錯,姑娘,你很聰明,」梁老贊許道:「操縱這一切的人,肯定已經早準備做空梁氏集團,現在即便我出面澄清,恐怕也隻能證明我還活著,但是以錄像的清晰度,我沉迷女色的事實不可回避。幾個跌停下去,梁氏恐怕再也沒有能力重振聲望瞭,就憑我那個沒用的兒子……哦對瞭,兒子!」老人說著拿出電話撥瞭一個號碼:「喂?嗯,是你老子我!你不用說瞭,我都知道,勝敗乃兵傢常事嘛,急什麼?不過,這件事情我查過瞭,和張小姐無關,你不要為難她!」
我心中百感交集,背後操縱這一切的黑手,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怪不得!他不要梁氏的子公司的股份,原來是想要更大的利益!這個人渣!」
「是把你介紹給我兒子的那個人吧?無遮大會今年的主辦者?哈哈,老夫知道瞭。後生可畏啊!」
「梁老,我該怎麼辦?」我一時間彷徨無措。
「你快走吧,未來的這段時間裡,梁傢怕是會成為暴風的中心,你在我身邊恐怕對你不利。」
「可是我……」
「不用多說,我會熬過這一關,你不用擔心。走吧!」梁老面色凝重,叫來仆人送來一身普通的衣服讓我穿上,接著囑咐我從後門出去。
梁老算計得再多,恐怕也及不上張局長的一個又一個後招。我從後門剛走出來就發現瞭跟蹤的人,大庭廣眾光天化日,我也沒有辦法使用神通飛身擺脫跟蹤,隻能繞來繞去好不容易擺脫瞭那個人。
為瞭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我無奈之下沒有選擇回傢,而是在一傢快捷酒店臨時住瞭下來,終日不出門,通過網上的新聞分析著事態的走向。
事情遠比我想象得還要嚴重,隨著消息的醞釀,接下來的連續幾個交易日,梁氏集團的股票都遭遇瞭跌停,眼看著近半的資產付之東流,梁總也難以回天。緊接著又有新聞爆料,說梁老並沒有死於馬上風,但招妓是事實。另有可靠消息說,梁老已經住進瞭醫院,好不容易保住一條老命……
對於後面這條新聞我深信不疑,眼看著自己一生的努力付之東流,換成其他的九旬老人恐怕早已撒手人寰瞭,而梁老撐得下來,有他自己意志力頑強的因素,也有一成是我在床上做愛時給他的真氣補益的效果。
我每天咬牙切齒磨拳擦掌,想要瞭張局長的命,但是一則我現在並不敢拋頭露面,二則我也並不敢在北京弄出人命官司,一時間竟一籌莫展。
而我不知道的是,想要瞭張局長命的人並不止我一個。
在京郊的一處不為人知的豪華別墅裡,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婦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搖椅上,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拉出她長長的影子,整個畫面顯得靜謐安詳。
而她說出的話卻蘊含著殺伐之意:「現在的年輕人啊,想錢想瘋瞭,呵呵,算計到老梁頭上來瞭,你別說,還真是環環相扣。」
「確實是早有預謀,梁老損失不小,聽說已經進醫院瞭。」她身後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女人,刻板的職業裝也絲毫掩蓋不住她驚為天人的身材,女人說著輕輕推瞭一下眼鏡,舉手投足之間掩蓋不住萬種風情。
「老東西,活他媽的該!多大年紀瞭還尋花問柳,馬上風也不奇怪!」老婦人罵著,可是眼睛裡分明有瞭淚光。
「您別著急,現在罪魁禍首明擺在那裡,就等您一句話瞭。」女人嬌笑道。
「嗯,素馨,你去辦吧。吞瞭的錢讓他臨死之前吐出來。」
「好的。」名為素馨的女人轉身欲走,老婦人叫住瞭她:「等一下,辦的徹底一點,相關的人也都做掉。完事去你的師門避一避。」
「明白,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