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房門,立刻聞到瞭飯菜的香味:「恩,傢裡有人做飯就是不一樣。」
門口跪著多吉,見我回來馬上匍匐在地:「明妃,您回來瞭。」一個多月瞭,每天他都這樣,我開始的時候說瞭幾次,見沒什麼作用也就隻好任他去瞭。
「嗯,辛苦瞭多吉。」我恢復瞭女聲,蹬掉皮鞋,走進瞭自己的房間,對身後多吉捧著我的鞋用力嗅著裡面的淫香的樣子熟視無睹。
我在臥室裡終於解放瞭自己的身體,先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狠狠的打瞭幾個滾,舒舒服服的躺瞭一會兒,接著換上瞭男式T 恤,雙峰把T 恤頂得老高,乳頭隱隱透著輪廓,下身隨意穿著男式的大短褲,露出大段的秀白的美腿,光著腳拿著我的束胸帶和內褲走到客廳,故意在多吉眼前晃瞭晃:「喏,多吉,獎勵你的。」
多吉立刻雙眼放光,幾乎要撲上來,卻被我的眼神制止住瞭:「不,不要讓我看見,明白嗎?」
「多吉……明白!」他彎著腰低頭走進瞭廚房去端菜,我則把束胸和內褲扔進瞭洗衣機旁的簍子裡……
「唉……姑且這麼過吧,我是個男人,不能那樣……一切都過去瞭。」我搖瞭搖頭,坐下來享用多吉的手藝。
多吉坐在我對面狼吞虎咽的吃著,我瞇起秀麗的眼睛看著他的臉,這是一張同樣雌雄莫辯的臉,尤其是到瞭北京被我仔細打理之後,16歲的多吉在絲毫不施粉黛的情況下也幾乎可以用一個「美」字來形容,所謂潘安宋玉也不過如此吧。
「多吉,以前在西藏的時候有人說你像女孩嗎?」我微笑著打趣道。
「沒……不過他們都說,我一看就不是個勇敢的藏民,說我一看就沒用。」多吉有點難過。
「別聽他們胡說,愚昧,無知!」我笑著鼓勵道:「你比那些人強多瞭……對瞭多吉,明天我公司產品上線之後,正好是周末,我帶你出去轉轉。」
多吉眼裡馬上充滿瞭渴望,我接著說道:「不過啊,出去之後不能叫我明妃,我是個男人,記住瞭?」
「嗯,多吉明白!」他開心的點頭道。
吃飯瞭晚飯,我在自己的房間處理瞭一些遺留的工作,然後上瞭會兒網就躺下瞭。多吉則收拾好房間,回到自己屋裡打坐念經,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功課,可能也是他熬得住我嚴苛要求的主因。
說到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自從西藏回來之後,我要求他不許碰我,更不可能跟我上床做愛。原因也簡單,我希望自己能回歸男人的正常生活,至少……表面上是正常的。
多吉對我敬若神明,雖然在那個晚上他不知道在我身上射瞭多少次,食髓知味不足以形容他對我身體的感受,不過還是完全做到瞭我的要求,除瞭……我們日常心照不宣的約定。
黑暗裡我聽著隔壁的多吉念完瞭經,接著腳步聲從他的房間傳出來,他走進瞭洗手間。我跟著悄悄起身,無聲無息的走到洗手間門口,在黑暗中完美的隱藏瞭身形。
多吉正在把我的束胸帶一圈一圈的纏在自己的雞巴上,他的雞巴也隨之不斷的變粗變長,完全不像是一個16歲男孩子的尺寸,接著他把我的內褲團成一團含在嘴裡,開始瘋狂的吸吮我白天發情時粘在上面的汁液,跟當時的金剛一模一樣。隨著他的吸吮,多吉的雞巴在一跳一跳的抽搐著,沒幾秒鐘就到瞭射精的邊緣。我含笑轉身走進臥室,還沒躺下就聽見洗手間裡傳來一聲悶哼,過瞭幾分鐘,多吉從洗手間回瞭自己的房間,我則再次走進瞭洗手間,關上瞭門。
衣婁裡一片狼藉,束胸被白花花的精液完全浸泡著,內褲上也沾滿瞭新鮮的精斑,以射精的總量來說,多吉這次射出的幾乎等同於三四個成年男人忍瞭一個月的精液。
我扶著馬桶的水箱,把玉臀高高的撅起,仿佛身後就有人馬上插入我的身體,接著緩緩的把束胸按在菊門上,盡管已經做瞭一個多月同樣的事情,但是這次自己的手仍然有些顫抖。我低聲念起經文,玉門開啟,神通立現,一股輕柔的吸力將束胸上的精液吸收瞭進去:「啊……這孩子是什麼做的,精液居然這麼厲害……要是跟他做一晚……」我恍惚著袒露瞭自己的心聲,卻在一瞬間之後警醒過來,慌忙煉化瞭體內的精液。
束胸上還有些殘留的精液,我把它和內褲一起團成團,緩緩的塗滿瞭雙乳和肉棒,乳房和肉棒登時泛起瞭一片妖艷的紅色,我盤膝坐下,強忍住羞恥的心把內褲和束胸含在嘴裡,讓菊門、乳房、肉棒和嘴同時吸收著多吉清涼的精液,直到涓滴不剩……
這是我自行參悟的法門,自從第一次和多吉做愛,我就發現這孩子的精液和普通男人的不同,它似乎對我的浴火有一種鎮定的作用,這恰恰是我回到北京希望回歸男人生活的關鍵,沒有這樣的精液,我幾乎每秒鐘都要找男人做愛。
但這就像雞生蛋蛋生雞的關系,我要多吉的精液理論上就要和他做愛,那樣的話根本沒法回歸男人的心態,好在我心思機敏,想出瞭這種每天正常裸露身體的勾引,用體香誘他自慰射精的方法,又自創瞭這個「精液護膚」的不二法門,才讓我得以壓制明妃的情欲,堪堪的忍瞭一個多月。
我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扶著雞巴在馬桶裡尿瞭一泡尿,恍惚間已經變回瞭那個西藏之旅之前的熟悉的自己,接著光著腳搖搖晃晃的回瞭臥室睡下,卻根本沒有察覺,自己這個看似聰明的自創法門,其實隱含著一個巨大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