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第三十五章

  「吱……」我悄悄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瞭媽媽的房間,此時已經是早上9 點,而媽媽的房間卻仍然在厚重的窗簾的掩護下,隻有一絲絲昏暗的光。我的內心微微的有一絲忐忑。因為自從我受傷醒來開始,每天早上媽媽都會按時的來給我送上早餐,並且在監督我吃完之後才會開始一天的工作。而此時卻是一個曼妙的背影在真絲被下微微的起伏著。

  我悄悄地站在媽媽的床前,透過真絲被所展示的的豐臀長腿細腰以及隱約看見的身前的真絲被的弧度無不表示這所隱藏在真絲被下的是一個何等的尤物,而媽媽裸露在外的胳膊卻顯示出一種不太正常的紅色,似乎是曾經用力的搓洗過。

  似乎感受到瞭我的目光,媽媽迷迷糊糊的轉過瞭身:「澈兒,你怎麼在這裡?」媽媽精致的臉上現在似乎寫滿瞭疲憊,而眼角好像還隱隱約約的有一條淚痕。

  「媽媽我今天早上沒見到你,就來你的房間看看你在不在,媽媽等你起床咱們出去吃早餐吧」

  「好,你去把窗簾拉開,」我走過去,拉開窗簾,而突如其來的陽光讓媽媽很不適應,我回過頭,卻看看見媽媽坐在床上,一隻胳膊擋住眼睛,另一隻胳膊擋在胸前,隨著媽媽的動作,真絲被已經滑落到瞭媽媽的腰間。

  「澈兒還不快出去,媽媽要穿衣服瞭,小色鬼。」

  我的臉瞬間紅到瞭耳朵根,晃晃張張的往出走,而身後傳來瞭媽媽的一陣輕笑聲,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卻剛好看見媽媽掀開被子,擡起腿翻身坐在床邊,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看見媽媽的雙腿之間幹幹凈凈沒有任何遮掩。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似乎仍然很平靜,但是那天看見的媽媽眼角的淚痕和無意中瞥見的光潔五毛的下體卻讓我感到非常不安。可是小腹處的傷口卻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現在隻能陪在媽媽身邊,每天繼續接受著治療,隻能在偷偷的計劃著等身體再好一點之後的行動,無論是媽媽包中的那張名片,還是我們這段時間來的遭遇,還有很久不曾見到的父親都在提醒著我這件事情遠遠不是許強的報復那麼簡單。而媽媽每天依舊是正常上班,沒事的時候就來陪陪我,但是每次不經意之間她眼神中所流漏出的一絲絲焦慮卻表明著還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就在這種安靜祥和卻透著絲絲壓抑的氣氛之中,一個星期過去瞭。

  周六這天媽媽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看見從門縫塞進來的同樣的位置上有個一個信封。信裡面依舊是一張照片和一段話,隻見照片中的媽媽分開著雙腿坐在一個大床上,她一隻手在按壓著自己的陰蒂,另一隻手的中指則深深伸進自己的嫩穴之中,但是媽媽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而另一張紙上寫著「江大美女,又到瞭我們約定的日子,按照約定這次之後我會告訴你有關沈毅的情況。不過呢我有一點要提前透露一下,沈毅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哦,今天你的表現以及我的滿意程度可能會決定著我以及我背後的人會不會出手幫忙哦,當然瞭信與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瞭,如果相信今天的要求就寫在照片背後,而這次咱們party 的地點呢,就在**酒店。」

  而當媽媽看見照片背後的話時候卻微微一楞,因為照片背後寫著:「不化妝,衣服隨意穿,而如果你不同意就去酒店513 ,如果同意瞭,我在酒店3 號總統套房等著你。」

  晚上8 點,媽媽如約的走到瞭總統套房的門口,隻見許強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推開門,「江大美女,你的選擇果然如同我猜測的一樣。上次咱們的那一夜我很滿足,但是我並不愉快,」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臉「這可是你有事情要請我幫忙,讓我像草充氣娃娃一樣的再渡過一晚我可不會同意。這樣,我依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會給你服用一種催情藥品,這樣我今天晚上可以隨意的享用你的身體直到我開心,第二,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奴隸,不過今晚過後我會透漏給你一些關於柳子澈的你不知道的消息,你自己選擇吧。」

  媽媽的嘴角輕輕地上揚「許強,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

  「這就不勞煩江大美女操心瞭。」

  令媽媽意外的是,今天的許強似乎不同於往日的歇斯底裡,他牽著媽媽的手將其領到屋子裡後,兩人在兩個相對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來,他緩緩的吸瞭一口煙:「江大美女,我先給你透個底吧,沈毅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因為他處於核心知道瞭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他又太剛直平時得罪瞭些人,即使你們沈傢平時再低調,也依舊會有無數的眼睛再盯著你們。說實話我並不知道沈毅這次執行的秘密任務到底是什麼,我隻知道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局,不出意外的話他這次肯定兇多吉少。而這次的秘密任務的發起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王姓老人,而他在外界的代理人你肯定非常熟悉。」

  「陶正直。」

  「江大美女果然冰雪聰明,可惜女人再聰明仍然是女人,不耽誤時間瞭,一會可是還有會有客人來的。」說完許強站瞭起來,拍拍手告訴他的手下:「帶著江大美女去化妝然後換身衣服。」

  而此時的我剛剛做完今天的治療回瞭傢,在媽媽的辦公室找到一個的那張姝雅會的名片一直在困擾著我,我的內心一直不相信媽媽會跟那種貴婦尋歡作樂的地方有聯系,但是上次在曦芷香汀所發生的一切,媽媽的身體所表現出的敏感性與適應性卻告訴我媽媽不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三十七歲的女人。一個女人的身體熟透瞭之後所能到達的什麼樣的地步很顯然會有一個度,而不同的女人的度縱然會有所不同,但是卻仍然有跡可循。我上過孫阿姨,也見過芮姨這個女特工的身體,但是光從性技的熟練程度來說遠不如媽媽,就連陳雁婷這個擁有九曲回廊名器的的騷貨都要比媽媽略遜一籌。想到這我的腦海中不得又浮現出爸爸的那根足有普通成年男人三倍大的雞巴以及上次在曦芷香汀時候一對佈滿著凸起的球從媽媽的雙穴之中擠出的景象。

  不出我所料的是我果然在媽媽的床頭發現一個上鎖的匣子,密碼不出我所料的依舊是我的生日,而裡面卻是一張平淡無奇的磁卡。很明顯,這個磁卡就是一張很普通的門卡。普通的東西卻讓人無從下手,我一邊思索著這張卡到底是幹什麼的,一邊自己的檢查著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視線轉回媽媽所在的總統套房。

  許強依舊是一副老神在上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吸著煙,衣服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讓她自己化妝自己選衣服嗎?」不等手下回答許強便自顧自的說道:「換衣服的過程也是一個讓她自己思考的過程,當這個女人親手換上我為她準備的衣服的時候,就代表著起碼這次她已經卸掉瞭她高傲的面具,這次我……」許強的話音未落,隻見化妝間的門被推開瞭。

  隨著化妝間的門被推開,首先從展示出來的卻是一對毛茸茸的耳朵,緊接著媽媽從裡面爬瞭出來。隻見媽媽鵝蛋般的小臉上畫著淡淡的妝,淡紫色的眼影讓媽媽黑色的眸子顯得更加的閃亮也將媽媽的瓊鼻襯托的更加的高挑,眼角處的一個美人痣更是讓這張臉增添瞭許多嫵媚,飽滿的雙唇配以嫩粉色的唇釉更是讓媽媽的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顯得宛如少女一般神聖。而散開的頭發更是由一個貓耳發夾固定在頭上。媽媽的脖子上則套著一個黑色的帶環皮質項圈,高挺的乳房卻是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媽媽的爬動而微微晃動著,一圈白色的皮毛圍在上邊,剛好將媽媽的兩點粉色隱藏在其中,媽媽的腰間還記著一圈同樣的白色皮毛,而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自媽媽的粉菊之中延伸而出。除此之外,媽媽的手上還帶著一副毛茸茸的白色貓手套。

  媽媽緩緩的爬到瞭許強的面前,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許強,風騷的一甩臀將毛茸茸的大尾巴甩到腰上,然後上半身趴扶在地上,豐滿的蜜桃臀高高翹起,然後將左腿慢慢的向左邊擡高繃直,然後帶著白色貓手套的左手伸到臀後,輕輕地拉開自己的粉嫩的大陰唇,讓自己的整個粉嫩濕潤的小穴整個暴露在許強面前然後回頭挑逗的看著許強。

  許強呆住瞭,他設想過無數次媽媽從化妝間出來會是什麼樣子,或者高冷,或者風情萬種,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媽媽竟然是以如此一種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的方式出場,此時的媽媽既有一種少女一般的清純靚麗,也有一種屬於成熟少婦的風情萬種,更是以如此一種充滿著誘惑的方式將自己的美展現在別人面前。

  許強呆滯的站起來,輕輕的扶住媽媽的腳,按理說經常穿高跟鞋的女人腳都會有青筋甚至有些變形,但是媽媽的腳卻依舊是那麼的完美。許強輕輕地依次吮吸著媽媽粉嫩的腳趾,而在口水的滋潤下媽媽本就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腳趾更是透著一絲別樣的光澤。許強順著媽媽的美腿一點點的向上舔去,很快他跪在地上將媽媽的左腿抗在肩上,媽媽也早已雙手扶地,許強的左手繞過扛在肩上的左腿,而右手則直接放在媽媽的大陰唇旁,隨著他雙手的用力將媽媽的陰唇分開露出粉紅的肉洞,先是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瞭一下媽媽的肉洞,然後猛地將嘴張大然後不停的吮吸舔舐著媽媽的陰部。

  隨著許強的動作,媽媽微微的顫抖著,並且從喉嚨裡飄出一思如低吟又如貓啼的聲音:「啊——喵嗚——啊——」聽到這一聲呻吟本來在賣力的舔著媽媽的許強卻擡起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泄如註。

  已經射精之後的許強似乎微微的清醒瞭一點,他將媽媽的腿放下,然後手在媽媽的白嫩的美背與翹臀之間輕輕的撫摸著。就在這時酒店響起瞭敲門聲,而許強則示意媽媽坐好,自己依舊坐回沙發上。

  不出所料進來的果然是陶正直和陳雁婷,而當他們看見正跪坐在地毯上,雙手交叉垂於小腹之前,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咪一樣的媽媽的時候,陳雁婷蹦蹦跳跳的走到媽媽身邊,摸摸媽媽的貓耳,轉到身後拽拽尾巴,就像是得到瞭一個新玩具的小女孩。而陶正直的臉上卻出現瞭一絲尷尬的苦笑:「疏影,我……」

  「不用作出一副假惺惺的姿態瞭,你到底是什麼心思我們都懂,你和陳雁婷去準備一下,我們等下繼續,完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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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個時候已經走進瞭自傢地下室的最後一個屋子,我已經找遍瞭自傢別墅的每一個可能藏有暗門的地方,此時就剩下這最有一個地下室。我推開門走進去,仔細尋找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可能裝有暗門的地方。心灰意冷的我正準備關燈出去再想其他的辦法的時候,卻發現燈的開關後面有一個和磁卡差不多大小的縫隙,我將磁卡伸入其中,並沒有變化,然後就當我關掉瞭燈準備拔卡走人的時候,墻壁上打開瞭一道暗門。

  這個隱藏在地下室之中的並不是一個小小的房間,而是足有幾百平米如同地下停車場一般的東西(暫且叫做調教場,誰有好名字告訴我一下,畢竟後面還有用),全靠十幾根承重的柱子支撐起這片小天地。就在些柱子上掛滿瞭枷鎖。每個柱子旁邊的桌子上則擺滿瞭各種工具,賽口球,肛塞,各種樣式的手銬,皮鞭,電動陽具,夾子和許多我不認識的工具。然後房間的一邊擺放著一整排櫃子,我走過去打開一看,卻是各種各樣的衣服,有高貴的晚禮服,有空姐服,護士服,甚至還有各式各樣的尾巴——

  我心情很復雜的在這個調教場中走著,似乎隨著我這幾次的跟蹤,從媽媽那次和陳雁婷試衣服開始,事情就朝著我完全不能預料的方向發展著,我一邊走一邊看,果然在這個調教場的盡頭有一個辦公桌,辦公桌上還是老套的一臺電腦和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好多好多張光盤,電腦的密碼還是沒有任何創意的我的生日。而就在我打開電腦的過程中我的心中居然還是這樣的一個念頭:「這都什麼年代瞭居然用的還是光盤?」

  *************************鏡頭回到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內,陳雁婷此時正在賣力的給許強口交,而這時的媽媽身上的幾圈白色皮毛早就不知道被扔到瞭哪,她仰坐在炮椅上,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卡在凳子腿上呈120度分開,光潔粉紅的嫩穴則是微微的張開著,正對著所有人,而那條貓尾巴也早就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仍然在不停的蠕動的假陽具。媽媽的雙手卻被束縛於腦後,而眼睛上則蒙著一圈黑佈。這樣的姿勢讓媽媽本就無比挺拔的雙峰顯得更加堅挺,陶正直此時就站在媽媽的身前,他用力的從下到上的揉捏著媽媽乳房,然後當他捏到媽媽的挺立的蓓蕾之時就收回力道,然後再用力一捏,隨著陶正直動作的進行,媽媽的腰也隨之輕輕地扭動,封鎖視覺則讓媽媽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敏感,隨著菊花和胸前傳來的快感,媽媽情不自禁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然後從喉嚨中傳出一陣陣甜美的呻吟:「啊——啊——」

  陶正直不緊不慢的揉捏著媽媽的乳房,手指不時地伸進媽媽的嘴中,而已經被情欲包圍的媽媽則下意識的吮吸著陶正直的手指。然後陶正直緩緩的蹲下,看著媽媽淫水橫流的嫩穴,轉頭對許強說:「疏影的屄可是傳說中的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宮,特點是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陰道壁有強烈的抽搐,從而強力擠壓男根,然而等女人真正達到真正的高潮卻不得之前,她的陰道會自己打開,而此時再將雞巴插進去,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達到真正的高潮。」

  許強饒有興趣的聽著陶正直的話,伸手示意陶正直開始他的表演。

  處於黑暗之中的媽媽此時的心裡有些沒瞭底,媽媽很清楚自己身體的秘密,然而媽媽的緊張很顯然是正確的。陶正直看著媽媽正在綿綿不休的流著淫水的嫩穴,輕輕地親吻瞭一下,然而他首先做的卻是取出媽媽菊花之中的假陽具,當他看著媽媽的菊花奇跡般的收於一點之時,他才將兩隻手指放在媽媽的嫩穴之中,時而輕輕的扣動,時而抽插,時而打轉,時而用手指沾滿媽媽的淫水放進媽媽的嘴中。然後他突然用一隻手準確的找到媽媽的g 點,然後用力的扣壓,媽媽的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而白嫩的身體也逐漸浮現出一種玫粉色,並且嘴裡不停地發出甜膩的呻吟:「啊——啊——」

  此時陶正直的另一隻手開始按壓媽媽的陰蒂,而按壓的力度由輕到重。然後突然停下,轉去玩弄媽媽的嫩菊和乳房。就這樣重復瞭幾次,他停下瞭手中的動作,他告訴許強的手下取來一個軟毛牙刷,然後自己從包中取出一種藥膏抹在上面,然後輕輕的擦過媽媽的陰蒂,尿道,最終深入媽媽的陰道之中。他不停地用牙刷在媽媽的下體來回擦動,媽媽如何忍受的瞭這種如同千萬隻螞蟻在下體不停爬動所帶來的酸麻痛癢,更何況牙刷上還抹有組織特制的催情藥,此時的媽媽已經張開嘴,放聲的呻吟著「啊——啊——唔——」,陶正直見時機已到,他取來一塊冰猛地塞入瞭媽媽的菊花之中,然後站起身來下頜前伸示意許強上前觀看。

  「一般來說,冷水或者降溫會大大的降低催情藥的質量,無論是男人用的還是女人用的,但是對於特殊體制的人來說,菊花內的冰冷會使陰道更加的火熱滾燙。」陶正直向許強解釋著。

  這時的媽媽正在炮椅上不停的扭動,帶著潔白貓手套的雙手帶著拴住其的鎖鏈嘩嘩作響,並且嘴中不停的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啊——唔——啊——」此時媽媽因為充血過多而顯著有些紅腫發亮的大陰唇居然緩緩地張開,然後她的嫩穴不住的收縮擴張。粘稠卻清澈的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的流出。緊接著媽媽的小陰唇也開始失控,最終如同一朵美麗的睡蓮一般緩緩的張開,其中隱約可見的如同花瓣和花蕊一般的褶皺以及如同蓮藕一般的一團嫩肉。此時黑暗之中的媽媽也幾乎到瞭極限,粉嫩的腳趾不停的收緊放松收緊放松,細腰也在不停的上下挺動,仿佛這樣就可以減緩下體傳來的瘙癢。而嘴裡也在無意思的呢喃著:「哦——唔——」「好燙,好癢快點幹我我要受不瞭瞭」

  許強和陳雁婷何曾見過這種景象,他倆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而許強下意識的走上前去就要開始抽插,而陶正直攔住瞭他:「還沒完再等等。」說完陶正直則彎下腰,雙手通媽媽的兩個蓓蕾上輕輕地劃過「疏影,你想要什麼?」

  「我要雞巴,我要雞巴插我,好癢啊,啊——快點幹我」陶正直卻一點也不著急:「說,你是一條下賤的母狗」

  「我是一條下賤的母狗」

  「叫老公」,這次媽媽卻沒有答話隻是依舊在不住的呻吟,陶正直也沒有意外,他用手指沾瞭一點冰水在媽媽的大腿根部嫩穴周圍輕輕的劃過,然後將手指輕輕的放進媽媽的菊花之中輕輕地揉捏,此時的媽媽身體已經接近崩潰,嫵媚的呻吟也帶上瞭些哭腔「老公,快點幹我,我要大雞巴」

  「叫主人」

  「主人啊——快點好癢啊,快點用你的大雞巴幹母狗的騷屄」

  此時陶正直如同惡魔一般俯身在媽媽耳邊:「我是柳子澈。」

  媽媽似乎微微的恢復瞭清明「不,你不是澈兒」

  陶正直眉頭微微一皺,正想做點什麼,許強卻上來粗暴的推開陶正直,「媽的老子忍不瞭瞭,看我不草死你個騷屄。」說著,他扛起媽媽的兩條腿,對準媽媽早已打開的嫩穴,用力的一插到底。他立刻就感覺到表面上已經張開開的嫩穴仍然無比的緊致,就如同有無數的小手小嘴再不停的撫摸吮吸的他的肉棒,雖然許強早就服用瞭春哥並且已經射過一次,卻僅僅一秒,他就將他的精液噴在瞭媽媽的嫩穴之中。

  而早已忍耐多時的媽媽經歷這一插,陽精的一燙,媽媽的美腿瞬間繃直,纖腰劇烈的向上挺動,渾圓的雙臀早就隨之離開瞭炮椅,也發出一陣高亢的呻吟:「啊——。要死瞭——啊!!!!!!!!!」然後隨著許強將雞巴拔出,劇烈潮吹所帶來的大量淫液混合著許強的精液從媽媽的下體中噴出,並且整個人也進入瞭短暫的昏厥之中。

  此時的我正挺著雞巴,一邊對著電腦屏幕一邊緩緩的擼動著,屏幕中的媽媽挽著頭發,帶著一副精致小巧的眼鏡,她的上身穿著一個白色條紋襯衫,但是這個襯衫卻是系在胸前,緊緊地裹住媽媽的雙峰卻漏出其深深的乳溝。如同白玉一般的纖腰暴露在外面,再往下則是一個黑色的包臀裙,緊致的包臀裙則顯得媽媽的的雙臀更加挺翹,而這個包臀裙剛剛包住媽媽的臀部,隱隱約約的還有一點白嫩的臀肉從中顯露出來。一雙精美的黑色吊帶絲襪套在媽媽的腿上,腳上還穿著12厘米黑色細跟尖頭高跟鞋。而媽媽卻是被吊在空中,媽媽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起來,上半身與一雙黑絲美腿呈九十度。豐臀向後撅起。一個男人正在緩緩的將包臀裙向上擼起漏出媽媽白嫩的屁股,然後他輕輕的撥動從媽媽的嫩菊之中所伸出的東西,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鈴鐺。

  這個男人正是我的爸爸,沈毅。視頻中的他正在命令著媽媽搖動的屁股「老公,溫柔一點嘛」媽媽回頭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求饒著,而爸爸並不為其所動,他用力的拍打一下媽媽的豐臀,「小騷貨裝什麼裝,快搖」

  媽媽不情願的撇瞭撇嘴然後開始搖動自己的豐臀。隨著媽媽的搖動,媽媽菊花中的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叮鈴叮鈴聲,然而爸爸並不滿足於此,他開始繼續拍打著媽媽雪白的屁股,一邊將媽媽屁眼的鈴鐺緩緩的抽出,塞回,抽出,塞回,而在媽媽疼痛而又舒爽的呻吟聲中,我才發現這串鈴鐺一共有七個。

  這時爸爸突然蒙住媽媽的眼睛,然後俯身在媽媽耳邊:「媽媽,讓澈兒好好孝敬孝敬你怎麼樣。」

  這時媽媽的聲音之中出現瞭一絲慍怒:「都說瞭好多次瞭不許假扮成澈兒跟我做愛」

  「那為什麼你下邊夾的更緊瞭呢?」

  就在這時在總統套房之中,媽媽的雙手還是被束縛著隻不過是吊在天花板上,然後媽媽的雙腿盤在陶正直的腰上,而陶正直的雙手則托在媽媽的雙臀之上,一個足有25公分的雞巴在媽媽嫩穴之中的瘋狂的進進出出,他的力度之大以至於隨著他每一次將一圈粉色的嫩肉帶出而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發出一陣噗呲噗呲的水聲。

  很快媽媽不住的嬌啼中達到瞭今天的不知道第幾次高潮。然後隨著一次盡根沒入之後他將他的雞巴「啵」的一聲從媽媽的嫩穴之中拔出,一灘濃精伴隨著媽媽的體液從嫩穴中緩緩流出。

  這時陶正直示意陳雁婷將媽媽放下。隻見陶正直自己平躺在地毯上命令著:「騷母狗,自己坐上來,用你的菊花好好的服侍我的雞巴。」

  而媽媽似乎已近完全放棄瞭抵抗。「是,主人。」然後媽媽順從的蹲在陶正直身上,一隻手輕輕的扶住陶正直巨大的肉棒,然後緩緩地下坐,「唔——好大——」

  聽到媽媽的話,許強也不甘示弱的走上前來,粗暴的擰過媽媽的頭,然後將雞巴塞入媽媽的嘴中,突然塞入的雞巴則讓媽媽發出一陣陣幹嘔,些許唾液從媽媽的嘴角流出,拉成一條條的細絲,就在這時陳雁婷一隻手拿著一根佈滿瞭凸起的假陽具塞進瞭媽媽的嫩穴之中,而另一隻手快速的揉動著媽媽的陰蒂。

  在這四重刺激之中,媽媽發出瞭模糊的慘叫「啊——唔——不行瞭要死瞭,饒瞭把我,小母狗知道錯瞭」隨即再一次達到瞭高潮。而所有人都沒註意的卻是在媽媽的眼神深處仍然是無比的堅定!

  就這樣一夜很快就過去瞭,當媽媽回到傢中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渾身上下佈滿的巴掌印和紅腫的下體所傳來的陣痛在提醒著媽媽這一夜所經歷的瘋狂。許強和陶正直每人至少都在媽媽的嘴中菊花中嫩穴之中射過兩次,到最後兩人已經射無可射射的都是水,而媽媽自己也達到瞭不知道多少次高潮,此時一放松,媽媽立馬陷入瞭昏睡之中。

  而我在看完那個視頻之後並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直接回到瞭房間之中。昏昏沈沈之中我聽見瞭媽媽回來的聲音,翻身看時間卻發現已經是早上六點。我猛地驚醒:「昨天是周六,昨天晚上不是媽媽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