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幕後黑手

  「記錄:病人陶正直,入院第48小時,第三次手術,肺部釋壓,動脈二次縫合。」護士打開瞭手術室的監控攝像機。

  「止血鉗!」頭戴護目鏡和白口罩,渾身血污的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對著護士下達命令。這位女醫生身材高挑,一身寬大的手術服絲毫掩蓋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和那對呼之欲出的豪乳。這正是我的母親,美國頂級醫學院歸國的正牌心腦外科博士。盡管她並不經常拿起手術刀、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因為過於低調且拒絕瞭院長的非分要求被發配到瞭皮膚科,但是她的醫技卻是院內公認的頂尖水平。而沒人知道的,是她在國際醫學界頂頂大名的Regina Jiang,還有她和導師一起完成的那個如雷貫耳的醫學項目——Gaea. 陶正直的第三次手術,由我的母親和另一位胸外科主任主刀。那晚,媽媽的血液中被檢測出瞭烈性春藥的毒物成分,被緊急進行瞭血液透析。稍微恢復後,她主動要求加入瞭陶正直的手術。

  渾身赤裸的男人安靜的躺在手術臺上,盡管輸血裝置正源源不斷將血液供入他的體內,但他的臉色仍然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

  「刀尖離心臟動脈隻差2 毫米,滲血造成肺部栓塞,前兩次手術已經緩解瞭肺部壓力。」主刀的胸外科主任低聲說著,「現在對動脈進行燒灼縫合。」

  ……

  18個小時後,媽媽渾身虛弱的癱軟在醫院的沖淋房內,一頭濕濕秀發的貼在雪白光滑的美背和美乳之上。整整18個小時的搶救,三次心臟驟停,終於將這個男人的生命體征穩定瞭下來。

  「真的是不要命瞭麼?」媽媽苦澀的搖瞭搖頭,心中卻升起瞭一股異樣的溫暖。

  這個男人,在自己即將被凌辱的最後一刻,如同猛獸一般撲向許強。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經……

  再多的理智又如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感情,是人的本性。如何控制感情,才是人的能力。

  不對,還有一個男人,盡管那時她的雙眼在春藥強烈的副作用已經快要失明、意識已經完全渙散,但是她隱約中聽到瞭那個男人的怒吼,模糊中看到一個年輕卻堅定的身影橫在瞭自己和許強之間,徒手與持械的許強進行著搏鬥,當時男人口中喊著什麼她已經聽不清瞭,因為緊張而產生的腎上腺素極大的激發瞭藥物的毒性,讓她的耳朵隻剩下轟鳴。她隻能借著模糊的光感覺察那個年輕的身影死死抱住那矮胖的許強,不讓它靠近自己。

  一切安靜瞭。她摸到瞭血,不知道是誰的溫熱的血。然後她摸到瞭一張英俊且玩世不恭的臉,模模糊糊的感覺到那人冰冷的手握緊瞭自己叫著自己淑影。她也大聲叫著「正直」。然後她又摸到瞭一張年輕的臉,摸到瞭他烏黑堅硬的頭發中一道極小極小的傷痕——這是兒子小時候打鬧時不小心留下的,也許連兒子的父親都不曾留意的傷痕。

  那個年輕的人影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心如同被紮瞭一刀般的疼痛著,她大聲叫著兒子的名字,摸索著按壓住他小腹的傷口,隨後也昏厥瞭過去。

  當她醒來時,兒子已經被結束瞭手術送進瞭特護病房。醫生沒有告訴她兒子的傷情,隻是說兩次緊急手術已經完成,排除瞭生命危險,但為瞭確保傷口愈合及疤痕處理,要在無菌倉內觀察一周,誰也不能探視。

  兩個為瞭自己連命都不要的男人,兩個傻瓜!

  男人虛弱的躺在瞭床上,氧氣面罩將他英俊的臉龐遮蓋著,卻掩蓋不住那極度的蒼白。他的眼神卻仍然是那麼溫暖,以至於在他面前的女人產生瞭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謝謝你,淑影。」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媽媽輕輕按住瞭陶正直的被子,「你別多說話,你現在每多動一下,都有可能影響傷口的愈合。你知不知道在這幾天裡你差點死過去多少次?」

  「沒事的,有你在,我知道我死不瞭。」陶正直的臉上露出那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微笑,他溫柔的盯著媽媽,眼神中充滿瞭愛意。「你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神醫呵。」

  媽媽低下眼睛,避開瞭他那灼熱的眼神,「你這麼不要命,連神醫也保證不瞭你。」隨後,她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瞭兩個字:「傻瓜。」

  「淑影,你沒事吧?」渾身插滿管子的陶正直的手臂動瞭動,似乎想要去摸媽媽的額頭,卻渾身乏力的動不瞭分毫。

  「你別亂動。沒事,謝謝你。」

  「我知道是你給我做的手術,那時候我想,隻要有你在,你一定不會忍心讓我死的,對不對?」

  「我是醫生,我不忍心讓任何一個病人死去。」

  「我不是醫生,所以我隻願意為我最在乎的人死。」陶正直突然狡黠的接過瞭媽媽的話頭。

  媽媽的臉上似乎露出瞭一抹轉瞬即逝的紅暈,旋即又恢復瞭平靜,「好瞭,你別在這酸瞭,安心養傷。」

  「謝謝你救我,淑影。」陶正直輕聲說著。

  「謝謝你,正直。」媽媽輕輕起身,對那雙溫柔的眼睛報以感激的一瞥,離開瞭病房。

  「澈兒怎麼樣?」看到門口守候的陳雁婷,媽媽輕聲問道。

  「還要封閉兩天,醫生們正通過儀器監測他的體征,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進去人。」

  媽媽臉上擔憂的神色溢於言表。略顯疲憊和憔悴的嬌俏面容沒有瞭平時的冷艷,也沒有瞭面對陶正直時的理智。此時的她,不再是高冷的醫學界女神,而隻是一個普通的母親。

  自己主動要求去為陶正直做手術,一方面是對陶正直充滿感激與關心,但另一個原因,卻是誰也不會知道的,那就是因為對兒子過分的擔憂卻又無能為力的痛苦,讓她不得不選擇最高強度的手術辛勞來麻痹自己。神經高度緊繃的手術可以強迫自己短時間內忘記那種痛苦,僅此而已。

  「子澈傷在小腹,腸、胃、膀胱、腹部動脈被多次刺穿,當時你在昏迷狀態,他手術是我簽的字。腸子幾乎被切斷成瞭三節,腹腔大出血且嚴重感染,臟器均有損傷。所幸搶救及時,以現在的醫學技術,隻要護理得當,不會留下後遺癥的。但一旦並發感染,就比陶院長的情況更嚴重。ICU 內這套進口的無菌倉你也是知道的,是全自動化的設備,也是為瞭讓他的早日康復以及日後的無疤痕處理。」

  媽媽細心的翻看著手術前後的各種檢查照片。這套照片她已經看瞭無數遍,但她仍不放心的檢查著,生怕自己漏掉任何一個細節而讓兒子身處險境。

  「會不會影響性功能?」媽媽看著那道幾乎被刺穿的膀胱照片問道。

  「應該不會,已經做瞭接合,但需要觀察。淑影姐,你千萬別擔心。」雁婷阿姨握住瞭媽媽的小手,將淚流滿面的媽媽抱進瞭懷中。「不會有事的,子澈命這麼硬,這麼多刀都要不瞭他的命,肯定不會有事的。」

  肥胖的男人舒服的靠在躺椅寬大的椅背中,盡管脖子上纏著一圈厚厚的繃帶,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他細細打量著正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女人。一頭染成淡褐色的秀發盤成一個漂亮的發髻,一身緊身的紅色旗袍的領口已經被撕開,雪白的脖頸和深深的乳溝隨著女人頭部的起伏若隱若現。

  「快一點!」許強不滿的呵斥道,「你給那個什麼叫什麼皮幾萬的傻逼口交的時候怎麼這麼有勁?做頭發,做你媽逼的頭發!做這麼好看的頭發不就是跪在這舔我的雞巴嗎?」

  「強哥,唔……」被許強的肉棒狠狠頂住瞭喉嚨,女人的臉瞬間被漲的通紅,她艱難的吞咽瞭幾下,好不容易將許強的雞巴帶著粘稠晶亮的口水吐瞭出來,開始不停的咳嗽。「強哥,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在讓你舒服嗎?」

  「嘿嘿,我就想不通,你出去挨操就算瞭,找個又沒文化又裝逼的爛仔幹嘛?整天唱點那雞巴歌曲,我讓你們唱,我讓你們唱!」許強邊說著邊狠狠拿著雞巴頂著女人的喉嚨,「唱,唱雞巴唱!什麼叫藝術什麼叫垃圾也分不清!我這種糙人都知道那垃圾不叫歌!」

  「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爛仔,從小就隻能想著你的逼擼管,對這種垃圾來說你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婦,一輩子給你舔鞋底都沒機會的垃圾,想不到你竟然因為幾首爛歌就送逼去給他操,給他操!做頭發!做你媽的逼啊!給你下面做頭發!」許強咬牙切齒的一次次狂頂著女人的喉嚨,絲毫不顧及女人漲紅的臉和糊滿她那漂亮臉蛋的口水和唾液。

  「老子也不是好人,但老子起碼比那個爛仔強,老子爬上去憑的是實力和手腕,而不是唱幾首殺馬特歌然後找幾個姐姐吃軟飯。操著你的女人叫著你哥的爛仔我見多瞭,如此理直氣壯超凡脫俗的也就他媽的那一個瞭。」

  許強一把揪起女人的頭發把她整個人幾乎拎瞭起來,狠狠摔到瞭床上。隻聽見嗤啦一聲,女人大紅色的高檔旗袍已經被許強自下體處扯開,露出瞭白花花的屁股肉和那嵌在兩瓣圓潤的肉縫中的紅色細帶丁字褲。

  見到許強動怒,女人嚇得在床上爬瞭起來,撅著雪白的大屁股爬到許強的胯下,討好似的握住瞭許強短小的陰莖,陪著笑臉說道:「強哥,你別生氣啊……我給你好好舔舔……」

  「媽的,老子可不是什麼女人都玩的,你這個騷貨,舔舔叉開腿等著別人操,被那種爛仔操,被民工操,這種爛逼,操瞭我還怕得病!」

  「做頭發!做頭發!把屁股給老子轉過來,老子看看他給你做瞭什麼頭發!撅高點!」

  女人順從的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床上轉瞭個圈,將雪白的下體露在瞭許強的面前。許強冷笑著看著女人聳動的肉臀,心中湧起瞭一種奇妙的征服欲。就在幾天前,這個女人和一個民工出生的殺馬特爛仔出軌還被別人拍瞭下來,整個娛樂圈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公眾不知道的是,這個女人早就是他許強和幾個高官的情婦。

  「一個爛仔從小擼著自己的女神長大,有朝一日就然就操瞭這個女神,還邊叫著哥邊給女人的老公戴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想想就很刺激,簡直就是一部勵志片啊!你的逼是有多爛啊?老公的雞巴制不瞭你,我的雞巴制不瞭你,劉法官的雞巴制不瞭你,張院長的雞巴制不瞭你,你竟然去找個爛仔的雞巴送炮!我操!我都替我雞巴丟臉啊!」

  許強一把扯斷瞭夾在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間的紅色丁字褲帶子,女人那微微發褐的陰戶和肛門暴露瞭出來,果然,下體的毛被剃得精光!

  「操你媽逼,還被那小子剃瞭毛,你他媽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婊子!」許強怒喝一聲,他已經對這個女人的逼沒有瞭興趣,他許強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和爛仔同操一個逼,他可不會做這種自掉身價的事。

  他抄起因為服用瞭性藥而極度膨脹的肉莖,狠狠頂在瞭女人粉褐色的肛門之上。女人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哀求起來:「強哥,不要啊,我那裡真的受不瞭啊!」

  「操你媽逼!以前天天跟我裝純這不行那不行,耗瞭老子大半年才上瞭你,現在你給老子又裝純?操,老子今天就要幹你的屁眼。」

  許強一手撐開女人的屁眼,一手用手握住堅硬的龜頭,抵在瞭那圈美妙的菊蕾之上。他下體一沉,猛一用力,就向女人的肛門深處頂去。可是女人的屁股實在是太豐滿太有彈性,第一下竟然失敗瞭。許強冷笑一聲,改用雙手用力撐開女人的屁眼,直將那屁眼撐開瞭一個小洞,這才猛一使用寸勁,如同蜜蜂蜇人一般,短暫卻迅速的將雞巴插入瞭女人的屁眼之中。

  女人一聲慘嚎,眼神中隱隱有瞭淚光,卻又不敢發作,她帶著哭腔扭頭對許強說:「強哥,求你輕點,我的屁眼好疼。」

  許強不再說話,一邊聳動著操入女人肛門中的肉莖,一邊點亮瞭一根煙。

  陳雁婷冷冷看著這一切。許強對付女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所以她從不忤逆許強的意思,就連許強當面要他第一次給兒子許厚民口交時她也毫不猶豫。更何況,這個女人,以及她那個叫什麼皮幾萬的姘頭,是在是個連垃圾都算不上的東西。

  「我那藥,效果不錯吧?」許強調整瞭一下姿勢,讓自己的陰莖可以更深的插入胯下女人緊致的肛門內。女人柔嫩的菊蕾已經被操得紅腫,粉褐的肛肉隨著許強肉莖的進出不斷吞吐翻出。

  「強哥,那藥勁太大瞭,我都被江淑影幹得來瞭兩次高潮。她真的是一個極品尤物,可惜這次沒能幫強哥嘗到啊。」陳雁婷也吐出瞭一個優雅的煙圈,房間內燈光昏暗,一閃一滅的煙火將她冷艷的半邊臉映得通紅。

  許強一把拉過瞭陳雁婷的衣領,看著那張美麗妖艷的臉龐,緩緩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如果不是我沒有等你的信號而是一路跟蹤,隻怕江淑影早就被那個姓陶的操到潮吹瞭吧?」

  陳雁婷臉上現出一絲慌亂,她匆忙辯解道:「強哥,沒有啊~ 我不知道姓陶的對江淑影有那種企圖。」

  「幹!」許強不滿的一拍胯下女人雪白的肉臀,一邊狠狠罵瞭一句。「別耍花招,別以為老子失勢瞭就可以對老子陽奉陰違,告訴你,老子隻要一現身,華江官場有一半官員要倒臺。老子還是維系這平衡的王。」

  「你專心專意給我監視好江淑影,少摻和那個姓陶的雜種的事,如果讓我知道你和他有什麼勾連,小心老子把你綁到金三角去賣!」許強將慘叫連連的女人雪臀高高抬起,借著進口性藥的刺激,如同馬達般直將女人的肛門操得血肉模糊。

  ——————「這我涼哥,這我嫂子,從比賽到現在一直對我關心愛護,待我跟親弟弟一樣。所以我也不能讓他們受委屈,什麼聲明啥的不用發,我自己來說。」娛樂新聞中,一個長著一張欠揍臉的男人正在煞有其事的說著什麼。在他畫面的旁邊,記者們配瞭另一個女人的頭像。那個疑似通奸的女人,赫然正是此時被許強操得肛門失禁的女星。

  「這垃圾,操瞭人傢老婆還叫人哥,真他媽見鬼!老崔,明天帶人找茬把這小子雞巴給我剁瞭!」許強在房內憤怒的咆哮著,將抽剩的煙頭狠狠燙在瞭女人已經被操裂的肛門括約肌之上,隨之而來的,是女人那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陳雁婷看著女人那血肉模糊的肛門上一股股鮮血順著她豐腴光潔的美臀和大腿往下淌,感覺到心有餘悸。這個女星也真是倒黴,平時以賢妻良母的形象出現,當年許強為瞭上她,像條哈巴狗一樣顏面丟盡歷經九九八十一關,好不容易才在她不情不願的高冷面容下一親芳澤,而現在她卻跟一個不入流的饒舌歌手「做頭發」,又趕上許強再次功虧一簣的當口,自然承受瞭他全部的憤怒與不滿。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一片死寂的虛無中,整個人似乎懸浮著,沒有任何的感覺,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雜亂的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來,然後又如同雪花般裂解成更細碎的顆粒。

  媽媽用赤裸的身體緊緊護住我,憤怒的對著那群淫笑的保鏢們說著:「你們想動我的兒子,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媽媽仍然雙手抱膝坐在地上,一頭瀑佈般的烏黑長發遮蓋住瞭她的肩膀,她側過臉沒有看我。「澈兒,對不起,讓你經歷瞭這麼多的危險,讓你看看媽媽如此難堪的一幕。」就在我們手臂相貼的那一瞬間,彼此的溫度從皮膚上互相傳遞瞭開來,那種絕境中的溫暖,讓媽媽放下瞭所有強撐的堅強,抱著膝蓋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哭瞭起來。

  「澈兒,你記住,到瞭今天這種境地,他們他們要看到的,是我們的恐懼,是我們的屈從,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瞭,就正中瞭他們的下懷。」

  「等下無論媽媽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堅信,你和爸爸是媽媽最愛的兩個人,媽媽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活下去,我的澈兒。」

  媽媽羞紅瞭臉,雙手徒勞的遮擋住自己那對飽滿美麗的雙乳,卻絲毫遮擋不住那雪白神聖的光芒。「看什麼呢?逃命要緊!」

  「澈兒,媽媽沒有力氣瞭。剛才在下面就扭到瞭腳,手也動不瞭瞭。媽媽跑不瞭瞭,你快走吧,讓媽媽在這吸引他們的註意力。」

  「與其讓兩個人都被抓住,不如讓一個人先跑出去,隻要跑出去,你就能找到人來救媽媽瞭。你別擔心媽媽,你芮姨也在這裡,她肯定也會來救我的。」

  「澈兒,你再親親媽媽吧。」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強,你不錯,硬生生捏破自己的手掌來對抗藥性,可惜啊,再貞潔的烈女,在我的藥面前還不是乖乖的變成騷貨!你等著,我要你自己求著我操你!」

  「媽媽!媽媽!」往事一幕幕浮上我的心頭,太多的碎片一瞬間充塞瞭我的大腦,我不由自主的抖動瞭一下,隨即是無菌倉內報警儀器的嘶鳴。我能感覺到媽媽就在外面緊張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自己卻怎麼也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此次我生死一線,我的父親卻沒能趕回來。原因卻也與我有關,我從小的願望就是去南極,為此我從小就認養瞭一直名叫「歐若拉」的企鵝,這次父親百忙之中動身前往南極,就是為瞭替我高中的社會實踐課程拍攝一段歐若拉和她寶寶的視頻,並為我明年的南極之行打前站。盡管在國內應試教育體系下這段視頻毫無用處,但對於我未來申請國外的學校卻是大有裨益。

  此時的南極,暴雪突至,科考站已經提前預警並中斷聯系一個多星期。通訊設備故障,在南極是很常見的事情。而且,縱使父親得到瞭這個消息,在兩三個月內恐怕也是無法趕回的。

  我斷斷續續的想著,隨即又陷入瞭昏迷。沒有一絲的痛苦,就似乎這肉體和靈魂都不屬於我自己一般。

  「其中兩個酒杯中分別檢出瞭苯丙酸諾龍、絨毛膜促性腺激素,前者俗稱黑寡婦催情水,後者俗稱西班牙蒼蠅水、並且其中一杯摻瞭烈性毒品,帶有強烈的致幻和催情效用。」

  「許強使用瞭兩種不同春藥的邏輯是什麼呢?」成雪柔皺緊瞭眉頭。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對春藥的耐受性也不同,也許,他是想十拿九穩。」軍醫搖瞭搖頭,似乎也不是很肯定這個答案。

  陳參謀長正在參加部隊的例行軍演,一貫神秘的芮姨也在外執行任務,隻好派瞭她的妹妹、同樣絕色的成雪柔來照顧我。

  成雪柔和成雪芮是親生姐妹,長得也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氣質卻是截然不同,芮姨看上去高冷而鋒芒畢露,是一把鋒利的刀,柔姨則是心思內斂,如同一塊天生溫婉的美玉,但兩姐妹的共同之處是心思細密,武功高超。

  「這兩種春藥同時使用會怎麼樣?」成雪柔問道。

  「二者對神經中樞的毒理特性不同,雖然沒有直接的相互作用,但是會極大的加大致幻作用,導致受害者呼吸、心跳、血壓、腎上腺素的異常升高、出現更為嚴重的幻覺,甚至可能導致生命危險。」

  「邏輯上,說不通啊,劫色不至於害命,而且以許強的前科來說,他更喜歡受害人掙紮反抗,而非昏迷或順從。把許強的案卷調出來,看看他當時迷奸那些女人慣用的是什麼藥品。」成雪柔捋瞭捋自己幹練的短發,轉頭低聲吩咐起來。

  不一會,有人回報:「許強案調查出來的藥品全部都是苯丙酸諾龍,並沒有其他藥品的記錄,許強本人及上一案件主要涉案人員也沒有吸毒販毒的記錄。」

  成雪芮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耳垂,陷入瞭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時的她,身穿一件軍綠色緊身作訓T 恤,被緊緊勾勒的那對飽滿乳房隨著她的呼吸急促的上下起伏著,似乎隨時都要膨脹而出。

  「春藥的受益人應該是男性。當晚最直接的男性是3 人,案犯許強沒有任何疑問,柳子澈是淑影的親生兒子可以排除,最後一個是被捅成重傷的陶正直,他雖有可能從中受益,但被捅成這樣,應該不是在演戲。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呢?」

  「加強對江淑影的保護,排查她身邊的人,特別是那晚一起去溫泉的人。調取溫泉的監控記錄,把當天有可能經過他們所在溫泉區的人全部找出來,與許強進行背景重疊比對。替我約江淑影,今晚見面。」

  「兩種春藥,還加上瞭毒品麼?倒還真看得起我。」媽媽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深邃如星空般的眸子望向虛空,就連微表情專傢成雪柔也不禁暗暗佩服。

  「情況大概就是這些。登徒浪子平時騷擾我的不少,但是除瞭許強,如此鋌而走險的,我暫時想不起還有誰。」媽媽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瞭沉思。

  「我大致清楚瞭,淑影姐,這也隻是我根據常理的一個例行推論,不一定是對的,你別擔心,我們會寸步不離的保護你和子澈,請你放心。不早瞭,你也早點休息吧。」

  送別瞭成雪柔,媽媽在值班室內靜靜坐著,陷入瞭沉思,想瞭很久後,她心中一陣煩躁。桌上的報警器發出瞭一陣蜂鳴,這才讓她整個人清醒瞭過來。

  是陶正直病床的警報,此時偌大的值班室隻有媽媽一人,為數不多的護士們都已經去查房瞭。媽媽疾步走出門去,向著陶正直的病房走去。

  「淑影,是你啊,我正想著護士過來呢。」陶正直臉色仍然有些蒼白,卻已經比前兩天好瞭很多,他溫柔的看著媽媽,微笑著說:「能不能請你幫我把護士叫來?」

  「當班的護士正好都巡房去瞭,有什麼事,正直,你和我說吧。」因為是深夜的緣故,媽媽沒有戴帽子和口罩,一頭烏黑的秀發瀑佈般披散在肩頭,合身的白色醫生服緊緊貼著她姣好的身軀,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蘭麝之香。媽媽從不在當班時噴香水,可是正如林榮豪所說,越美麗的女人,越自帶有一種美妙的體香,冰冰、冪冪也是如此。

  「我,這……」陶正直的臉上露出瞭一絲尷尬,「還是,還是幫我叫護士吧。」說完之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捉摸不透的急迫神色。

  媽媽低頭看瞭看手上的平板電腦,象征著實時護士位置的紅色小點離自己很遠,而且都顯示著繁忙狀態。「沒有關系的,病人的所有情況我都見過,你告訴我吧。額,你,是不是想要小便?」

  「曾經是,可是你來瞭後已經不單純是瞭。」

  噗嗤,媽媽被陶正直這如同年少孩子般的窘迫神色逗樂瞭,竟然忍不住笑出聲啦,隨即笑聲越來越來,直至眼淚都被笑瞭出來。她被緊張的情緒壓抑太久,確實需要這麼一個釋放自己的機會。

  「好瞭,不鬧瞭。等護士的話還要10分鐘,你忍不忍得住?」良久後,媽媽才忍住笑,揮瞭揮手中的平板電腦。

  「我,憋不住瞭。」陶正直窘迫的看著媽媽,良久後,說出瞭這句話。

  「我幫你吧。」媽媽並沒有絲毫的羞澀,作為看慣生死的醫生,她這種情況見得太多瞭,隻是,極少有病人能有這樣的榮幸,由她江大女神親自服侍把尿。

  胸前纏著五花大綁繃帶的陶正直隻能每天一動不動仰躺在床上,因此,她需要將特制的便壺套在他的陰莖上,並且在他尿完後在幫他仔細的清理幹凈。

  「有勞瞭,淑影。」陶正直沒有再扭捏,他本身也是醫生,從實習時代開始,也曾無數次為男女病人把尿,這是醫生的天職。隻是,面對這美麗的女神時,他的心中仍難免有一些波動。

  媽媽掀開瞭陶正直的被子,一陣幹凈衣物的清香傳來,陶正直是一個很愛衛生的人,即使是這樣一副慘狀,他也仍然要求每天擦澡和更換病服。他那曾經在溫泉中肆無忌憚的炫耀的巨大肉莖就盤繞在那寬大的病號服中。媽媽沒有任何猶豫,一手提起陶正直腰部的松緊帶,一手探入他的襠部,握起瞭那根碩大的陰莖。

  「啊……」陶正直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發出瞭一聲低呼。

  「你叫什麼,嚇我一跳。」

  「淑影,你的手,有點冰,我,我一時沒忍住。對瞭,你,你為什麼叫啊?」

  「廢話,問你弟弟去啊。」媽媽嚴肅的盯著他,旋即卻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在他手上,一根碩大的陰莖正勃然怒張,鵝蛋大的紫紅色龜頭裸露在空氣中,還在兀自隨著主人的脈搏一下一下的跳動。

  他,勃起瞭。

  媽媽尷尬的握著這根勃起的巨大肉莖,隻感覺一股炙熱的溫度從莖身傳導而來,將她冰涼的小手逐漸烤熱瞭。

  那根肉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媽媽的手中迅速勃起膨脹,兇悍的龜頭頂開瞭包皮,如同一枚蘑菇般展開粗大莖冠,一道透明的液體從鵝蛋大的龜頭頂部緩緩滲出。

  這根陰莖是如此碩大,竟然,比自己丈夫的還要巨大。可奇怪的是,為什麼自己看到這根肉莖的時候,絲毫沒有意外,卻仿佛早就見過一般?

  醫生看見病人勃起的情況並不少見,為瞭避免刺激到男性病人,媽媽很多的時候都是用口罩將自己美麗的臉龐整個遮住,或者幹脆由護士代勞,可是人體就是這麼奇妙,面對異性時暴露下體的羞恥感會迅速轉換為一種性興奮,任誰也逃不開這種本能反應。

  「對不起,淑影,我,我……」陶正直的臉已經紅瞭。

  「沒事的,我幫你冷靜一下,你忍忍。」媽媽熟練的捏住男人肉莖上的兩處地方一掐,隨著陶正直低低的抽瞭一口涼氣,他的肉莖竟然又聽話的軟瞭下去。

  陶正直心中一驚,他本就是有意在媽媽面前勃起,卻不知道為什麼媽媽這輕輕的一掐,就能讓自己的肉莖一下軟瞭下去。

  媽媽平淡的捏住陶正直的龜頭,將它塞進瞭特制的便壺之中。這個男人,自己明明知道他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可是,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陶正直不再掩飾什麼,他放松下體,一泡尿緩緩噴射而出,在此過程中,他一雙溫柔的眼睛始終目不轉睛的看著媽媽。看著自己碩大的陽具被握在這位女神的手中,而且自己尿尿的全過程都被女神全部看到瞭,一種莫名的快感彌散全身。

  媽媽感受到瞭陶正直近乎無理的目光,心中湧起瞭一種很復雜的情愫。這個男人,為瞭自己連命都不要,自己,似乎也沒有給他臉色的理由。

  阿毅啊,我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用濕巾擦幹瞭男人的肉莖,給他蓋好被子。媽媽沒有多說話,拎著尿壺要走。「淑影,我是不是在做夢。」陶正直喃喃的在媽媽耳邊說瞭一句。

  「好好休息,有事按鈴叫我。」媽媽臉上的笑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感情。

  冰冷的水沖在自己的手上,一股清涼從手掌傳導到心中。媽媽是何等聰慧之人,陶正直的一舉一動在她眼中如同三歲小孩般幼稚,他裝出來的窘迫、裝出來意外的勃起,還有望向自己那灼熱的眼神,一切心思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太小兒科瞭,可是,為什麼自己卻生不起氣來呢?

  ——「淑影,想不到,我和你肌膚相親的美夢,在這一刻實現瞭,真好,這輩子也沒有遺憾瞭。下輩子,我想早點遇見你,在沈毅之前遇見你。」

  這個男人的笑,明明就是登徒浪子一般無二,為什麼自己卻不點破?

  陳雁婷赤身裸體的躺在紅色圓床上,臉上的精液已經幹涸瞭。她太累瞭,隻能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借著藥勁,許強在幹廢瞭那個叫李璐的女星的屁眼後又連操瞭她兩個小時,直到最後才將一股濃稠的乳白色精液射在瞭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許強並不會告訴自己去瞭哪裡,他就像一個影子,悄無聲息的出現,悄無聲息的離開。

  「叮……」清脆的短信鈴聲劃破瞭混沌的暗夜。陳雁婷拿起手機,是那個男人發來的短信,「情況為何如此失控?明日夜7 點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