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翩翩君子

  陶正直的生日的事是我搞錯瞭,修改到溫泉事件之後。

  下一章媽媽和雁婷阿姨的百合不可避免瞭。

  年底瞭,工作事情多,向大傢說聲抱歉,近期更新不能保證。但文章會一直構思和零星寫下去。

  「淑人傲雪欺霜色,影徹雲瑤月無華。這句詩,是你寫的?」

  「感覺著漫天的雪花比不過你的聖潔,而那皎潔的明月在你的倩影前黯然失色。這句詩,是我今天給你的禮物。」

  「以前隻知道陶大院長妙手仁心救人無數,卻想不到你還是一個有詩才的男人。」

  「不知道有沒有資格,敬你一杯呢?」陶正直的眼睛溫柔的盯著媽媽,如同看著自己的愛人一般。

  「好啊,那就謝謝陶大院長的禮物瞭。」媽媽微微一笑,避過瞭他的眼神。

  陶正直自池中長身而起。在池中泡得久瞭,他的皮膚微微有些發紅,一道道清亮的水流從他的身上滑落,滑過那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然後,匯流在他下體一團飽漲的凸起之上。

  陶正直穿著一條黑色緊身泳褲,那窄小的佈片根本遮擋不知他下體的雄壯,盡管褲子是高腰的,但是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條粗壯的長蛇在那褲襠間扭曲彎折著,在快要觸及腰帶的時候又打瞭個轉,向褲腳處遊去。

  如果這個男人完全勃起的話,恐怕他的陰莖可以直接頂開高腰泳褲的腰帶,讓那碩大無比的龜頭整個暴露在外。

  他就這樣搖晃著那條暫時蟄伏於襠中的碩大陽具在媽媽面前走著,渾身遒勁的肌肉隨著他每一個動作收縮著,帶給人一種極為震撼的雄性魅力。

  媽媽的眼神望向虛空,隱藏在裊裊蒸騰的霧氣後面,沒有誰能看清楚她的容顏。

  良久的安靜,隨後嘩啦一陣水聲響起,是媽媽在陶正直身後站瞭起來。她迅速而優雅的取過自己的紫色真絲泳衣,將自己高挑豐滿的身軀隱藏在柔滑的睡衣之中。

  在泳池邊上有一個古樸的紅木茶幾,茶幾上擺著3 杯紅酒,是雁婷阿姨走之前就倒好的,她總是說,好酒要醒,要讓那美妙的醇香慢慢蘇醒過來以後,再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嘗。

  杯是上好的水晶杯,酒是上好的美酒,人是絕色的佳人。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大概是相當美妙的時候。

  3 杯紅酒如品字形擺在桌上,池中溫暖的水霧拂過,就像當年諸葛先生佈下的八卦仙陣一般。

  陶正直在主位上坐定,此刻他沒有瞭剛下泳池時的拘謹,沒有再穿浴袍,而是赤裸著上身任由泡得發紅的肌膚在冰冷的夜風中冷卻。他端起面前的水晶酒杯,輕輕搖晃著杯中那赤紅如血的美酒,健碩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收縮、放松、收縮,洋溢著一股男性的陽剛與自信。

  媽媽輕輕捋瞭捋浴袍的下擺,輕輕的坐在瞭陶正直的對面,就在她彎腰的一剎那,陶正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衣襟中一團飽滿的雪白微微顫抖著,給寒冷的空氣帶來瞭一縷暖香。她修長白皙的美腿並攏斜收著,左手抱腰,右手以一個極為優雅端莊的姿勢舉起瞭面前的酒杯,同樣輕輕搖晃瞭起來。

  媽媽杯中的美酒,似乎比別的杯中的更艷、更紅,它如同一枚美麗的毒果一般,在空氣中閃爍著美麗而又致命的光芒;又像一個睜開猩紅血眼的毒蛇,正長大嘴巴吐出蛇信,等待著捕食自己的獵物。

  最美麗的,往往也是最致命的。媽媽的眼角撇過一旁瓶身上印著的「ChateauLafite Rothschild ,1982」,優雅的對陶正直說瞭一句:「謝謝你的詩,幹杯。」

  「等下。」陶正直伸手壓住瞭媽媽的手。

  「哦?」媽媽輕輕的將酒杯收回,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杯酒雁婷剛才抿過瞭,我是醫生,會比較介意這個,我想你也一樣把。」

  他輕輕從媽媽手中接過瞭那杯似乎閃爍著異樣光芒的美酒,輕輕遞給瞭她第三個杯子。

  「其實也還好啦。」媽媽抿嘴一笑,舉起瞭酒杯。

  美麗的毒蛇縮回瞭脖子,猩紅的眼睛微微閉攏,轉身回到瞭叢林之中。

  「這個杯子,是我定制的。全部杯身用上等的水晶制成。淑影,你知道為什麼最好的酒一定要用最好的水晶杯嗎?」

  「你是不是想說,在水晶光滑的表面下,隱藏著許多的凹凸面,葡萄酒在搖晃的過程中,酒分子會被充分的攪拌從而釋放香氣,從而醒得更加的徹底?」

  「太棒瞭。」陶正直忍不住撫掌長嘆,「我問過很多女人這個問題,而唯獨你是可以回答出來的。」

  「陶先生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啊。大概,不知道用這個問題收服瞭多少青春少女的懵懂之心吧?」媽媽輕輕搖晃著酒杯,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這,」陶正直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旋即又恢復瞭鎮定,「女人如酒,越是醒得好的成熟女人,越是世間香醇的美酒。太年輕的女孩子,恐怕還是多瞭些澀味啊。」

  媽媽微笑著搖晃著酒杯,沒有再接話。

  「這個酒怎麼樣?世界上已經不足100 瓶瞭。」陶正直看著那殷紅的美酒順著媽媽美麗的嘴唇流入她的口腔,隨後在喉嚨處收縮吞咽著滑入瞭她光潔的脖頸之內,輕輕問道。

  似乎不勝酒力一般,媽媽的臉上浮現起瞭一抹紅暈。她閉上眼睛回味良久,這才說道:「不錯,貨真價實。」

  「你對美酒也很有研究?」

  「隻是湊巧傢裡有一點,所以記得那種味道。」

  三杯酒下肚,媽媽臉上的紅暈更濃瞭,她輕輕握住那晶瑩透徹的酒杯,眼神中似乎閃現出瞭短暫的失神。

  「淑影,你怎麼啦?」男人關切的問著。

  不知為何,媽媽似乎產生瞭一種無法控制的眩暈感。「好久沒喝酒瞭,頭有點暈。」媽媽輕輕用手扶住頭,用力晃瞭晃。

  陶正直關切的半跪在瞭媽媽的面前,伸出右手握住瞭媽媽的纖纖玉手,左手已經搭在瞭媽媽的脈上。

  「你竟然也懂號脈?」此時媽媽終於有瞭一絲驚訝。

  「我的先祖也是國醫聖手,就像你的傢庭一樣。」

  「脈象有些紊亂,淑影,你是否酒量不太好?要不要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陶正直皺緊瞭眉頭,疑惑的看著媽媽那潮紅的臉。

  「澈兒。」媽媽張嘴想喊我的名字,可是卻再一次迎來一陣眩暈。她白皙的玉手用力撐住額頭,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我送你回房休息,上面風大,他們不一定聽得到我們叫他們,等下看不到我們,他們自會也回來的。」媽媽略顯虛弱的神情似乎出乎瞭陶正直的意料,他已經顧不得等媽媽回復,一手拉起媽媽的右手,一手攬過瞭她的腰肢。

  「唔。」媽媽嘴裡含糊不清的嚶嚀瞭一聲,頭無力的靠付在陶正直寬闊的肩膀上,任由他駕著自己向酒店走去。

  「走不動瞭,停一下。」今夜的雲瑤溫泉似乎格外安靜,陶正直駕著媽媽走瞭快有兩裡路,卻竟然連一個人也沒有遇到。媽媽似乎很熱的輕輕扇動著紫色真絲浴袍的衣襟,額頭上冒出瞭細細的冷汗。

  陶正直看著那對時隱時現的飽滿雪乳,竟下意識的艱難吞下瞭一口唾沫。

  隻有走起來,才知道雲瑤溫泉區竟然有如此之大,而那些錯落有秩的假山亭臺,則極為巧妙的將一個個池子隔離瞭開來,讓客人在享受溫泉的同時也能有自己的隱私。

  溫泉區越往深處走,價格越貴,也越來越隱秘。媽媽所在的是整個溫泉最私密的幾處池子之一,幾乎獨享瞭一座山谷的幽靜。隻是,原本那些停留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服務生和電瓶車,卻紛紛不見瞭蹤影。

  陶正直扶著媽媽在一處雅亭中坐下,媽媽無力的將頭靠在瞭他的胸膛,身體似乎還在微微起伏顫抖。陶正直的雙手有意無意的搭上瞭女士的肩膀,似乎是要安撫她不安的身體。

  忽然間,一陣銷魂的呻吟從旁邊的池子邊傳來,那座池子被一排粗大的灌木擋住,隱隱約約看不真切。

  可是這並不能阻擋聲音的傳播。

  一切高過一陣的女性呻吟不斷從樹後傳來,那聲音極為清脆動聽,溫軟圓潤得如同一粒粒珍珠滴落在玉盤之上,卻又似琴聲的餘韻般繞梁不絕。

  「啊~ 用力啊……不要停……唔……啊……」

  「小騷貨,爸爸的大雞雞操的你爽不爽?」

  「啊……太大瞭……頂進來瞭,又進來瞭……爸爸的龜頭好大……要頂到女兒的子宮瞭……用力……用力……」

  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纏著從灌木後面搖晃著逐漸走瞭出來,女人身高1 米65左右,看上去約莫16歲的光景,一頭齊耳的短發,兩個如白玉般飽滿豐滿的D 罩杯美乳隨著兩人的激烈運動而上下大幅度晃動著。而她身後那個男的明顯已經有四十多歲,身材矮胖,恐怕不足1 米5 ,此刻此時他正掂著腳尖雙手撐開女人豐滿的臀部,奮力將下體一根黑乎乎看不真切的肉莖向女人雪白修長的兩腿之間刺去。

  女人被男人按倒,雙手撐地,就像動物一樣在地上爬行著,一對年輕卻又飽滿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低垂著,顯得愈發碩大。她的大腿白皙筆直,豐潤的屁股高高撅起,修長的嬌軀在身後那個矮胖中年男人的推動下慢慢向前爬著,口中還不斷發出銷魂的嬌喘。

  媽媽不動聲色的坐在椅子上,右手緊緊握著石桌尖銳的邊角,額頭上冒出瞭一顆顆冷汗。她想起身離開,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整個身體接近癱軟的倚靠在陶正直的肩膀。

  「啊……壞爸爸……討厭啊……」女人發出瞭一聲低沉卻興奮的嗔笑,被男人捧著屁股掰著兩腿從後面整個抱瞭起來,就像小朋友被父親把尿一般將光潔無毛的粉紅蜜穴暴露瞭出來。男人的陰莖始終沒有離開過女人的下體,他就這樣用把尿的姿勢將女孩高高托起,一根黝黑的肉莖在女人稚嫩的蜜穴中來回攪動。

  「爸爸……快停下……不行瞭……我……我……我要尿瞭……」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軟媚,終於,在男人一陣快似一陣的沖擊中,女人雪白的大腿在空氣中混亂的顫抖著,粉嫩的下體噴射出一股清涼的水流。那水流悉悉索索的射在瞭灌木和石板地面上,發出一陣在場人都習慣的聲響。

  而男人的抽插卻沒有絲毫停滯,他保持著托舉女孩兩腿的姿勢,以腰部為軸,繼續高速抽動著,喘著粗重的呼吸問到:「乖女兒,還記得小時候爸爸給你把尿嗎?你每次就是這麼尿的。」

  「壞爸爸……臭爸爸……哪有你這樣拿著雞巴插到女兒逼裡給女兒把尿的壞爸爸……啊……唔……來瞭……來瞭……」

  隨著兩個人下體一陣劇烈的抖動,良久後,男人緩緩放下瞭懷中的女人。女人光潔的玉足踩在地上,兩腿間一股白濁的液體汩汩流出,一點點滴落在瞭暗青色的麻石地板上。

  整個過程持續瞭七八分鐘,而媽媽和陶正直也這麼看瞭七八分鐘,聽瞭七八分鐘。

  「現在的男人女人,怎麼都這麼開放。」直到兩個人聲音漸漸遠去,陶正直似乎才回過神來,看瞭一眼懷中的媽媽,解嘲般的輕聲說道。

  媽媽的眼神已經趨於迷離瞭,她臉頰通紅,額頭上一滴滴汗珠不斷滲出,她較弱無力的躺在陶正直懷中,時不時閉上眼睛似乎在想象著什麼。

  良久後,她才很艱難的說道:「正直,你快扶我回房。」

  陶正直點點頭,攙扶著媽媽,消失在瞭曲徑通幽之處。

  黑暗中,一個男人逐步走近,借著明亮的月光,隱約可以看見媽媽剛才握住的尖銳邊角上已經有著一抹殷紅。他蹲下身去,右手在媽媽的座位上摸瞭摸,隻覺得一股冰冷滑膩的觸感自指尖傳來,湊在鼻前一聞,竟是一股淡淡的騷香。

  「我倒想看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強。」男人冷笑著將沾滿那濕滑騷香液體的手指放在鼻下聞著,發出瞭貪婪的呼吸聲,他的另一隻手已經解開拉鏈,一根早已堅硬似鐵的陽具裸露在空氣中,紫色龜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再射一次好不好?阿姨還沒有吃飽。」陳雁婷伸出丁香小舌,將我射在她嘴邊的濃精一點點全部舔瞭個幹凈,而更多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頭發上、額頭上、臉頰上、鼻梁上滴落下來。

  這個尤物,簡直是一個要命的妖精,她那張紅潤溫暖的小嘴,竟然比我插過的孫姝的蜜穴還要柔軟滑膩。

  沉迷在這位輕熟美婦溫柔中的我,已經全然忘記瞭與陶正直單獨相處的媽媽。

  媽媽被陶正直攙扶著走進瞭酒店的大堂,正當這個男人想扶著媽媽往電梯廳走去時,被媽媽輕輕拉住瞭。

  「等一下,我要先去下前臺。」媽媽推開瞭陶正直,有點跌跌撞撞的向前臺走去。陶正直想要過來攙扶,被媽媽一手推開,她充滿盈盈笑意的嬌嗔瞭一句:「我要和前臺妹妹聊一聊女人的話題,你不能偷聽。」

  「你小心點,淑影。」陶正直點瞭點頭。

  「我需要一個單間、或者雙間、whatever,我要一個房間。」媽媽握住瞭前來攙扶她的前臺女服務生的手,在她耳邊低低耳語著。

  「對不起,江女士,這幾天的房間都訂滿瞭。」一身緊身西服的前臺撩瞭撩烏黑的短發,略帶歉意的對媽媽說著。

  「嗯……你認識我……那你應該知道我是你們這裡股東的貴客,我現在就需要一間房,無論什麼價格都沒問題。」

  「江女士,我明白,您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可是,我們真的沒有房間瞭,不瞞您說,我們的保安和服務員的值班房都已經拿出去瞭。」

  「好吧。」媽媽搖瞭搖頭,似乎想要自己再清醒一點,然後又把另一個男性禮賓一起叫瞭過來,悄悄說道:「我的兒子在最裡面那處溫泉池,請你們派車把他接回來,就說媽媽不舒服在房裡等他。十分鐘以後,不管他回沒回,請往我的房間打個電話,然後,每五分鐘給我打一個電話,不管你們用什麼理由,就和我說話,明白瞭嗎?」

  「明白瞭,江女士。」兩人接過瞭媽媽悄悄遞過去的一疊小費,紛紛點頭應著。

  ……

  「你們說瞭什麼?」電梯裡,陶正直好奇的問到。

  「我讓他們10分鐘內把我兒子找回來,說他光要美女阿姨不要媽媽瞭。」媽媽修長的身體靠著電梯,咯咯地笑著。

  幽長寂靜的走廊,昏暗曖昧的燈光,男人攙扶著女人,無聲的走在厚厚的地板上,兩個人一路再也沒有說話。

  「好瞭,你在門口等我兒子和雁婷。」就當陶正直想要往房裡走去時,被媽媽狡黠的用手擋在瞭門外,隨後,沉重的紅木門緩緩關上。

  門外,陶正直始終帶著那抹謙遜溫柔的笑容站在原地。

  門內,媽媽喘息著半跪在地上。

  她輕輕攤開手,白皙的掌心赫然刻著一道深深的傷痕,一股股鮮血仍自汩汩流出,她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似乎要把那股莫名的欲望壓制在理性之下。那抹殷紅在眼前不斷放大,恍惚著媽媽仿佛看到瞭那條有著紅色眼睛的毒蛇,它回身躲進瞭叢林中,卻又在猝不及防的時候發動瞭致命的攻擊。那抹流淌的殷紅溪流越來越大,越來越觸目驚心,終於,媽媽咚的一聲,側身重重倒在瞭地上。

  一個男人輕輕推開門,來到瞭媽媽的身旁。一雙有著修長十指的手托起瞭媽媽,攙扶著她向床上走去。

  媽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瞭爸爸那張陽剛而溫柔的臉。

  「阿毅,你回國瞭啊……澈兒還在外面,你去接他一下。」

  「不,不要去床上,我頭好暈,幫我把衣服脫掉,我要先洗澡。」

  男人那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媽媽的衣領間滑動,隻是輕輕一劃,那紫色真絲浴袍便應聲而落。

  一襲保守的黑色緊身泳衣絲毫掩蓋不瞭那豐腴美好的肉體,那對豐滿圓潤的乳房幾乎要將泳衣撐破般高高聳立著,隨著媽媽的呼吸劇烈起伏。

  修長的手指勾入瞭媽媽泳衣的肩帶,隨後向左右分去,伴隨著媽媽夢囈般的輕呼,她的泳衣被褪到瞭腰間,一具雪白豐腴的姣好女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瞭男人面前,這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突然,乃至於媽媽那瞬間失去束縛的飽滿乳房仍兀自在空氣中搖晃著,冰冷的空氣讓她敏感的乳頭高高翹立瞭起來,如同一粒粉紅色的蓓蕾。

  那修長的手指叉開,輕輕握住瞭媽媽白皙的乳房,E 杯女神的乳房是如此的碩大飽滿,再修長的手指也無法完全握下。男人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陷入飽滿的乳肉中,將那碩大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美麗的形狀。

  「啊……」感受到乳房和乳頭傳來的陣陣快感,媽媽情不自禁的發出瞭一陣呻吟。她整個身體癱倒在瞭眼前男人的懷中,任憑男人把玩著自己碩大的美乳。

  男人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輕輕捻動著媽媽粉紅色的乳尖,他甚至還時不時還把手指伸到媽媽的口腔中,借著她香稠的唾液的潤滑,旋又返回揉搓著那早已挺立的蓓蕾。

  他另一隻手順著媽媽赤裸光滑的美背而下,探入瞭連體泳褲之中,輕輕將媽媽的泳褲扯瞭下來。

  就在泳褲離開主人的一剎那,男人隻覺得呼吸都停滯瞭,他看到媽媽那光滑平攤的小腹之下,有著一叢精心修剪過的陰毛,那陰毛早已被媽媽的愛液打濕,黏黏的貼服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抹淡粉色從稀疏的陰毛中透出,正是那神秘的肉丘。

  男人淫猥的用手指分開瞭媽媽飽滿潮濕的穴瓣,貌似冷靜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奮的光芒。媽媽那粉紅色的肉洞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微微收縮著,似乎在抵禦著手指的騷擾,又似乎在暗示著那肉穴收縮所帶來的無限魅惑。

  男人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媽媽的穴口,並且借著愛液的潤滑繼續往上,按壓著女神那美麗的尿道和陰部嫩肉,最終,那手指懸停在瞭她那早已充血膨脹的陰蒂之下,卻並沒有下摸。

  很快的,那手指又收瞭回去,緩緩的探入瞭一個透明的玻璃杯中。那杯中懸浮著的,是類似冰塊的冰水混合物。

  沉浸瞭良久,那人從杯中抽回瞭手指。他輕輕把那冰涼的手指按壓在瞭媽媽柔嫩的菊蕾之上。「啊……」媽媽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菊蕾不受控制的緊緊收縮瞭起來,將那半截手指牢牢包在瞭粉嫩的肛門之中。

  男人滿意的用手指打著轉、一圈圈按壓著媽媽那緊窄的肛肉,媽媽的臉上的紅暈更加的醇厚瞭,似乎就像化不開的蜜水一般,她的眼神迷離著看著眼前那張英俊的臉龐,用柔膩的聲音輕輕哼著:「阿毅,你怎麼怎麼討厭……」

  男人帥氣的臉龐上洋溢著謎一般的微笑,他並不開口說話,隻是這樣繼續順時針在媽媽粉嫩的菊蕾上揉搓著,時不時微微將小半個手指探入媽媽的肛門之中,享受著那緊窄的肛肉的擠壓。

  媽媽在男人冰涼的手指的逗弄下已經是淫水綿綿,一道= 股清涼粘稠的愛液從她的蜜穴滲出緩緩流出,甚至將肛門都打得濕潤。

  褻玩瞭良久,男人重新又將手指浸回瞭那杯奇怪的冰水混合物中,當他再次抽出手指時,他的目標非常明確,僅僅在媽媽微張的穴口停留瞭不到1 秒鐘就緩緩向上,帶動著陰道和尿道肌肉的一陣微微痙攣,停在瞭那粒精巧腫脹的陰蒂之上。

  「唔……啊……」媽媽發出瞭一陣銷魂的呻吟,似乎有什麼東西抑制不住要噴發一般,她的聲音由低沉到高亢,最後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瞭,一陣雞皮疙瘩從她的陰部開始生成,迅速向大腿和小腿蔓延。旋即她緊緊繃住瞭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腳趾緊緊並攏,整個下體不受控制的痙攣瞭起來。「啊……」媽媽纖細的手臂緊緊抓住床單,曼妙的腰背和豐滿的肉臀因為極度的興奮已經呈反弓形離開瞭床面。男人的手指一動不動的停在那粒小巧的陰蒂上,眼神中射出滿足而自信的光芒。

  「唔……呵……啊……」媽媽的大腿開始劇烈的抖動瞭起來,每一次她似乎都用力將大腿張開到極限一般,把飽滿粉嫩的陰部用力撐開,終於,一股清亮的水流自她的下體噴射而出,完完全全的噴射在瞭眼前男人的臉上。

  這一噴射足足持續瞭十幾秒,終於,媽媽悶哼瞭一聲,豐滿的屁股緩緩壓回瞭床單之上。在她的下體處,一攤透明的水漬已經將大半張床單濡濕。

  男人擦瞭擦臉上的液體,然後將濕潤的手指放到鼻尖下聞嗅瞭良久,臉上浮現出一種陶醉而得意的神色。

  他像盯著落入陷阱中的獵物一般看著因為極度高潮而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媽媽,看著那具豐滿修長的極品女體,口中忍不住發出瞭一聲贊嘆,「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完美的絕色尤物,真是天機弄巧啊!」

  他緩緩解開瞭自己的褲帶,隨著泳褲的滑落,一條碩大粗長如盤蛇般的陽具啪的一聲彈跳而出,巨大的龜頭棱肉如同收縮著脖頸突出猩紅蛇信的眼鏡蛇一般,似要擇人而噬。

  「唔……」媽媽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那醜陋兇暴的龜頭,一股股男人下體的雄性騷臭傳來,使得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將那根巨大的肉莖環握在瞭手裡。

  與此同時,她雪白修長的大腿緊緊並攏,似乎在用力夾著什麼,重重摩擦瞭起來。

  「啊~ 」媽媽發出瞭一陣夢囈般的嬌嗔,張開檀口就要將那巨物含在口中。

  男人滿足的將頎長的手指插入媽媽一頭如瀑般的烏黑長發中,按壓著她的頭向自己胯間的巨物伸去。

  「咚咚咚!媽媽!媽媽!」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

  是的,接到前臺的通知,我不顧陳雁婷的挑逗,趕回來瞭。看著緊閉的房門,我的心中湧起瞭一種不祥的預感。

  男人將褲子穿瞭回去,然後把紫色真絲睡袍重新披回瞭媽媽的身上,再用被子把媽媽連同她下體潮濕的床單遮蓋瞭起來,這才不緊不慢的開瞭門。

  「媽媽!」我急切的推開陶正直,狂奔著向媽媽的臥室跑去。

  「你媽媽感染瞭風寒,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下瞭。我剛才在客廳給她寫藥方。

  沒什麼大事的。「陶正直指瞭指茶幾上的一張紙條,對著陳雁婷又說道,」

  雁婷,請你去前臺讓他們準備一下。「

  「媽媽~ 媽媽~ 」我輕聲在媽媽耳邊呼喚著她,用手一摸她的額頭,有點燙。

  「嗯……」媽媽呢喃著,半睜開瞭眼睛。她似乎並沒有看清我是誰,一雙柔滑的玉臂如蛇一般纏上瞭我的脖頸,用力將我的頭向下壓去。在一陣令人迷醉的呻吟中,我隻感覺到一團軟軟的嫩肉壓在瞭我的嘴唇之上,隨後一條帶著體溫的丁香小舌靈巧的鉆入瞭我的口中,一股滑膩沁人肺腑的香津自她的口中渡來,推入瞭我的口腔之中。隨即,一股溫柔而緊致的包裹感襲來,她已經緊緊吮住瞭我的舌頭。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從沒想到,我竟然還會有機會和媽媽來一次法式濕吻。

  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情,媽媽怎麼會突然吻我。

  沒待我回過神來,我隻感覺下體一涼,一隻柔膩光滑的小手已經扯開瞭我的浴袍,直接探入瞭我的褲襠之中。

  我的肉莖早已經在與媽媽那香甜一吻中不安分的勃起,這一擊之下,已然被媽媽握在瞭手中。一股溫暖的緊握感從我怒張的龜頭處傳來,讓我渾身說不出的酥軟。

  當握住我的肉莖的一瞬間,媽媽似乎更加的興奮瞭,她更加用力的吮吸著我的舌頭,喉嚨中發出瞭唔唔的呻吟和咕咕的吞咽聲。我腦中一熱,想著反正陶正直和雁婷阿姨還在客廳說話,再也忍不住瞭,也開始瘋狂回吻起瞭媽媽。

  兩根舌頭在口腔中激烈的糾纏著,時不時響起一陣陣咕咕的舌頭攪動唾液的響聲,媽媽的口腔是如此的芳香和滑膩,津液中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檀香,雖然我也和孫姝以及一些女人有過接吻,可是我要說,這種攝人的芳香和禁忌的快感,絕對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比擬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停在瞭媽媽的絲質浴袍外面,一陣柔軟的觸感明確無誤的告訴我,她浴袍裡面一絲不掛,我與那那E 罩杯的聖潔美乳隻差1 毫米的厚度,我甚至能清楚的撫摸到她那兩粒堅挺飽滿的蓓蕾。我想要把手探入那睡袍之中,與那美麗碩大的聖潔之物來一次親密接觸。

  一種禁忌的快感和罪惡感交纏著湧上瞭我的心頭,我沒有瞭靈魂,此時,我隻想和媽媽接吻,並且,摸她的乳房。

  伴隨著門口陳雁婷和陶正直隱隱約約的交談,我正與媽媽進行著激烈的接吻。

  這種感覺,太刺激瞭。

  正當我的手突破瞭理智的限制,就想往媽媽的衣襟中伸去時,一股夜風將窗戶吹瞭開來,冰涼的風夾雜著山谷幽靜的氣味打在我的臉上,讓我清醒瞭不少。

  我艱難的吞瞭一口唾沫,放下心中的雜念,依依不舍的離開瞭媽媽的芳唇,輕輕在她耳邊說,「媽媽,我是澈兒啊,你身體感覺好點沒有?」

  「討厭,阿毅,我說瞭不準假裝澈兒和我做愛的。」媽媽呢喃著,半睜著眼睛調皮的用力抓瞭一下我的肉莖,似乎在懲罰我撒謊一般。

  「媽媽,我是澈兒啊~ 」我的下體一陣酥麻,忍不住半跪在瞭床上,我發誓,如果她再抓一下,我要真的忍不住瞭。

  「喵……」一聲幽長淒厲的貓叫劃破瞭夜的寂靜,從半開著的窗戶中準確無誤的傳入瞭母子二人的耳中。

  媽媽的神志似乎恢復瞭一些清明,她松開瞭握住我肉莖的手,輕輕推開我,問到:「澈兒,你怎麼在這,你爸爸呢?」

  「媽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爸爸還在國外呢,我陪著您。」

  媽媽的眼神中出現瞭一絲迷茫,還沒待她開口,客廳的陶正直和陳雁婷也已經走瞭進來。

  「子澈,你陪婷姨去給你媽媽抓藥,她可能有點發燒瞭,需要馬上吃藥。陶院長會留在這裡照顧你媽媽的。」雁婷阿姨焦急的抓住瞭我的手,要把我往門外拖去。

  「可是,媽媽她……」

  沒待我說話,雁婷阿姨已經打斷瞭我的話,「你媽媽現在不舒服,我們又不懂醫術,留在這也照顧不瞭她,所以我們得趕快按陶院長開的藥方去抓藥,然後盡快趕回來給你媽媽喝啊。」

  一股紅暈再次浮現在瞭媽媽的臉上,她艱難的搖瞭搖頭,似乎要將什麼念頭拼命的從腦海中搖出去一般。她右手狠狠一掐自己掌心的傷口,臉上露出瞭一陣痛苦卻又清醒的神色。這份清醒,恐怕是非常的短暫,可是,足夠瞭。

  「雁婷,你進來。正直,你去抓藥。」媽媽揭開被子起身,臉色潮紅的推開瞭陶正直和我,一把將雁婷阿姨扯進瞭房間,將門緊緊關上。

  在她起身的一瞬間,我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是媽媽那深深的乳溝和赤裸的大腿短暫的走光。好美,我心中竟然發出瞭這樣不合時宜的感嘆。

  陶正直舉手想要再敲門,但想瞭想,又苦笑著放下瞭手。

  「發生瞭什麼事,陶叔叔?」陶正直的禮物攻勢成功卸下瞭我的心防,縱使對他曾經有千般敵意,但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沒有那麼討厭,而我也不知不覺的開始叫他陶叔叔。

  「你媽媽身體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叫雁婷阿姨進去陪她照顧她。沒事的,我剛才給她號過脈。不過為瞭以防萬一,我現在先去給她拿藥吧。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不瞭,陶叔叔,我怕媽媽等下有事叫我,如果她有什麼情況,我再跑過來找您。」

  「也好,那我走瞭。」陶正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轉瞬即逝的不滿和不甘,隨即恢復瞭和善的笑臉,急匆匆的走出門去。

  客廳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一片寂靜。我隱約聽到室內的兩個女人輕輕的交談著,隨後,漸漸的聽不清瞭。我的好奇心大起,竟然不自覺的將耳朵貼在瞭房門上。

  「唔……啊……」這聲音,怎麼如此熟悉,這竟然像是……做愛前激烈接吻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心中一驚,又聽瞭一分來鐘,沒錯,這似乎是,媽媽和雁婷阿姨在激烈的接吻。

  帶著這巨大的懸疑,我開始飛速的打量起室內的佈置,想要找到一個可以窺探她們室內的途徑。終於,我心中一喜,臥室和客廳是共用瞭一個陽臺的,我隻要翻過並不高的隔墻,就可以到達臥室的陽臺。

  說幹就幹,為瞭防止陶正直突然回來,我先是把房門扣鎖扣瞭起來,這才帶著極度的興奮和懸疑感飛快的翻過瞭隔墻,小聲的落在瞭臥室的陽臺之上。

  我推瞭推臥室的落地窗,紋絲不動,被從裡面鎖住瞭。我小心翼翼的圍著落地窗來回走著,終於發現一絲窗簾沒有拉嚴實的縫隙。

  我屏住呼吸朝那縫隙中望去,眼前的香艷一幕讓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