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接下來的這句話,讓蘇老師感覺重新跌回瞭谷底。
「後天晚上,我有一個活動,你到雲瑤會所來,穿漂亮點。過瞭今晚,你要的東西,我會給你,作為交換,以後你要隨叫隨到。」
「不是隻有一次嗎?」蘇老師驚愕的叫著。
「一次就想換你丈夫30年的自由,你覺得可能嗎?」許強冷冷的說道,眼神中透露出逼人的精光。
蘇老師沉默瞭,她很清楚,現在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根本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空間,等待時機尋找脫身的機會才是最正確的,隻要丈夫出來,大不瞭舉傢逃走好瞭。蘇老師默默的想著。
跌跌撞撞回到瞭傢中,蘇老師覺得渾身無力。為瞭保護女兒免受騷擾,已經送她到外婆傢去瞭,兒子此刻應該正在學校上課,以往溫馨的傢中此刻顯得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倒映一般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心中屈辱絕望的感覺和下體傳來不可抑制的生理快感讓蘇老師心中湧起瞭一股無法描述的感覺。她抱著頭蹲在浴缸中無助的哭瞭起來,隨後瘋狂的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似乎要將剛才的屈辱全部洗去。
傍晚時分,破天荒的,丈夫從看守所居然打來瞭電話,「老婆,今晚我被安排轉到瞭第一看守所的單人房,竟然還加瞭餐,並且被允許每周給你打電話……」
電話裡傳來瞭丈夫興奮的聲音。
掛斷電話,蘇老師沉默無語。第一看守所是關押經濟犯的地方,條件比第二看守所要好上很多,她明白,這一切是許強在向她傳遞著信息:隻要聽話,一切都好商量。
***************
時間很快到瞭第三天,是許強要求蘇老師赴約的日子。上午10點,蘇老師收到瞭許強的短信,內容很簡單:「雲瑤會所,V666房,晚上8 點。務必打扮漂亮點。」
盡管早已經有瞭心理準備,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蘇老師的心中還是轟的一聲驚雷響起,該來的,終究躲不過嗎?
可悲的是,除瞭妥協,她沒有任何辦法。
蘇老師曾經聽說,雲瑤會所是位於城郊雲瑤山的一座私密會所,市裡面幾個領頭人物都是那裡的幕後老板。
她還曾聽說,有一些頗有姿色的女老師是那裡的常客,而去瞭那裡之後,她們的級別和地位都是蹭蹭的往上拉。
她隱隱約約覺得那個地方不簡單,但心中還是抱瞭一絲僥幸,也許,隻是普通的吃一頓飯,再嚴重的情況也不過就是被許強強奸,她已經有瞭心理準備。
匆匆下課回到傢中,蘇老師開始打扮瞭起來。她從衣櫃中找出瞭一件藍色高領毛衣和牛仔短裙,那緊身的毛衣將她的渾圓的胸部和纖細的柳腰勾勒得纖毫畢現,充滿魅惑。
旋即,她又輕聲嘆瞭口氣,將目光投射到瞭另外一件白色V 領露背晚禮服上。
這件晚禮服是一年前她作為學校晚會主持人的服飾,她很喜歡,可是也覺得太暴露,一直不敢再穿。也許,這件更適合今晚的場合。不知道為什麼,蘇老師竟然鬼使神差的選擇瞭這件美麗又暴露的衣服。
換好瞭衣服,鏡中出現的是一個高挑的美女。她的頭發高高盤起,兩縷長長的鬢發垂在雪白的粉臉旁,一朵美麗的黑紗頭飾點綴在發髻之間,整個人顯得知性又幹練。
美女的脖子上一條白金鑲鉆的水滴形吊墜,那個吊墜就像一滴晶瑩的淚水,靜靜停留在主人心口的位置。
再往下,是一襲得體的白色V 領晚禮服。晚禮服低低的開口間,暴露出瞭兩座潔白高聳的乳峰。
鏡中的美女輕輕一轉身,一片雪白的肉光將這個鏡子都照亮瞭。這件晚禮服是大露背設計,除瞭脖子肩膀和臀部以外,其餘的地方都是空的。剪裁得體的晚禮服恰到好處的貼服在女人的腰身之上,一道美麗的背部曲線纖毫畢露的展露出來,緩緩收入挺翹的臀部曲線之中。
女人的腳上沒有穿絲襪,如蔥般的玉趾踏在一雙12厘米高的白色漆皮魚嘴坡跟鞋中,將女人的本就修長的雙腿烘托得更加的頎長光滑,每走動一步,女人的腿部肌肉就收縮著自下而上勾勒出一道美麗的腿部曲線。
蘇老師輕嘆瞭一聲,抓起白色的香奈兒小羊皮手包就要出門。剛踏出門,她又收回瞭腳步,從床頭櫃中翻出瞭一個避孕套,塞進瞭手包中。
*** *** *** *** ***
《紅顏嘆》——柳子澈
為救夫君虛妄罪,蘇女梅月墮凡塵。
含笑淚看鏡中人,美目明眸衣襟濕。
粉黛峨眉無顏色,朱唇皓齒嘆紅顏。
身著白裙瞭無物,玉體橫陳淚痕憐。
*** *** *** *** ***
汽車以100 碼的時速在兩車道的盤山公路上飛馳,蘇老師心亂如麻。她甚至想,自己如果就這樣飛下山崖,是不是就可以一瞭百瞭。遭受瞭如此的侮辱,也許今晚要遭受更多的侮辱,蘇梅月是想到瞭死的,可是,沒有瞭自己,丈夫就得在監獄中度過幾十年的時光,而誰又會去關心一對無父無母的孤兒呢?
雲瑤會所已經若隱若現,這座外觀低調卻又占地極大的城堡式建築盤踞在高聳入雲的雲瑤山山腰,據說很久之前就是國民政府高官的行宮。
車子每前進一米,蘇老師的心就糾上一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命運。
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有尊嚴的死去。
車子停在瞭雲瑤會所的門口,黑衣保安警惕的打量著蘇老師的面容,與手機中的相片核對無誤後,方才揮手示意蘇老師下車。
很快有兩個女侍者一前一後引導著蘇老師向會所的更深處走去,那是一條在夜幕中蜿蜒的小道,小道旁蒼翠的樹木間依稀點綴著幾盞昏暗的燈火,看不到前路是什麼樣子,也看不到終點在哪裡。
走瞭大約5 分鐘,一座恢弘的青色建築出現在瞭蘇老師面前,隱隱中透著光亮,顯出一種怪異的莊嚴。
門口並不見有人進出,隻有兩個黑衣保安把守著入口。再一次核對瞭蘇梅月的身份後,保安揮手將她讓進瞭大門。
「歡迎來到雲瑤會所,蘇梅月女士。」
朱紅的大門發出瞭一陣低沉的悶響,一個巨大的前廳出現在瞭蘇老師的面前。
足有15米高的大廳天花板上,吊著一串巨大的水晶燈。在水晶燈明亮的燈光下,不斷有侍者穿梭,與門口冷清莊嚴的景象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大廳的兩側各有一道弧形的樓梯通往樓上。侍女一言不發的引導著蘇梅月從右邊的樓梯緩緩走瞭上去。
蘇梅月右手抓著自己那白色的香奈兒小羊皮手包,左手微微提起自己的裙擺,12厘米的高跟鞋噠噠的敲擊著地面,回聲在人來人往卻寂靜無聲的大廳中震蕩。
她能感覺到自己沒穿內衣的酥胸在隨著自己的腳步顫動,一陣陣波濤在白色晚禮服的胸衣內搖動。
在3 樓走廊的盡頭,侍女們推開瞭一道暗紅色的房門,單單那房門的把手,竟然似乎都是金鑲玉的材質。
「到瞭,蘇小姐。」
蘇梅月緩緩走進瞭房中。
這間房似乎格外的高,蘇梅月仔細環視一周,房中有庭院、有綠樹、甚至有一對石獅。這不像是一個房間,更像一個四合院的前庭,或者說,是一個在碩大房間內的四合院。
大紅燈籠高高掛在房梁之下,將四合院內燈火輝煌,依稀在房中有人聲傳來。
「進來吧!」正廳傳來的,是許強的聲音。
蘇梅月心中一緊,再也沒有瞭打探四周的心情,緩緩走進瞭正廳。
人聲戛然而止。許強此刻就坐在正廳中間的太師椅上,一個侍者頭戴面具束手侍立在旁。房間內另有3 對男女,分別坐在上首和下首的位置。
「蘇老師,你來瞭。」許強彬彬有禮的微微欠身,示意蘇梅月坐到自己旁邊的太師椅上。
眼前的這個許強,醜陋依舊,卻全然沒有瞭前天粗暴的樣子。讓自己過來,到底要做什麼呢?蘇老師一時也迷茫瞭。
「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兒子的班主任,學校的蘇老師。」
「這位是省參議院張副議長,主管刑事訴訟工作。」
「這位是省公安廳陳副廳長,主管刑事偵查工作。」
「這位你肯定認識,是市檢察院李檢察長。」
看著眼前笑得意味深長的李檢察長,蘇老師心中嗡的一下,感覺到自己掉進瞭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顯而易見的,李檢察長當初向自己提出尋求許傢諒解的建議,並非是出於好心。
蘇老師忐忑的看著著3 個男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位是張議長的臨時老婆,省醫院的陳雪護士長。」
「這位是陳廳長的女伴,市公安局的朱大警花。」
「這位李檢察長的臨時老婆,你也認識,是你的同事。」轟的一聲,蘇老師震驚的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同一個辦公室的林燕。
這3 位都是極為漂亮的女人,此刻她們一個個身穿著美艷性感的衣服,依偎在身邊男人的懷裡。
林燕老師今年32歲,剛剛從一個鄉鎮學校調來學校一年,卻被提瞭中級職稱和年級組長。她身子不高,大約1 米6 的樣子,卻有著一張精致的娃娃臉和一對35D 的美乳,平時不少男老師男學生都圍在她身邊轉。學校風傳她是公共汽車,和學校領導及政府高官有著關系,想不到今天卻被蘇老師親眼證實瞭。
蘇老師不知所措的看著這些人,思緒紛亂。
「蘇老師第一次來到雲瑤會所,很多遊戲還不清楚,我建議今晚就別嚇著她瞭。」許強笑呵呵的征求著其他人的意見。
「咦,那可不太好吧,不讓蘇老師體會到這其中的妙處,以後怎麼帶她玩呢?」
「對呀,蘇老師和我一個辦公室,我們一起洗過澡互相搓過背,早就對彼此的身體不陌生瞭。蘇老師,你不會介意和我一起玩吧?」林燕那妖艷的話語傳來,其中隱含的意思讓蘇老師羞紅瞭臉頰。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不是……」蘇老師連忙分辨瞭起來。
「好瞭,今晚我這個東道請各位領導聽我一句,先各自玩,稍後再一起來做遊戲,如何?」許強一拍掌,笑瞭起來。
見許強如此堅持,大傢也不便掃興,便各自應瞭一聲,嬉笑著摟著女伴往廂房走去。
經過蘇老師身邊的時候,林燕輕輕撞瞭她一下,對她拋瞭個風情萬種的媚眼,言下之意,大概是真看不出原來蘇老師你也來這裡玩。
「許局長,你今天叫我來,是什麼事?」帶他們走後,蘇老師垂著頭低聲問道,聲音幾不可聞。她大概隱約猜到瞭自己的命運,潛意識中卻人仍殘存著一些僥幸和期待。
「哈哈哈,蘇老師,你真會開玩笑,我叫你過來,能有什麼事呢?上次吃我的寶貝,味道還不錯吧?」許強全然沒有瞭剛才的和善與彬彬有禮,再次露出瞭一副淫邪的嘴臉。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蘇老師的心仍然猛的一下揪瞭起來,該來的,終究躲不過嗎?
「蘇老師,你說,我們是在這個廳堂之中呢?還是到臥房之中呢?」許強已經按耐不住,一把抱住瞭蘇老師豐滿的嬌軀。
「不,許局長,不……啊!」一聲驚叫聲中,蘇老師已經被許強攔腰抱起,直接橫放在瞭正廳的條案之上,一條雪白的大腿在半天中無力的掙紮。
那位頭戴面具的侍者見狀欲走,卻被許強低聲呵斥道:「你就站在這裡!」
蘇老師心中又驚又羞,難道,許強打算在這個侍者面前就把自己強暴嗎?
「不,許局長,不要,求你瞭,這裡還有外人啊~ 」
「啪!」許強撩起美熟女蘇梅月老師的裙擺,響亮的一掌拍在瞭女人雪白豐滿的肉臀之上。
「哈哈哈哈,蘇老師,你害羞什麼,這人不過是個木雕泥塑罷瞭,你就當他不存在嘛。告訴你,以後,隻會比現在人更多喲……」
「不,許局長,求你……」蘇老師哀嚎著懇求道,眼中已經泛起瞭淚花。
女人星眸中的淚花更加激起瞭許強的欲火,他臉紅因極度興奮而漲紅瞭,又是一巴掌拍在瞭蘇老師的肉臀上,柔軟挺翹的臀肉被手掌激起瞭一陣波浪,一個紅色的巴掌印浮現在瞭她欺霜賽雪的臀瓣之上。
「你都吃瞭老子的雞巴喝瞭老子的精液瞭,還在這裡裝什麼裝?難道老子會虧待你嗎?」許強不耐煩地抓起蘇老師的肩膀,稍微一用力,隻聽一聲女人的驚呼,他已經從本就深V 的領口將蘇老師衣服退到瞭腰間,兩團雪白柔軟的乳肉如水般波動著露瞭出來,掀起瞭一陣乳浪。
真是極品奶子,百看不厭啊。許強心裡暗暗贊嘆著。一張嘴已經按耐不住,直奔蘇老師胸前那粒精巧的蓓蕾而去。
「唔~ 」蘇老師發出瞭一聲含混的驚叫,乳頭已經被許強含在瞭嘴裡。
屈辱的眼淚霎時間從蘇老師的眼眶中流淌而出,打濕瞭女人精心裝扮的妝容,一滴一滴無言的滴落在青磚地板上。
從上一次開始,蘇老師就明白,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她生性本就柔弱、與世無爭,此時也再沒有瞭反抗的勇氣,隻是屈辱的緊閉著眼睛期待這可怕的時間快快過去。
黑暗中,蘇老師感覺到許強將自己的乳頭緊緊的含在嘴中,靈活的舌頭不斷在乳頭上舔舐、挑動,甚至還旋轉著用力吮吸,那粒乳頭竟然不爭氣的硬瞭起來。
感覺到蘇老師乳頭的變化,許強更加得意瞭,他一邊含著蘇老師的乳頭,一手伸手輕輕揉搓起她的另一邊的乳房和乳頭,那豐滿潔白的美乳在許強的指縫間蕩漾,變化出各種柔軟的形狀。
蘇老師感覺許強的手向下摸去瞭,深入瞭自己的裙擺之中,撥開瞭自己白色蕾絲半透明內褲,直攻入自己已經因為本能而潮濕的下體。
借助著下體愛液的潤滑,那隻帶著火熱溫度的手不斷在自己的陰唇處滑動、摩擦,時而還旋轉著在陰蒂上流連,帶來一陣屈辱的快感,旋即,那股熱浪又沿著陰唇向下蔓延,一隻罪惡的手在自己稚嫩的肛肉上試探著、按壓著,似乎要插入自己的肛門之中。
蘇老師心中一驚,肛門下意識的收縮,夾住瞭那根來犯的手指。可是手指早已經沾滿瞭自己的淫液,在那液體的潤滑下,那根手指推開瞭前來阻攔的肛肉,越發深入的攻入瞭自己的屁眼之中。
「不要!」從沒被如此玩弄過肛門的蘇老師一聲驚叫,她圓潤豐滿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下意識的緊緊收縮,身體微微向上一屈,許強隻覺得剛深入一個指節的手指壓力陡然一緊,包裹著自己手指的緊致肛肉迅速離自己而去。
正在興頭上的許強哪會容忍女人如此的反抗,他一把抓住蘇老師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豐滿美乳,懲罰性的抓瞭幾把,直抓得蘇老師疼得一聲驚叫。隨後,許強的另一隻手抱著蘇老師挺翹肥美的臀瓣,抄到她身下猛一用力,便夾著蘇老師來瞭個180 度翻身,原本仰躺在條案上的美婦霎時間變為瞭俯趴的姿勢。
許強抱住蘇老師豐滿的大屁股稍微往後一拉,讓她變為瞭上半身趴在案上而腳尖掂著踩在地上的L 型姿勢。
此刻,在那位蒙面侍者的角度看去,他隻見到那位美艷的熟女老師那雙12厘米高的白色漆皮魚嘴坡跟鞋半貼著地面,鞋子的女主人正努力的掂著腳尖支撐自己的上半身,那條雪白的連衣裙已經被拉到瞭腰間位置,一條白色蕾絲半透明內褲被從單邊褪下,懸掛的女人潔白的右腿上。
沿著白色漆皮魚嘴坡跟鞋網上看去,女人的腿部肌肉緊繃成一道好看的曲線,一個形似梨形的雪白屁股被許強的雙手掰開,女人精致的屁眼和緊閉著的粉紅色穴縫閃爍著隱隱的水光,就這樣被撐開在瞭許強和侍者的面前。
侍者不覺下體一陣火熱,他的下體也已經起瞭反應。他慌忙調整瞭站姿,微閉起眼不敢再看。
「嗯……真香啊!」再次見到這圓潤豐滿的美臀,許強已經按耐不住,蹲下身子再次將臉湊到瞭女人高聳的臀瓣之中,開始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這女人的饅頭穴真真是極其的美妙,連他的舌根都被夾得酥麻瞭,極品,真的是極品啊!
舔到興奮處,許強還不忘在女人豐滿的胸部亂摸著,抓著她那沉甸甸的大奶子來回愛撫著,隻抓得蘇老師一陣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
蘇老師仍然閉著眼睛,她不敢睜開眼,她不忍睜開眼,不願睜開眼看著自己被凌辱的屈辱一幕。她在黑暗中祈禱著這可怕的一幕快點過去,快點過去。
終於,許強停止瞭對她下體的舌交,她感覺許強冰冷的手又是重重一拍自己的屁股,隨後那雙手有力的撐開瞭自己的臀瓣,一根粗大的陰莖,頂在瞭自己的穴口。
來瞭!來瞭!蘇老師唔的再次哭出聲來,她知道,真正的噩夢,終究還是沒能躲過。
那根陰莖頂在蘇老師的陰唇外上下搖動著,似乎是在試探著尋找哪裡是這極品美婦的穴口。
「這個女人真是極品,陰唇夾得這麼緊,穴口都不好找。」蘇老師聽到許強在後面似乎自言自語的說著。
試探瞭五六次,蘇老師終於聽到後面男人一聲悶哼,隨即她感覺一根粗大的陽具用力頂開瞭她的陰道口,帶著熾熱插入瞭她緊閉的陰道,發出瞭噗嗤的一聲水響。
「蘇老師,你的穴真的是名不虛傳,和我們在浴室偷看到的一樣,穴口竟然把我的雞巴根部都緊緊握住瞭,不用大點力氣還進退不得呢。」身後傳來瞭男人舒爽至極的呢喃。
可是這聲呢喃,在蘇梅月聽來卻不啻於一聲驚雷!因為,因為這不是許強的聲音!
這是許厚民的聲音!
蘇梅月帶著驚懼的第一次睜開瞭眼睛往後看去,她隻看到自己學生許厚民那張因為極度愉悅而扭曲的臉漲得通紅,他的手緊緊掰著自己雪白豐滿的玉臀,一根粗大烏黑的肉棒正奮力的在自己的蜜穴內抽插,自己的蜜穴實在是天生夾得太緊瞭,以至雙方下體的交合處不斷發出一陣陣噗嗤噗嗤的水聲。
「不要啊!怎麼是你!怎麼是你!」蘇老師驚恐的扭動起瞭自己的下體,想要擺脫那根粗大的肉棒。
「啊!動啊,你動啊!好爽!蘇老師,你動起來好爽!」許厚民的肉棒如影隨形的緊緊塞在蘇梅月緊致的陰道中,蘇梅月的掙紮反而令自己的陰道更緊的握住瞭許厚民的肉棒,也難怪許厚民會發出如此的感嘆。
「不要啊,小許,你還年輕,你不能這樣啊!」蘇老師那張成熟風韻的美麗臉龐漲得通紅,雙手頂住許厚民肥胖的肚子向後推著,想要推開許厚民的身子。
許厚民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推開,他反手抓住瞭蘇老師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雙腿用力踮起,賣力的弓著腰在美熟女老師的蜜穴中沖刺。
侍者可能也是第一次見到此種場景。隻見許氏的父親站在一邊揉搓著自己堅硬的下體,得意洋洋的看著一旁正在操弄自己老師的年輕學生。而那個學生的身高明顯比老師矮瞭一大截,如果老師穿著高跟鞋站起來,那個學生可能隻到老師的肩膀處。
隻見那個學生奮力踮起腳尖,身體向上呈45度向上斜插。女老師圓潤豐腴的屁股被自己的學生牢牢抱住瞭,恰到好處的形成向下45度的夾角,被學生一再的刺入、貫通。
「咕咕咕咕!」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響,一股熱氣混合著男女體液混合的味道從兩人高速摩擦的下體蒸騰起來,房間中彌漫著一股微酸的香氣。
許厚民臉色越來越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下體咕咕咕的水聲已經變成瞭啪啪啪的水聲,顯然,兩具緊密結合的軀體都分泌出瞭大量的愛液。
「啊!……」隻聽許厚民弓著背如蜂刺一般洶湧的進攻後,身體一陣硬直。
隨後腿部肌肉無力的放松,身子一下子矮瞭下來。啵的一聲,他的陰莖從女老師緊窄的白虎饅頭穴中脫出,旋即,一股濃稠的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汩汩流出瞭女老師的陰道口,沿著她白皙圓潤的玉腿往下流淌,一直流到瞭美熟女老師那雙12厘米高的白色漆皮魚嘴高跟鞋上。
蘇老師上半身伏在桌上一動不動,兩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眼角滴落。
此時侍者才發現,自己可能還低估瞭男學生和女老師之間的身高差,等男學生平腳站在地上他才發現,這個男學生的身高竟然隻比此時俯身趴在桌子上無聲抽泣的女老師高那麼一點點。而就是這樣一具矮小的身體,卻踮著腳將自己的肉莖刺入瞭女老師神聖的白虎饅頭蜜穴之中,並且內射直至精液溢出。這是一幅何等香艷的旖旎景象!
許厚民在一旁大力的喘著氣,臉上一幅不可思議的回味神情。
「老爺子,我給你說,我從沒操過這麼美味的逼,她的逼,可以夾人啊,而且是夾在根部,就像女人的手握著老子的根一樣,既舒服又不會給龜頭太過度的刺激!」許厚民津津有味的向自己的父親分享著自己的發現。
「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許強不屑的輕罵瞭一句自己的兒子,「一邊歇著去,你老子待你可不薄,這麼美艷的肉體第一炮都給你瞭。」
「爸,以後兒子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把我老婆的第一炮送給您!」許厚民嬉皮笑臉的回應著。
此時的蘇老師,腦袋仍然在嗡嗡作響,她恍惚間似乎忘記瞭剛才發生瞭什麼事,可是似乎那根回憶的刺卻又像紮在自己的肉裡一般將她刺得鮮血淋漓。她,竟然被一個矮瞭自己一個頭、而且小瞭自己20多歲的年輕學生給強奸瞭,這是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可是陰道內仍在汩汩流出的精液和12厘米白色漆皮魚嘴坡跟鞋上幹涸的精斑
卻無時不刻提醒著自己,這一切,竟然是真實的。
許強打量著眼前的女老師。女老師的裙子被推到瞭腰間,赤裸雪白的美背和豐滿的美臀不著寸縷。那對雪白豐滿的35D 豪乳被緊緊壓在桌案上,桌案實在有點高,以至於以女老師如此修長的美腿還要微微踮著才能踩到地上那雙12厘米的高跟鞋。
女老師的屁股高高翹立著,美麗的蜜穴又恢復瞭原有的緊閉狀態,塗滿陰唇和陰毛的淫水和溢出體內的精液已經在空氣中幹涸瞭,散發出一陣異樣的香味。
女人在無言的流著眼淚,偶爾的一下抽泣,帶動著女人的臀部肌肉,泛起一陣漣漪。
許強充滿瞭滿足。他的愛好,不在於玩弄女人,而在於看著別人玩弄女人,然後再被自己玩弄。
此刻,看著蘇老師被凌辱後結成一縷縷的稀疏陰毛和塗滿粘稠精斑的陰唇,許強的小腹升起瞭一股激烈的熱流,他的陰莖愈發的膨脹瞭,鵝蛋大的紫色龜頭散發出異樣的光芒,粗大的莖身上青筋暴起。
還沒等蘇老師反應過來,許強已經一步跨到瞭蘇老師的身後,掏出青筋暴漲的巨棒,按在蘇老師穴口的位置稍一探索,嫻熟而猛力的刺入瞭蘇老師那白虎饅頭美穴之中。一股男學生遺留在女老師體內的精液被洶湧而來的肉莖擠出,黏糊糊的塗在瞭許強的莖身之上。
「啊~ 」蘇老師發出瞭一聲痛苦的慘叫。
「嗯~ 啊~ 爽啊!」蘇老師的慘叫更加激發瞭許強的欲望,他一巴掌扇在蘇老師的屁股上,掂著腳在蘇老師的蜜穴中抽插。
插瞭百十來下,覺得這樣插得太累,許強下體向前一送,緊緊頂住女老師的穴眼,雙手反手抬起女老師的腰身,示意女老師站起身來。
165cm身高還穿著12厘米高跟鞋的女老師弓著身子站瞭起來,比身邊1 米6 的許強整整高瞭一個頭。許強將女老師的雙腿大大的拉開,讓女老師呈半弓箭步撅著屁股幾乎凌空騎在瞭自己矮小的身子上。
「嗯,這個姿勢舒服多瞭。」許強滿足的哼瞭一聲,雙腳平踩在地上,有力的抽插瞭起來。邊插著,他還不斷微微頂著女老師向前走,一直快走到瞭坐在太師椅上喘氣的兒子面前他才停止瞭移動。
許厚民感激的看瞭父親一眼,一把抓住女老師烏黑的頭發,強行將她的腦袋按到瞭自己綿軟的肉棒上。
「把它含硬。」許厚民輕聲命令著。
從未經歷過這種場景的女老師怎麼也不肯張嘴。
「你還想不想要諒解書瞭?」正在女老師身後聳動下體許強不滿的呵斥道。
蘇老師心中一緊,不情不願的張開嘴,勉強將那根綿軟的肉棒含進瞭口中,輕輕的吮吸瞭起來。
看著眼前這香艷的一幕,侍者再次悄悄換瞭個姿勢,不動神色的移瞭移褲子裡那根暴漲的肉莖。此時,這位身材高挑俊俏的美熟女老師,腰部微沉,雪白的大屁股和頭部高高翹著,下體中插著自己學生父親肉莖,櫻桃小嘴中含著自己學生的肉棒,被迫配合著做出吮吸和擺臀的動作。
終於,許強一聲滿足的悶哼,拔出自己的肉棒擼動幾下,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在瞭女老師雪白的大屁股上。而前面的兒子也像得到瞭什麼信號似的,掏出肉棒將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射在瞭女老師白皙的臉龐上,甚至還有的濺到瞭雪白的脖頸懸掛著的水滴形吊墜之上。
女老師無力的癱倒在瞭冰冷的青石地板上,身體蜷縮著,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股股精液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流淌,然後一滴一滴的順著皮膚滴落在地面。
良久之後,她才恢復瞭知覺。許傢父子已經走瞭,一張龍飛鳳舞簽著許強簽名的諒解書丟在地上。
她,終於拿到瞭那張可以拯救丈夫的諒解書。
女人跪坐著站起瞭身,臉上和屁股上的精液已經液化,她一動就汩汩的往下滴。她用雙手擦幹瞭臉上的精液,眼淚止不住的泉湧而出。她無助的蜷縮在身子抱住自己的香肩,護住自己的美乳,捧著那張紙嚶嚶的哭瞭起來,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
那位蒙面侍者還是束手侍立在房間一角,見到此情此景,似乎也有些動容,他聳動瞭一下喉結,從旁邊櫃子中拿出瞭一條溫熱的毛巾,遞給瞭女人。
女人麻木的接過毛巾,竟然就這樣當著侍者的面毫不避諱的擦拭瞭起來。那對挺翹豐滿的乳房隨著毛巾的擦拭左右搖晃,雪白的肌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女人曼妙的身材,真的可謂是極品。
「謝謝!」擦幹凈瞭身子,女人赤身裸體的站起來,魂不守舍的將毛巾抵換給瞭侍者,然後就像捧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樣,低聲的抽泣著,重復著那句「老公,我這就救你出來。」「老公,我們回傢。」
見到女人渾渾噩噩的就要光著身子出門,侍者心中不忍,解下自己身上的鬥篷把女人的身體牢牢裹在其中,然後又匆匆團起女人的晚禮服和內褲,連同那個白色小手包,一起塞到瞭鬥篷內壁的口袋中。
侍者推開門打瞭個呼哨,原先的那兩位侍女又款款走瞭過來,攙扶著蘇梅月沿著燈光昏暗的走廊向樓下走去。
「哼哼,你倒是挺體貼啊!」待蘇梅月走出房間,許強不知何時又出現在瞭庭院之中,看著沉默不語的侍者,鼻子中冒出瞭一聲冷哼。
侍者不敢多言,低頭束手一言不發。
旁邊廂房的門陸續打開,那3 位官員一個個摟著面色潮紅、頭發凌亂的女伴走出瞭廂房,重新正廳中坐下。
「喲,許公子也來瞭。」
「誒~ 許局長,你的女伴怎麼走瞭啊,還沒給我們表演節目呢?」
「是啊……許局長,我們玩得好不盡興啊……人傢還想看蘇老師表演節目呢……」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正是蘇梅月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林燕。
「你們錯過瞭一場好戲呀……」許強得意洋洋的說著,有意無意的瞥瞭旁邊的侍者一眼,「不過,還有機會的,下個星期,我們還有節目。蘇老師是我的特邀嘉賓,以後活動少不瞭她。」
「哈哈哈~ 」旁邊林燕忍不住發出瞭柔媚的笑聲。「怎麼樣,許總,你肯定已經見識瞭蘇梅月的白虎饅頭逼吧?」
說完,林燕的媚眼一瞟,又看向瞭許強旁邊的許厚民,「說不定,連許公子都見識瞭吧?」她當著一屋子男人的面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進瞭許厚民的褲襠,掏出瞭在鼻子上一聞,「咯咯咯,好大的一股騷香啊~ 白虎饅頭逼,名不虛傳哪……」
許厚民心滿意足的一拍林燕豐滿的屁股,笑道:「我就知道林姨對我最好,當初還偷拍瞭蘇老師洗澡和上廁所的照片給我看。哎呀呀,那饅頭逼,看得我心潮澎湃,滿腦子就想著怎麼操到啊。」
「你可不許有瞭老師就忘瞭林姨!」林燕佯嗔著靠在許厚民身上,又一次伸進去套弄起許厚民的雞巴。
一陣淫笑在四合院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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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黑暗的盤山公路中飛速行駛。蘇梅月緊緊抱住裹在身上的鬥篷,靠在車窗上發呆。
開車的是剛才送蘇梅月出來的女侍者之一。也許是看出瞭蘇梅月情緒的不對,門口的黑衣保安命令女侍者開車把蘇梅月送回傢。
蘇梅月胸前仍然像寶貝般牢牢捧著那紙諒解書,一路無言。
老公,終於結束瞭,我接你回傢。
老公,等你出來,我們就帶著孩子們離開這地獄,去國外重新開始生活。
漆黑的夜沒有一絲光亮,一抹淒美的流星劃破天際,帶著長長的尾跡消失在如墨的夜空。
人們總是以為,面對流星所許下的願望,就一定能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