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轉天下午,俺送老曹到瞭火車站,把從傢裡拿來的一玻璃壇人參酒送給瞭老曹,那還是去年俺給小莊泡的。俺說:「曹叔,一定要保養好身子,俺有工夫就去看你。」

  老曹很感動,說:「別瞭,你賺點錢不容易,別浪費在車票上,回傢給孩子花吧。」

  老曹又掏出一個信封,說:「大妹子,你幫我最後辦件事吧?」

  俺問:「行啊,啥事呀?」

  老曹把信封交給俺,說:「這是一萬塊錢,你幫我想辦法交給我老婆吧。」

  俺一愣,心裡替老曹來氣,火刺棱的說:「給那個娘們幹啥?她是……」

  俺想罵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可看著老曹又壓下瞭。老曹嘆瞭口氣,說:「她現在是做雞瞭,我也恨她,可她畢竟還是我兒子的親媽,是我孫子的親奶奶……當初離婚時,傢裡不富裕,我沒給她什麼,現在我就要離開上海瞭,給她點錢,這也算我最後仁至義盡瞭。」

  俺說:「是她不對,你還要對她這麼好呀!」

  老曹說:「人一老,就愛回想過去的事,怎麼說她也跟我過瞭五年,也給我生瞭兒子,這點錢也不多,算是買個一刀兩斷,我心裡也就清靜瞭。」

  俺知道老曹的主意拿定瞭,說:「行啊,曹叔,回頭俺找見她,就把錢給她瞭,就說是你給的,俺看她還有啥臉見人。」

  老曹忙說:「不用,別說是我給他的,你給她就行瞭,什麼也別說。」

  俺說:「行,俺扔給她就完瞭,那種女人俺也懶得理她。」

  老曹要提行李上車。俺說:「曹叔,俺看你錢包裡那張和孫子的合影照的不錯,給我吧,算是給俺留個念想。」

  老曹聽瞭挺激動,忙說:「好。」

  說著,掏出錢包把照片拿出來給俺,還跟我玩笑說:「我有時間就來上海看你,到時候可別忘瞭,不記得我是誰瞭。」

  俺看見老曹的眼窩都紅瞭,俺不知咋地,眼窩也跟著潮乎乎的熱瞭。

  俺還想跟老曹說點啥,可火車已經鳴笛瞭,老曹跟俺告別,上瞭火車,就這麼老曹走瞭。看著火車順著鐵道沒瞭影子,俺一下子就哭瞭。老曹心裡喜歡俺,可嘴上從來不說,俺知道老曹覺著俺比他小十幾歲,怕他老瞭拖累俺,給不瞭俺幸福。俺其實不在乎,老曹是好男人,俺想跟他一起過日子,可俺知道俺已經和太多男人睡過,俺配不上老曹瞭。

  看著老曹和他孫子的照片,俺知道這是俺們倆最後一面瞭,雖說老曹說會回上海看俺,可俺知道他絕對不會再回來瞭,因為他希望俺別想著他,過上自己的好日子。俺心裡一陣揪得慌,又想起瞭老曹的老婆,想起瞭老曹托俺交給她的一萬塊錢,不知咋地,俺就氣上來瞭,咬著牙,心想,臭婊子,不要臉的東西,俺饒不瞭你,非收拾你一頓不可。

  俺心裡想著為老曹最後近一份心,出這口二十年的惡氣,於是俺回到傢裡,等倩倩跑完業務回來,俺問:「倩倩,你知道那個『天津包』嗎?」

  倩倩慢慢的說:「誰不認識她呀,大姐,你問她做什麼?」

  俺來氣的說:「收拾她。」

  倩倩猜迷的看著俺,說:「大姐,你收拾她幹什麼……她跟你有過節呀?」

  俺說:「沒有,俺都不認識她。」

  倩倩問:「那這是怎麼瞭?」

  俺說:「替老曹出氣。」

  倩倩更不明白瞭,說:「老曹。曹車長不是走瞭,回老傢瞭嗎?他跟天津包有什麼關系?」

  俺說:「你不知道,那個天津包是老曹的前妻。」

  倩倩聽瞭,嚇瞭俺一跳,說:「還有這事,大姐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呀。」

  俺把裝錢的信封摔到瞭桌子上,說:「老曹臨走時要俺把這一萬塊錢給天津包。肏他奶奶個屄的!那婊子當初背著老曹偷野漢子,一偷還就倆,仨人叫老曹抓瞭奸,弄得最後老曹妻離子散,一個人在上海孤單瞭二十年,這種不要臉的背夫棄子的女人就欠抽,俺得找到她,著實的抽她一頓,再把錢拽給她。」

  倩倩這才明白,說:「噢!原來這樣啊……曹車長都和她離婚這麼些年瞭,還給她錢幹什麼?」

  俺說:「要不說曹叔是好人呢,還念著那婊子是孩子的媽,孫子的奶奶……媽的!都叫那個臭婊子坑苦瞭,還跟她講啥『一日夫妻百日恩。』臨走還給她留錢,還不叫俺告訴那婊子是他給的。」

  倩倩聽瞭,嘆氣的說:「曹車長還真是好人。可這年頭,好人隻有吃虧受氣的份。」

  忽的,倩倩又頑皮的說:「大姐,你是不是喜歡曹車長啊?」

  俺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瞭,說:「死丫頭,瞎說啥?」

  倩倩笑瞭,說:「看看,我說中瞭吧?平常你做瞭好吃的,就往曹車長傢送,送完瞭,你晚上也不見回來,還在曹車長傢睡。我沒看你這樣待過別的男人呀,還說不是。」

  俺一笑,擰瞭倩倩一下,又傷心起來,嘆氣說:「俺配不上老曹,俺已經叫男人睡臟瞭。」

  倩倩忙說:「這是什麼話?身上臟,洗洗不就完瞭,關鍵是心裡幹凈……大姐,我不信你的心也被男人睡臟瞭。你要是睡臟瞭,那我呢,睡過我的男人比你多幾十上百倍。我又……」

  倩倩說不下瞭,捂著臉哭瞭起來。俺真心疼倩倩,抱著倩倩也落淚瞭。

  轉天,我跟倩倩商量怎麼懲治天津包,倩倩說可以找人打她一頓,俺聽瞭覺著不解氣,就想起二驢子和愛優咋挫踐俺瞭,俺把心思說給倩倩聽,倩倩哈哈笑瞭,出門沒多久,給俺拿回好幾張外國色情影碟叫俺學習。

  電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給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蠟燒、針紮、啥花花樣子都有,倩倩說這叫性虐待,又叫愛死愛母SM,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覺著這麼收拾一頓天津包才真解氣。

  晚上,倩倩在一傢酒吧門口發現瞭天津包,完瞭,給俺打手機,我就帶著倩倩跟俺一起準備好的性虐待工具來到瞭酒吧門口。

  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裡胡梢的,挺著倆大奶子,恬著老臉的跟來往男人打招呼攔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賤揍相就來氣瞭,可還不能顯出來,強壓著火跟倩倩湊過去。

  天津包看見俺們倆女的一愣。俺問:「你就是天津包吧?」

  天津包疑惑的點頭,說:「啊,大夥都這麼叫我,兩位大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倩倩說:「聽說你什麼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

  天津包這才明白俺們的意思,忙說:「接!接!隻要價錢合適,叫我做什麼都行。」

  倩倩又說:「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性虐待,拷問遊戲,你幹不幹……錢少不瞭你的!」

  天津包忙問:「能給多少?」

  俺伸出一個手指頭。天津包問:「一千?」

  倩倩冷哼瞭一聲,說:「你見過錢嗎?往大處猜!天津包聲音都哆嗦瞭,說,一……一……一萬?」

  俺說:「俺今晚上玩著高興瞭,一萬塊就是你的。」

  天津包一聽,臉上都樂開瞭花,說:「行行行,大姐怎麼玩都行。」

  倩倩說:「別見瞭錢就急著答應,一萬塊,玩起來可得見紅見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鳥男人,打兩下屁股、擰兩把就完瞭。」

  天津包一呆。

  俺說:「要不瞭你老命,一萬塊,賺還是不賺,別耽誤俺工夫。」

  天津包一咬牙,說:「大姐,我賺我賺,怎麼玩都行。」

  俺們帶著天津包到瞭一傢舊賓館,選瞭三樓樓道最裡面的一間套間,這間的隔壁沒住客,而且倩倩說這傢賓館樓老墻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聲都沒人聽的見,屋頂上的吊扇也結實,能吊人。

  進瞭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脫瞭,一人穿上一件帶著橡膠假雞巴的皮革內褲。

  完瞭,俺倆對著瞅瞅,都哈哈笑瞭,俺還開玩笑的托著假雞巴,問:「看俺的雞巴大不大?」

  倩倩一挺下身,說:「大……我的雞巴大不大?」

  俺說:「大非常大!」

  這時候,天津包洗完澡出來瞭,站到俺們面前,一臉賤笑的等俺們下命令。

  俺上去掂瞭掂天津包的大奶子,還真像奶牛一樣的大,俺問:「你這倆浪奶子是咋長的,咋這麼大?」

  天津包說:「我也不知道,可能隨我媽,她奶子就大,不過也沒我的大。」

  俺擰瞭一把,說:「看著就賤!」

  倩倩拿過繩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瞭,把繩子丟過吊扇頭,垂下來又跟天津包的手腕系住,把天津包舉著胳膊捆瞭起來。俺跟著來到天津包的身後,假雞巴頂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瞭進去。

  天津包慘叫瞭一聲,說:「大姐,疼瞭。」

  俺說:「疼?疼就對瞭。」

  倩倩把那一萬塊錢在天津包眼前晃悠瞭兩下,說:「你不疼,對得起它嗎?」

  說著,倩倩把錢往桌子上一扔,上來也把假雞巴肏進瞭天津包的屄裡。天津包看著那一萬塊錢,眼睛都直瞭。

  俺跟倩倩一前一後的狠肏天津包,俺使盡在天津包的大奶子上擰,倩倩也在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倆挑的假雞巴是情趣商店裡最大號的,粗細跟俺手腕子一樣,長短再少也有七寸,可肏在天津包的屄和屁眼裡進出自如。

  俺看天津包竟然沒受多大罪,還真吃驚,心說:「這老婊子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呀?」

  俺正想著,倩倩也說:「這老屄肏著沒意思,大姐,直接上拷問遊戲吧。」

  俺也這麼想的,一薅天津包的頭發,說:「那好,既然玩拷問遊戲,就得問點什麼,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實實的招,不能說瞎話。天津包忙點頭。」

  俺停下來,拿過俺用電線編出來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一下,登時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噼噼啪啪的,掄起來就往死裡抽天津包。天津包疼得像殺豬一樣叫,眼淚鼻涕都流出來瞭。

  俺問:「你真名叫啥?」

  天津包忙說:「包春英。」

  俺又問:「你的老傢是哪的?」

  天津包說:「天津。」

  俺接著問:「多大?」

  天津包說:「五十一……大……大姐,你輕點吧。」

  俺沒理會,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後備、屁股、大腿上換地方抽,問:「你有老公嗎?」

  天津包說:「有,可我們早離瞭。」

  我又問:「孩子有嗎?」

  天津包說:「有一個兒子,給我老公瞭。」

  俺這時候有點累瞭,叫倩倩替俺接著抽。俺又抻過電線來,一個一個的把天津包的奶子根給勒上瞭,這是俺從性虐待電影裡學來的,沒一會,天津包的大奶子就被血憋成瞭兩個大圓球。

  俺冷笑一下,拿起鋼針就往天津包的大奶子上紮,一紮一個血珠,俺痛快的問:「你老公是幹啥的?」

  天津包疼得臉都扭曲不成樣瞭,說:「大姐,你讓我歇會吧……我……我要尿……尿瞭。」

  說著,一哆嗦,嘩啦啦就尿瞭。

  俺跟倩倩忙躲開,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瞭她五六個耳刮子,又往她肚子上踹瞭一腳,罵:「肏你媽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東西。」

  天津包忙說:「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管不住瞭。」

  倩倩扔瞭鞭子,抄起大紅蠟燭點上,把蠟油往天津包身上的傷口上淋。天津包一個勁的哆嗦,冷汗都冒出來瞭。俺看著可真解氣,問:「你老公叫啥……幹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說:「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車站上班。」

  俺一聽就又火瞭,心說,媽的!臭婊子,自己當婊子還不嫌丟人,還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說。俺把一根繡花針穿過天津包的一個奶頭,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天津包忙說:「真的真的,我沒說瞎話。」

  俺真來氣瞭,薅住天津包的頭發,使盡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說:「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當婊子瞭,還好意思抖落囉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說:「大姐,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

  俺拿瞭一大把針,像雞咄米一樣的一根一根全紮進天津包的大奶子裡,把她一隻大奶子紮成瞭刺蝟,說:「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我讓你說你就說。媽的!」

  這時候,倩倩把大蠟燭一下子捅到瞭天津包的屁眼上,滾滾燙的蠟油沖進瞭屁眼,天津包哎喲喲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來。

  俺又拿起一個防色狼的電擊器,可勁往天津包的另一個大奶子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擺子一樣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慘瞭,比殺豬還難聽,嗷嗷的。

  俺問:「你們咋離的婚?看你這德行,準是你幹瞭啥壞事吧。」

  天津包渾身抽筋都說不出話瞭。

  俺停瞭停,說:「快說,要不俺電你的臭屄,電糊爛它。」

  天津包哀咕:「大姐,你饒瞭我吧……我說,我說。是我偷男人叫我老公抓瞭奸。」

  俺又把電擊器往天津包身上戳瞭幾下,說:「媽的,偷漢子。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天津包要說又不說。倩倩在後面用假雞巴狠肏進天津包的屁眼,擰掐著天津包的屁股蛋子,叫:「快說,老賤貨!」

  俺也拿著電擊器嚇唬,天津包這才說:「不是,我老公對我很疼我可……可我生完孩子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性欲變得特別旺,看見男人就覺著屄裡癢,心裡騷,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能有男人玩我,我也管不住自己,所以後來趁我老公出車不在傢,就偷偷找別的男人亂搞瞭。」

  俺氣得冒煙,狠搗狠踹天津包的肚子,罵:「媽拉巴子的,世上還有你這麼浪的貨,真他媽天生的臭婊子。」

  說著,俺拿過花露水,使盡往天津包的屄裡撒,還叫倩倩也往她屁眼裡灌。

  天津包疼得慘嚎,蹦腳的跳,沒一會,都翻瞭白眼,俺上去撤瞭她幾個耳瓜子,把天津包打醒過來。拿起鞭子接著抽她身子前面,大奶子、肚皮、大腿,連她的屄俺也沒放過,屄毛都叫俺抽掉瞭好些。

  又懲治瞭一個來小時,俺跟倩倩都累的呼呼喘大氣,一瞅天津包的身上都是傷,臉也叫俺給抽腫瞭,嘴角還流著血,俺心裡賊啦痛快。

  完瞭,俺和倩倩穿好衣服,把工具收拾瞭,放開天津包,跟著俺得意的笑著把錢一把扔到天津包臉上,錢撒瞭一地,到處都是,天津包忙像狗一樣的爬著往懷裡劃拉,一個勁謝俺,俺看著她那下賤相,又一陣子惡心。

  臨走時,俺掏出老曹跟俺的那張和孫子的合影照,丟給跪在地上撿錢的天津包。天津包隨手撿起來,一看,登時驚呆瞭,傻眼瞭,嘴裡不知不覺的叫:「炳良。」

  俺冷笑一聲,說:「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賤貨,拋夫棄子的臭婊子,恭喜你,你當奶奶瞭。」

  說完,天津包捧著照片嗷嗷的大哭,俺瞅著天津包,心裡說不出的暢快,頭也不回的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