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礦上幹活、讓炸藥給炸死瞭,給俺留下個婆婆還個閨女。眼瞅一傢子就沒生路瞭,村裡的二驢子找上俺,跟俺說:「我看上你身子瞭,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帶你往上海,跟我搗服裝去。」
俺一個三十五歲的寡婦,要養老要養小,還怕啥丟臉失身的!把心一橫,牙一咬,肏她奶奶的!愛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驢子走瞭。
剛開始,俺還真受不瞭。二驢子人跟名字一樣,那大雞巴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瞭,硬起來六七寸長,賊黑賊臭,真他娘是條大驢鞭!平時,他邪火一上來,就跟強奸一樣,扒瞭俺褲子就往屄裡肏,也不管俺屄裡是幹是濕,滑溜不滑溜!有時候肏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樣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養活,沒法子隻好忍瞭,還要裝笑臉、裝騷裝浪,叫床讓他高興。
二驢子肏瞭俺仨月,肏膩瞭俺的屄又叫俺給他舔大雞巴,肏俺的嘴,他說:「這叫口交,現在外國就流行這個!」
俺一個鄉下老娘們,哪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隻好隨便他。
上海不像東北,天氣老悶熱瞭,沒事都能一身汗,可這癟犢子!臭雞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肏完屄,要麼在外面肏完妓女也不洗,還說:「這個樣悶出來的騷雞巴,才夠味道!」
肏他娘的夠味道!又是尿騷又是淫臭,俺舔著都惡心。
可二驢子每次倒很得意,看著俺給他舔大雞巴,還問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雞巴舔硬瞭,他一來勁,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倆手用褲腰帶捆在背後,抱著俺的腦袋,把俺的嘴當屄一樣肏,大雞巴頭直頂俺嗓子眼。
頭幾回,俺經不慣,一陣陣的反胃嘔吐,老難受瞭!當天吃的飯跟著大雞巴一進一出,都能嘔出來。俺一吐就是一地,順著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驢子的雞巴毛上也能掛不老少。
可二驢子這癟犢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著俺腦袋,大雞巴全肏進俺嘴裡,大雞巴頭頂著俺嗓子眼,成心大雞巴頭一跳一跳的,逗俺嘔吐。俺憋的喘不過氣,臉紅脖子粗,眼淚鼻涕直流,嗓子眼裡賊辣辣的疼,下面屄裡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雞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裡像絕瞭大壩一樣,往外吐胃裡的飯啊、湯啊啥的。
日子久瞭,俺發現,二驢子買好酒好菜回來,勸俺多吃多喝,就準定的要肏俺的嘴。俺也學精瞭,先裝浪,給二驢子手淫雞巴,又說淫話又勸酒,弄他先出一回,醉醺醺的,後面應付豈來,還能輕松一些。
一轉眼半年多,俺費勁吧拉的練出一副好嘴、好嗓子眼,叫大雞巴肏也不嘔吐反胃瞭。一天下午,二驢子拿回傢一盤錄像帶,晃著跟俺顯擺,說:「這可是我從外國海員那裡高價弄來的,好東西!賊她媽的帶勁!」
俺不看也知道是黃色電影,二驢子也不是頭一回拿傢,俺不稀罕,說:「傢裡擱著一大摞呢,早看膩瞭。」
二驢子看俺沒啥反映,有點來氣,就把錄像帶放進錄像機,打開電視,說:「你這賤貨,知道個啥!這可不一樣。那些都是香港拍的爛片,這可是正宗美國貨,賊刺激!老厲害瞭。」
說完,就拉著俺一起看錄像……
俺順著二驢子的心思,跟他一起坐在沙發上,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果然比香港的清楚多瞭。沒過多久,俺看傻眼瞭。電視上,一個高大健壯的外國黑人,滿胸脯的黑卷胸毛,渾身上下的肌肉一塊硬過一塊,很嚇人。再看黑人的大雞巴,更嚇人瞭,硬梆梆的挺著,足有一尺長,跟俺的手腕子一樣粗。俺看得下面差點流出尿來。
二驢子一撩俺的裙子,手伸進俺兩條大腿中間,說:「騷貨!看大黑雞巴,你他媽的來浪火瞭吧?」
二驢子在傢裡從來不叫俺穿奶罩褲衩,俺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他一摸,就摳進瞭屄裡。俺也習慣瞭,扭瞭扭身子,沒說話。
就見電視上多瞭一個金發白皮膚的外國女人,大奶子大屁股,差不多和俺一樣的年紀,一黑一白,上來就一通親嘴,對著摸下面。完瞭,女人躺在床上,頭後仰著、懸在床邊,黑人將大雞巴頭肏進女人張大的嘴裡,先一點一點的挑逗,等女人嘴裡流哈拉子瞭,黑人才一下子肏進去。女人鼻子裡吭哧兩聲,嗓子眼呃呃的響瞭兩下,竟讓大雞巴全肏進去瞭。
「唉呀媽呀!」
俺看瞭都不敢信。
二驢子淫笑著說:「看見沒有,學著點!這才叫口交。你看那個大雞巴肏起來,崗崗的!才爽呢!」
黑人開始抽插,大雞巴就像寺廟裡撞鐘一樣、在女人的嘴裡進進出出。那女人沒像俺一樣嘔吐,但眼淚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還是一臉笑容、讓黑人狠肏。
二驢子扒光衣服,手裡擼著自己的大雞巴,叫俺也脫衣服,興奮的說:「外國婊子就是經肏!」
俺正看得愣神,沒聽見二驢子說啥。二驢子上來把俺撲倒在沙發上,三把兩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頂,將大雞巴肏進俺的屄裡。俺被二驢子一肏,才發現俺的騷屄裡已經流水瞭。二驢子猛頂猛肏,說:「你他媽的騷貨,浪出水瞭吧。看老子肏死你。一會把你的浪嘴也給你肏爛瞭。」
二驢子瘋子一樣的淫話、俺早聽慣瞭,假裝舒服的跟著他浪叫。其實雖然俺屄裡挺滿足,可心裡一點也不舒服,俺就是隔應二驢子的臭雞巴。
電視上,女人的哈拉子流瞭一地,雪白的臉憋的通紅。黑人放開女人,又壓著她肏屄,女人的兩條大白腿駕在黑人肩上,黑人對著女人的毛屄狠起狠落,啪嗞啪嗞的,就跟縣城蓋大樓打地樁子一樣,肏的女人嗷嗷直叫,嘴裡「發棵!發棵!」
不知是哪國話。
黑人狠肏瞭十幾分鐘,拔出濕拉拉的大雞巴,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擼瞭幾下,大雞巴頭一個勁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噴出老多白花花的精液。那女人張嘴都接住瞭,用舌頭把精液在嘴裡攪給黑人看,完瞭才咽下去。
二驢子也拔出大雞巴,拉俺坐瞭起來,大雞巴送到俺嘴邊,說:「張嘴。老子肏完瞭,也尿你嘴裡。」
俺備不住是剛才看瞭外國女人口交,心裡還有些怕,說:「你要跟那黑鬼一樣、往死裡肏俺,俺可受不瞭。」
二驢子一把抓住俺的後脖子,淫笑著說:「你媽的賤貨,老子肏過你幾回,你數的過來嗎?哪回你受不瞭瞭,還不是她媽的流著騷水浪叫。」
說完,也不管俺樂不樂意,大雞巴硬往俺嘴裡杵。俺隻好張嘴含住大雞巴,用舌尖勾舔,就希望二驢子早早射出來。
果然二驢子頂瞭俺十幾下,抱著俺的腦袋,撲撲的,一大泡精液都射進俺嗓子眼裡,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瞭,二驢子摟著俺,摸著俺的大奶子,還看錄像。電視上又多一個小姑娘,身材嬌小,模樣幼稚,也就十六七歲,比俺閨女大不瞭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給黑人吃大雞巴,小姑娘舔雞巴蛋子,倆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看瞭,說:「這麼小的閨女,就演這電影啊?」
二驢子冷笑瞭笑,說:「小啥!屄毛也有瞭,奶子也鼓出來瞭,早該叫男人肏瞭。」
停瞭停,又說:「我還見過更小的呢,上回有個當爹的,炒股票賠的要跳樓,想把她老婆跟閨女賣給人睡,他閨女才十二,開苞要一萬塊,可惜俺沒舍得,就花瞭兩百塊,看她閨女洗瞭回澡,自己用手弄出來的。」
俺聽瞭,心裡罵禽獸不如的爹,心疼小閨女,更惦記起俺閨女來。
電視上的黑人的大雞巴又挺起來瞭,小姑娘跪著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透明粉色橡膠棒,自己將橡膠棒舔得濕噠噠的,然後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股,把橡膠棒往小姑娘的屁眼裡捅,小姑娘尖叫瞭一聲,讓俺一陣揪心。女人弄幾下,抽出來,舔濕瞭,再捅進去。
黑人站在女人身後,往女人屁眼裡啐瞭一大口唾沫,用大雞巴頭沾著唾沫,潤濕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雞巴肏進女人的屁眼裡,而且一下子就肏到瞭雞巴根。俺想著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還能肏啊!」
這麼一根大雞巴,咋一下子就肏進去瞭,那屁眼子還不肏爛瞭。
二驢子看俺坐的地方濕瞭一大塊,很高興,以為俺流淫水瞭,把俺摟得更緊瞭。俺哪是流淫水瞭,其實是嚇得流尿瞭。二驢子不知道,一手從俺身後伸過來摸俺的屄毛,一手套弄自己的大雞巴,說:「浪貨,看得流浪水瞭吧。這帶子夠帶勁吧?」
俺說:「外國人真他娘的有病,連臭屁眼子都肏,埋汰死人瞭。」
二驢子說:「你個臭老娘們懂個啥,這叫肛交……先口交,再屄交,完瞭肛交,末瞭再口交,這可是一套活。」
俺很吃驚,說:「肏完嘴再肏屄,沒啥說的。可肏完屁眼子,又肏嘴,往死裡埋汰人!哪有這樣鬧的。」
二驢子哈哈笑,說:「今天開眼瞭吧?現在外國都興這樣玩,這才出火呢!」
跟著又說:「前幾天,我在外灘那遇上隻老雞,天津過來的,都四十多瞭還在賣屄。不過她那奶子比你的還大,就沒你白嫩,老子當時還就硬瞭,一百塊包她一夜。」
「可等扒瞭褲子一看,肏她奶奶的,那老臭貨、爛屄不知道叫過多少人肏,我的大雞巴也夠拔尖瞭吧?可肏著那爛屄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瞭,求我肏她屁眼子。我一肏,真她媽爽啊,比肏前面痛快多瞭。我肏她一晚上屁眼子,肏完又叫她給我把雞巴舔幹凈,還往她嘴裡撒瞭泡尿,老舒服瞭。」
俺聽著二驢子亂講花花事,抬頭看著房頂子,心裡一陣磕趁。心想:「俺跟婊子不是也沒啥兩樣嘛?天天叫二驢子糟踐,就為瞭那點錢。」
忽的,二驢子猛搖著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來瞭。」
俺一看電視,原來是黑人正要肏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兩腿間,腦袋枕著女人肚子,兩條腿左右分開舉著,交給女人用手扶著,黑人的大雞巴頭頂住小姑娘濕溜溜的屁眼,慢慢往裡擠,小姑娘咬著嘴角,好像忍著疼。二驢子很興奮,活像條鬧春的賴皮狗,一邊擼著自己的大雞巴,一邊沖著電視叫:「快肏!肏進去!肏她媽的,幹死這小騷貨。把她屁眼子肏爛瞭。」
那黑人確實跟二驢子喊的一樣,越肏越快,越肏越狠,越肏大雞巴進去的越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氣,慢慢的變成哼哼,再往後就成慘嚎瞭。幸好黑人隻能肏進半根大雞巴,不然非肏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拔出大雞巴時,俺看見小姑娘的屁股溝都叫寫染紅瞭。俺心裡陣陣發酸。
俺實在看不下去瞭,就要起身離開。二驢子纏著俺不放,說:「哪去?還沒完呢。別走,賠我看完瞭。」
黑人和女人讓小姑娘蜷著身子,抱住兩條腿,二人看著小姑娘被肏的合不攏的屁眼,很得意、很高興,指指點點,說瞭一堆俺聽不懂的外國話。說完話,女人又給黑人舔大雞巴上的血。不一會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開始肏女人的屁眼,還摟著小姑娘親嘴。
二驢子聽著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紅瞭。跟俺說:「咱倆肏回屁眼子。你沒肏過吧?我今天給你開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聽,嚇瞭一哆嗦。還沒醒過神來,二驢子已經將俺翻過去,壓在身子下面,挺著大雞巴就來尋俺的屁眼。
俺忙叫:「別!俺沒弄過這個。你那雞巴這麼大,還不肏死俺啊!」
二驢子發瞭瘋,使盡按住俺,說:「怕什麼,你沒見那外國婊子給肏得嗷嗷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肏你幾回就知道爽瞭。」
又說:「我肏的那隻老雞腸子都脫出來瞭,她還一個盡的叫舒服呢。」
今天就到月底瞭,二驢子每月這時候都會給俺開工資。一千塊,對俺這個沒文化沒本事的鄉下寡婦來說,已經很多瞭。俺有瞭這筆錢,才能寄回老傢養活婆婆和閨女,所以俺沒敢真的掙紮抵抗,僵持一陣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瞭。
二驢子頂住俺的屁眼,狠狠往裡擠。俺的屁眼賊辣辣的疼,說:「咋像拿刀子剜肉啊,當年和俺男人結婚,開苞也沒這麼疼哪!」
俺沒叫男人肏過屁眼,屁眼很緊,二驢子弄瞭好一陣子也沒成事。俺倆人一個急,一個疼,腦門上都冒汗。
俺實在忍不住瞭,說:「俺的親爹!你弄死俺瞭。」
二驢子也火瞭,打著俺的大屁股蛋子,大罵:「肏你媽的浪貨,你不會把屁眼子扒開,弄大點叫老子肏啊!」
俺怕二驢子亂來,想法子,說:「俺的屁眼子沒挨過肏,裡面幹。不行你拿油來灌灌,弄滑溜瞭,備不住就肏進去瞭。」
二驢子聽瞭,還真是好主意,光著身子跑到廚房,抓瞭一瓶香油來,往俺屁眼上澆瞭一股,用手指送進俺屁眼裡潤潤,完瞭,二驢子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也抹瞭,一拍俺屁股蛋子,大雞巴往俺屁眼上一頂,就狠狠的往裡肏。
折騰好半天,大雞巴總算全肏進去瞭,俺難受的一陣陣頭暈,眼前好幾次發黑。二驢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裡肏俺。肏瞭十幾分鐘,他在俺屁眼裡射精,俺差點沒死過去。那天,俺跟錄像裡那小姑娘一樣,屁眼裡也流血瞭。
轉眼又過瞭一年多,算算,俺跟著二驢子整兩年瞭。天天叫二驢子花樣百出的糟踐著,什麼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鍛練出來瞭,管他肏嘴插屄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瞭,而且還有瞭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學伶俐瞭,一天一天的,把批發上貨、零售推銷都學的明白清楚。那時,二驢子發瞭大財,就開始吸毒,又勾搭上瞭別的女人。俺一看,自己已經存下一萬多塊錢,又認識幾個小批發商,幹脆甩瞭二驢子,自己出來單幹瞭。從上海往長春搗服裝,再從長春往上海搗土產山貨,雖然都是小本買賣,可養活一傢老小已經沒啥問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