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隱情

  阿木看著這一切突然莫名地疼惜起這個嬌美的新娘子來,阿木繼續在臥室裡繞著,傢裡的傢具和裝修都很考究,盡管阿木對這些不太懂,但也看得出它們的奢華豪貴來,阿木四下打量著,卻不小心被床邊的一個打開的櫃門絆到,阿木低頭一看,不禁一驚,隻見敞開的櫃子裡擺滿瞭各式各樣的性用具,可謂數不勝數,阿木看瞭一遭隻見工具應有盡有,阿木情不自禁地打開瞭上面的一格櫃子,隻見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精美的情趣內衣,而且還有幾條細長的牛仔褲和修身褲,遺憾的卻是它們無一幸免地在褲襠的地方破瞭一條不規則的長長的口子,阿木看到這裡不禁心裡一驚,心裡暗罵這個未曾見面的五哥,看來是A片看多瞭,這些東西盡管是阿木也是未能認全,隻能自嘆不如瞭。

  阿木一件一件地擺弄著這些東西,偶爾捧起裡面的情趣內衣來上下打量,他想像著屋子的女主人穿著這樣的內衣在自己的身下嬌啼的場景,不禁熱血沸騰。而正在這時,阿木卻聽到門邊輕聲地咳嗽聲,阿木一驚便將手中的東西順手扔到瞭櫃子裡,門邊的女主人一臉尷尬地對阿木說:“我在餐廳裡叫你,你沒有聽到,於是便來這裡叫你,飯做好瞭!”

  阿木尷尬地低聲地咳瞭咳,便向門邊走去,在她轉身的空順手將櫃子的門掩上。

  吃飯的時候,阿木總不忘抬起頭來向她瞥去,阿木不但被她那張精致的臉吸引瞭,而那兩處淡淡的乳暈似乎更能讓阿木鎖住目光。女人似乎也意識到瞭阿木火辣辣的目光,她有意無意地躲避著。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瞭?我總不能隻姐姐姐姐地叫你吧?”

  阿木適時插進話問她。

  女人淡淡地笑瞭笑,那樣的笑容溫和而嬌媚,帶著幾分誘惑,幾分知性和慵懶,“我叫嶽琴!對瞭阿木,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我叫許木,那我以後就叫你琴姐姐吧!”

  “可以啊!”

  吃過瞭飯,阿木幫著收拾瞭一下,去嫂嫂傢看瞭看還是沒有人,隻得又返瞭回來。兩個人坐在那裡沒有事情可做便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瞭起來,阿木無非是聊一些學校和嫂嫂傢裡的事,嶽琴也是陪著阿木回憶自己兒時的事,阿木註意到她很少聊她現在的丈夫和現在的生活,於是便問她:“琴姐姐現在的生活過得很幸福吧!”

  誰知隻這樣問瞭一句,嶽琴便不出聲瞭,阿木註意到她的眼圈已經紅瞭,阿木便知道有隱情,他試探著問她:“琴姐姐怎麼瞭?是不是五哥他待你不好?”

  嶽琴終於慢慢地鎮定下來,她隻是無奈地搖瞭搖頭,“怎麼說呢?五哥他一直都待我很好,隻是……隻是……”

  她說到這裡終於還是沒能說下去。

  阿木似乎也猜到瞭些什麼:“琴姐姐,是不是五哥他的性取向有問題?”

  嶽琴聽瞭阿木的話突然抬起瞭頭來,接著她似乎明白瞭什麼一樣點瞭點頭,“既然你已經看到那些東西瞭,想必也知道些什麼瞭吧!”

  阿木輕輕地點瞭點頭,“那些東西是夠變態的!”

  嶽琴充滿無奈地嘆瞭口氣:“阿木既然你當我是個姐姐來看,而且你也知道一些事情瞭,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裡難受地要死,阿木你願意聽聽琴姐姐的傾訴麼?”

  阿木毫不猶豫地點瞭點頭說:“當然願意!”

  嶽琴似乎仍然極不放心,她隻是對阿木說:“可這些都是見不得人的事,你能替姐姐保守秘密麼?”

  阿木用力地點點頭,“姐姐這麼待我,又信任我,我阿木要是不知好歹肯定不得好死!”

  嶽琴笑瞭笑:“不用那麼嚴重的!”

  接著她似乎陷入瞭沉思中,慢慢地述說起來:“五哥是個不錯的人,我是個鄉下女人,傢裡很窮,五哥是我們當地的一個煤礦的經營人,認識我的舅舅,於是便常到我們傢裡來喝酒,他一直對我有好感,但我當時已經有瞭心上人,更何況我對他沒有絲毫的喜歡之意。於是他也就不敢對我有非份之想,但是我命薄,那一年正趕上母親生瞭一場大病,需要一大筆錢,於是便求到瞭五哥的頭上,五哥很好說話,沒有說二話就借瞭傢裡一大筆錢給母親看好瞭病,後來又天天來看望母親,並給瞭父親一筆錢說是給父母養老,傢裡人也清楚五哥多少是因著我的緣故才這麼周濟的,於是沒幾天舅舅便替五哥來傢裡說親,我是一百個不願意,但父親隻拿母親的死來逼我,這樣托瞭一陣子,我終於迫於無奈隻得答應瞭,沒幾日我便被他迎娶到瞭傢裡,也就是現在的這個傢裡,也就是新婚那天……他發現我……我不是……”

  她說到這裡終於有些羞澀地頓住瞭,阿木已經料到她要說什麼,但還是任由她那樣斷斷續續地說下去“我那時已經把身子給瞭我的心上人瞭,他是我們鄉裡的一個小學教師,而五哥當夜知道瞭我不是幹凈身子之後,便對我粗暴起來,那天晚上他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他又不能忍受他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件事,於是他會隔三差五地拿那些新工具來,還想一些讓人羞恥的新花招來,他說隻有這樣他才能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他特別喜歡緊身的褲子,他說那樣才能讓我更加容易滿足他,他讓我穿著那些緊得箍得身子難受的褲子,而且讓我在傢一律不準穿內衣,他總喜歡讓我穿著褲子用剪子剪破那裡,然後做那種事……”

  她說到這裡不禁輕聲地哭瞭起來:“我知道我現在還年輕漂亮,他對我還有興趣,我也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厭煩我的,那時候我的日子可不知道要怎麼過呢!和他結婚瞭這麼長時間瞭,我們都沒有正正常常地做過一次夫妻的事,每次不是亂七八糟的花招,就是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地摁到床上就開始,我真不知道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嶽琴似乎受慣瞭欺侮,她盡管這般委屈卻還是低低地抽泣著流著淚不敢放聲哭出來。

  阿木隻是看著心疼不已,他心裡暗暗地打著主意,絕不放過這個人畜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