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又現端倪

  這天晚上阿木又要瞭嶽琴一次,這一次卻更加的綿長而熱烈,嶽琴開心地擁著阿木,不住地迎合著阿木,她的呻吟也開始變得婉轉而嬌媚,阿木不得不承認女人是天生的催情物,她似乎根本不用怎麼學習就可以把聲音自動地調整到男人喜歡的聲調,那是一種吸引異性的本能,也是一種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則。

  阿木這一次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精液瞭,但是他仍然賣力地撫慰著嶽琴,而且在心裡他也決定今後多抽些時間陪陪她,兩個人這樣大幹到凌晨時分才疲累地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阿木吃瞭嶽琴精心準備的早點才去上課,出樓道的時候,阿木盡量小心地不被嫂嫂傢人撞見,好在這樣倒黴的事阿木未曾碰到,於是便快步下瞭樓梯趕去學校瞭。

  自從阿木想通瞭之後,他便開始避開那條容易碰到何芒的那條路,盡管他為此多繞瞭一半的路程,但是他仍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功德的事情,像何芒那樣完美的女人阿木自認配不上,更何況阿木這種對女人的需求和不甚專一,讓他無顏去和何芒這樣的女子談情說愛。

  正在他感慨的時候,突然身上的手機《再見》的鈴聲響瞭起來,他接過電話來,看到是二孬的電話,“二孬呀!”

  二孬那邊好像很興奮的聲音對著阿木喊:“阿木,你聽好瞭,兄弟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新奇事!”

  阿木沒好氣地笑著說:“是什麼事兒能讓我們二孬這麼沉不住氣呀?”

  二孬不理會阿木的譏諷,隻是一味地繼續地對阿木說:“是關於那個彭亮的事兒!我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麼當初不為難你,後來又從老虎手底下把你救出來瞭!”

  阿木一聽也不禁來瞭興致,“你小子就別賣關子,快和我說說!”

  二孬那邊哈哈大聲地笑瞭起來,直笑得阿木不耐煩地催促起來,他才忍著笑對阿木說:“原來彭亮那個孫子是個同志!”

  阿木沒好氣地罵起瞭二孬來:“那他媽的和我有個屁關系……我操……真惡心!”

  阿木說到一半終於明白瞭過來,大聲地啐瞭起來。

  二孬那邊笑得更加放肆瞭:“沒想到我們大木不單單受小姑娘老婆子們的歡迎,原來在這兄弟同志們間也這麼搶手呀!這下有瞭這個彭亮可有夠你小子喝一壺的瞭,不過作兄弟的勸你,可一定要守身如玉呀!”

  “去你媽的!”

  阿木對著話筒大聲地罵起瞭幸災樂禍的二孬來,隻招來路上行人的頻頻回顧,阿木也不理會,隻是繼續問道:“這個消息確定嗎?”

  二孬慢慢停止瞭笑容,換上瞭一本正經的語氣對阿木說:“千真萬確!本來我也不確定!可是後來我派人查瞭才知道這個彭亮從來不接近女人,他身邊養瞭無數的美女,卻是專門用來勾引那些他看上眼的獵物的,至於那個曹沖就是他的一個夥伴,不過那個曹沖卻不是個同志,於是彭亮就用那個叫‘筱雅’的,也就是你看上的那個娘們兒做他的發泄物,另外還許諾他許多的優厚條件,要說曹沖也算個人物,他能以一個正常男人這樣的忍辱在彭亮的跨下,說得上是個陰險的人物,彭亮好像十分看中這個曹沖,所以那個叫‘筱雅’的一直隻是他一個人的玩物。至於彭亮對你產生瞭興趣,我也是從他的日常行為以及和咱們的接觸上推敲出來的,我隻是聽說他最近時常收攏關於你的消息,而且以他這種人物甘願從老虎口裡把你安全救出來卻不圖回報就可以看得出來,兄弟我看你要小心瞭,我怕你在那裡一個人不安全,更何況你小子也經不起誘惑,萬一那個叫‘筱雅’的也是彭亮放出來釣你的誘餌,那可就危險瞭!”

  阿木頓瞭一頓,細細地將發生的事情來回地考慮瞭一翻,再加上二孬的情報,認為二孬的推敲不無道理,於是他對二孬說:“我這裡你大可放心吧,不管怎麼說,他既然肯下血本來拉攏我,至少說明他不會對我怎麼樣,我隻要平時小心一些就好瞭!這裡就不用你操心瞭!對瞭,你那邊安排的怎麼樣瞭?”

  二孬很自信地笑瞭起來:“哈哈,阿木你隻要保護好你自己的玉體不受奸淫就好瞭!這裡你大可放心!雖然不敢說井井有條,至少也算初具規模瞭,大項目已經談妥瞭,差得就是專業的支持和技術人員的引進瞭,到時再把小的細節歸攏一下應該就不成問題瞭!到時你就等著動工來剪彩吧!”

  阿木聽完便滿意地說:“你辦事我一向放心!好瞭我到學校瞭!有時間再和你聊吧!”

  二孬也不拖拉,說瞭聲好便掛掉瞭電話。

  放下電話,阿木也不禁為自己這些兄弟的未來規劃起來。他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校園裡的景色和人物,不由地嘆瞭口氣,看來這個安靜祥和的校園已經不太適合阿木瞭,既然要幹出一番事業來,就要有長期或永遠離開這個校園的打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