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軒在打電話,胡齊月為徐源和朱蒂相互介紹。坐瞭片刻,朱蒂又請徐源跳舞,火辣的舞池裡,兩人扭動起來都是慢吞吞的,隻是相互註視著對方。也許怕認錯瞭,兩人都沒有開口。
“朱蒂醫生,你很像我的一個親人。”徐源先開瞭口。
“徐源,你也很像我一個親人。他八歲就跟我分開瞭。”
“媽媽……”
“玉麒……別哭,別讓人笑話瞭。”朱蒂雖然這樣說,她的眼角早就濕潤瞭。
“媽媽,我是太高興瞭。”對徐源來說,這是他二十一年來最高興的時刻,雖然這一切是來得如此突然,他毫無準備。
回到座位上,徐源和朱蒂都面帶笑容。胡齊月見瞭便問徐源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大傢聽聽。徐源笑道:“是這樣的,我小手指有些僵硬,彎曲的時候有輕微的痛感,剛才跟朱蒂醫生說起這事情,朱蒂醫生說她可以給我治療。我來英國本來是找我爸一位朋友的,朋友沒找到,找到能治我手指的醫生瞭。”
“徐源,你運氣還真好,朱蒂醫生是這方面的專傢,重華現在就是朱蒂醫生的病人。徐源,你那個朋友沒找到嗎?”胡齊月想到徐源來英國是找人的,又問徐源這事情。徐源說來晚瞭,她嫌那裡房租貴,前幾天已經搬傢瞭。
“徐源,子軒是我的男朋友。你在澄江開公司,子軒的姑姑在澄江有投資,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哦,子軒的姑姑在澄江有投資,不會是方橋公司的喬婉蓉董事長吧?”
喬子軒聽徐源說起喬婉蓉的名字,點頭道:“正是,她是我小姑。”
“正巧啊,喬董是我們公司重要的合作夥伴,生意上幫瞭我們公司不少幫啊。子軒,來,為你姑姑幹一杯。”有瞭這層關系,徐源和喬子軒等人很快打成瞭一片。胡齊月夾在喬子軒和徐源中間,難免會和徐源發生一些肢體接觸,胡齊月不管聲張,隻得偷偷用手掐徐源的大腿。
朱蒂又在夜店坐瞭半個小時,起身告辭,臨走前還萬分感謝張重華邀請她來聚會,她已經很多年沒這麼開心瞭。徐源要找朱蒂看病,朱蒂又能幫徐源安排住處,徐源就跟著朱蒂先走瞭。
在開往峰區農場的路上,徐源一直在跟朱蒂講他在澄江的事情。從兩人在海城分開到他被徐傢收養,從在陵江上學,時常去瞻仰范老爺子的雕像,到他回澄江工作打拼,從被海鳳凰利用進入小刀幫和一群老江湖爭鬥,到窮途末路去找姑姑方蘭,方傢為瞭避嫌,隻能暗中幫助他等等。
到瞭農場莊園,朱蒂問徐源:“玉麒,剛才你說到你姑姑和二叔的事情,你二叔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媽媽,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呢,二叔的兒子叫玉龍,我進夜總會的時候,他正好從裡面出來。我戴著帽子,又豎著領子,他在馬路對面沒看到我。這事很奇怪,玉龍他來英國幹什麼,要說旅遊,現在也不是英國旅遊的季節啊。”
“我想他來英國可能是為國傢工作,執行某個機密任務。”朱蒂想到那個有些色色的小男人果然是她丈夫的侄兒,臉上又露出瞭一絲笑意。要是以後有機會再見面,不知那小傢夥知道瞭她的身份會怎麼想。
“媽媽,你怎麼會這麼想?”
朱蒂把她遇到的事情講給徐源聽,又分析道:“你不提到玉龍,我還沒在意,你這麼說瞭,我才想起這事有蹊蹺,當時他們說是在追一個偷車賊,很可能他們追的不是什麼偷車賊,而是他們的目標人物,一個剛從華夏來英國時間不長的人。當時路上並沒什麼車輛,我差點和那輛車相撞,很明顯是對方還沒習慣英國靠左行駛的規則。如果是偷車賊,應該是英國本地的,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
母子二人不再說方玉龍的事情,到瞭房間裡,徐源問朱蒂:“媽媽,小弟呢?”
聽徐源提到小兒子,朱蒂又落下淚來,跟徐源說起當年的往事:“那天我帶著你小弟坐火車到滄南,你爺爺知道出瞭大事情,他有可能擋不住,便安排我到緬甸那邊去暫避風頭。沒想到我還沒出邊境,就有追兵追來瞭。我帶著你小弟跟著你爺爺安排的向導躲進瞭叢林,繼續向緬甸前進,但是那些人不死不休,跨越邊境追我和你小弟。再後來,向導為瞭掩護我和你小弟,被那些人殺瞭。我和你小弟也受瞭傷,在叢林裡亂躥。那些人緊追不舍,我隻顧著逃,又不熟悉地形,掉到瞭一個峽谷裡。當時我就暈瞭過去,我和你小弟也被湍急的河水沖散瞭。等我被人救起的時候,你小弟已經沒瞭蹤影。救我的人說那麼急的水沒淹死,算我命大。他沒看到你小弟,你小弟那時候才一歲多些……”說到這裡,朱蒂泣不成聲,徐源則陪著母親默默流淚。
平靜之後,徐源又問道:“媽媽,爸爸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那些人要抓你和小弟是不是為瞭范傢的寶藏?”
“玉麒,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是小武爺爺告訴我的,他還活在,現在是島國人身份,從事兩國貿易。幾個月前,我在吳京偶然遇到他,他認出瞭我。”
“小武叔還活著?真是太好瞭。”朱蒂聽兒子說老管傢還活著,臉上又露出欣慰的表情。
“媽媽,你跟我說說當年的事情吧,”
“你爸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那些人想抓我和你小弟,我倒有些猜測。我跟你爸結婚的時候就有約定,你姓方,你小弟姓范。你小弟出生的時候,你太爺看到天空有火龍飛舞的異象。”
“真有火龍飛舞的異象?”徐源呆呆地看著母親,這說法有點玄乎,就像古代史書中說的,開國之君總是其母夢見與神龍交合才產下聖人。
“哪有什麼火龍,你小弟生在九月,那時節江東已經少有雷電,但你小弟出生那天電閃雷鳴。你太爺看到的是極為少見的球型閃電。這種閃電球體會飄浮在空中,遠遠看去就像火龍在烏黑的天空中飛舞。偏偏你太爺看到的那個球型閃電朝著醫院方向飄動,你太爺很相信天命,認為你小弟將來肯定不是凡人。你小弟一滿月,你太爺就請瞭大師給你小弟算命。那人說你小弟有帝王命格,將來會成為瞭不起的大人物,而且還會子孫滿堂,但你小弟本命屬火,且火氣過旺,要有寒物壓制。我們范傢人丁不旺,聽說你小弟以後會子孫滿堂,你太爺自然極為高興,還拿出我們范傢一塊祖傳的極品寒玉給你小弟做護身符。在你太爺眼裡,你小弟是最為重要的人,我想那些人想抓我和你小弟,就是想用你小弟逼迫你太爺交出范傢的寶藏。”
“媽媽,你為什麼還這麼年輕,完全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我很年輕嗎?”聽到兒子的稱贊,朱蒂臉上露出瞭一絲微笑。
“嗯,如果說你三十一二歲,肯定有人相信。說你三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但如果說你超過四十歲瞭,肯定沒人相信。”徐源看著朱蒂,如果朱蒂正老成瞭五旬婦人,他不一定能認出自己的母親來。
“我想可能和幽冥花和金線蛇有關。”
“幽冥花和金線蛇是什麼東西?”
“幽冥花和金線蛇是熱帶雨林裡極為罕見的兩種生物。我帶著你小弟在高山雨林裡逃亡,你小弟被金線蛇咬瞭,當時我很緊張,抓著那條金線蛇就扯,那蛇居然會放電,我抓住它的時候被它電瞭下,但那種蛇很小,放電也沒能傷到我,我用力拉那條蛇,結果把那條蛇扯斷瞭。不過那條蛇沒有死,斷尾逃走瞭。我怕那蛇有毒,就給你小弟吸血,沒想到那蛇還有一條同伴,在我給你小弟吸毒的時候把我咬傷瞭。那蛇真有毒,雖然毒性不大,但能讓我感到大腿發麻。我帶著你小弟在山林裡找草藥,采到瞭一株幽冥花,據說那是一種有起死回生功效的草藥,我咬瞭幽冥花給我和你小弟解毒。我到緬甸後,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疤都沒有痕跡瞭,不光是在雨林受瞭傷沒疤痕,就連以前的老傷疤都沒有傷痕。我就查資料,才知道金線蛇是一種極為特別的蛇,不光遇到危險會放電自衛,還能斷尾重生,有著極大的自我修復能力。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被咬瞭之後會有這種愈合能力,也許就是這種能力讓我延緩瞭衰老。但這幾年開始,這種能力開始從我身上漸漸消失瞭,我的衰老速度在加快,也許用不瞭幾年,我的相貌就會顯示出我的真實年齡瞭。”
如果不是母親就在他眼前,徐源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這種奇怪的事情。
“媽媽,你能被人救起來,也許小弟也沒有死,將來有一天,我們會找到小弟的。”
朱蒂看著徐源輕輕嘆瞭口氣,她一個成年人被救起都是命懸一線,一歲多的兒子怎麼能逃過那一劫。事情已經過去二十餘年,朱蒂也不會再自陷那種痛苦,對著徐源說道:“玉麒,照你說,方傢能指使張重華的小姨也面幫你,方傢和張傢關系應該不錯,為什麼張重華跟玉龍會有仇?”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張重華的父親在江東當省長的時候和二叔是對立的兩派,但玉龍跟張維軍的女兒和妻子關系非常好。喬婉蓉跟玉龍好像還有些曖昧關系。媽媽,你是怎麼知道張重華和玉龍有仇的?”
“張重華在醫院裡跟人打電話,想陷害玉龍吸毒販毒什麼的,搞壞玉龍的名聲。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你二叔的兒子,聽名字感覺和你們兄弟挺像的,就跑去夜總會向玉龍示警。”
“玉龍現在是方傢的獨苗,張重華這麼做是想讓我們方傢後繼無人,太歹毒瞭。媽媽,你應該放棄對張重華的治療。”
“為什麼要放棄,張傢肯出大價錢,我就再給他治幾個月,到時候再打發他回去。玉麒,你怎麼會來英國,還到謝市來瞭。”
徐源把王鐵生和懷雲的事情講給朱蒂聽,朱蒂聽瞭頗為意外,那個懷雲竟然和她同住在一個都會區裡。
“玉麒,懷雲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有,她勸我別再追查當年的事情,讓我用現在的身份平靜地生活下去。媽媽,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繼續追查當年的事情?”
“玉麒,也許懷雲說的對,再追查當年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瞭。國內政府肯定不會願意再舊事重提。如果幕後真有黑手,你追查下去隻會有麻煩,甚至是危險。懷雲立刻搬瞭傢,一方面是不想讓你的身份暴露出來,另一方面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吧,你找不到她,線索自然就斷瞭。”
“媽媽,你在緬甸生活又怎麼會想到來英國定居的?”
“我在英國上過學,這裡還有一些老朋友,有他們幫助,我順利獲得瞭醫學博士學位,在這裡開瞭傢小醫院。我來英國是想來找你舅舅的,當初你太爺送你舅舅出國就是來的英國,但我到英國卻沒找到你舅舅。我想他要麼改瞭姓名,要麼已經離開瞭英國。”
楊璇故意留下瞭些蹤跡,讓少校等人知道她去瞭多佛爾,少校等人以為她已經去瞭法國,而楊璇卻轉向去瞭倫敦,用她的另一個海外華人的身份坐飛機回到瞭國內。任務失敗的少校等人在兩天後也回國瞭,方玉龍也跟著一起回國。
已經是軍方首長的寧恒綱在江東北部的某個軍事基地視察,方玉龍飛抵海城後沒有回陵江,而是去瞭軍事基軍,向寧恒綱匯報行動過程。換上瞭一身軍裝的方玉龍身材挺拔,向寧恒綱行瞭個軍禮,寧恒綱則將方玉龍叫到瞭他的專車上,方玉龍要去京都,正好寧恒綱要去魯省,正好帶方玉龍一起北上。專車內除瞭司機,前排還坐著一個便裝男子,是寧恒綱的機要秘書。機要秘書見過方玉龍,看到方玉龍上車,朝方玉龍笑瞭笑,方玉龍則點頭回應,隨後上瞭車。
隨著寧恒綱擔任軍方首長,他未來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對於普通民眾來說,這一切將風平浪靜,水到渠成。對於寧恒綱來說,鬥爭才剛剛開始,隻要他稍有不慎,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拉下馬來。楊璇是對方暴露出來的一顆棋子,對寧恒綱來說,這個女人就是他挖出對手,鞏固他地位的一道口子。盡管他已經知道任務失敗的結果,他還是想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看看對手有沒有露出別的馬腳來。
“玉龍,你認為這次任務失敗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報告首長,我們聽到她的出行計劃後佈置瞭抓捕她的方案,但當我們分散人員到預定地點進行伏擊的時候,她卻趁機上演盜車計劃,擺脫瞭我們的視眼,當我方人員發現她的計劃,追上去的時候,她已經轉乘其他車輛離開瞭現場。從目標的行動來看,她是早有準備,而且還是個善於偽裝的高手。對方甚至知道我們大概有多少人,能用什麼辦法抓捕她。為此她故意將她的行程告訴我們,先分散瞭我們的兵力。這次任傷失敗,最可能的原因是對方提前知悉瞭我們的行動計劃。”
寧恒綱聽瞭眉頭微皺,英國那邊的情報人員已經盯瞭楊璇有好些天瞭,如果楊璇一開始就知道她暴露瞭行蹤,那時候擺脫監視會更容易,為什麼她要到國內過去人準備抓捕的時候才逃呢?難道她是在黑鷹部隊的人去英國後才知道她行蹤暴露的?黑鷹部隊是軍方最為機密的行動部隊之一,每個士兵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一直掌握在軍方高層手中。這樣的部隊難道也被對手滲透瞭?如果真是這樣,這將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這意味著以後有什麼秘密行動,對手會立刻知道,要打到對手的要害將非常困難。
江東境內是大片的平原,到瞭魯省境內,山地開始增多。在一處偏僻的小山村裡,一對青年男女背著大背包前來登山看雪景,住在瞭當地一戶農傢中。農傢有祖孫三代,一對六十多歲的夫妻,一位三十出頭的婦女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學生。老夫妻的兒子外出打工瞭,還沒回傢。
雖說山那邊修瞭高速公路,但這裡不是名山大川,很少有遊客到這裡來遊玩。小山村自然沒形成農傢樂之類的商業氣氛。有大城市的遊客來,村民們就給間屋子讓他們住,收費也沒個準。老夫妻收瞭年輕情侶五十塊錢,包住一晚還帶兩餐。
入夜,年輕的情侶睡在熱炕上,火熱的身體糾纏著。白天戴著棕色帽子,穿著白色沖鋒服,也看不出女人身材如何,現在脫光瞭,便能看到年輕女人那漂亮的臉蛋和火辣的身體。男人半壓著女人的裸體,用微微發顫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從白嫩高挺的玉乳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到玉胯間烏黑的恥毛。
“峰,我們難得在一起執行任務,別浪費瞭這個美妙的夜晚。”美艷的年輕女人摟住瞭男人的脖子,兩人深深的擁吻在一起,男人受到女伴的邀請,立刻趴到瞭女伴的身上,架著女伴修長的雙腿,將他的肉棒插進瞭女伴柔嫩的陰道裡。
這對男女是在一個孤兒院裡長大的,一起被選中瞭送到秘密基地訓練。訓練是艱苦的,這兩人都挺瞭過來,成瞭出色的特工。多年一起生活的經歷讓兩人產生瞭深厚的感情,雖然不能一起執行任務,但他們彼此都在守候著對方。如今一起執行任務,兩人不顧他們的行為準則,在荒涼的小山村盡情交歡起來。
男人在執行其他任務的時候也會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但那是純粹的發泄,和今天晚上的交歡完全不同,雙方都熱情的回應著對方,讓彼此的身體盡可能的貼在一起。
“峰,你說我們這次的行動能成功嗎?”
“會成功的,我們完成這個任務就能到海外定居,永遠生活在一起,不必再擔心生死。”男人緊緊擁抱著懷裡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年輕情侶離開瞭小山村,向白雪覆蓋的山頂進發。年輕情侶穿著白色的衣服,背著白色的背包,到瞭半山腰,下面的人就看不見兩人的蹤跡瞭。翻過山頭,下面的高速公路像黑色的綢緞一樣環繞在山腳,一直伸展到遠方。年輕的情侶正在策劃一起驚天大案,給他們查看地形,佈置伏擊地點的時間隻有大半天,男人用望遠鏡看著山腳的地形,心裡推算著如何讓目標的車子停下,如何射殺目標人物。最後,年輕男子計劃好瞭行動方案,讓女伴留在原地,他去公路對面較為低矮的山丘上。
“峰,要不你也留在在這邊吧,我們擺成前後夾擊的角度。”年輕女人見對面山坡低矮,男子埋伏在那邊極易被發現,而且那裡離目標近,很容易遭到對方的火力打擊。論起火力人數,他們肯定比不上對方。
“目標過來肯定會是一個車隊,我們在一側前後夾擊的效果比不上兩邊夾擊。這是我們難得的行動機會,一定要確保完成任務。你留在這邊,註意觀察,我們隨時保持聯絡。”
“峰,註意安全。”年輕女人目送著男子遠去,從沒包裡拿出東西組成瞭一把狙擊槍,埋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瞄準鏡裡看著遠去的男子,那男子到瞭對面低矮的山丘上,通過耳機跟年輕女人說話,他那邊的位置很好,站在高速公路上很難發現他。
等年輕男子做好準備,一輛不起眼的小車停在瞭高速公路邊的應急車道上,車上下來兩個男人,看四周沒車輛經過,迅速將一個偽裝成護欄的爆炸裝置安裝在瞭護欄上,然後駕車離開。埋伏在公路兩側山上的年輕男女知道目標馬上就要出現,都隱藏起來,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
寧恒綱的車隊有五輛車,到瞭魯省境內後,又有三輛警車開道。其中一輛警車在車隊前面一大截,檢查路上有沒有異常情況。那輛安裝瞭爆炸裝置的小車就停在前面一公裡以外,被前面巡邏的警車發現瞭。前面的警車立刻向後面的車隊發出瞭警報,後面的車隊都停瞭下來。最前面的一輛軍車就停在爆炸裝置附近。埋伏在低矮山城上的年輕男子知道前面巡邏的警車發現瞭異常,他果斷按下瞭引爆器,隻聽見一聲巨響,靠得最近的軍車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掀翻在地,側身滑行數米後撞在瞭路邊的護欄上。
坐在車內的寧恒綱還在想著以後要面對的殘酷鬥爭,沒想到對手已經殺瞭過來。車子停下後,寧恒綱剛想問發生瞭什麼事情,就聽見前面傳來瞭巨大的爆炸聲。即便是寧恒綱這樣久居高位者,聽到這樣的爆炸聲也有些心驚肉跳的。擔任寧恒綱司機兼保鏢的士兵非常冷靜,立刻倒著車子後退,但還沒開動幾米,一邊的輪胎被子彈打爆,車子向路邊偏,撞在瞭路邊的護欄上。這時候其他幾輛軍車向前,將寧恒綱的車子和爆炸點隔離開來。
一輛越野車停到瞭寧恒綱的車子邊,想要將寧恒綱接到越野車上去。突然從對面車道上駛來一輛卡車,從爆炸產生的缺口處直沖過來。這邊負責保衛寧恒綱的士兵果然開槍,擊斃瞭卡車司機,卡車依舊沖過來,一名士兵打爆瞭車輪,卡車立刻撞向瞭邊上的護攔翻到,在寧恒綱的車前數米處停瞭下來。
砰!砰!隨著幾聲槍響,數名士兵被狙擊槍擊中,生死不明。一名軍官大聲喊道:“大傢註意隱蔽,敵人有狙擊手。”話音剛落,又一輛卡車從後方沖瞭過來,後面的士兵立刻開槍射擊,失控的卡車突然調車側翻,將停在最後的警車壓成瞭鐵餅。還好車上的幾個警察早就下瞭車,看到車子被壓,立刻逃到瞭軍車旁邊,隻是有兩名警察在奔走的過程中被子彈擊中,當場殞命瞭。
前後道路都被封死,保鏢隻能護著寧恒綱在原地等待援兵,但最近的部隊趕到這裡也要十多分鐘,對方策劃瞭這麼大規模的行動,肯定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松等待援兵。
寧恒綱的座駕有著良好的防彈性能,普通步槍的子彈根本無法擊穿汽車的防護。年輕男子埋伏在山坡上,透過瞄準鏡看著寧恒綱座駕的後窗扣動瞭板機。子彈破空而出,朝著防彈玻璃射去。
“砰!”一聲巨響,就連數噸重的專車都震動起來。
“首長,快下車!”因為發生瞭狀況,方玉龍緊按著寧恒綱,用身體擋住瞭外界可以觀察到寧恒綱的角度,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是離後座車窗最近的人,巨大的聲音震得他頭皮發麻,扭一看,渾身直冒涼汗,防彈玻璃已經裂成瞭蛛網碎塊。很顯然,對方已經考慮到瞭寧恒綱座駕的防彈性能,準備瞭狙擊步槍,要不是寧恒綱座駕上的防彈玻璃性能超強,這時候已經被子彈打穿瞭。看樣子,隻要對方再開一槍,子彈就會射穿防彈玻璃。
“這是防彈車,首長出去更危險!”坐在前面的秘書扭頭對方玉龍說,但方玉龍和司機都沒有聽他的,立刻開門下瞭車。又一顆子彈射來,後座的防彈玻璃頓時破碎,秘書有些傻眼瞭,想到自己也坐在窗邊,立刻爬過中控下瞭車。
趴在山坡上的年輕男子見寧恒綱下瞭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的視線被擋,根本看不清寧恒綱在車裡的位置,他射擊隻是想告訴對方,他可以打穿防彈車,果然,寧恒綱的司機和方玉龍都上當瞭,帶著寧恒綱下瞭車。年輕男女在山坡上伏擊是防止保鏢帶寧恒綱逃離現場,這樣可以把寧恒綱困在公路中間。沒有防彈車的保護,在地面進攻的人才能用普通槍支射殺寧恒綱。
寧恒綱沒想到國內會發生這種事情,雖然車隊有五輛軍車,但真正有戰鬥力的人員並不多,其他人都是他的隨行文職人員。現場除瞭方玉龍和司機外,還有另外三名有軍人,其中兩人是跟在寧恒綱車後的超級戰士,有一人還跟方玉龍一起訓練過。另外還有兩名警察,在這種場合,這兩名警察可以說沒有一點戰鬥力。一群人圍著寧恒綱聚集在兩輛車之間,對他們來說,隻要撐到援兵到來就是順利。
四名手持微沖的殺手從兩邊向寧恒綱等人發起進攻。還好,車子都是防彈的,眾人打開車門當盾牌使用。即便這樣,眾人也隻能蹲著,因為兩邊山上還埋伏著狙擊手,他們要是站直瞭,就會成瞭活靶子。寧恒綱蹲靠在車身上,這大概是寧恒綱遇到的最狼狽最危險的場景,紛飛的子彈就像在進行激烈的巷戰。
幾分鐘後,槍聲漸漸停止,四名殺手被擊斃瞭,而寧恒綱這邊雖有車門防護,但依舊有一名軍人和一名警察中彈犧牲,寧恒綱的胳膊被流彈擊中,用佈條包裹瞭起來。除瞭方玉龍和另外一名超級戰士,其餘戰鬥人員都受瞭傷,雖然不致命,但戰鬥力已經下降很多,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沒什麼彈藥瞭。雖然四名殺手都被擊斃,外面還有兩名利害的狙擊手,他們隻知道狙擊手的大概方位,根本不知道這兩名狙擊手會不會移動位置進攻。
“阿璇,你掩護我,我下去看看。”年輕男子估算著剛才激烈的槍戰已經消耗掉瞭對方的彈藥,他下去正好完成絕殺。
“峰,這樣會不會太危險瞭?寧恒綱身邊可能有超級戰士保護,靠太近對你不利。”
“沒關系,他們再快也不會比我的槍快,你要相信我。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瞭,他們的援兵馬上就會到達現場,我們不能功敗垂成。”年輕男子說完向山坡下的公路移動。
“方少尉,我這裡已經沒有子彈瞭,你呢?”那名沒受傷的戰士和方玉龍商量如何應敵,現場就隻有他們還有強大的身體戰鬥力。
“我的槍也沒有子彈瞭,現在隻能用刀瞭。”方玉龍從死去的軍人身上拿出瞭軍用匕首。對方還有兩個狙擊手,想要進攻就必須靠近車身,匕首也能殺敵。槍聲停下,公路上寂靜無比。方玉龍突然盯著越野車後發亮的後輪轂向身邊超級戰士示意,原來山坡上覆蓋著白雪,光線較為明亮,發亮的後輪轂像鏡子一樣照著山體,有個小點在山坡上移動,看樣子已經到瞭二十米的范圍內。
那戰士大吃一驚,如果不想辦法除掉這個靠近的狙擊手,等待他們的將是子彈。援兵很快就會到來,伏擊者也明白這一點,肯定會在援兵到來之前進攻。與其在兩輛車之間被動等死,不如主動出擊,殺對方個措手不及。對方肯定不知道他們這邊已經沒子彈瞭,行動不會很迅速,他們還有機會發動突然襲擊。為瞭保證突襲成功,戰士和方玉龍一起出擊,就算下山的狙擊手能擊中沖在前面的戰士,後面的方玉龍也能向對方發動致命一擊。
年輕男人和年輕女人都沒想到這時候對方會手持匕首發動突擊。趁著狙擊手翻越護欄的瞬間,那戰士和方玉龍突然暴起。伏在山上的年輕女子大聲叫道:“峰,小心。”年輕男人拿著笨重的狙擊槍在翻越護欄,行動不夠靈活,來不及調轉槍口,隻得將槍朝著沖在前面的戰士擲出,身體向後傾倒,瞬間拔出手槍朝戰士射擊。後面的方玉龍立刻飛身而起,將手中的匕首激射而出。年輕男子的槍法又快又準,一槍射中瞭戰士的小腹,一槍射中瞭方玉龍的胸膛,但他也被方玉龍激射而出的匕首刺中瞭嘴巴,貫穿後腦而死,雙腿還倒掛在護欄上。高高躍起的方玉龍胸口中彈,在貫性的作用下飛過護欄,摔在枯草爛泥的排水溝裡。
在方玉龍對著年輕男人奮力擲出匕首的時候,方玉龍看清瞭男人的模樣,竟是當初假冒陳公子的人,但他來不及反應,胸口就中瞭槍。這傢夥的手法真快!這是方玉龍中槍前的唯一意識。
透過瞄準鏡看到同伴死亡,年輕女人失去瞭理智,對著倒在路邊的戰士連開瞭數槍。不遠處傳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年輕女子知道任務失敗,情人死亡,悲痛欲絕。峰,我會為你報仇的。年輕女子看瞭眼死去的同伴,離開瞭現場。
當晚的魯省新聞發佈瞭這樣一則新聞,一輛載有危險品的卡車在高速公路某山區路段失控翻車,發生爆炸造成瞭嚴重的交通事故。目前尚不清楚人員傷亡信息。為瞭防止危險品的二次危害,目前該路段已經封閉,請過往車輛從其他公路繞行。
京都,軍科院。季春華讓助手準備三支特別的藥物送到軍區總醫院去。助手大為不解,問季春華,這麼珍貴的藥物為什麼要給方玉龍使用,他們的餘量已經不多瞭,關鍵時刻可以救國傢領導人的命。
“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隻是執行命令。”季春華的助手不知道寧恒綱受襲,方玉龍是為瞭保護寧恒綱才受得傷。寧恒綱下瞭命令,不息一切代價要救活方玉龍。因為肺部中槍,大量失血和呼息障礙嚴重影響瞭方玉龍的自我修復能力。方玉龍已經在醫院昏迷瞭三天,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他一天不醒,醫院方面就不敢大意。醫院院長想到季春華那裡有快速恢復機械損傷的特效藥物,便跟那邊聯系,季春華也不想方玉龍就這麼死瞭,積極配合醫院方面救人。這種藥物普通人隻能使用一支,但季春華知道,方玉龍最起碼能承受三支藥物的劑量。
寧恒綱的傷勢並不嚴重,但他手臂受傷,暫時不能公開活動,在京都的別墅裡休養。寧夫人陪在丈夫身邊,知道丈夫受襲後,寧夫人一直驚魂不定,看到丈夫隻是手臂被子彈擦傷,她才放心下來。寧恒綱的心情沒有別人想象中那麼糟,相反還透著一絲興奮。對手使出瞭刺殺的手段,說明對方已經沒瞭政治鬥爭的手段,也就說明他在政治鬥爭上不用害怕對方的攻擊瞭。加強個人安全措施對應對復雜的政治鬥爭要容易得多,這一次他沒防備,所以才被對手打瞭個措手不及,以後隻要註意安全,對手想襲擊他就沒那麼容易瞭。
“出瞭這麼大事你還有心情抽煙?”寧夫人一把扯掉瞭寧恒綱手上的香煙,用力掐在瞭煙灰缸裡。
“我不是沒事嘛,這天塌不下來。玉龍怎麼樣瞭?”方達明是寧恒綱重要的支持者,未來也有極大的提升空間,寧恒綱不想因為方玉龍的事情影響到他和方達明的關系。
“醫院方面用瞭季春華提供的藥物,玉龍已經醒瞭,明天我就去醫院看望玉龍。”
“這次要不是玉龍在,後果不堪設想,夏竹衣這幾天都在醫院陪著玉龍,你去醫院後跟她好好聊聊。”
“我知道,這個不用你提醒。”
普通民眾不知道寧恒綱受襲,高層卻是大為震怒,要對襲擊事件進行徹底的調查,包括襲擊者身份和使用的槍支。激烈的槍戰和狙擊手表明,襲擊者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但隻有一名襲擊者是退伍多年的軍人身份,其他包括那明被方玉龍用匕首刺死的狙擊手都沒有服役的記錄。還有一點引人註意的是,死亡狙擊手使用的狙擊槍和當初出現在方櫻綁架案上的是同一把狙擊槍,說明這名槍手一直在國內活動。如此高的軍事素質已經達到瞭部隊裡軍事尖兵的標準,他是在什麼地方接受的軍事訓練?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和對小山村村民的調查,確定出現在現場的另一位狙擊手是女性,已經根所村民的描述在魯省和附近省份全面追捕這位女狙擊手。當寧恒綱看到這位女狙擊手的畫像時極為驚訝,這女人竟然就是他讓人在去英國抓捕的楊璇。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回瞭國,還參與瞭刺殺他的行動。
陵江。夏竹衣和方蘭知道方玉龍身受重傷的消息後心急如焚,立刻動身趕往京都。帶誰去照顧方玉龍也是兩位美婦人比較為難的事情。方玉龍身受重傷,在京都住院肯定不是一天兩天。請外面的護理,夏竹衣和方蘭還不放心。盧夢令提意帶她和王瑜去。兩人在放寒假,可以長時間呆在京都,而且最近幾個月,方玉龍的起居都是王瑜在照顧,知道方玉龍的生活習慣。夏竹衣知道盧夢令是兒子的貼心小棉襖,有她在兒子身邊,兒子恢復得會更好些,便帶瞭盧夢令和王瑜一起去京都。
一輛黑色汽車駛進瞭京都軍區總醫院,從車上先下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隨後寧夫人才下瞭車。因為發生瞭寧恒綱被襲事件,寧夫人的安全也被重視起來,最近一段時間都由莊若影貼身保衛寧夫人。通常情況下,隻有第一夫人出國訪問或者參加大型公開活動的時候,莊若影才會跟隨。
醫院院長知道寧夫人前去看望方玉龍,帶著醫院的主要領導在大樓外等候寧夫人。一路上,院長向寧夫人介紹瞭方玉龍的搶救情況,使用軍科院提供的藥物後,方玉龍已經清醒,並且神智清楚,各項生理指標都很平穩。
病房裡,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方玉龍身邊,雖然方玉龍已經醒瞭,兩位美婦人還是心有餘悸,甚至產生瞭方玉龍退伍的想法。
“媽媽,姑姑,這是突發情況,一輩子可能就碰上這麼一回,我入伍其實沒有一點危險。”
“這還不危險?你在床上昏迷瞭三天三夜,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叫姑姑和你媽媽怎麼辦?”方蘭見侄子不拿自己的全安當回事,有些嘮叨。跟著夏竹衣和方蘭來京都的盧夢令和王瑜則安靜地站在兩位美婦人身後,盧夢令還對著方玉龍眨睛睛,讓方玉龍別在這個時候跟兩位美婦人頂嘴。
這時候院長陪同寧夫人進瞭房間,夏竹衣和方蘭立刻起身相迎。方蘭知道這時候應該讓出空間給夏竹衣和寧夫人,示意盧夢令和王瑜離開瞭病房。院長向寧夫人介紹方玉龍的身體狀況,突然發現床邊的心跳監護儀竟然是黑屏。這一下院長極為尷尬,方玉龍可以說是眼下醫院裡最重要的病人,而且剛剛脫離危險,這監護儀就不工作瞭,實在是重大失誤。院長擺著臉問跟著身邊的護士長這是什麼情況,護士長也傻瞭眼,立刻跑過去開機器,發現原來是機器壞掉瞭。
躺在病床讓的方玉龍雖然臉色蒼白,但精神很好,叫瞭聲林伯母,問寧恒綱傷勢如何。
“玉龍,受瞭這麼重的傷還關心你寧伯伯,我要替你寧伯伯好好謝謝你,那天要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
“林伯母,我現在是軍人,又是晚輩,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方玉龍看到莊若影站在寧夫人身邊,知道她是來保護寧夫人安全,對莊若影笑瞭笑。作為中警局的教官,莊若影是很感謝方玉龍的。這次要不是方玉龍正好和寧恒綱在一起,後果真無法預料。要是寧恒綱在中警局的保衛下出瞭事,中警局不光名聲掃地,還要承擔重大的責任。
護士長立刻出去叫護士來換機器,一名小護士推著一臺新的監護儀過來。眾人都在等小護士換監護儀,除瞭莊若影,沒人註意到小護士的手在微微發抖。莊若影是註意到瞭,但她這時候沒有懷疑什麼,碰上這樣的事情,任何一個小護士都會緊張的。
小護士拔下瞭原來機器上的導線,將舊機器搬到瞭小推車上,又將新機器搬到床邊的櫃子上,將導線插在瞭新的機器上。這時候小護士背對著眾人,眼睛的餘光看瞭方玉龍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臺監護儀已經被她動瞭手腳,隻要插上電源,就會成為瞭一個高功率的電擊器,輸瞭的功率比普通的復蘇電擊機更大,隻要插上電,方玉龍必死疑。小護士緊張並不是因為前來刺殺受傷的方玉龍為同伴報仇,而是意外看到寧恒綱的妻子在病房裡,心裡思考著要不要趁亂刺殺寧夫人。
小護士拿著插頭對著墻上的插座用力插下去,隻聽見方玉龍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林會長,你們先出去。”突然的變故讓莊若影大吃一驚,推著寧夫人和夏竹衣先離開病房。五十多歲的院長也跟著離開瞭病房。小護士插上電源,以為方玉龍必死無疑,從小推車下面拿出一把手術刀,朝著寧夫人刺去。
論格鬥能力,偽裝成小護士的年輕女人根本不是莊若影的對手,被莊若影打在手腕上,不得不向後退瞭幾步。莊若影知道有個女刺客在逃,想必就是眼前這個小護士,為瞭不讓女刺客離開病房傷害到寧夫人,莊若影一腳蹬在墻邊的會客沙發上,將沉重的長沙發推到瞭門口,堵住瞭房門。病房裡就剩下生死不明的方玉龍,莊若影和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
“砰!”插頭上發出一團火花,在病床上發抖的方玉龍一動不動瞭。小護士舉著刀刺向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對手的實力,不敢小視,全神貫註和小護士搏鬥起來。小護士雖然不如莊若影,但她有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而且又是不要命的打法,再加上病房內空間有限,一時間莊若影沒能制住小護士,但已經占據瞭上風。小護士見打不過莊若影,立刻想到瞭圍點打援的戰術。她舉刀裝作向病床上的方玉龍猛刺,引誘莊若影去救方玉龍,她好借機攻莊若影。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是死是活,見小護士去刺方玉龍,立刻上前制止。
小護士時刻註視著莊若影,見莊若影上前拉她,立刻反手刺向莊若影。突然間,詭異的事情發生瞭,一隻大手抓住瞭小護士的手腕,捏得小護士感到一陣巨痛,手掌一松,手術刀掉在瞭床上。別說小護士,就是莊若影都驚呆瞭,被電擊的方玉龍居然一點事情沒有,反而全身肌肉鼓起,渾身充滿瞭力量,就像一個爆發的超級戰士。
小護士到醫院的目的就是殺方玉龍的,看到方玉龍“死而復生”,驚訝之情可想而知。見手術刀掉在床上,小護士想要左手去拿手術刀,卻被方玉龍整個人拉瞭起來。手腕的巨痛讓小護士不得不放棄持刀的想法,用左手撐著病床。就是莊若影看到方玉龍突然間變得生龍活虎,也是吃驚不小。難道是因為方玉龍使用瞭季春華提供的藥物?莊若影從季春華那裡知道瞭方玉龍有異用常人的受藥能力,說不定這時候方玉龍已經完全康復瞭也不一定。就在方玉龍要拉起小護士的時候,從後面攻擊的莊若影一個刀手砍在瞭小護士的後脖子上,立刻將小護士打暈瞭過去。
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的情況,以為方玉龍還清醒著,並且受瞭傷不能長時間用力,所以打暈瞭小護士可以讓方玉龍休息。很快,方玉龍的舉動就讓莊若影感覺到瞭羞愧。方玉龍竟然旁若無人地將小護士壓在瞭病床上。難道是藥物過量讓方玉龍失去瞭本性?莊若影知道強化藥物過量使用會讓人發狂,變得極度危險。當然,藥物過量對人體是有害的,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帶來嚴重的後果,產生腦損傷或者器官損傷等難以恢復的傷害。莊若影不知道澄江事件的細節,還想著如何制服方玉龍,給方玉龍除掉體內過剩的藥物。不知道方玉龍這樣並不是因為體內藥物過量,而是受到瞭其他特別的刺激,本能地要發泄體內的欲火。
隻聽見“哧啦”一聲,小護士的護士服被方玉龍扯開瞭,露出裡面白色的秋衣。小護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來刺殺身受重傷的方玉龍,會反被方玉龍壓在身下侵犯。看到小護士被方玉龍壓在身下,又被扯開瞭護士裝,莊若影有些自責,好像是她在配合方玉龍,將小護士打暈瞭讓方玉龍侵犯一樣。雖然是冬天,但醫院裡很暖和,護士們都隻穿秋衣秋褲。偽裝成小護士的女刺客也不例外。看著小護士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莊若影再也看不下去瞭,低聲喝道:“方玉龍,你幹什麼,快放開她。”很顯然,莊若影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病房裡發生瞭什麼事情。
方玉龍眼裡隻有女人,莊若影再這麼叫也沒有用。隻見方玉龍扒下瞭褲子,挺著大肉棒朝小護士的陰戶裡插去。小護士的陰道沒有淫水潤滑,方玉龍的大肉棒用蠻力插進去,把小護士痛醒後又痛暈瞭。
莊若影極為尷尬,寧夫人等人肯定都在外面,要是進來看到這樣子肯定不好,她扯瞭被子跳上床想去裹住方玉龍,方玉龍卻猛烈抬起瞭頭,血紅的眼睛嚇瞭莊若影一跳。對方玉龍來說,莊若影也隻是一個女人,而且激烈打鬥過的莊若影身上散發著濃烈的女人味,方玉龍能聞到那種味道。就像發情的公狗聞到瞭發情母狗身上的味道。看到莊若影用被子去裹他,方玉龍本能地讓開瞭,朝著莊若影壓過去。
方玉龍是莊若影的手下敗將,莊若影自信有能力制住方玉龍,就是樣子不太雅觀罷瞭。莊若影忽視瞭一個事實,方玉龍更用過大劑量的藥物,藥效還沒有消退,企圖用電擊殺死方玉龍的女刺客反而刺激瞭方玉龍的潛能,將方玉龍變成瞭失去理智的野獸。莊若影還想著制服方玉龍,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變成瞭方玉龍眼中的獵物。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莊若影不得不面對全身赤裸的方玉龍,而這時候方玉龍的大肉棒翹著,上面還帶著粗暴插入小護士陰道產生的絲絲血跡,面對這樣的對手,莊若影有些分心。方玉龍一步步向莊若影緊逼,莊若影則慢慢向門口後腿。很快,莊若影就發現她退無可退瞭,被她推到門口的大沙發正好呈三角形卡在玄關處,一時間根本就挪不開。方玉龍見美女軍官停瞭下來,便朝著美女軍官撲瞭過去。
“啊!你快放開我。”莊若影被方玉龍壓在瞭沙發上,隻得有雙手敲打方玉龍的後背。莊若影的力量不小,但這個姿勢她發不出力,而且方玉龍的後背硬得像塊鐵一樣,莊若影的攻擊並不能對方玉龍產生有效的打擊傷害,更不讓能讓方玉龍停止侵犯她的舉動。
“混蛋!”莊若影見敲打沒有效果,忍不住罵瞭句。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受傷的方玉龍竟然比當初訓練的時候更強大。美女軍官被方玉龍壓在柔軟的沙發上,沒法將男人推開,便用四肢纏住瞭方玉龍的身體,試圖用她強有力的四肢將方玉龍勒得喘不過氣來。可惜她此刻面對的是狂暴中的方玉龍,是比她見過的最強超級戰士更強大的男人。莊若影緊勒的雙臂是對方玉龍起瞭點作用,但方玉龍沒有呼息困難,隻是感覺不舒服,本能地抬起瞭頭,用血紅的眼睛註視著莊若影,猛地用力拉恥美女軍官身上的軍裝。
莊若影的軍裝筆挺,質量上乘,但在方玉龍手裡卻像紙一樣。被方玉龍一扯,幾個扣子都飛瞭出去,露出裡面軍綠色的襯衣和領帶。莊若影突然想到她腋下還有一把手槍呢,可這種情況下她能用手槍去射殺方玉龍嗎?顯然不行,方玉龍隻是受藥物影響發瞭狂,並不是真正的強奸犯。而且方玉龍壓著她的肩膀,她也拿不到自己的手槍。
又是哧啦一聲,美女軍官的保曖襯衣也被方玉龍扯開瞭,露出裡面藕色的彈力背心。莊若影又急又羞,用手肘猛擊方玉龍的胸口,掙紮著想將方玉龍推開。方玉龍卻看到瞭美女軍官彈力背心下飽滿的乳房,頓時狂心大發,一手隔著背心抓著美女官軍的乳房,一手去扯美女官軍的褲子。
方玉龍沒有解開美女軍官的腰帶,而是抓著美女軍官的褲子用力拉扯。莊若影終於知道什麼叫作變態。方玉龍的手指如鐵鉤一般,竟然在她的褲襠上抓出瞭一個巴掌大的洞口,扯裂有襠部就像小孩穿是開襠褲。莊若影的身體素質極好,即便是大冬天,她也隻穿瞭一條薄秋褲,方玉龍一把扯裂瞭軍褲,又去扯美女軍官的秋褲。隨著一聲清脆的帛裂聲,美女軍官的凌亂的下體露出瞭藍色的內褲。莊若影是軍官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愛美,她的內褲雖然不是那種超性感的小內褲,但也有著精美的花色。隻是此刻的方玉龍無瑕去欣賞美女軍官的漂亮內褲,而是繼續使用暴力催毀瞭美女軍官胯間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莊若影臉色通紅,又羞又急。方玉龍扯壞她內褲的時候,竟然夾住瞭她陰毛,連帶著扯下瞭她幾根陰毛。即便是莊若影這樣的女人也忍不住叫出聲來。莊若影出身武術世傢,成年後一直在中警局當教官,雖然年過三十,但還沒有任何戀愛的經歷,更沒有跟男人發生過親密的接觸。除瞭訓練的時候,莊若影跟男人都沒什麼肢體接觸。此刻她卻感受到瞭方玉龍手指劃過她陰唇的火辣感覺。
“混蛋,快放開我,我是莊上校。”明知道方玉龍已經發狂,聽不進她說的任何話語,莊若影還是要這樣跟方玉龍說話,期盼著方玉龍能在最後關頭清醒過來。莊若影不知道,方玉龍此刻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罐,體力全是過剩的能量,如果不盡快發泄出來,他真的會變成一個意識混亂的魔鬼。
方玉龍喘著粗氣,挺著大肉棒頂在瞭莊若影的陰唇上。想到女刺客的悲慘模樣,莊若影又一陣心寒。這傢夥的肉棒那麼大,自己不會像那個女刺客一樣被他插壞瞭吧?莊若影已經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頂在瞭她的陰唇間,心裡瞭陣惶恐,難道自己的處女這身就這樣被這個強壯到變態的男人奪去瞭?
經常參加高強度和復雜環境下訓練的莊若影,代表她貞潔的處女膜已經沒有瞭,但她確實還是第一次面對男人的性器,而且還如此的粗大。方玉龍像發情的雄獅一樣壓在母獅身上一樣壓在莊若影身上。即便母獅不願意,在本能的支配下也會跟雄獅交配,此刻的莊若影就像發情的小母獅,完全被男人散發出的強烈的交配願意支配瞭。
啊,好痛!莊若影感到男人的大肉棒已經插進瞭她的陰道,暴力進入產生的疼痛從她身體最柔嫩的部位向全身擴散。混蛋,你就不能輕點嗎?莊若影咬著牙,感受著男人的大肉棒用蠻力進入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莊若影接受過各種高強度的訓練,忍受力比普通女人強瞭千百倍。雖然方玉龍的插入讓她感覺到瞭巨大的疼痛,但她還能忍著不叫出聲來。莊若影的心裡在滴血,她還沒想好談戀愛呢,就被一個小她十歲的男人強奸瞭。要說莊若影有什麼擇偶標準,至少身體素質方面不能太差。方玉龍倒是挺符合她的要求的,可兩人年齡相差太多,而且除瞭在雪山上交過手,她對方玉龍並不瞭解,方玉龍甚至連她的名字還不知道。
約摸半分鐘過去,莊若影感覺下身沒那麼疼痛瞭,男人的抽插變得滑順起來,弄得她有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特別。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性愛感覺?莊若影平時心如止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自然沒想過做這種事情是什麼感覺。
“啊!”莊若影忍不住叫出聲來。不是因為男人的插入,而是因為方玉龍正低頭咬她的乳房。她的彈力小背心也沒有幸免,被方玉龍從中間扯開瞭,兩個飽滿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要說這傢夥沒意識,他怎麼會知道咬她的乳房呢?想到方玉龍那魔鬼般赤紅的眼睛,莊若影心裡還有些恐懼。
如果方玉龍清醒著,知道自己正在跟他見過的最強大的女人性交,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心態。心裡恐慌還是有強烈的征服感?此刻的方玉龍不用想這些,他完全受著本能的支配,在莊若影健美的身體上聳動著強壯的身體。莊若影的雙腿完全打開,勾在瞭方玉龍的屁股上。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本能得夾住瞭方玉龍的屁股,像是要阻止方玉龍侵犯她,又好像在鼓勵方玉龍快些。
原本應該安靜的軍區總醫院特護病房,此刻的景象變得淫浪詭異。方玉龍的大腿和小腥不不斷撞擊著美女軍官的玉胯,發出令人羞愧的肉體撞擊聲。雖然年過三十,但沒有任何性經驗的美女軍官的陰道非常緊窄,方玉龍的大肉棒每次插入產生的擠壓感都刺激得方玉龍全身舒爽。在本能的支配下,方玉龍抽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莊若影身上的軍裝凌亂不堪,被扯開的衣襟間,一對飽滿圓潤的玉乳高高挺立著,在男人的抽插下劇烈顫動著。男人一手壓著美女軍官的肩膀,一手摸著那顫微微的乳房。隨著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莊若影的身體漸漸有瞭快感,感覺自己的下體一片火熱,流出瞭很多淫水,就像做瞭場醉人的春夢。起初撕裂般的疼痛感正在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插入帶給她的酥麻感覺。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根特別的按摩棒摩擦著她的花心,每一下都弄得她酸酸麻麻的,好似渾身觸電般顫抖。
混蛋!我可是中警局的教官,你這臭小子竟然敢強奸我!莊若影被壓在沙發上,一邊在心裡咒罵著方玉龍,一邊又在感受著這種奇特的感覺。終於,美女軍官受不住男人沖擊帶來的快感,輕輕地呻吟起來。房間裡隻有發狂的方玉龍和暈過去的女刺客,但莊若影的呻吟依很微弱,好像對她來說,這是一種深深的罪惡。
美女軍官的陰道越來越滑,方玉龍抽送得也越來越快。莊若影努力打開瞭雙腿,讓男人的大肉棒能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天啊,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莊若影突然感覺自己的陰道開始痙攣瞭,陰道深處又股她無法控制的液體要噴湧出來。
“嗚……嗚……”莊若影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什麼東西要出來瞭,出來瞭,忍不住瞭!“啊!”隨著莊若影一聲尖叫般的呻吟,一股熱流從花心深處湧出。莊若影不知道自己怎麼瞭,隻知道抓著方玉龍的雙臂不住顫抖,全身好像大病一場那虛脫無力。
就在方玉龍發狂在莊若影身上發泄,莊若影在享受人生第一次性高潮的時候,病床上的女刺客醒瞭過來。女刺客的雙手還劇痛著,看到方玉龍和女軍官在門口的大沙發上性交,她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情況,隻知道眼下是她刺殺方玉龍的好時機。女刺客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用相對受傷較小的左手拿起瞭手術刀,朝著方玉龍的背影走過去。
莊若影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刺客站在方玉龍後面,立刻想用力推開方玉龍,嘴裡還嗚嗚叫著,但她被方玉龍肏得全身無力,根本推不開方玉龍。眼看女刺客的手術刀就要紮在方玉龍的脖子上,方玉龍卻突然轉身瞭。女刺客手上使不出力,靠著全身下壓的力氣去刺殺方玉龍,方玉龍突然扭頭讓開,她根本收不身體,整個人朝莊若影壓去。莊若影見鋒利的手術刀朝她臉上劃去,大驚失色,勉強扭動脖子讓開瞭。鋒利的手術刀紮在沙發上,將莊若影的肩膀帶出一道傷口,頓時流出血來。
莊若影被方玉龍氣瞭個半死,強奸老娘就算瞭,關鍵時刻還讓老娘頂缸。方玉龍又聞到瞭女刺客身上的味道,他松開瞭莊若影,一把將女刺客壓在瞭沙發上,挺著大肉棒對著女刺客的陰道插瞭進去。
女刺客趴在沙發上,發出瞭死一般的悲嗚。方玉龍的肉棒全是美女軍官的淫水,再次插入女刺客的陰道就爽滑多瞭,沒幾下就能大起大落,將肉棒全部插進女刺客的陰道裡。聽到女刺客的慘叫,莊若影忍著痛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將沙發上的手術刀拔瞭起來,扔到瞭沙發底下。不過莊若影沒再阻止方玉龍侵犯女刺客。她知道,再阻止方玉龍,方玉龍隻會把她當成發泄對象。
顯然,女刺客有著豐富的性經驗,雖然是被方玉龍強奸,可她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畢竟方玉龍的大肉棒是女刺客從沒遇到過的,女刺客心裡雖然不願意,可身體還是有反應的。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麼性交的?男人的肉棒插在女人陰道裡是什麼樣子?莊若影坐在病床上,眼睛的餘光不時瞟著沙發上的方玉龍和女刺客。我不看,我不看。看看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故意要看是,是他們非要在你面前表演。莊若影心裡掙紮著,最後她還是把目光移到瞭沙發那邊。隻見方玉龍站在沙發邊,雙手抓著女刺客兩條光滑的大腿。女刺客被男人吊抓著,整個臉壓在沙發上呻吟。莊若影不知道這是什麼姿勢,隻是憑感覺認為女刺客這樣很難受,所以在呻吟。
莊若影不敢太靠近方玉龍,從側面看著方玉龍和女刺客性器相交的地方。隻見男人粗大的肉棒不時在女刺客的陰道裡進出,女刺客的陰唇真像嘴一樣咬著男人的肉棒,隨著男人肉棒抽出,女刺客的陰唇被拉尖瞭,插進去的時候,女刺客的陰唇又被帶到陰道裡,方玉龍的大肉棒上全是白白的細沫,抽出來還油光閃亮的。莊若影面紅耳赤,她剛才被方玉龍強奸的時候,下面是不是也這樣子?想到自己已經被方玉龍強奸,她的陰道也曾像女刺客這樣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美女軍官就感到陣陣臉熱。
莊若影醉心武技,自然在意自己的身體素質,她知道方玉龍昨天還在生死線上徘徊,今天就壯得像頭牛,要是她的身體能加化到方玉龍的地步,配合她多年的勤學苦練,她人武技肯定能再上一個臺階,成為一代宗師。
卻說女刺客突然爆發,眾人都以為她是沖著寧夫人去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護著寧夫人出去。等到瞭門外,夏竹衣才回過神來,兒子還躺在病床上呢,看上去好像那儀器被動瞭手腳。隻是這時候病房門已經被莊若影關上瞭,夏竹衣想進去也進不去瞭。
“竹衣,你別擔心,莊上校武藝高強,她會保護好玉龍的安全的。”寧夫人見夏竹衣一臉憂慮,連忙寬慰夏竹衣。原本在外面的方蘭等人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過來聽夏竹衣和跟寧夫人說話,才知道剛才的小護士是女刺客假扮的,都為方玉龍擔心起來。畢竟方玉龍是重傷員,很容易受到刺客的攻擊。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她們擔心的時候,發狂的方玉龍已經制住瞭女刺客,正把女刺客壓在病床上,肏著女刺客的小騷穴。
特護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除非裡面有非常大聲的叫喊,否則外面聽不見裡面的聲音,病房門上本來有觀察小窗戶的,隻是裡面的小窗簾拉上瞭,外面也看不見裡面在幹什麼,眾人隻能等在外面。軍區總醫院經常有部隊或者地方首長來看病,保安是做得非常好的。兩三分鐘時間,就有軍人過來保護寧夫人瞭。
眾人在外面聽不到特別的動靜,不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事情。過瞭好幾分鐘,寧夫人示意院長讓人開門,一名軍人轉動瞭手把開門,門推不開。他以為門鎖住瞭,又拿瞭鑰匙開門,門還是打不開。軍人用力推瞭下,門裡面被大沙發卡住瞭,他越推,沙發卡得越緊。好在門推開瞭一道細縫。夏竹衣立刻走到門邊朝裡觀看,就連寧夫人也跟瞭過去。這時候莊若影正被方玉龍壓在門後的沙發上狂肏,夏竹衣根本看不見,隻能看見病床上,身穿護士裝的女人衣服凌亂的躺在床上,樣子甚為不雅,連大腿都露瞭出來。
夏竹衣一下子想到瞭澄江的事情,兒子被謝銘安做藥物實驗,後來就發狂強奸瞭范芷琪,最後眾女輪番出動才搞定瞭兒子變態的性欲。給兒子治傷的藥是從軍科院拿來的,不會就是那種藥物吧?看病房裡的情況,好像兒子又發狂瞭。那個莊上校呢?夏竹衣一手抓著門把,突然感到病房門在震動,美婦人大吃一驚,兒子不會是制住瞭那位莊上校在大門後面亂來,所以才打不開門的吧?對方可是中警局的上校,被兒子這樣侵犯,如何收場啊?
“竹衣,怎麼瞭?”寧夫人見夏竹衣臉色發紅,頓時驚詫起來。
“林大姐……你先看病床上。”夏竹衣讓開瞭些,讓寧夫人可以透過指寬的門縫觀察病房。寧夫人和夏竹衣一樣,也感覺到瞭房門的震動,甚至這個時候還聽到瞭莊若影忍不住發出的呻吟聲。雖然莊若影的呻吟聲很輕,但寧夫人就貼著房門,房門還裂著縫,正好聽見莊若影的呻吟聲。寧夫人立刻明白病房裡發生瞭什麼事情,怪不得夏竹衣會臉紅,原來方玉龍那小子跟莊上校在病房裡做那種事情,甚至那個假扮成小護士的女刺客都被方玉龍侵犯過瞭。
寧夫人關上瞭房門,問夏竹衣怎麼回事,夏竹衣便把澄江發生的事情講給寧夫人聽。寧夫人聽瞭哭笑不得,那女刺客本來是想來刺殺她的,結果不知為何把方玉龍弄發狂瞭。莊若影肯定是為瞭防止女刺客追出來才把門堵住的,結果把自己搭進去瞭。
五十多歲的院長雖然是醫院的最高領導,但這時候顯然沒有他說話的份。見寧夫人和夏竹衣在低聲交談,立刻和兩人保持瞭足夠的距離。前來保護寧夫人的幾位軍人也被院長支到瞭較遠的地方待命。
又過瞭二十來分鐘,寧夫人有些擔心屋裡的情況瞭,推開瞭門縫問道:“莊上校,你沒事吧?”
這時候莊若影正站在邊上看方玉龍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瘋狂抽插女刺客的小騷穴,突然聽到寧夫人問她,臉漲得通紅,輕聲說道:“我沒事,門被沙發卡住瞭,一時搬不開,等會兒就好。”寧夫人聽莊若影說話,知道方玉龍還沒完事,心裡又詫異起來,也不好意思問夏竹衣,隻能自己瞎想,難道那藥真這麼神奇,能讓男人堅持這麼長時間?
宋慶山早年受過迫害,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很容易得病。最近一段時間身體又不好,在軍區醫院住院。知道方玉龍也被送到這傢醫院搶救,宋慶山還派來問方玉龍的情況。知道昨天晚上方玉龍蘇醒,脫離瞭危險,宋慶山和妻子方麗清前來看望方玉龍。
眾人都知道宋慶山是方玉龍的姑爺爺,見宋慶山和妻子方麗清來方玉龍的病房,立刻迎瞭上去,夏竹衣和方蘭更是陪在宋慶山和方麗清左右。
“竹衣,小蘭,聽說玉龍已經醒瞭,你們怎麼都站在外面?”
“姑姑,發生瞭一些意外,有個女刺客裝扮成瞭小護士要刺殺林大姐,被玉龍和莊上校堵在瞭病房裡,他們正在處理,馬上就好瞭。”
“哦,玉龍她身體行嗎?”
“姑姑,有舒院長費心,玉龍他身體恢復得很好。”
病房裡,莊若影恨不得一槍崩瞭方玉龍。她的衣服褲子被方玉扯破瞭不說,還讓她看瞭這麼久的活春宮,讓她感覺渾身發癢。沙發上,女刺客已經被方玉龍幹得虛脫瞭,全身無力的伏在沙發靠背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方玉龍扯破瞭,露出白花花的身體。雪白挺翹的屁股也被男人連續不斷的撞擊打得通紅。女刺客就像奄奄一息的病人,嘴裡不是發出虛弱的呻吟。
變態!難道男人一次都要這麼久嗎?莊若影看瞭看時間,從方玉龍發狂把女刺客壓在床上算起,到現在已經要四十分鐘瞭。想到男人的大肉棒像一串大珠子在她陰道裡抽插,任何女人都受不瞭。就在莊若影胡思亂想的時候,女刺客突然發出瞭一聲尖叫,然後就再無聲息。就連方玉龍都壓在女刺客身上一動不動瞭。
糟糕,這女人不會被方玉龍幹死瞭吧,她可是重要的突破口。莊若影立刻上前檢查,發現女刺客隻是暈死過去瞭。美女軍官又推瞭推方玉龍,發現方玉龍也昏迷瞭。混蛋!爽過瞭還要老娘來處理戰場。莊若影一邊咒罵著方玉龍,一邊拉著方玉龍往床上去。方玉龍的肉棒還硬著,拉出來的時候將那女刺客拖瞭下來,跌落在沙發上,正好一條腿斜著耷拉在地上,露出紅腫不堪的陰戶,看得莊若影一陣臉紅。
將方玉龍弄到床上,莊若影將被子蓋在瞭方玉龍身上,回頭再去看那女刺客。雖然女刺客模樣淒慘,但她是重犯,莊若影先用佈條將女刺客綁住瞭,再仔細查看女刺客的臉部,發現女刺客臉上戴著精致的人皮面具,揭下面具,果然是那個被通緝的女狙擊手。
莊若影衣衫不整,從櫃子裡找瞭條幹凈的床單裹住瞭身體。心裡越想越覺得氣憤。寧夫人在外面,此刻肯定有人來保衛寧夫瞭。剛才寧夫人問她話,說不定外面的人已經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奸的事情瞭,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她可是中警局的教官,被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強奸瞭,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她知道方玉龍的變態之處,別人會知道嗎?說不定別人還會說她看中瞭方玉龍年輕英俊,趁機老牛吃嫩草呢。呸,自己之前還是黃花大姑娘呢,那傢夥才是老牛。
最瞭解兒子的夏竹衣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瞭,守在病房門口等女軍官開門。莊若影先開瞭一半,看到方玉龍的母親站在門外,臉又紅瞭。夏竹衣推門進去後又關上瞭門,對莊若影說道:“莊上校,多謝你制服瞭女刺客,保護瞭玉龍的安全。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方夫人,我的衣服在搏鬥的時候弄破瞭,你能不能讓人送套衣服過來……還有她的。”莊若影指著沙發上的女刺客,雖然女刺客的身體被蓋住瞭,過來人的夏竹衣一看那女人臉上的樣子就知道被兒子蹂躪得不輕。
對於方玉龍突然陷入昏迷,院長都無法解釋。檢查方玉龍的各項生理體征都很正常。當然,院長不是傻瓜,他註意到莊若影和女刺客的樣子,雖說是搏鬥造成的,身為男人的院長自然不會相信。一男兩女在病房裡這麼長時間,又衣不蔽體,還能幹什麼事情。院長迷惑的是,方玉龍為什麼會這樣,又為什麼會昏迷。看夏竹衣和寧夫人的表情,好像對方玉龍身上發生這樣的狀況並不意外,難道方玉龍以前已經出現過這種狀況瞭?院長想不通,當然,他也救不醒方玉龍。
“小舒,玉龍的情況到底怎麼樣?”雖說宋慶山已經退下,但畢竟是做過國傢領導人的,說話還是威嚴十足,而且舒院長跟宋慶山關系還挺深厚的,宋慶山的身體不好,舒院長以前是宋慶山的主治醫生。
“宋老,可能是藥物產生的一些副作用……”院長把方玉龍使用瞭軍科院那邊提供的藥物的事情告訴瞭宋慶山。
“小舒,難道剛才玉龍和她們在病房裡就是為瞭排解藥物的副作用?”宋慶山在外面也等瞭不少時間,而且又看到夏竹衣先進病房跟莊若影說話,對於病房裡發生的事情心裡也很清楚。這藥物有這種副作用,還真是奇特。宋慶山雙眼露出瞭一絲不為人知的火熱光芒。
“應該是的。玉龍受傷重,用藥劑量比較大,所以副作用也很大。”舒院長不知道宋慶山心裡在想什麼,把方玉龍用藥的情況說得很仔細。宋慶山也知道那種藥,對各種機械性傷害很有作用,但有種功能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大姐,陵江那邊對處理玉龍這種情況比較有經驗,我看還是把玉龍送到陵江去吧。”夏竹衣知道即將在兒子身上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裡是京都,做什麼都不方便,還是回陵江比較好。
“嗯,竹衣,我讓老寧派架飛機送你們去陵江吧。”寧夫人雖從夏竹衣口中知道瞭些關於方玉龍的事情,她還是擔心從京都到陵江路途太遠,坐飛機過去要快些。在寧恒綱的安排下,半個小時之後,夏竹衣等人就坐上一架軍用飛機。為瞭防止意外,寧恒綱還派瞭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隨機飛往陵江。
寧恒綱被刺殺涉及到瞭中警局,為瞭防止走露消息,被方玉龍狂暴侵犯的莊若影很快投入到瞭新的工作中,將女刺客抓回中警局嚴加審問,她是從什麼渠道知道寧夫人去醫院看望方玉龍的消息的。寧夫人去醫院看望方玉龍是方玉龍蘇醒後才決定的,前後還沒有二十四小時,女刺客卻得到瞭這個消息假扮小護士在醫院埋伏,毫無疑問,寧恒綱身邊有內鬼。隻要找出這個內鬼,寧恒綱被刺殺事件就會水落石出。
讓莊若影失望的是,女刺客去醫院並不是為瞭刺殺寧夫人,她去醫院是想殺掉方玉龍為她同伴報仇。莊若影簡直要瘋掉瞭,她以為女刺客是奔著寧夫人去的,為瞭防止女刺客接近寧夫人,她用沙發堵住瞭大門,害得她被方玉龍強奸。結果,女刺客隻是去刺殺方玉龍。女刺客把方玉龍當成瞭超級戰士(實際上方玉龍就是超級戰士),不敢明目張膽去刺殺方玉龍,所以假冒小護士,用電擊的方式出奇不意電死方玉龍,寧夫人在場完全是個意外。
莊若影問女刺客有關刺殺寧恒綱的事情,她的上線是誰,怎麼聯系。女刺客閉口不言,一會兒又說要上廁所。莊若影安排瞭兩個女守衛陪女刺客去上廁所,不一會兒,女守衛向莊若影報告,女刺客自殺瞭。莊若影不信女刺客在兩個女守衛的監視下還能自殺,怎麼自殺?結果女刺客確實是自殺瞭。女刺客事先就將兩種藥物像指甲油那樣塗在瞭指甲上,隻要同時吞下這兩種藥物,立刻就會讓人毒發身亡。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就這麼斷瞭。為此,莊若影被局長大人狠狠訓瞭一頓。局長大人也知道莊若影在這事情也沒多大責任,而且莊若影是中警局裡的寶,但這事影響太大,局長大人無論如何也要做個樣子,給瞭莊若影一個不大不小的處分。莊若影憋瞭一肚子的火,她拼命辦事,還搭上瞭她的清白,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雖然她不想高官厚祿,吃不吃處分也無所謂,但心裡憋屈啊。沒處發泄的莊若影記恨上瞭方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