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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倒黴的芷琪妹妹

  黃金海岸酒店。徐源和島國企業代表簽瞭代工合同後舉行慶祝酒會,邀請瞭不少社會名流,一直關註著青山信武動向的許欣蘭知道徐源通過青山信武拿下一個大合同後聯系瞭徐源,前來出席徐源的慶祝酒會,她的目標自然是青山信武。

  今天酒會的主角是徐源和島國企業代表,說著一口流利華夏語的青山信武並不引人關註,青山信武便和許欣蘭、方玉龍等人同桌聊天。許欣蘭從駱明軒那裡知道瞭方玉龍的身份,原本是為瞭青山信武而來的她意外和方玉龍同桌,欣喜萬分。無論如何,能和江東太子爺交上朋友總是件好事情。方玉龍向許欣蘭和青山信武雙方能合作成功道賀。

  許欣蘭是個很有想法的女人,她傢的服裝廠給別人代工隻能賺點代工費,利潤都讓品牌公司賺去瞭。許欣蘭想在島國收購一個三線的服裝品牌,重新包裝後在國內上市,同時可以用較低的價格進軍島國市場,否則靠一個國內品牌想進入島國市場是很難的。青山信武以前開過服裝廠,對島國的服裝業肯定瞭解,許欣蘭想請青山信武做中間人,幫忙留意一下可收購的島國服裝品牌。青山信武很贊賞許欣蘭敢打敢拼的精神,表示可以和許欣蘭就收購島國的服裝品牌的業務展開合作。

  不遠處的陳琳抽空來向青山信武交談,作為高新區的主政官,陳琳最關註的還是高新區的發展,知道徐源的代工合同是青山信武拉來的,陳琳便打起瞭青山信武的主意,希望青山信武能把澄江介紹給島國的企業界,推動島國企業界來澄江投資,尤其是一些高科技企業。

  和青山信武交談之後,陳琳又和方玉龍聊瞭幾句。作為一個經歷過風雨的女人,陳琳知道出現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什麼意思,看到方玉龍的女伴又換成瞭學生模樣的范芷琪,陳琳隻能在心裡搖頭。陳琳穿著淺灰色的亮絲襯衣和黑色的西褲,襯衣較為寬松,領口隻松瞭一個扣子,露出一小段潔白的脖子,襯衣裡面是彈力背心,裡面才是乳罩。陳琳的胸部豐滿,雖然她穿衣盡可能考慮到瞭這一點,可走路的時候依然地法控制她乳房的搖擺。雖然隻是在她寬松的襯衣下微微顫動,但依然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方玉龍的目光從陳琳的胸口掃過,又落在瞭對方的臉上。心思敏銳的陳琳補捉到瞭方玉龍眼神中的一絲火熱,陳琳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卻對方玉龍產生瞭防守的態勢。眼前的方玉龍雖然年輕,但卻是徐源的靠山,也是她要巴結的對象,她不能得罪方玉龍。可從方玉龍身邊出現的女人來看,這個江東太子爺風流成性,而她又是個性感美貌的女人,雖然比方玉龍大瞭十餘歲,但表面上她還單身著,是要方玉龍對她有瞭什麼想法,她該如何處理?

  方玉龍察覺到瞭陳琳內心對他的一絲敵意,這讓方玉龍對陳琳充滿瞭好奇。看著陳琳離開的背影,方玉龍又想到在澄江要塞司令部舊址偶遇陳琳的樣子,那種大方而自信的神態比現在的陳琳更讓他著迷。為什麼陳琳對他的態度會改變呢?是因為知道瞭他的身份嗎?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一個有過婚姻史的單身女人,一個已經是澄江市委常委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應該懂得如何充分利用她的優勢,怎麼會對男人有抗拒心理呢?

  鳳凰花園,柳月眉的別墅。也許是覺得自己和方玉龍之間不可能成為情侶瞭,范芷琪在方玉龍面前越來越沒淑女風范瞭,半躺在沙發上不說,雙腿還翹在瞭茶幾上。

  “方玉龍,沒想到你在澄江還在這樣一套豪華大別墅啊。”范芷琪扭頭看著別墅,雖然別墅裝修是簡約風格,但富貴傢庭出身的范芷琪能鑒賞出好壞來。

  “芷琪,我可買不起這樣的別墅。這套別墅是我一個朋友的,她現在在陵江工作,難得回澄江,我最近一陣常來澄江,就借她的別墅住。你在澄江這邊要呆一陣子,就住在這裡吧,比你現在住的快捷酒店好多瞭。我再找徐源借一輛車給你用。這裡離利江制藥也有七八公裡,你每天開車去很方便。”

  “行,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不過今天晚上可不行,我的行李還在酒店呢。”

  “行李明天再去拿好瞭。我看你身材跟我朋友差不多,今天晚上就將就著穿她的衣服吧。”

  “講瞭半天,你這個朋友是女的啊?老實交待,你跟你這個女朋友到底是什麼關系?”范芷琪看著方玉龍跟張重月訂婚,心裡本就不舒服,聽方玉龍說別墅主人是個女人,心裡更加不爽,擺出一副要拷問方玉龍的架勢來。

  “芷琪,她現在是華勝集團的高管,華勝在陵江成立瞭華勝管理公司,她是那裡的總經理。”

  “華勝集團?就利江制藥西邊過橋那個華勝集團?你這女朋友還是個大富婆啊。”

  “芷琪,是朋友,不是女朋友。人傢已經結婚瞭,房間裡還有她的結婚照呢。”

  范芷琪不相信,進主臥看,還真看見柳月眉和周永輝的結婚照瞭。隻是范芷琪不知道,這個房間柳月眉進都很少進,更別說睡瞭。

  “方玉龍,既然她結婚瞭,那她老公呢?他老公會同意她把這房子借給你住?這分明是引狼入室的節奏嘛。”

  “因為他老公是徐源的老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他是華勝現任的董事長,也在陵江辦公。”聽方玉龍這麼說,范芷琪倒有些相信方玉龍和柳月眉是純潔的友誼瞭。因為范芷琪在,方玉龍不能睡掛著柳月眉單身婚紗照的房間,隻能和范芷琪一樣睡客房。范芷琪問方玉龍有沒有空呆在澄江,她對澄江還不熟悉,想讓方玉龍陪她在澄江逛幾天。

  第二天是周五,范芷琪和她的師兄下午兩點就完成瞭實驗,打電話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去接她。方玉龍這時候正在顧瑞香的小窩裡和美女臺長深入交流著,接到范芷琪的電話隻得加快速度。顧瑞香知道方玉龍另有約會,費盡力氣才讓方玉龍盡快射瞭精。在美女臺長身上發泄一通後,方玉龍覺得神清氣爽很多,開車去接范芷琪。這兩天天氣很熱,范芷琪讓方玉龍帶她去買泳衣,她要去別墅後面的泳池遊泳。

  別墅後面是一座小山頭,山腳下依地形建瞭一個狹長形的遊泳池。徐源當初建的時候就沒打算賣這三套房子,所以這個泳池建得狹長,為三幢別墅共用。實際上隻有康琳和陳琳是常住在別墅裡,所以這個夏天在泳池裡戲水的大多是康琳和陳琳,有時候陳母也會到泳池戲水。

  泳池夾在小山和別墅中間,又在半島上,是個非常私密的場所。一向嚴肅保守的陳琳下瞭班就和康琳一起換瞭性感的泳衣去遊泳。兩人都穿著分體式的泳衣,款式也差不多,胸口和私處都有百褶條紋的花佈裝飾,走起路來都是一擺一擺的。康琳的胸部偏小,讓人看瞭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陳琳的胸部豐碩,那巴掌寬的泳衣根本無法遮住她的全部乳肉,上面露著小半個乳房,走路的時候,鼓起的白嫩乳肉隨著那裝飾的百褶條紋在胸前抖動,蔚為壯觀。

  陳琳下水沒多久,就看見方玉龍和范芷琪穿著泳衣向泳池這邊走,頓時有些尷尬。這傢夥怎麼也住在這裡,還和女伴來遊泳瞭。方玉龍過去,陳琳又不能立刻起身離開,隻得遊到淺水區站在水中休息。要知道方玉龍這幾天住在這裡,她絕不會來遊泳。康琳不認識方玉龍,看到一對年輕的陌生男女從柳月眉的別墅裡出來,問陳琳對方是誰。

  “還能有誰,方玉龍。”

  “方玉龍?就那個?”康琳想到那天晚上她和陳琳陪著徐源在別墅裡玩雙飛,徐源抱著她去陽臺上做愛,而方玉龍就在隔別陽臺上和柳月眉以及另外一個美貌婦人玩雙飛。當時她沒想清楚方玉龍長什麼模樣,原來這個年輕男人就是方玉龍。方玉龍穿著緊身的平角泳褲,褲襠部分特別顯眼,康琳忍不住偷偷瞟瞭一眼。哇!怪不得敢跟柳月眉和另一個美婦人在陽臺上玩雙飛,有本錢。看樣子不比徐源的傢夥小。康琳倒不是對方玉龍有什麼想法,隻是人的一種本能罷瞭。

  陳琳見康琳臉上的一線羞紅,知道康琳想到瞭那天晚的事情。康琳本是她的弟妹,如今卻和她一起做瞭徐源的情婦,而她和康琳都接受瞭這個事實,真有點不可思議。原本她最痛恨男人沾花惹草,為什麼到瞭徐源身上她又能忍受瞭呢?是因為性,還是徐源有些方面像她的弟弟?陳琳又想到瞭方玉龍,從某些方面來說,方玉龍更像從小被她寵壞的弟弟。她弟弟身邊也有不少女性朋友,但都被她選擇性忽視瞭。

  方玉龍沒想到會碰到陳琳在泳池裡遊泳,有些意外的驚喜。陳琳無疑是個容貌出眾的少婦,而且身材火辣,和姑姑方蘭一樣的豐乳肥臀,但又比姑姑年輕幾許。之前方玉龍看到的陳琳都是儀裝端正的樣子,現在看到陳琳穿著性感的泳裝,自然驚喜無比,想不到看以保守的陳琳會穿這麼性感暴露的泳衣。

  “陳主任,真巧啊,你也在遊泳。”方玉龍看著陳琳和康琳在水裡,主動跟陳琳打招呼。那天晚上康琳沒看清方玉龍,方玉龍卻是看清瞭康琳,知道水裡的另一個女人是東邊別墅的女主人,同時也是徐源的情婦。

  “是啊,這幾天天氣很悶熱,泡在水裡涼快些。”陳琳躲不過,隻得和方玉龍交談起來。方玉龍跟陳琳抱怨澄江的天氣,他以為澄江天氣要涼快些,沒想到比陵江還熱。陳琳笑道:“小方先生,你不知道,我們澄江這邊有句諺語,處暑處暑,熱殺老鼠。這幾天正是交處暑的時候,天氣熱是正常的。”

  “陳主任,你別叫我小方先生瞭,聽著別扭,叫我玉龍就好瞭。”

  一邊的范芷琪看到陳琳在泳池裡遊泳,才知道陳琳也住在這裡。見方玉龍跟陳琳套近乎,她懷疑方玉龍答應留在澄江陪她是知道這個美女主任住在這裡。

  “方玉龍,我回來忘瞭喝水瞭,有些口渴,你去拿兩瓶飲料過來吧。”不等陳琳回答,小辣椒遊到方玉龍身邊,推著方玉龍上岸去。陳琳看著方玉龍上岸有些驚訝,她一直以為范芷琪是方玉龍的小情人,現在看范芷琪對方玉龍的態度卻一點兒也不像。

  “陳主任,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你應該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等方玉龍走遠瞭,范芷琪對陳琳說。陳琳看著眼前跟昨天晚上酒會完全不一樣的范芷琪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這小女生也看出方玉龍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瞭?

  “你好,我叫陳琳,你是?”

  “范芷琪,方玉龍的學姐,在利江制藥做一些研究。”

  “原來你是方玉龍的學姐啊。你在利江制藥做研究是謝銘安教授帶隊的嗎?”

  “是的,謝教授是我的老師。陳主任還知道這事情?”

  “嗯,利江制藥正在申請高新技術企業評定,如果成功就能享受一些優惠的政策。”

  等方玉龍拿瞭四罐飲料回來,發現范芷琪和陳琳已經打成一片瞭。方玉龍再次下水,徐源和馬莉莉也穿著泳衣來遊泳瞭。馬莉莉剛從陵江來澄江,徐源看到方玉龍和陳琳等人在泳池遊泳,帶著馬莉莉過來湊個熱鬧。

  “方少,看來你的紅顏知己也不少啊。”徐源下瞭水,看著不遠處和另外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范芷琪對方玉龍說。

  方玉龍笑道:“徐老板,這回你說錯瞭。她可是我們圈子裡有名的小辣椒,算是我的好哥們。”

  “哦?方少,她什麼來頭啊?”

  “徐老板做生意,有沒有聽說過焦南的范傢?”

  “焦南的范傢?我以前在陵江上學的時候聽說過一些,陵江化工的創始人就姓范,焦南的范傢跟他是同宗。”徐源看著范芷琪的背影有些發呆,他以為這女孩是方玉龍的小情人,沒想到是范傢的女人,真是巧。

  方玉龍看著陳琳穿著性感泳衣在水裡劃水,突然想到對方剛才見到他時臉上的尷尬表情。陳琳肯定是碰到他才這樣尷尬的,徐源住在這裡,陳琳穿瞭如此性感的泳衣在這裡遊泳,不可能碰不到徐源。當她碰到徐源的時候會尷尬嗎?難道說陳琳也是徐源的秘密情人?

  利江制藥,一間寬大的辦公室內。杜威告訴謝銘安,方玉龍和范芷琪搬到瞭鳳凰花園,去那裡抓人隻怕會驚動警察。謝銘安問杜威鳳凰花園在什麼位置,杜威把鳳凰花園的位置告訴瞭謝銘安。

  “明天是周六,晚上我請學生去到十裡鎮上吃晚飯,那小子在追范芷琪,肯定會陪范芷琪來吃晚飯的。回去時候會經過那條河,那裡沒人傢,晚上肯定偏僻,康奈先生帶人在那裡守著,制造一起交通事故,把那小子和范芷琪一起抓來。”

  “謝教授這主意不錯,讓康奈把他們的車子開到河裡去,到時候兩人失蹤瞭也是一起交通意外。”杜威不知道謝銘安向他隱瞞瞭方玉龍和范芷琪的身份,贊同瞭謝銘安的提議。謝銘安卻知道他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絕不能讓警察懷念到他身上去。

  “現在路上監控很多,為瞭確保安全,你還是安排一個人開一輛車一直往西開,到陵江後就把車丟棄。就算警方以為那兩人被綁架瞭,也會順著那輛車追到陵江去的。”謝銘安知道方玉龍和張重華有很重的矛盾,如果方玉龍失蹤的事情暴露,說不定方傢會懷疑是張傢人幹的,他讓杜威的人將車開到陵江去丟棄,就是想讓方傢人把這事往張傢身上靠。

  到瞭周六下午,范芷琪接到師兄的電話,說要請老師吃晚飯,地點就在她之前住的酒店旁邊,請范芷琪晚上帶著方玉龍一起過去。謝銘安給這次隊伍裡的大弟子打電話,說晚上請吃飯的事情,大弟子聽瞭連忙說哪有老師請學生的,應該學生請老師。這話正中謝銘安下懷,謝銘安還暗示范芷琪交瞭男朋友,你們幾個做師兄的要把把關。那師兄弟幾個正忌妒方玉龍搶瞭他們如花似玉的小師妹,正好借這個機會給方玉龍一個下馬威。

  十裡街上沒什麼大的飯店,但小飯館不少。玉順樓就在快捷酒店旁邊,緊靠著十裡老街,是十裡街上口碑比較好的一傢,方玉龍第一次來澄江尋祖的時候還在玉順樓吃過飯。

  “你還在玉順樓吃過飯?”范芷琪有些不相信,方玉龍來澄江肯定是徐源接待的,對方不可能安排方玉龍去那種小飯店吃飯,除非徐源的腦袋被門給夾瞭。

  “芷琪,你這就不知道瞭吧,我雖然出身在滄南,祖籍卻是澄江的。你來澄江也沒幾天,還沒去過十裡的河濱公園吧,那裡還有我爺爺的石刻介紹。我第一次來澄江就是來尋祖的,玉順樓就是那時候去的,那裡的味道還不錯。”

  到瞭玉順樓,方玉龍和謝銘安裝作不認識,方玉龍隻是在范芷琪的介紹下對謝銘安說瞭聲老師好,謝銘安則對方玉龍說瞭聲玉龍同學好。想到妻子成瞭方玉龍的情婦,還懷瞭方玉龍的孩子,謝銘安就感到無比憤怒。張維軍欺負他就算瞭,連方玉龍這樣的毛頭小子也騎到瞭他頭上,還害得他下身不舉,現在有瞭報仇的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

  師兄弟幾個給方玉龍的下馬威就是灌酒,泡瞭小師妹,師兄敬的酒怎麼也要喝幾杯吧。方玉龍推說他要開車,不能喝酒,師兄弟幾個哪會輕意放過他,其中一個嗓子有些尖的男生說小師妹也會開車,他隻管喝酒就是,車可以讓小師妹開。這些人是范芷琪的師兄,方玉龍陪著范芷琪過來,當然要給幾分面子,喝瞭不少酒。謝銘安還要用方玉龍做實驗呢,把方玉龍喝得爛醉不好做實驗,便讓幾個弟子不要多喝酒。晚飯吃瞭大半,謝銘安為瞭避嫌,接瞭電話便說利江制藥的生物工程師找他討論實驗事項,他先離開。

  謝銘安走後,師兄弟幾個又灌瞭方玉龍幾杯酒。到瞭八點鐘散場,范芷琪便開車和方玉龍回鳳凰花園。一路上,范芷琪還問方玉龍要不要緊。方玉龍笑道:“沒事,芷琪,你那幾個師兄可真有意思,肯定以為我是你男朋友,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呢。”

  “怎麼瞭,難道讓你當我的男朋友委曲你瞭?”范芷琪沒有拿方玉龍做擋箭牌的意思,幾個師兄這樣誤解她也懶得解釋,這樣還可以少掉她許多麻煩。

  “怎麼會呢。能當芷琪的男朋友是我的榮幸。”方玉龍見范芷琪有些怨憂地看著他,立刻賠起瞭笑臉。

  兩人正說著話,對面車道上一輛中型卡車突然變道向這邊車道上沖。方玉龍大叫小心,拉著方向盤向右邊急轉。范芷琪也嚇壞瞭,猛踩剎車。還好,那輛卡車也停住瞭,范芷琪駕駛的小車隻是撞在瞭那輛卡車的左前側。喝瞭酒的方玉龍火氣很大,下車察看後責問那卡車司機是怎麼開車的。那卡車司機一臉慌恐道:“對不起,我的車可能轉向失靈瞭,你們的車我賠,我賠。”

  這時候路過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瞭路邊,下來幾個人問方玉龍和范芷琪要不要緊。范芷琪剛想說話,一個男人突然發動襲擊,用一塊毛巾捂住瞭范芷琪的嘴巴,美少女頓時就暈瞭過去。另一個襲擊著同時向方玉龍發動襲擊,對面的卡車司機協助襲擊者控制方玉龍。

  在襲擊者發動攻擊前,方玉龍已經預感到瞭危險。當有人試圖抓住方玉龍脖子的時候,方玉龍手肘猛擊身後,重重打在襲擊著的腹部。那名襲擊著個子比方玉龍還要高大,方玉龍暴發出的強大沖擊力竟然沒有擊倒對方。方玉龍也感覺到身後的男人身體強壯,個子高大,又抬腿猛踢自己的肩後。這一次,方玉龍的腳尖重重踢在瞭那人的額頭上。那人似乎有些意外,身瞭晃瞭下,但手裡的動作沒有松開,依舊用一塊毛巾蒙著方玉龍的嘴和鼻子。前面的司機這時候上前壓住瞭方玉龍大腿,方玉龍想再次踢腿攻擊也使不出力來瞭。沒幾秒鐘,方玉龍和范芷琪一樣暈瞭過去。

  這時候,又一輛黑色面包車從小路上駛過來,襲擊者將方玉龍和范芷琪塞進面包車,和卡車一起沿著小路又開走瞭。一個襲擊者開著方玉龍用的小汽車繼續前進,到瞭靠近河邊的地方將小汽車開進瞭河裡。短短隻有一分多鐘時間,暗夜裡的馬路又變得冷冷清清瞭。

  方玉龍很快就醒瞭過來,發現他在一輛面包車裡,整個身體被捆得結結實實,就連嘴巴也被佈條塞住瞭,還昏迷著的范芷琪同樣被綁著靠在他身上。方玉龍扭過頭,看到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西方人,裸露的胳膊看上去比他更有爆發力,無疑就是剛才襲擊他的人。方玉龍不由想到瞭上次方櫻被綁架的事件,那人是沖著他去的,難道這次又他們又要卷土重來瞭?

  高大強壯的白人名叫康奈,他是來抓方玉龍的負責人,看到方玉龍清醒過來,康奈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好像在嘲笑方玉龍,看上去那麼結實卻使不出什麼勁來。

  很快,方玉龍發現面包車是開向十裡的,確切地說是開向碼頭方向的。難道這些人準備將他和范芷琪用船裝走?就在方玉龍尋思著怎麼脫身的時候,面包車開進瞭利江制藥公司,這讓方玉龍大為吃驚。利江制藥是谷梓蕓丈夫杜威的公司,難道這一切是杜威導演的?是谷梓蕓把她的遭遇告訴瞭杜威,所以杜威綁架瞭他要報復?這讓方玉龍有些想不通瞭,谷梓蕓是個理智的女人,她清楚這樣做的後果。難道是谷梓蕓為瞭保護安娜而不顧一切瞭?這也不可能,自從谷梓蕓上次見過杜威,兩人沒再見過面。谷梓蕓也一直處於監視之下,不可能和杜威有什麼秘密聯系。

  面包車開到瞭一座暫新的二層樓房前,康奈推著方玉龍進瞭樓房,另一個男人架著還昏迷的范芷琪跟在瞭康奈的後面。進瞭樓房,康奈又推著方玉龍進瞭一個房間,房間裡是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到瞭地下室,方玉龍才發現瞭綁架他的幕後黑手,竟然是他認為懦弱膽小的謝銘安。謝銘安看到方玉龍被綁得像個粽子,雙眼發出興奮的光芒。方玉龍看到謝銘安,對著謝銘安發出瞭嗚嗚的怒吼,謝銘安讓康奈扯掉瞭方玉龍嘴裡的佈條。

  “謝銘安,你敢綁架我和芷琪,你活得不耐煩瞭?”

  “臭小子,你以為這裡還是陵江,這裡還是你傢?我叫你兇!我叫你吼!”謝銘安想到他在秀河小區被方玉龍抽鞭子的事情,顧不得他的教授形象,對著方玉龍的大腿和小腹處猛踢。

  方玉龍雙腿被繩子綁著,隻能小范圍活動,見謝銘安想踢他老二,用腿夾住瞭謝銘安的腳,移動著雙腿向前頂。激動的謝銘安單腳著地,被方玉龍夾著腳一推便失去瞭重心,摔倒在地上。

  “呸!小醜就是小醜。”方玉龍將一口口水吐在瞭謝銘安身上。謝銘安狂怒起來,對著康奈叫道:“康奈,打他!打死他!”

  在康奈眼裡,謝銘安的樣子很滑稽。隻不過他現在跟謝銘安是一夥的,方玉龍這樣對待謝銘安,他有必要“教育”一下方玉龍。“嘭!”康奈一拳打在瞭方玉龍的肚子上,痛得方玉龍直吐苦水。和痛疼相比,康奈的力量更讓方玉龍吃驚。方玉龍和陳烈玩過搏擊,知道陳烈的力量已經是很厲害瞭,但跟眼前這個叫康奈的白人相比卻相差甚遠。方玉龍相信,這一拳康奈還沒有使全力,隻是平常出拳的力量,但一這拳已經超過瞭普通拳手的蓄力一擊。謝銘安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方玉龍被康奈一拳打得彎腰吐苦水,又興奮起來。

  一邊的杜威見謝銘安發狂,知道謝銘安和這個年輕男人以前就認識,甚至還有仇冤,謝銘安抓這個年輕人來不光是為瞭做實驗,還為瞭報復。

  “謝教授,這傢夥到底是什麼人?”杜威覺得自己被謝銘安利用瞭,臉色有些難看。

  “他叫方玉龍,是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謝銘安知道這個時候說出方玉龍的身份,杜威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反悔瞭,隻能幫他完成實驗。果然,杜威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臉色陰沉,但又沒有任何辦法,眼下他所能做的就是和謝銘安一起完成實驗,然後盡早離開江東,離開華夏。

  “杜威,我可沒有騙你。這小子確實是最好的實驗對象,季春華那老傢夥還打過他的主意呢,隻是礙於他的身份沒有成功,用他來做實驗肯定會取得最好的效果。你也說瞭華夏這次開發的基因藥物比上一代有瞭明顯的改善,我們得到的藥物樣品不多,如果找個普通的實驗體,像上次一樣三四個小時就死瞭,不是浪費我們的藥物樣品嗎?”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謝教授,實驗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我也不知道,普通人能撐四個小時的話,這小子起碼能撐八個小時。他晚上喝瞭酒,我先給他驗驗血液裡的酒精含量。”

  被扔在角落裡的范芷琪這時候也醒瞭,看到方玉龍被一個高大的白人綁到一個特制的手術床上,嗚嗚叫喊起來。站在杜威另一邊的男人聽見范芷琪嗚嗚的叫聲,又用膠帶封住瞭她的嘴巴。范芷琪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而用膠帶封她嘴巴的竟然是利江制藥公司的生物工程師中村,而房間裡的另外兩人竟然是她的老師謝銘安和利江制藥公司的老板杜威。

  老師竟然綁架瞭她和方玉龍,老師要幹什麼?看著中村給方玉龍抽血,范芷琪隱隱猜到瞭什麼,老師竟然想用方玉龍來做某個人體實驗。范芷琪突然發現,在她眼裡一直風流倜儻,文質彬彬的謝老師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謝銘安不可能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他這樣做肯定會消除一切證據,到時候她和方玉龍都會死。想到死,范芷琪全身都開始顫抖。她還是個學生,還沒經歷過美好而豐富的生活,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

  謝銘安看瞭方玉龍的檢測結果,對杜威和康奈說道:“再過半個小時候就是零點,到時準時開始實驗。”

  杜威看著范芷琪問謝銘安,這個女生怎麼處理。謝銘安看瞭范芷琪一眼道:“她還有些價值,先留在這裡,如果以後有什麼麻煩,還可以用她做人質,她父親是陵江市長。”謝銘安心裡想的卻是如果實驗結果達到瞭他的預期,他可以用這種藥物來恢復他的生理肌能,范芷琪是方玉龍的女朋友,他可以用范芷琪來發泄一下心頭的怒火。

  零點。為瞭防止意外,康奈和方玉龍一樣被綁在瞭另一張實驗用的手術床上,四肢用鋼制的扣帶扣著。謝銘安和中村同時將一支淡紅色的試劑註進兩人的血管中。幾分鐘後,康奈的心跳開始變快,血壓開始升高,而方玉龍卻沒有明顯的變化。一個小時後,原本心跳隻有六十幾的康奈,心跳平穩在九十的水平,血壓也有明顯上升,而方玉龍的心跳僅僅從六十五提高到七十。血壓則基本沒有變化。

  “怎麼會這樣,這藥物不是對華夏人更有用嗎?”杜威見方玉龍的變化不大,非常疑惑。

  “這說明華夏人對這種藥物的忍受力高,也就是說同樣情況下,華夏人可以使用更多劑量的藥物。”

  又過瞭半個小時,方玉龍和康奈的身體沒有變化,謝銘安讓中村分別從兩人身上取瞭十毫升的血液,準備實驗結束後進行進一步的化驗。采瞭血樣,謝銘安和中村又分別給兩人註射瞭試劑。這一次,方玉龍的心跳也明顯加快,達到瞭九十。而康奈的心跳達到瞭一百二十,身上的肌肉開始有明顯的膨脹感。

  以前進行的對比實驗,華夏人在註射第二次試劑後就會血管爆裂而死,堅持最長的也隻能到註射第三次試劑,而康奈那樣的歐美人卻沒有死,根本找不出華夏方面針對華夏人開發的基因藥物用在歐美人體上有什麼差別。這一次,方玉龍對藥物的承受力明顯高於康奈,無論是謝銘安、中村還是杜威,對實驗結果都充滿瞭期待。又是采血,再次註射試劑,一直到第四次註射試劑,康奈的心跳達到瞭二百,全身肌肉鼓起,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康奈自己也發出低沉的吼聲。

  “謝教授,我看康奈已經到瞭極限,應該采取措施瞭。”杜威看過以前的實驗,華夏人在出現這種情況後就會爆體而亡,他可不想杜威出現這種意外。謝銘安向中村示意,中村立刻給康奈戴上瞭氧氣面罩。現在的康奈和常人相比就是一個高能量生物體,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氣,地下室裡的氧氣濃度已經無法滿足康奈的呼吸。

  這時候的方玉龍和康奈差不多,全身肌肉高高鼓起,但還沒有出現那種爆炸般的斑痕。謝銘安沒想到方玉龍會有如此好的承受能力,和中村一起拿起瞭鋒利的手術刀,分別在方玉龍和康奈的胳膊上劃瞭一下,鮮血頓時從傷口中湧出。很快,兩人的傷口就不出血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而讓謝銘安和杜威感到意外和震驚的是,方玉龍的傷口恢復速度竟然比康奈更快。

  “中村,快給他們取血樣。”謝銘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讓中村給方玉龍和康奈取血樣。取完血樣,中村解開瞭康奈四肢上的鋼制扣帶,問康奈感覺怎麼樣。康奈說很好,感覺身體裡充滿瞭能量,要好好發泄一番。中村一臉淫笑道:“康奈先生實驗結束後可以出去都叫幾個女人,這裡的女人還是很水靈的。”康奈看著身上高高鼓起的肌肉搖瞭搖頭,他這模樣出去肯定會引起華夏軍方的註意。

  “謝教授,康奈可是米國軍方研究出來的超級戰士,忍受能力還比不上這個方玉龍,這是不是意味著華夏軍方真的開發出瞭適用於華夏人的基因藥物?”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方玉龍能承受的劑量比康奈大,身體恢復速度也比康奈快,而且方玉龍的身理指標變化緩慢,說明藥物對他產生作用的時間特久,如果這種藥物進一步完善的話,華夏軍方完全有可能大批量制造出超級戰士,這種超級戰士在小規模的沖突中有決定性作用。”

  “謝教授,你要多久才能研究出這種藥物對於白人和華夏人種間的差異?”

  “這要對康奈和方玉龍的血樣進行對比分析後才能知道。眼下方玉龍還沒有達到康奈那樣的極限。中村,你再給方玉龍註射一針試劑。”

  “謝教授,你還要給他註射藥物?”杜威見謝銘安要給方玉龍註射第五針試劑,大為震驚。

  “為什麼不?難道你還想留著他?讓他死之前為我們的研究作點貢獻不是更好嗎?現在已經八點瞭,今天安排瞭我的學生做實驗,范芷琪不在,他們可能會起疑,我上去看看他們。”

  謝銘安到瞭樓上的室驗室,果然有一個學生向他報告,范芷琪還沒來實驗室,打電話也關機瞭。

  “范芷琪交瞭男朋友,肯定是昨天晚上瘋過頭瞭,你們先做實驗吧,等她來瞭讓她單獨做一個實驗。今天這個實驗很重要,你們幾個都要認真仔細,一定要保真實驗數據的準確性。”謝銘安跟幾個學生交談瞭一會兒,見學生們不再提范芷琪的事情,便回到瞭地下實驗室。

  方玉龍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被綁在手術臺上,成為別人的實驗品。他更沒想到,外表一直懦弱的謝銘安會如此瘋狂。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作為學術界權威的謝銘安竟然私通外國,暗地裡為米國軍方服務。雖然已經死過一次,但這個時候的方玉龍還是感到瞭死亡的恐懼,這些人讓他知道瞭這麼重大的秘密,肯定不會讓他活著走出這個實驗室。方玉龍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瞭,在註射瞭第四針試劑後,他就感覺身體要爆炸瞭,整個身體就像他肉棒勃起又無處發泄的感覺,隻不過以前是他的肉棒,這次是他的整個身體。

  當中村拿著註射器給方玉龍註射第五針試劑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大吼起來,嚇得中村的註射器掉到瞭床邊,差點就摔在地上。看到方玉龍的四肢依舊被鋼帶固定在床上,中村才放心拿起註射器給方玉龍註射。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方玉龍的身體並沒有立刻產生變化,但過瞭十多分鐘,方玉龍原本就鼓脹的肌肉再次膨脹起來,隆起的肌肉塊幾乎要撐爆瞭他的皮膚,將皮膚分割成一個個小塊狀,肌膚下隱隱有血淺滲出。更誇張的是,方玉龍胯間的肉棒也挺瞭起來,大腿的肌肉已經將方玉龍的褲子撐到瞭極致,這時候挺起的肉棒就像春天發芽的種子,頑強的沖破一切阻礙,直接將褲子撐破瞭。回到地下室的謝銘安看到一幕,心裡一陣狂喜。這種藥物能讓人快速成恢復,又有這樣奇特的功效,隻要他搞清楚這種藥物的秘密,重振他男人雄風將不再是幻想,說不定他的性能力還能變得比年輕時候更強大。

  “嘀!嘀!嘀!”監測方玉龍心跳的電腦發出急促的警報聲。方玉龍的心跳已經超過瞭兩百,他的整個身體開始發紅發熱,脖子也變得粗大,張大瞭嘴巴嘶吼著。對方玉龍而言,最後這兩三個小時就像在受最殘忍的刑罰。和剛才的康奈一樣,此刻的方玉龍也變成瞭一個含有超級能量的生物體,需要消耗大量的氧氣。方玉龍的表現真是缺氧造成的痛苦模樣。

  看到方玉龍這般痛苦難愛,謝銘安哈哈大笑起來:“方玉龍,沒想到有一天你會這樣死去吧。中村,他快死瞭,立刻給他取血樣。”

  方玉龍身上的肌膚已經被鼓脹的肌肉撐破,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原本卡住他手腕的鋼帶已經陷在瞭肌肉裡,兩邊全是鋼帶勒出的血痕。這時候的方玉龍已經沒有瞭意識,隻是本能的掙紮著,扭動的胳膊帶動著身下的手術床一起晃動,一雙發紅的眼睛如同地獄出來的魔鬼。中村看著方玉龍恐怖的模樣有些害怕,但看到方玉龍的四肢被鋼帶固定著,大著膽子用真空采血瓶去給方玉龍采血。

  “啊!”正當中村將采血瓶的針頭插入方玉龍的血管時,方玉龍大吼一聲,雙手竟然掙脫瞭扣帶的控制,獲得瞭自由,從特制的手術床上坐瞭起來。方玉龍並沒有掙紮鋼制的扣帶,鋼圈還緊緊扣在他的手腕上,隻是所有人都忽視瞭,鋼制扣帶是安裝在工程塑料底座上的,這種工程塑料底座的強度很高,普通人是絕不可能損壞的,但此刻的方玉龍卻不是普通人,再加上方玉龍之前不斷掙紮,帶動鋼帶扭動著底座,工程塑料底座已經開如疲勞瞭。最後時候,方玉龍在求生的本能下爆發出瞭驚人的力量,一下子將底座撕裂瞭。

  而對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瞭。中村還抓著方玉龍的胳膊在采血,采血瓶裡的血才收集瞭一個底,這個強壯的讓人感到恐懼的男人竟然坐瞭起來,手臂也擺脫瞭他的控制。中村抬頭看著方玉龍那雙發紅的眼睛,雙腿開始打顫,好像一頭饑餓的雄獅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直接把他嚇破瞭膽。

  “啊!”明白過來發生瞭什麼事情後,中村想要轉身逃跑,被方玉龍一把抓住瞭肩膀。中村隻是個中等個子的文弱男人,被狂暴中的方玉龍抓住肩膀,強壯有力的指尖立刻插進瞭中村的肩頭,裡面的鎖骨也被捏斷瞭。巨大的疼痛讓中村發出陣陣恐怖的慘叫,聽得謝銘安和杜威都心驚肉跳的。

  “康奈,快制住他。”看到方玉龍雙腿還被綁在特制的手術床上,杜威立刻命令康奈上前制服方玉龍。他清楚一旦讓方玉龍雙腿也掙脫的話,康奈也制服不瞭方玉瓏,到時候這個秘密基地就會曝光,他和謝銘安就算不被發狂的方玉龍殺死,也會被華夏政府關押起來。

  “救我啊……快來救我啊……”中村被方玉龍抓著肩膀,對著康奈叫喊著,他也知道這時候隻有康奈才能救瞭得他。康奈是一名軍人,杜威才是他真正的上司。杜威的命令是制服方玉龍,此刻的方玉龍有多麼危險,康奈心裡清楚。昨天晚上去抓方玉龍的時候,康奈就知道這個年輕的華夏人有著異於常人的強大力量,如果他沒有被改造過,不可能是這個年輕華夏人的對手。現在這個華夏人註射瞭五針強化藥劑,身體所含有的力量隻會比他更大,正面和方玉龍交鋒是不明智的,而中村吸引瞭方玉龍的註意力,正好給他制服方玉龍創造瞭機會。

  康奈從衣服架上拿瞭一件白大褂,飛快地卷成瞭佈繩,用手拉扯試瞭下,覺得夠牢固瞭才從側面靠近方玉龍,看準時機將佈繩卷在瞭方玉龍的左手臂上,從方玉龍身上跳過去,試圖將方玉龍的左臂重新綁在手術床上。方玉龍暴怒,右手抓著中村的肩頭,將中村提瞭起來,朝著康奈身上砸去。康奈沒想到方玉龍會這樣抓著中村來砸他,來不及綁佈條,側手躲開瞭中村的身體。隻見村的雙腿砸在旁邊的手術床上,頓時雙腿齊斷。大力的撕扯將中村肩膀上的骨頭都扯瞭出來,中村早已在劇痛中昏死過去。

  看著中村悲慘的模樣,康奈知道方玉龍已經發狂,這時候不能再想著制服對方,而是將對方殺死。想通瞭這一點,康奈抓起七八十公斤重的手術床朝方玉龍砸去。方玉龍見康奈拿著手術床砸他,立刻側身翻倒。康奈的手術床砸在方玉龍身後手術床的橫桿上,將手術床砸得變瞭形。方玉龍的雙腿被固定在床體上,腳踝以下卻是露在外面。他掙紮著站瞭起來,七八十公斤的手術床固定在他腳上,讓他無法移動,而且床還向後倒,勒得他腳都要斷瞭。

  康奈見方玉龍“背”著手術床不能靈活移動,又抓起另一架手術床對著方玉龍的後背猛砸,將方玉龍後面的手術床砸得七零八落的。巨大的沖擊力震得方玉龍口吐鮮血。

  “啊!”方玉龍大叫一聲,雙肘同時向後猛擊,打在床體上,將整個床體都打飛瞭,隻留下兩根二十來公分長的架子和鋼帶留在雙腿上。飛出去的床架撞在撞上的線槽盒上,將裡面的氧氣管砸斷瞭,氧氣“嘶嘶”地從管子裡噴出來。整個地下室的氧氣濃度一下子提高很多,方玉龍呼吸變得順暢起來。

  康奈見方玉龍自己打掉瞭後面的床架,揮著手裡的床架又朝方玉龍身上砸去。“嘭!”剛打掉身後床架的方玉龍反應不及,被康奈的床架打飛出去,撞在房間中間的一根柱子上。

  方玉龍整個臉部都沾滿瞭血跡,他轉身盯著康奈和康奈手中的床架,一步步向康奈走去。康奈見方玉龍空手向他走去,心裡大喜,揮著床架再次向方玉龍砸去。方玉龍雖然神智不清,但他的本能感覺卻更加敏銳,當康奈揮著床架砸向他的時候,他伸手抓住瞭床架。康奈的力量同樣強大,方玉龍向後退瞭幾步才穩住身體。“啊!”方玉龍大吼一聲,頂著床架向前猛推。方玉龍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讓康奈難以招架,被方玉龍推著向後滑動,一直被方玉龍頂著撞在墻上。

  “啊!啊!啊!”方玉龍猛頂著床架,撞得康奈也口吐鮮血。不過康奈的大腦比方玉龍清醒,趁著方玉龍蓄力的機會猛推床架,從空隙間逃瞭出來。床架到瞭方玉龍手裡,狂暴的方玉龍用床架猛砸康奈,砸不中就把床架給扔瞭。

  變態!康奈看著全身肌膚被膨脹的肌肉崩裂的方玉龍,心裡一陣苦笑。他受過改造,知道對付這樣一個發狂的變態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對付這樣的大變態,康奈知道他隻能智取。地下實驗室裡沒有稱手的武器,一對電擊器落在瞭康奈的眼裡。康標和方玉龍在並不怎麼寬敞的實驗室裡兜圈子,找到機會抓住瞭電擊器。

  謝銘安和杜威以為康奈能輕松搞定方玉龍,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地下實驗室,現在他們被方玉龍堵在瞭實驗室的最裡面,往裡還有一間觀察室,謝銘安和杜威此刻就站在門邊隨時準備進門躲避。看到康奈拿到電擊器,謝銘安和杜威都松瞭口氣。方玉龍再野蠻,力量再強大也受不瞭電流的攻擊。

  “啪!”電擊器打在方玉龍的胸口,發出一道火光。強大的電能讓方玉龍的身體發出一陣顫動。正當謝銘安和杜威以為方玉龍要倒下的時候,方玉龍卻大叫一聲,一拳砸在瞭康奈的左肩上。康奈也沒想到方玉龍沒有被強大的電能擊倒,遲緩瞭半秒鐘,被方玉龍一拳砸中,頓時倒飛出去,一頭撞在剛才方玉龍撞過的柱子上,暈瞭過去。

  康奈竟然被打倒瞭!謝銘安和杜威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瞭,明明方玉龍被電擊器擊中,胸口都冒煙瞭,怎麼還會這樣?現實沒有讓謝銘安和杜威思考的餘地,兩人立刻躲進瞭裡面的房間,把門關上鎖死。實驗室的門很牢固,方玉龍徒手砸瞭幾下,沒能將門砸開。如果方玉龍多砸幾下的話,也許他能將門砸開,但現在的方玉龍顯然不會有這種耐心。謝銘安和杜威躲的房間在整個實驗室的最裡面,中間和大廳用特制的鋼化玻璃隔開瞭。方玉龍砸瞭幾下門沒能砸開,又去砸鋼花玻璃。鋼化玻璃有兩層,方玉龍握著拳頭猛砸,將外面一層砸裂瞭,嚇得裡面的謝銘安和杜威全身一顫。要是方玉龍砸破玻璃進去,他們就無路可逃瞭。

  “你快打電話給上面的人,叫他們帶傢夥下來救我們啊。”謝銘安對著杜威大吼起來,杜威吹噓康奈如何厲害,竟然擋不住方玉龍一個毛頭上夥子。最可氣的是,杜威為瞭保密,在地下室裡隻有他的手機可以使用,謝銘安根本沒帶手機下來。

  杜威一摸口袋,發現口袋裡空空如也,他的手機放在外面的寫字臺上瞭。謝銘安看著杜威傻呆瞭,沒人來救他們,那不是讓他們在這裡等死嗎?現在方玉龍還處於狂暴期,分不清敵我,如果等他恢復瞭意識,那就是他們的末日。

  方玉龍砸瞭幾下沒能砸掉玻璃,又找起別的目標來。大廳裡,中村已經不知死活,康奈倒在柱子下面一動不動,隻有角落裡的范芷琪還有動靜。方玉龍把註意力都集中在瞭范芷琪身上。本能告訴方玉龍,那是一個女人,一個此刻他特別需要的女人。

  范芷琪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裡,她原本習憧憬的未來一下子就變瞭。她一直敬佩的老師竟然是個出賣祖國的奸滑之徒,而她一直默默追求的方玉龍也被她的老師抓來當實驗品瞭。范芷琪有些後悔,如果她不叫方玉龍留在澄江,謝銘安肯定抓不到方玉龍的,是她害瞭方玉龍,也害瞭她自己。

  當方玉龍被綁在手術床上發出痛苦的嚎叫,范芷琪也心痛的哭泣起來,她想去幫方玉龍,可是她無能為力。就在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會被藥物副作用害死的時候,事情在絕望中發生瞭轉變,方玉龍竟然掙脫瞭鋼帶的束縛,反過來殺死瞭中村,還和康奈搏鬥起來。當方玉龍被康奈用床架砸的時候,范芷琪在心裡大喊著,方玉龍,你躲開啊!你躲開啊!當看到方玉龍打倒康奈,謝銘安和杜威躲進瞭小房間裡後,范芷琪心裡終於笑瞭。隻要她和方玉龍離開這個實驗室,這些人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當方玉龍向她一步步走去的時候,范芷琪發現情況對她很不利。方玉龍雖然行動自由瞭,但他現在精神狂暴,根本不知道他該做什麼事情,完全由本能支配著。看著方玉龍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和褲子,還有胯間露出的粗大而怪異的大肉棒,范芷琪又想到瞭當初方玉龍住院的事情。

  這傢夥的性欲那麼強烈,現在挺著大肉棒朝我走來,他會對我做什麼?范芷琪驚恐地看著方玉龍,看著方玉龍胯間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范芷琪倒追方玉龍的時候是幻想過和方玉龍做愛,甚至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隻是一場政治秀後還幻想著和方玉龍在一起,但那是方玉龍溫柔地對她。現在的方玉龍沒有愛憐,有的隻是本能。范芷琪不敢相信她那窄小的陰道能容得下方玉龍這根變態的大肉棒,如果方玉龍強來,她的下體肯定會被撕裂。

  范芷琪在角落裡蜷縮瞭一夜,身體都有些僵硬瞭。看到方玉龍猙獰的模樣,范芷琪連連搖頭,希望方玉龍能有些意識,不是想強暴她,而是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范芷琪的幻想破滅瞭。此刻的方玉龍根本想不到她是誰,對方玉龍來說,此刻的范芷琪就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他發泄的女人。

  將自己純潔的身體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對此時此刻的范芷琪來說,這就是一場噩夢。不要!范芷琪在心裡喊著,對著方玉龍直搖頭。方玉龍視若無睹,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范芷琪從地上抓瞭起來。范芷琪穿著長及臀部的汗衫,下面穿著牛仔中褲。一雙筆直白嫩的小腿露裸著,腳上穿著米色的中跟皮涼鞋,被繩子捆綁住的胸部顯得極為飽滿。別說現在的方玉龍正發著狂,就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范芷琪現在的模樣也會發狂。

  范芷琪極力掙紮著,但沒有任何用處。方玉龍抓著她腰間的繩子像提貨物一樣把她放到瞭靠近大門的辦公桌上。看著方玉龍赤紅的雙眼,范芷琪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她知道她逃不掉瞭,雖然她喜歡方玉龍,但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失身給方玉龍。她沒感覺,方玉龍更沒有感覺。

  “嗚……”范芷琪上身被綁著,雙腿也被綁著,方玉龍給她解繩子的時候完全是使用暴力,勒得范芷琪雙腿疼痛不已。

  “啪!”解完瞭腿上的繩子,方玉龍抓著范芷琪牛仔中褲的腰間用力一扯,褲子上的扣子頓時就飛瞭出去,不知掉在瞭什麼地方。牛仔中褲看似很牢固,但在方玉龍的拉扯上很快就成瞭佈條兒,從襠部一直裂到管腳,最後完全破裂開來。當然,中褲裡面粉紅色的內褲也沒能幸免,和中褲一樣被撕成瞭碎片。

  方玉龍用雙手抓住瞭范芷琪那還穿著米色中跟涼鞋的腳踝,將美麗學姐兩條修長的玉腿最大程度地分開,再用力拉著美麗學姐的臀部往身邊拖。隻見范芷琪的臀部完全赤裸的曝露在空氣中,少女柔軟的陰阜和粉嫩的陰戶完全曝露在瞭方玉龍的眼前。

  隻見范芷琪雪白的大腿根部間夾著一塊微微凸起著柔軟嫩肉,上面長著一撮迷人的烏黑卷曲的恥毛。烏黑的恥毛下是一道細長粉嫩的肉溝,兩邊夾著紅潤光亮的陰唇,陰唇外側還長著一小片著窄長的,絨絨卷曲的烏黑恥毛。肉縫頂端是小玉珠般的光滑的陰蒂,被細嫩的包皮裹著,隻露出一個尖尖兒。方玉龍抓著范芷琪的雙腿再次向外壓下,痛得范芷琪又嗚嗚呻吟起來。

  美少女的陰戶在方玉龍的壓迫下裂開瞭一道肉縫,露出裡面一道肉紅色的薄膜。如果方玉龍清醒著,他可能會去仔細欣賞美麗學姐的處女膜,而現在的方玉龍隻是本能看著美麗學姐的陰戶。女人的陰戶刺激著他大腦的中樞神經,讓他的性欲不斷膨脹,渴望發泄。

  不要!不要這樣!看到自己以這樣的姿勢在方玉龍面前完全曝露出自己純潔的少女陰部,范芷琪倍感羞恥,在心裡吶喊著,讓方玉龍放瞭她。這一切都是徒勞,方玉龍聽不見她心裡的吶喊,眼裡全是她誘人陰戶的模樣。

  混蛋,你輕點啊!范芷琪雖然年輕好動,平時也喜歡運動,但畢竟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補方玉龍壓著雙腿,大腿酸痛無比。看著方玉龍無視她的感受,范芷琪雙眼湧出瞭滾滾淚珠。方玉龍不會因為范芷琪流淚而松開她,挺著屁股將在范芷琪眼裡如同大號冰糖葫蘆一樣的肉棒頂在瞭美女學姐的陰道口。雖然范芷琪也用力掙紮瞭,但方玉龍的力量太強大瞭,碩大的龜頭毫無阻擋就插進瞭美女學姐的陰道口,頂在瞭美女學姐那粉嫩的處女膜上。范芷琪嬌軀發顫,陰道被撐開的脹痛和處女膜破裂前的疼痛讓她本能的想夾緊胯部。

  “噗!……”的一聲,范芷琪彷佛聽到瞭自己處女膜撕裂的聲音,一股由撕裂產生的有如錐心刺骨般的巨痛猛烈襲來。伴隨著范芷琪全身的顫抖,方玉龍的大肉棒盡根插入瞭范芷琪的處女陰道。

  “嗚……”范芷琪含淚慘叫著,卻隻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巨大的疼痛讓美女學姐幾乎當場要昏厥過去,感覺自己窄小的陰道被無情的撐開,一股火流在她身體上打開瞭一個缺口,快速沖進瞭她的身體,侵占瞭她的大腦。范芷琪緊窄的陰道一瞬間就被撐至極限,陰道內淫水又不充沛,幹澀的摩擦讓她整個身體都被巨大的痛感包圍瞭。以前和方玉龍在一起的各幻想在范芷琪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一切都成瞭泡影。范芷琪絕望地閉上瞭雙眼,兩行晶瑩的淚珠滾滾而出。她知道方玉龍也是受害著,但身體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埋怨方玉龍。

  混蛋!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溫柔。自己的從未開發過的身體竟然被他這樣插入瞭,痛死我瞭。

  方玉龍完全不知道身下的美麗學姐有多麼痛苦,他隻知道身下女人的陰道很緊,裹著他的肉棒似乎不讓他動瞭。方玉龍隻好將粗大的肉棒抽出一點,然後再用力插進去。范芷琪的處子之血很快就起到瞭潤滑作用,讓方玉龍抽送變得爽快起來。當然,方玉龍越感覺爽快,范芷琪就越感到疼痛。范芷琪甚至懷疑她會不會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死瞭。那麼粗那麼長,全插在她的陰道裡,不把她陰道插壞才怪瞭。

  范芷琪的雙手被綁在後面,此刻正在桌子上摩擦著,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被繩子捆著,勾出兩座奶山包來。方玉龍進入瞭范芷琪的身體,一邊抽插一邊拉扯著范芷琪衣服上的繩子。隻是他現在的註意力都在性交上,發不出力來,所以拉不斷捆在范芷琪胸口的繩子。范芷琪見方玉龍解她上面的繩子還有些希望,沒想到方玉龍拉瞭幾下拉不開就不拉瞭,直接拉扯她的衣服,將薄薄的汗衫撕得粉碎。汗衫裡面是淺粉色的胸罩,那胸罩雖然比汗衫結實很多,但依舊擋不住方玉龍的暴力拉扯。

  “嗚……”范芷琪又發出一聲悲鳴。方玉龍看到她胸前顫動的乳房,竟然低頭咬住瞭她的玉乳,讓范芷琪有種羞憤欲死的沖動。

  美少女第一次性交就被這種粗暴蹂躪的方式插入,痛得她緊皺著眉頭,她全身佈滿瞭汗珠。隨著方玉龍大力的抽插,范芷琪躺在辦公桌上無力扭動著脖子,起伏的胸脯上,飽滿白嫩的乳房劇烈顫抖的。生活就像強奸,不能反抗的時候就應該好好享受。現在的范芷琪不想反抗,但她也享受不到任何樂趣。

  極度渴望發泄的方玉龍根本不在意身下美女學姐的死活,將又粗又長的肉棒對著美女學姐緊致的陰道一下下用力頂著。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摩擦著美麗學姐的宮頸,有種要把龜頭插入美女學姐柔嫩子宮的架勢。

  天啊,我沒被謝銘安等人害死,會不會被方玉龍這傢夥給肏死瞭?范芷琪剛剛被破處,嬌嫩的陰道與子宮哪能承受得住方玉龍如此粗魯暴力的抽插擠壓和摩擦呢。范芷琪搖著頭不斷的搖著頭,幾縷凌亂烏絲秀發在桌子上搖擺著。和方玉龍相比纖弱嬌小的玉體在男人的抽插下無力掙紮著。

  就在范芷琪以為自己會被方玉龍肏死的時候,倒在柱子邊的康奈清醒過來。康奈被方玉龍打中瞭左肩膀,醒來的時候還感覺左邊肩膀劇痛過比,康奈知道他的肩膀已經被方玉龍打得骨折瞭,一時半會無法恢復。不過方玉龍這時候正在強奸他的女伴,沒註意到他醒來,給瞭他偷襲的機會。

  躲在觀察室裡的謝銘安和杜威見康奈又醒瞭過來,頓時來瞭精神,隻要康奈殺瞭方玉龍,一切危機就全解決瞭。康奈看著四周,可以當武器的東西不多。電擊器?不行,一下子電不死方玉龍,死的就是他。床架子?不行,那東西太大瞭,弄出動靜來也幹不掉方玉龍。康奈最後把目光落在瞭謝銘安用來做實驗的手術刀上。之前謝銘安就是用手術刀在他和方玉龍胳膊上劃傷口的。這種手術刀雖然不長,但很鋒利,隻要刺中方玉龍的心臟等要害部位,也能殺死方玉龍。

  那邊方玉龍還在范芷琪身上抽插著,這邊康奈右手握著一把手術刀朝方玉龍走瞭過去。范芷琪面對著康奈這邊,看到康奈拿著手術刀朝她和方玉龍過去,拼命扭動起身體來。不知道是方主龍感覺到瞭身後的危險還是看懂瞭范芷琪對他的警示,在康奈握著手術刀對他背心猛刺的時候,他突然轉身瞭,康奈那裡的手術刀紮在瞭方玉龍的胳膊上。方玉龍胳膊上的肌肉像肉球一樣,康奈手裡的手術刀雖然鋒利,卻隻能刺進去兩三公分,加上方玉龍註射第五針藥物後更加變態的恢復能力,這種傷口對他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唯一能讓方玉龍感覺到的便是疼痛,這也激起瞭方玉龍的兇性。

  “嘭!”方玉龍一拳砸在康奈的胸口,兩個變態男人的強力撞擊產生的振動讓整個實驗室都為之整動。康奈雖然成功刺傷瞭方玉龍的胳膊,但他也被方玉龍一拳打飛,倒退著撞在墻上,吐出一口鮮血來。兩人又在大廳裡搏鬥起來,方玉龍占據著身體上的優勢,康奈則保持著清醒靈活的頭腦,一時間,兩人誰也殺不死誰。

  范芷琪躺在辦公桌上,在方玉龍轉身抽出肉棒的那一瞬間,美少女感覺下體一陣刺痛,隨後就輕松瞭很多,雖然依舊疼痛,但她能忍住,不再害怕瞭。看著方玉龍和康奈在大廳裡打鬥,范芷琪從辦公桌上坐瞭起來,隻是辦公桌太高,她陰道疼痛,不能做大動作,雙腳勾不到地上。范芷琪知道,隻要報瞭警,警察到場,她和方玉龍就徹底安全瞭。有這個信念支撐著,范芷琪忍著陰部的疼痛,從辦公桌上跳瞭下來。巨大的疼痛讓范芷琪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面上。范芷琪又忍著巨痛站瞭起來,低頭一看,隻見兩道血痕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在往下淌。

  大變態!范芷琪又在心裡痛罵方玉龍,顧不得下體的疼痛,也顧不得她光著屁股,一扭一拐地朝實驗室外跑。躲在觀察室裡看方玉龍和康奈搏鬥的謝銘安和杜威見范芷琪光著屁股出瞭實驗室,都大吃一驚。要是讓范芷琪逃到外面,就算康奈殺瞭方玉龍,他們兩個也是死路一條。

  謝銘安和杜威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走到鐵門邊,想打開門去追范芷琪,這個時候,他們顧不得要面對方玉龍的危險。可是,讓謝銘安和杜威感到絕望的是,鐵門剛才被方玉龍砸得變形,卡在瞭門框裡,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一點兒也拉不開。

  謝銘安一屁股坐在瞭地上,他仿佛看見方傢人將他千刀萬剮的情景。杜威的心理素質要比謝銘安好多瞭,他回到窗戶前看大廳裡的戰鬥如何,發現剛剛出去的范芷琪竟然又回來瞭。

  “謝銘安,那女的又回來瞭,外面還有一道密碼門呢,那女的跑不出去。快來想辦法怎麼讓康奈殺瞭方玉龍。”杜威也沒瞭一慣的紳士風度,對著謝銘安大吼起來。

  謝銘安聽到密碼門像打瞭雞血一樣。對啊,外面還有一道密碼門呢,范芷琪跑不出去。謝銘安走到窗邊,看著康奈和方玉龍在大廳裡晃來晃去的,知道方玉龍還沒有恢復正常人的意識,要趕緊殺瞭方玉龍。

  “康奈,他還沒清醒,用電電死他!”謝銘安隔著玻璃對康奈大聲叫喊著,兩人在觀察室裡,說話外面聽得清楚。范芷琪聽到謝銘安給康奈出主意,而方玉龍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意識,她又沒辦法阻止,隻得再出去找別的出路。

  康奈聽到謝銘安的叫喊聲,心裡怒罵著謝銘安,要不是謝銘安非要給方玉龍註射第五支藥物,方玉龍也不可能這麼變態。電死他?那電擊器根本沒用!康奈看著扔在地上的電擊器,後面還托著彈簧狀的電纜。電擊器不行,直接用電纜電他,看他死不死!

  康奈想到瞭殺死方玉龍的方法,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可是方玉龍不是傻瓜,雖然沒有正常的意識,但對危險卻非常敏感,想要用電纜電死方玉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將通電的電纜插到方玉龍身上呢?康奈查看著四周,看到墻邊架子上放著幾袋他不知道的乳白色粉末狀藥物。康奈退到電擊器旁邊,一卻踩著電擊器將電纜拔瞭出來,右手抓著電擊器朝方玉龍臉部砸去。方玉龍躲過瞭康奈的攻擊,身體向後退瞭些,康奈拉著電纜跑到瞭墻邊,抓瞭包粉末在手裡。

  康奈左手沒力,隻能勉強抓著電纜,但他右手力量巨大,用力一抓便將粉包抓破瞭。在方玉龍向他靠近的時候,康奈抓著粉包砸向方玉龍,頓時在空中灑出一片“白霧”。方玉龍見粉包砸向他的臉,揮拳猛擊粉包。粉包頓時炸裂,空中白色一片。

  就是這個時機!康奈見方玉龍被“白霧”籠罩,拉著電纜朝方玉龍身上插去。康奈不知道,這種粉末藥物是可燃燒的,包著放在那裡都沒什麼危險,但灑在空中變成可爆粉塵就很危險瞭,尤其是地下室裡有著充足氧氣的時候。

  就在康奈用手術夾子夾著電纜插向方玉龍身體時候,一道火花瞬間引爆瞭空氣中的粉塵。粉塵爆炸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但足以將兩人掀翻在地,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將大廳裡的東西沖的七零八落,四周所有的架子都倒瞭下來,整個地下室一片黑暗。正在窗戶前看康奈和方玉龍搏鬥的杜威和謝銘安沒想到會突然爆炸,雖然躲在裡面,兩人還是被爆炸產生的巨大聲響給嚇瞭一跳。雖然看不清兩人此刻的表情,但可以預見兩人的心情是何等的絕望。如此強烈的爆炸,整座樓都抖動瞭,這個秘密實驗室也肯定曝光瞭。最無奈的是,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正在外面尋找第二個出口的范芷琪被突然的爆炸嚇壞瞭,躲在墻角不敢亂動。整個地下室一片漆黑,隻有出口處亮著一盞應急燈。范芷琪聞到瞭煙味,急急朝亮光處跑。隻見實驗室大廳的門已經被爆炸產生的沖擊波關上瞭,無論她怎麼推都推不開。范芷琪走到密碼門邊,用身體撞著門,希望外面有人能聽到她的撞門聲。

  實驗樓地下有爆炸的聲音傳出,整個樓又晃動,樓裡的工作人員嚇得都逃瞭出來。看到大樓的通風口有煙冒出,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員立刻報瞭警。

  正在辦公室裡辦公的陳琳接到電話,說新落成的利江制藥實驗大樓發生瞭不明爆炸,傷亡不明。陳琳聽瞭大吃一驚,方玉龍相好的學長不就在那裡搞研究嗎?陳琳立刻給方玉龍打電話,卻發現對方電話處於關機狀態。莫不是方大少也去瞭那個實驗樓吧?陳琳又給徐源打電話,自己坐瞭車趕往利江制藥。沒多久,徐源告訴陳琳,他也聯系不上方玉龍。陳琳預感到要出大事瞭,暗自祈禱著方玉龍千萬別在她的地頭上出事。

  當陳琳趕到利江制藥的時候,市消防中隊的消防員已經趕到那裡展開營救瞭。陳琳問負責營救的隊長怎麼回事,那隊長告訴陳琳一件怪事,事故是在地下室發生的,煙被大樓的通風系統抽出,但整個利江制藥公司竟然沒一個人知道地下室的事情。

  “那總經理呢?”

  “總經理就在外邊,但他說他是利江制藥搬遷後老板杜威新招來的,根本不知道實驗樓還有地下室。”

  “老板杜威呢,他這些天不是在澄江嗎?”

  “陳主任,杜威也聯系不上。我們找到地下室入口的時候,聽見裡面有女孩的哭泣聲,我們喊那女孩讓開瞭,消防員正在破門。這地下室的門是密碼門,沒電也沒密碼,隻能用斧子砸開。”

  砸瞭好幾分鐘,消防員終於砸開瞭地下室的門。讓陳琳感到無比震驚的是,門後面的女孩竟然就是方玉龍的學姐范芷琪。而且范芷琪幾乎是全身赤裸著,雙手被反捆在背後,雙腿間還有大量血跡,一看便知剛剛受過性侵犯。消防員用探照燈照著范芷琪,看到范芷琪的模樣都呆住瞭。陳琳拿瞭盞探照燈,讓消防員去拿毯子來給范芷琪裹住。

  范芷琪看到陳琳,知道自己安全瞭,再也忍不住,倒在陳琳身上痛苦起來。

  “芷琪,一切都過去瞭,你會好起來的。”陳琳也知道怎麼安慰,唯一感到慶幸的是范芷琪還活著。

  范芷琪想到方玉龍還在裡面,又對陳琳說道:“陳主任,玉龍還在裡面,你快叫人去救他。”

  剛剛還慶幸范芷琪沒事的陳琳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呆住瞭。范芷琪已經救出來瞭,正主兒還在裡面,隻不是要人命嗎?消隊員抬來瞭擔架,將范芷琪擔瞭出去,陳琳立刻安排消防員繼續營救方玉龍。范芷琪又叫陳琳過去,問陳琳帶瞭電話沒有,她要打電話給她爸爸。陳琳拿出手機給瞭范芷琪,范芷琪撥通瞭范大同的電話,把謝銘安通敵賣國的事情講給范大同聽,讓范大同立刻匯報給方達明。

  陳琳不知道范芷琪的父親是誰,但聽到范芷琪說陵江大學著名教授通敵賣國,又是大吃一驚,通敵賣國的她還是第一次碰上。范芷琪把手機交給陳琳,說她父親有話要跟她說。陳琳接瞭電話,隻聽見一個中年男人在電話裡說道:“是陳主任吧?我是陵江市長范大同,澄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瞭,我會立刻向省委匯報,你現在要立刻救出方玉龍,其他一切待命,等候省委通知。你的電話要保持暢通。”

  “是,范市長。”雖說范大同管不到自己,但對方是副部級高官,能直接跟省委溝通,陳琳對范大同還是很尊敬的。掛瞭電話,陳琳又關心起范芷琪來,之前她以為范芷琪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靠著美貌勾住瞭方玉龍,沒想到對方是陵江市長的女兒。

  不一會兒,下面有人向陳琳報告,發生爆炸的大廳門已經破開。陳琳急急下瞭地下室,隻見發生爆炸的大廳裡一片狼籍,也許是可燃物不多,除瞭幾處燒毀的地方,其他地方沒有著火的痕跡。方玉龍就躺在大廳中央的位置,一個架子壓在他的小腿上,人昏迷不醒。讓陳琳又急又羞的是,方玉龍身上破破爛爛,胯間一根沾血的肉棒卻高高翹著。

  陳琳顧不得害臊,連忙問營救的消防員方玉龍的情況。一名消防員向陳琳報告,方玉龍隻是昏迷瞭,還有心跳和呼吸。

  “你們移開架子的時候小心點,別造成二次傷害。”陳琳看著方玉龍胯間怪異的肉棒暗想,方玉龍那裡的血是哪來的?是他自己的還是范芷琪的?如果是范芷琪的,方玉龍為什麼要強奸范芷琪呢?他那根傢夥還真是奇特,昏迷瞭還這麼硬,樣子還這麼古怪,像肉腸串。

  “陳主任,那邊還有個外國人被壓在架子下面,也還有呼吸,另一個可能是華夏人,身份不明,已經死瞭。裡面還有一間屋子,沒受到爆炸沖擊的影響,但房被什麼卡住瞭,裡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白人像是老板杜威。陳主任,我們先救那邊?”

  “這裡情況繁雜,我們的消防隊員無法應對這裡的繁雜環境,等吳京方面派人來營救。張隊長,你立刻讓人把這個傷員抬出去,和外面那個女孩一起送到部隊醫院搶救,途中不要問任何問題,也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們。我會立刻讓警方跟上你們的。其他人配合警方對這裡實施封鎖,今天所有參加營救的隊員下午開會,對這裡發生的事情要嚴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