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瞇縫著小醉眼,從手機中調出瞭霹靂丫的手機號碼,直接撥瞭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瞭。
霹靂丫接是接瞭,但沒有說話,手機那頭一片靜悄悄,老子頓時有瞭一種鬼子進村瞭的感覺。
喂?是我,呂……大聰……你怎麼不說話啊。
霹靂丫那頭仍是一片靜悄悄的,老子連喂瞭幾聲,她仍是不說話。這次老子真的是鬼子進村瞭,童心大作,惡作劇頓起,僵直的舌頭也不那麼僵直瞭,對著手機就嘰裡咕嚕地叫瞭起來:花姑娘大大地有,要喜,巴嘎牙嚕。
霹靂丫仍是不說話,我又大叫:花姑娘地開口說話,不然,皇軍地進村瞭。
這次霹靂丫開口說話瞭:滾你奶奶的,這是哪裡來的日本鬼子?
吧嗒,說完她就把手機掛斷瞭。
老子現在正處在蹂躪手機的興頭上,立即又撥瞭過去,但霹靂丫就是不接電話瞭。老子又撥打瞭幾次,這丫最後竟然把手機給關機瞭。
但老子蹂躪手機的興致絲毫不減,發揚不怕苦不怕累連續作戰的精神,繼續撥打著霹靂丫的手機,但總是傳來先中後英的提示聲。這先中後英乃是關機後的提前錄好瞭的先中文後英文的提示聲,這提示聲輪番向老子報告,報告手機沒開,請稍後再撥。
老子氣急敗壞地也不知道撥打瞭多少次,總是傳來先中後英的提示聲。也別說,這提前錄好瞭的說中文英文的小妞的聲音很是好聽,老子暫且將錄中文英文聲音的這個小妞簡稱為中英妞。
雖然霹靂丫關機瞭,堅決不接聽老子的電話,但卻讓老子結結實實地享受瞭一把中英妞的性感聲音。
這個中英妞如果此刻赤身果體、四仰八叉地躺在老子的身下,被老子的霸王槍狂插亂戳時,發出的呻吟之聲是不是會更加地好聽?應該是的,肯定是的。
老子最後把手機都打沒電瞭,才放棄瞭給霹靂丫打電話,也停止瞭繼續享受中英妞的性感聲音。
中英妞中英妞,老子想著這個別具韻味的曖昧名字哈哈大笑起來,口中默念著中英妞不知不覺竟然睡著瞭。
第二天一上班,我用座機撥打霹靂丫的手機,她一聽是我,立即尖聲高腔地罵瞭起來:你是哪裡來的日本鬼子?滾,少來煩我。
罵完之後,吧嗒一聲又扣瞭電話。老子不但臉皮厚,還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又用座機給她打瞭過去,她索性又把手機關瞭,又讓老子聽到中英妞的性感聲音瞭。
本想給她發個短信,但手機正在充電呢。思忖再三,我決定暫時不再和霹靂丫聯系瞭,我把她的心已經傷透瞭,再這麼厚著臉皮去騷擾她,隻能讓她更加傷心。
接下來的幾天,冼梅想和我單獨聚一聚,但總是被她媽監控著。在這種情況下,我也隻能有意地慢慢疏遠阿梅。
阿梅她媽那天在接待室對我講的那些話,對我的打擊實在太大瞭。我若再主動和阿梅繼續交往,說不定她會采取什麼讓我更加丟人的行動。‘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句話,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媽身上最恰當不過瞭。老子隻能先暫時避開這個老婦人的鋒芒,見機行事,待機而動。
又過瞭幾天,阿梅開始忙碌瞭起來,她原先以為監察部不忙,是個既清水又悠閑的衙門,結果,說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銀行系統一年一度的預決算也開始啟動瞭,她們監察部分成幾個組,開始到下邊各個分支行進行檢查監督,重點查控小金庫和違規違紀問題。
這個時候,老子就是想主動見阿梅一面也難瞭。這樣也好,大傢都平靜一段時間,正好借機麻痹那個勢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著阿梅不放,魑魅魍魎又饕餮般地對老子橫眉冷目,來找老子的麻煩。
這天下班後,剛吃完晚飯,我就接到瞭黑牡丹打來的電話。
呂大聰,你在哪裡?
我在傢裡。
你快過來一下。
怎麼瞭?
卞魯寧在我門外正大喊大叫地砸門呢。
啊?他這是幹什麼?
你快過來,他都快把我的門砸爛瞭。
好,我馬上過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樓,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瞭樓下,就聽到卞魯寧在樓上大喊大叫:方芳,你開門啊,方芳,我愛你啊。
我靠,這小夥子怎麼變成這樣瞭,這麼不管不顧不計後果地蠻幹。
我咚咚地連蹦帶跳地來到黑牡丹的傢門口,隻見卞魯寧站在門外正在大喊大叫,不停地對著緊閉的房門手拍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