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丫愛穿紅色的服裝,今天穿著這件棗紅色的風衣,更顯得豐姿綽約,美不勝收。
看著她那秀氣清純的臉上散發著喜悅,眸含秋水透出的深情,想到今天下午做出的‘留冼放溫’的決定,老子心中頓時一陣刀絞般難受,猶如針紮,更似斧劈。一陣巨大的涼氣從胸中漫向四肢百骸,竟不由自主地打瞭一個寒顫。
你怎麼瞭?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呀?你發什麼抖啊?
霹靂丫快步走上前來,用手攙扶著我,關心地不住詢問。
她越是這樣,老子的心中越是難受。不由得扯著慌話說:沒什麼,可能是剛才上廁所有些著涼。
霹靂丫一聽,忙伸出玉手來搭在我的額頭上試瞭起來,我又忙說:沒事的,過一會兒就好瞭。說著對她笑瞭笑。
哎呀,你這笑怎麼比哭還難看啊,到底哪裡不舒服?
真的沒事的。我邊說邊活動瞭下四肢,醞釀瞭醞釀又對她笑瞭笑。
嗯,這次的笑才是真笑。
我汗,女人的心就是細,老子笑的表情都逃脫不瞭她的明眸,汗。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你這身衣服和皮鞋是什麼時候買的?
啊?
啊什麼?我問你這身行頭是什麼時候買的?不會是雙休日回老傢買的吧?
哦,早就買瞭,不過一直沒穿。我老傢在農村,農村裡上哪去買這些服裝,嘿嘿。
看不出你邋邋遢遢的,還挺會買衣服。
霹靂丫邊說邊用手摸著我身上的西裝,仔細打量瞭起來。
你這身西裝是什麼牌子的?手感這麼好啊,得多少錢?
我暈我倒,今天早晨在1815號房間裡,冼梅給我穿這身西裝時,我沒有問什麼牌子,更沒有問多少錢買的。來上班的時候,肥波波曾經說出瞭我這身西裝的品牌名,但老子當時沒有記住。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怦怦跳瞭起來。
問你話呢?什麼牌子的?多少錢啊?
你先看看,等會告訴你。
我表面笑呵呵地裝著若無其事,內心實則惶惶不可抑制,小腦袋仔細回想著肥波波當時是怎麼說著來。
NND,要是肥波波現在還在那該多好啊!她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牌子的來。況且她愛笑愛說,她要在這裡,不用我回答,她肯定會說出這身西裝的品牌來。
挖空心思仔細回想,終於想起來肥波波當時說的西裝品牌有個霸字,但什麼霸卻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瞭。
怎麼不說話啊?
嘿嘿,這不就是男霸西裝嘛,這你也看不出來?
NND,無奈之下,隻好說瞭個男霸名字,看能不能蒙混過關。
霹靂丫翻瞭翻我的西裝領子,鼻子一哼:你真能胡扯,是你自己買的嗎?
我靠,毀瞭,要露餡瞭,心中更加駭然起來。
情急之下開始胡謅起來:怎麼不是我自己買的?我買瞭好長時間瞭,到底是什麼牌子的有些記不清瞭。男人哪有這麼細心的,管它什麼牌子,隻要穿著合身就行。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看著你這身西裝就像是蒙霸牌子的,果然是蒙霸西裝。霹靂丫翻著領子看著品牌標記說道。
我汗,老子心中一陣竊喜狂樂。NND,原來這身狗日的西裝是TM蒙霸品牌的。這次老子可記住瞭,再也不會忘記瞭。
你這身蒙霸西裝的價位是多少?
嘿嘿,不高不低,我記的一千多塊錢吧,至於具體數目就記不清瞭。
屁,真的假的?你別蒙我瞭。
我怎麼蒙你瞭?
我哥也有一套這樣的蒙霸西裝,價位六千多,他還說這還不算是最貴的。
我日喲,這狗日的蒙霸西裝怎麼TMD這麼貴?這不是讓老子難堪嗎?阿梅啊阿梅,你說你給老子買這買那,老子不問什麼牌子什麼價位,你丫就不會主動說說啊?暈,狂暈,這下可好瞭,都TM擰成一個疙瘩瞭。
無奈之下,我隻好說道:我買的是處理品,價位當然低瞭。
這也不像處理品啊?
怎麼不是處理品?走吧,我有些餓瞭。
霹靂丫聽我有些餓瞭,剛待邁步,一低頭看到瞭我臭腳丫子上穿的那雙油光鋥亮的皮鞋,又道:呂大聰,回瞭趟老傢,你全身上下都鳥槍換炮瞭。新西裝、新皮鞋,還有這嶄新的領帶。她邊說邊用手拽瞭拽系在我脖子上的新領帶。
MD,大事不妙瞭。皮鞋和領帶是什麼牌子,什麼價位,老子更是無從得知,再胡亂編造下去,非露餡不可。
從霹靂丫的神態和語氣來看,她對品牌服裝的質量和價位很是在行,懂得很多。
老子的額頭開始冒汗瞭。情急之下,急忙從抽屜裡拿出手紙來,對她說:我有些內急,要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裡稍等片刻。邊說邊急匆匆往外跑。
喂?你剛才不是說餓瞭嗎?怎麼現在又要去廁所瞭?
霹靂丫在我身後大聲地質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