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剛才說回老傢去那是個謊話,冼性感馬上要回來瞭,老子哪裡也不能去,隻能在傢坐等她歸來。她回來要是找不到老子,那該多傷心。但不聽霹靂丫的吩咐,霹靂丫也會很傷心。
想到這裡,老子不由得有些左右為難起來。猛地又想到冼性感回來後,也在這個辦公樓上班。到時候,冼梅、我、霹靂丫都在一個樓上,老子這種吃碗裡看鍋的行為,一旦要有一個閃失,被霹靂丫發現瞭後果不堪設想,被冼性感發現瞭後果不敢想象。
越想心中不再是左右為難瞭,而是大駭特駭起來。
越想心中越是自相矛盾起來,既盼冼性感快些回來,又怕她回來。奶奶的,老子本來調到上級行來上班是件爆喜狂樂的事情,多少人削尖瞭腦袋想鉆進來都鉆不進來。但一想到今後霹靂丫和冼性感都要和老子天天在一個樓上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想四平八穩地走下去,實在是太難瞭。老子現在不但是在走晃晃悠悠的鐵絲瞭,更像是身處刀山火海之中,稍有不慎就會被剁碎焚毀。
霹靂丫和冼性感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的臉色怎麼瞭?怎麼突然之間蒼白瞭起來?霹靂丫睜著一雙妙目看著我,滿臉的莫名其妙。……哼,是被你上午頂的那下還在作疼。我急中生智,扯著謊話應付她。
哼,活該,誰讓你騙我瞭?嗨嗨。
吃過飯後回到‘不一不’,趙組長給瞭我個文字報告的提綱,讓我按照他列的提綱進行起草。我立即振作精神,全部身心都深入進去,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的工作狀態。畢竟老子新來乍到,工作不但要幹好,還要幹出成績來,不全力以赴那是不行的。否則,連腳跟站不穩的。不管老子是交瞭狗屎運還是別的原因,被稀裡糊塗調到上級行來,但工作上還得憑自己的真本事,不然最後難看的是自己。
轉瞬之間到瞭周五,NND,老子可把這天給盼來瞭。在這之前,老子給冼梅打瞭幾次電話,她老是說快瞭,快瞭,但就是不見人影。今天是周末,如果回來的話,應該就是這一兩天的事瞭。
誰也不要怪老子花心,更不要怪老子腳踏兩隻船,甚至是幾隻船。老子本不想花心,但遇到像霹靂丫和冼梅那樣的美女,想不花心都難。老子更不想腳踏兩隻船,而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是老子貪婪,而是霹靂丫和冼梅各有千秋。哪個都不舍得,哪個都不忍心放下。
中午的時候,霹靂丫給我送來瞭一大包東西。我問她這是幹什麼?她說你不是回老傢嘛?這些東西你帶回去,我都給你買好瞭。
我一聽,心中慚愧的直想拿小腦袋撞墻。禁不住說道:哎呀,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
說什麼說?你們男的不會買東西,和你說也是白說。……你提前說一聲,我和你一塊去多好。
你剛來這裡上班,還是安心工作的好。我上午到下邊檢查去瞭,回來順路買的,省得你下瞭班再去買。
我聽到這裡,感動的小眼直想流淚,心中既愧疚又感激地說:你做事總是那麼有主見。
哎呀,呂大聰,我辛辛苦苦給你跑腿,你不但不說聲謝謝,還滿臉的不高興。
哦,我是被你感動的不會說話瞭……謝謝!
平時貧嘴呱啦舌的,這時候又不會說話瞭,呵呵。
霹靂丫走瞭之後,我打開她買來的那一大包東東看瞭看,乖乖龍的東,東西南北中,這丫竟給偶的父母買瞭好幾百塊錢的食品。
如果是一些耐用品,老子先拿回租住地,等真回老傢去的時候再拿回去給父母。但這些食品好多都是有保質期的,怎麼辦?
我立馬穿上外套,提上這包東東,馬不停蹄地打車向我曾經就讀的那個垃圾大學奔去。我有一個小老鄉,是本村同族的一個小兄弟,正在那個垃圾大學就讀,每到周末他都會回老傢的。我將這一大包東西交給小老鄉,讓他帶回老傢,交給我的父母。
老子坐在辦公室裡,心中迫不及待地等著臭老鼠的聲音(老子的手機鈴聲是老鼠愛大米)但一直等到下午下班也沒有響起。中間隻是收到幾個垃圾短信,氣的老子連看也沒看就直接刪除瞭。NND,冼性感這個臭丫不會又不回來瞭吧?
等辦公室的人都走瞭後,我才無精打采,焉又耷拉地往傢中走去。
來到樓前,打開樓洞門,剛想抬腳上樓,隻聽身後一聲大叫:呂大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