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怔怔地看著她,體內的情*之火被這丫摑的無影無蹤瞭。不服氣地囔囔說著:你奶奶地臭丫,你怎麼這麼眼蠻?你TMD是臘月生人嗎?
對你這種下流的小流氓,就得眼蠻點,嗨嗨┄┄。她邊說邊輕聲笑瞭起來,MD,這個臭丫頭。
你把老子打的這麼疼,你還笑?奶奶地真眼蠻。我繼續囔囔著說。
她突然伸手扭住我另一邊的腮幫,狠狠地扭瞭一把。
你真TMD是個臘月生人。
本姑娘不是臘月生人。
你就是臘月生人。
你怎麼老是說我臘月生人?有什麼講法?
哼,臘月生人愛動手動爪。
哈哈┄┄你哈哈什麼?你再哈哈老子就來硬的。
你敢?
她說完之後,哧溜一下子鉆進瞭睡袋裡,並將拉鎖快速拉上,將自己藏在睡袋裡兀自偷笑個不停。
NND,我伸手使勁搓瞭搓被她又摑又扭的臉頰,又嘟囔著罵瞭幾句,這才鉆進自己的睡袋裡,沒過一會兒,又呼呼睡去。
清晨是人最容易深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邊人聲喧嘩,好多驢友都已經起來瞭。老子此時睡的無比香甜。霹靂丫連著推瞭我多次,我才幽幽醒來。
我將小腦袋鉆出睡袋來,揉瞭揉惺忪的眼睛,連連打著哈欠,伸瞭伸胳膊,在睡袋裡活動瞭活動小體,睡眠充足之後的舒適感覺充盈著我。
NND,終於算是恢復瞭個百分之七八十。如再讓老子睡它個一上午,就會徹底恢復瞭。唉,都是姚樂樂惹的禍。都是她的錯,是她愛上我,讓我先嘗舒服後再受折磨。
呂大聰,你睡覺的動靜怎麼這麼大?
我睡覺動靜大?大什麼大?睡覺能有什麼動靜?切。
哼,你睡覺就是動靜大,真亂人。
怎麼大瞭?
咬牙放屁打呼嚕,真快被你吵死瞭。
哈哈┄┄,我那是累壞瞭,累過瞭勁睡覺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你放心,和你結婚後絕對不會這樣瞭。即使這樣,你也會慢慢習慣瞭的。到時候,我一旦不在你身邊,你聽不到咬牙放屁打呼嚕,反而會睡不著的。
滾。
哈哈┄┄哈哈什麼?快點起來,別人都已經起來瞭。
大傢起來後,到山腳邊用川流峽流下來的水洗瞭洗臉,然後吃點早餐,就開始上路瞭。
昨天經過一天的跋涉,晚上休息過來後,到瞭早上就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疼,尤其是兩條腿,更是酸疼無比。老子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驢行活動,小體無法承受這樣的徒步運動。
和霹靂丫商量瞭多次,昨天已經走瞭一天瞭,今天回去是否能夠坐車。但霹靂丫堅決不願意。老子雖然精神煥發瞭,但全身酸疼不已,無奈之下,隻好咬牙堅持跟在霹靂丫的身後踏上瞭返回之路。
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給你磨難的時候,一定會同時給你機會的。當真是天公作美,走到中午的時候,老天爺竟然下起瞭雨來。
雨水澆在身上,雖然很是不便,但心中確實大喜特樂,這下就不用再走路瞭,必須得乘車瞭。看著身邊過去的一輛輛公交客車,老子感覺那個親啊!還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個親法。
驢友們紛紛擠到路邊的大樹下避雨,好多人捶胸頓足,埋怨老天爺怎麼下起雨來瞭。
老子的小眼踅摸瞭一圈,看起來隻有老子心中竊喜,感謝老天爺下雨瞭。其餘的都是很著急的樣子,包括霹靂丫在內。
看這雨勢一時半會的不會停下來,我悄聲對霹靂丫說:你看這雨,越下越大,我們還是坐車回去吧。
等等,看看大夥怎麼辦再說。
我日喲,你她奶奶的還等什麼?老子早就承受不住瞭,兩條腿都已經麻木瞭,再走下去,老子回傢後非躺上一個星期不可。
又過瞭十幾分鐘,隊伍裡有人等的不耐煩瞭,便開始嚷嚷著要坐車回去。老子一聽,頓時來瞭精神,立即推波助瀾起來。
領頭的老譚同志見此情形,對大夥說:真是不巧,天公不作美啊,這雨看來不會馬上就停的。這樣吧,大傢根據各自的情況,想坐車回去的就坐車,想繼續驢行的,就等雨停瞭再走。
我一聽大樂,故意裝著無法再繼續走下去的衰樣,對霹靂丫說:我們坐車回去吧?我的腳很疼,估計又磨起泡來瞭。邊說邊使勁皺眉顯得很是痛苦。
霹靂丫低頭想瞭會,點瞭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無法堅持瞭,我們就坐車回去。
NND,聽她答應瞭,高興的老子險些抱住她親她一口。
這時,隊伍已經自覺地分成瞭兩批,一批是坐車的,一批是繼續驢行的。
老子和霹靂丫就在坐車的行列裡。很快一輛公交客車過來瞭,大傢紛紛擺手,客車停瞭下來。當我們這批人上瞭車後,客車迅速開走瞭。
NND,終於結束瞭那緩推慢磨驢拉套的驢行。老子坐在車座上,緊靠著霹靂丫,心中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