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驢友們都安置好帳篷後,老譚同志招呼大夥圍攏在枯枝堆旁,並點燃瞭枯枝。頓時一簇篝火熊熊燃燒起來,將瑟瑟涼風帶來的寒意都驅散開來,大傢紛紛露出笑臉。
由於驢友們是在網上報名的,大多相互之間不認識。因此,在就餐之前,譚大哥提議讓每一位驢友先進行一番自我介紹,氣氛漸漸熱烈起來,似乎都忘記瞭長途驢行帶來的疲憊。
所有的驢友們將自己帶來的晚餐都擺放在篝火旁,並且不論男女還幾乎都來瞭白酒。在這秋冬之交的季節,出來驢行,白酒是必不可少的。看來大傢都是提前做好瞭準備。
驢友們帶來的晚餐大部分都是燒烤的,就著篝火再烘烤加熱一番,頓時香氣四散,濃鬱撲鼻。
霹靂丫拿出來瞭買好的一隻燒雞和一隻烤鴨,還有一些零吃和礦泉水。
嗯?這丫怎麼沒有買白酒?她不會把這最最關鍵的東東給忘記買瞭吧?要知道,現在不是夏天,而是深秋初冬季節,在這眼外宿營,如不喝點白酒寒氣侵體那還得瞭。
想到這裡,我悄聲埋怨她:你怎麼不買點白酒?
她白瞭我一眼,哼瞭一聲而道:你又不擅長喝酒,買那個幹什麼?
暈,此一時彼一時,我雖然不擅長飲酒,但也要分時候啊。來到這麼個荒涼的地方,還要在這裡過夜,不喝點白酒那怎麼行?
嘿嘿,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醉酒的樣子。來,以水代酒吧,給你。她邊說邊遞給我一瓶礦泉水。
我日喲,這個臭霹靂丫,真是太過分瞭。我氣惱之下,接過這瓶礦泉水來,擰開蓋,就往嘴裡猛灌瞭一大口。
霹靂丫看我將礦泉水剛灌進嘴裡,立即欠起身來,用手捂住我的嘴,大聲急促地說:不準吐,不準吐出來,必須全喝進去,聽到沒有?全喝進去。
我操啊,奶奶的,老子現在是苦不堪言。想立即吐出來但嘴巴被她緊緊捂住瞭,又聽她如此尖聲高腔地一陣吆喝,很自然地咕咚一聲全部吞瞭下去,立即又辣又嗆地劇烈咳嗽起來,原來礦泉水瓶裡裝著的是白酒,而不是甘甜的礦泉水。霹靂丫給老子來瞭個掛羊頭賣狗肉,這下把老子害慘瞭。
我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她卻樂的笑彎瞭腰。MD,老子又被這丫給狠狠地捉弄瞭一番。
氣的老子用手指著她,想開口罵她,但在劇烈的咳嗽之下,卻是罵不出話來。
其餘的驢友們,開始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註目看著我和霹靂丫。等看到最後,都已經明白瞭是怎麼回事,均紛紛大笑起來。老子讓霹靂丫整的給大夥當瞭一把笑料。
看我還在不停地咳嗽,霹靂丫有些心疼著慌瞭,急忙起身用手拍打著我的背,以此減少咳嗽給我帶來的苦楚。老子咳到最後,咳嗽的連眼淚也出來瞭。看她捉弄完老子之後又如此體貼地照顧起老子來,剛才的滿腔怒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瞭,隻是沙啞著嗓子輕罵瞭她一句:你奶奶滴。
看我沒事瞭,霹靂丫又呵呵笑瞭起來,將切成塊的燒雞烤鴨用一根細鐵釬子串著,在火上烤瞭烤遞給我。
等我吃瞭幾塊肉後,她喝瞭一口酒後又將瓶子遞給我,讓我再喝,老子說啥也不喝瞭。
她趴在我耳邊,悄聲對我說:這個礦泉水瓶裝著的酒,是從我哥傢裡帶來的,是上等的水井坊。我本想裝一般的酒,但我哥聽說你也和我一塊出來驢行,便將珍藏多年的上等水井坊拿瞭出來。你要不喝,可對不起我哥喲。
我一聽,心中溫暖無比。這可是滿江大哥的一番心意,我要不喝,太也說不過去。於是便和霹靂丫她一口我一口地喝瞭起來。
霹靂丫還熱情地讓著旁邊的驢友們來品嘗我們的燒雞烤鴨。但礦泉水瓶裡的水井坊卻沒有讓任何人,這個臭丫頭,很知道孰重孰輕。
老子今天實在是累到瞭極限。昨晚和姚樂樂嘿咻瞭一宿,今天又驢行瞭一天,還爬瞭兩座山。要不是中午在霹靂丫的懷裡睡瞭那一小覺,下午絕對撐不下來。
人累極瞭,喝點小酒確實解乏,但解乏的同時卻是更加地疲乏。大概喝瞭三兩白酒之後,我的眼皮開始掐起架來,困倦潮水般向我襲來。驢友們亂糟糟的說笑聲,竟成瞭老子的催眠曲。
霹靂丫看著我搖搖欲倒的樣子,便起身將我扶進瞭帳篷裡,並將我的球鞋脫下來,打開睡袋,把我給裝瞭進去。
睡袋這個東東,老子從來沒有用過。此番親自嘗試,才知道睡袋很是溫暖舒適,裡邊有一層厚厚的絨毛,即使在天寒地凍中也能坦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