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丫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會神地看瞭起來。邊看邊不住咂舌,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看完之後,忍不住抿嘴笑瞭起來。
呂大聰,這個耷拉蔥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
是啊,沒錯,就是本帥。
還本帥呢?你看你寫的這破東西,壓韻倒還說得過去,但是淫氣太蕩,有煞風景。
不是我願意淫氣太蕩,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川流峽我看明白瞭,這個勢欲鉆是個什麼東東?
嗨嗨,這首詩的精華就是這勢欲鉆三個字。
哼,我看這三個字流裡流氣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走,我帶你去看看勢欲鉆到底是什麼東東。
說著,我就用手牽住她的手,向勢欲鉆走去,走到剛才我們坐的地方,用手指給她看。
她看瞭會,很是不明白,不解地問:不就是一個高坡嗎?有什麼稀奇的。
NND,這麼明顯的景象霹靂丫竟然沒有看出來,說明她的確不諳此事,不像老子這般久經風月的。
霹靂丫可能沒有見過男人的*弟弟,那隻好讓她上坡頂去參觀一番瞭。這樣也好,她沒有看出來也是個好事。
我又帶她來到勢欲鉆的坡頂,伸手指著下邊的川流峽對她說:你看川流峽的全貌,看看到底像什麼?
霹靂丫被我弄得糊裡糊塗,她矚目仔細觀看起來,看著看著她的臉色紅紅瞭起來,鼻子裡一哼,俊臉拉的很長,很是氣憤地樣子,怒目瞪視著我。
NND,這丫怎麼突然變臉瞭?本想讓她誇獎老子幾句,看來是弄巧成拙瞭。
呂大聰,你的思想怎麼這麼下流?這麼個美好的地方竟然被你褻瀆成瞭這樣。你說的勢欲鉆是不是就是我們現在站的這個高坡?
嘿嘿,嗯,是的。我邊回答邊往後退瞭兩步,防止這丫突發霹靂,嬉皮笑臉地看著她。
霹靂丫突然用手一指下邊,表情驚愕地說:快看,下邊怎麼瞭?
我一驚,急忙伸頭向坡下看去,下邊沒有什麼稀奇的呀?我忽地醒悟過來,但已經晚瞭。霹靂丫旋風般撲倒我的跟前,我的頭還沒有轉過來,她的兩隻手已經快速準確地扭住瞭我的兩隻小耳朵,硬生生地把我的頭搬瞭過來。
耷拉蔥,你這個小色狼,你臭拽是不?你作的那詩太下流瞭……
霹靂丫邊說邊罵邊手上用勁,後邊嘟嚕瞭些什麼,老子也聽不進去瞭,光知道疼瞭。
啊……啊……奶奶的,快放手,你想把老子扭死啊,哎喲……
坡下已經有人發現我們兩個瞭,大聲喊道: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哈哈……
霹靂丫扭著我的耳朵把我拽到大樹後邊,躲開其他驢友的視線。
奶奶的,你快松手,不然,我要喊人瞭。
你敢……她說瞭你敢二字後,忽地伸嘴咬住瞭我的下嘴唇,這是防止老子再大聲喊叫。
你敢咬老子,我伸出雙手將她緊緊抱住,伸出舌頭狂舔她的上唇。
霹靂丫再也忍不住瞭,猛地松口將我推瞭出去,嬌嗔地看著我,我雙手撫著被她扭的發燙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麼這麼眼蠻?
她突然對我做瞭個鬼臉,忍俊不住,呵呵笑瞭起來,越笑越厲害。剛才她對老子如此眼蠻,但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惡作劇。
最後,她雙手交疊按在樹上,將額頭趴在手上,身子嬌顫笑個不止。
奶奶的,晴一陣陰一陣的,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霹靂丫。我繼續嘟嚕著。
她不接我的話巴,隻顧笑自己的。突然扭過身來走進我,故意繃起臉來,白瞭我一眼,說道:你有觀察力,也很富有想象力,但就是太下流瞭。
說完抿嘴強忍住笑向坡下走去。
此時,好多驢友都紛紛跑過去看老子的“傑作”看不明白的人皺眉苦想,看明白的人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勢欲鉆,來到霹靂丫身邊,悄聲對她說:不要告訴別人是我寫的。
告訴人傢這個幹嗎?又不是什麼好事。我想替你遮擋還來不及呢。剛才我想用刀把你寫的流氓詩給劃掉,已經有人發現瞭,你看都已經擁過去看瞭。想劃掉也劃不掉瞭。
老譚同志扭頭對我大喊:呂大聰,是不是你寫的?
啊?什麼?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瞭看,搖瞭搖頭,連聲說: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寫的。
我估計那些看不明白的人,是被勢欲鉆這三個字給困住瞭,想到這裡,惡作劇般地偷著直樂。
此時天色已漸漸降下黑幕,老譚招呼大夥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