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老崔這B是打骨子裡壞,是個壞的掉渣的賤種。對待這種人隻能用魯迅的套路-痛打落水狗。但這B目前卻是一個沒有落水的狗,痛打更加談不上。
原先潘麗在的時候,老子還有一個好聯邦,現在她走瞭,隻剩下鄧萍瞭。但鄧萍一副與世無爭的姿態,使老子感覺到我就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在2:1的狀況下,我顯得勢單力薄,無法更好地開展鬥爭。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一把手和那個副行長果然都去開會瞭,使我對崔有矛這B更加恨之入骨。
上級行下發瞭一個急件,需要馬上處理一下,我拿著那個急件去找崔有矛,但敲瞭半天門沒有動靜。這B幹什麼去瞭?剛才明明看到他在辦公室啊,怎麼一轉眼就不見瞭?
扭頭一看,肖娜這浪蹄子也不在瞭,操,難道……
正在納悶之際,潘麗咚咚跑瞭過來。信貸部和我們辦公室在一層樓上,潘麗重回故地很是方便。
這時,鄧萍正好出去瞭,屋裡隻有我一個人。
潘麗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大聰,剛才我到五樓工會去辦事,看到崔有矛和肖娜一前一後上瞭頂樓,不知道去幹什麼瞭?
五樓工會的辦公室正好對著樓梯,估計老潘是在工會辦公室的屋內發現這對狗男女的。但頂樓隻有倉庫,無疑這對奸夫淫婦又去瞭頂樓倉庫瞭,這個時候到那裡去幹什麼?此時一把手和那個副行長都出去開會瞭,崔有矛和肖娜卻選擇這個時候去頂樓倉庫。我突然意識到這對豬狗不如的男女到頂樓倉庫去幹什麼勾當瞭。
雖是這麼想,但表面故作平靜地說:崔有矛以前就管著倉庫的物品,他一直沒有交出來,他到那裡去也許是拿什麼東西吧,肖娜上去也可能是去和他幫忙。
哼,絕對不會的,我悄悄跟到頂樓看瞭一眼,崔有矛和肖娜進瞭倉庫後,就把門關上瞭。
啊?他們關門幹什麼?難道……
不是難道,而是肯定。潘麗堅決地說道。
哎呀,我的天啊,這兩個人的膽子太大瞭,簡直是色膽包天,狗膽包天,更加無法無天瞭。我添油加醋地說著。
大聰,你說怎麼辦?
這個……這種事沒有真情實據不好講的,況且是關著門,裡面發生什麼也看不到的。
的確是有點難辦。潘麗邊說邊蹙眉冥思苦想起對策來。
捉奸捉雙,人傢關著門,我們總不能破門而入吧。如果人傢不是幹那種事,我們會很被動的。我故意為難著說。
你說的也對,但我估計這兩個人進去關上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潘麗依舊堅信自己的判斷。
既然你這麼肯定,可能有一種人能夠光明正大地破門而入。
哪種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這個樓上還有哪種人。
潘麗突然意識到什麼,銀盤玉面笑逐顏開,眼睛裡放射出明亮的喜悅光芒,這丫極其聰明。
潘麗趴在我的耳朵上悄悄嘀咕瞭幾句,讓我對她立即刮目相看起來,潘麗這丫雖然比較愚,但關鍵時刻卻是精明的很。
為瞭防止萬一,我也趴在她的耳邊悄悄嘀咕瞭幾句。
潘麗急匆匆地向外走,險些和進門的鄧萍撞個滿懷。
大聰,潘麗怎麼瞭?這麼毛手毛腳的。
她過來拿點東西,急著回去辦業務,呵呵。
過瞭幾分鐘,我到廁所去小便。從廁所出來後,來到樓梯拐角處,剛站在那裡,隻見兩個保安和負責安全保衛的牛經理急匆匆向樓上走去。
真是奇怪瞭?大白天的,牛經理和兩個保安這麼急三火四地往樓上跑幹什麼呀?
牛經理是負責安全保衛的專職人員。從事安全保衛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部隊復員或轉業的軍人,但牛經理是個意外。
牛經理名叫牛月瑾,外號叫倔牛筋。他沒有當過兵,更沒有在部隊上幹過,而是大學畢業後直接分配到瞭這裡。他工作認真負責,原則性很強,不懂得變通,性格倔強耿直,韌勁十足。更喜歡和人抬杠,為瞭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要和別人理論個過來過去,非分出輸贏不可。
並且在日常工作中,他看不慣的事,一定要說上幾句才痛快。別人對他的這種處事態度和方法實在不敢恭維,對他都是敬而遠之。時間一長,別人便根據他的名字和他的性格,給他起瞭個外號叫倔牛筋,這外號恰如其分地說明瞭牛月瑾同志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