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霹靂丫的床上,頭枕和床單以及被褥,都留有她身上特有的體香,濃濃地鉆進我的鼻孔裡。竟使我控制不住地襠部打起傘來。
但畢竟喝瞭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沒過一會兒,我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我睜眼一瞧,霹靂丫正坐在床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正在深情地看著我,竟把我嚇瞭一跳。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陽光都快照到我睡的床上瞭。
你啥時候起來的?我往上欠瞭欠身子問她。
早就起來瞭,早飯我都做好瞭。
你坐在這裡,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存心不良?我故意調侃著說。
去你的,我在欣賞你這個大懶貓睡懶覺。
呵呵,昨晚真的是喝多瞭,一覺竟睡到瞭天亮。
快起吧,都九點多瞭,起來吃早飯。
老子睡覺歷來喜歡全裸著睡,這次在霹靂丫的床上睡,也隻穿瞭個小褲衩。聽她這麼說,我光著身子就坐瞭起來,開始穿衣服。
哎呀,你上身怎麼不穿衣服?
睡覺穿什麼衣服?我在傢都是赤身果體地睡,這次在你這裡穿個褲衩,算是對你極大尊重瞭。
我邊說邊掀開瞭被子,穿著小褲衩就下瞭床。
霹靂丫哎呀一聲,羞得滿臉通紅,急忙扭頭走開。
嘿嘿,以後嫁給我瞭,還這麼害羞嗎?
去一邊去,別耍貧嘴瞭,快穿上衣服。
你不看我,我就不穿衣服。我故意這麼說。
她不再說話,而是跑到廚房裡去瞭。
NND,老子再流氓,碰到這麼個傳統的女子,也流氓不起來瞭,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吃過早飯後,霹靂丫給我沏瞭一壺茶,便收拾起要出門的東西來。
你這是幹什麼去?
我到單位去一趟。
今天是星期六,你到單位幹什麼去?
今天上午十點,我部室裡有個緊急會議,我得去參加。
星期六開的哪門子會?
是一個很重要很緊急的會議,不然,不會在星期六開的。
奶奶的,真會剝削人,這不是占用你們的休息時間嗎?
現在四季度已經過去一半瞭,也是我們稽核部開始大忙特忙的時候瞭。
啥?你在稽核部?
對啊,我不是和你說過嗎?
你啥時候和我說過你在稽核部。
我以前沒有和你說過?
沒有說過,你這是第一次和我說。
真暈,你竟然還不知道我在哪個部室工作。
暈什麼?你沒和我說過,我不知道也屬於正常。
不正常。
怎麼不正常瞭?
你要是真正關心我,不應該不知道我在哪個部室工作。
霹靂丫說著說著開始噘起嘴來。
NND,老子真的不知道霹靂丫在稽核部工作,她以前肯定沒有和我說過,不然,我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的。
嘿嘿,我剛才是故意這麼說的,我早就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上次培訓回來時,和你一塊到你辦公室放材料,你辦公室門口就掛著牌子,我怎能不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呢?
我扯著謊話如此說,一下子把她逗樂瞭。
我到單位開會去,你自己在這裡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都走瞭,我自己在這裡幹嘛?我也走,我回傢休息去。
你回傢幹嘛?你回去也是一個人。你沒事就從這裡呆著吧,中午你下廚做點飯菜,我開完會後,回來陪你吃午飯。
你讓我當傢庭婦男?
嗯,就讓你當傢庭婦男。
好吧,那我就當把傢庭婦男。
呵呵,我先走瞭,時間快到瞭。她說著就想往外走。
等等,還有一件事沒幹。
啥事?
我把她擁進懷裡,饞饞地說:親個嘴再走。
她忽地將手捂住自己的櫻唇說道:不行,昨晚破的地方還沒好呢。剛才吃早飯的時候,嘴唇還疼呢。
我這才想起來,她的嘴唇昨天晚上已經被我給親破瞭。我嘿嘿一笑,在她的腮幫上親瞭一下,這才放開她。
霹靂丫走瞭後,我剛將她給我沏好的茶喝完,手機響瞭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姚樂樂打過來的。這娘們都失蹤瞭好幾天瞭,怎麼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瞭?
喂,是樂樂姐嗎?
嗯,是我,大聰,你沒在傢嗎?
是的,我沒在傢,有事嗎?
我今天回來取點東西,想讓你過來和我幫忙抬到樓下。
啊?你回來瞭?
嗯,一早回來的,取點東西又馬上走。
好,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回去。
放下電話後,穿上外套,帶上房門,急匆匆下樓。打瞭個出租,很快就到瞭我所居住的小區。
氣喘籲籲爬上樓來,敲開姚樂樂的房門,她正在收拾東西。
樂樂姐,你這是到哪裡去啊?
我回原先那個傢,孩子生病瞭,需要人照顧。
我本想再繼續問下去,她又說道:大聰,抽空我再和你解釋,我要馬上回去,你和我把這些東西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