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潘麗和我說瞭避孕套的事情之後,我發現她開始格外關註崔有矛和肖娜的動靜瞭,細心程度不由得使老子發出感慨:女人心細如發,此話當真不假。在細心方面,男人永遠不如女人。心細是上天賦予女人的得天獨厚的天賦。
老子本身就是個垃圾、樂色,因此,必須要講究職業道德,不然會怕遭到報應。對於崔有矛和肖娜的齷齪勾當最好是由潘麗給揭出來,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就在我既耐心又急切地等待好戲上演的時候,潘麗卻被調走瞭。
日他奶奶的,真是沒有天理瞭,老子還沒有看到好戲上演的那一幕呢,老潘同志卻被排擠出瞭辦公室,被排擠出瞭我們這個團隊。
幾天之後,上班不久,老潘就被分管人事的副行長叫瞭過去。等潘麗回來後,我發現她的表情很是惱火,但旁邊肖娜那個浪蹄子很明顯地豎起耳朵來要聽潘麗說什麼。這次潘麗終於學乖瞭,不再大喊大叫,而是平靜地坐瞭下來。
我知道她肯定要和我交流一下,急忙上瞭飛鴿。
大聰,剛才*行長把我叫過去談話瞭,要把我從這裡調出去。
調到哪裡去?
調到信貸部去。
為什麼呀?
哼,我估計還是因為肖娜那事,把姑奶奶當成替罪羊瞭。
難道*行長就是和你這麼談的?
不是,*行長對我說,我幹瞭多年的招待工作,對於銀行業務懂的太少瞭,為瞭培養復合型人才,決定讓我去學學業務,因此行裡決定把我調到信貸部去。
我頓時明白瞭,看來是行領導和崔有矛以及肖娜鐵定認為那事就是潘麗幹的。既然找不到證據,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調離辦公室。培養復合型人才,純粹是一種托辭,純粹是一種借口,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想到這裡,我猶豫再三問道:潘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咱兩還分誰和誰。
潘姐,我問你,你能如實告訴我嗎?
我都快走瞭,你問我什麼,我都如實告訴你。
好的,潘姐,將肖娜的聊天記錄打印出來塞到行領導辦公室去的那事,是不是你幹的?
我本以為她會猶豫片刻之後再回答我,沒想到她連猶豫也沒有猶豫就直接回道:不是我幹的,我也正在尋找這個人呢。
我的天,難道真的不是潘麗同志幹的?我心中也大驚起來。
這時,潘麗問道:大聰,是不是你幹的?
不是我幹的,我也很納悶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呢?
真的不是你幹的?
真的,潘姐,我騙你幹嗎?
難道……難道是鄧萍幹的?
不知道,但我認為這事不像是鄧萍幹的。
我也認為不是鄧萍幹的。
嗯,鄧萍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她幹不出這種事來。
是啊,應該不是她幹的。
我和老潘說到這裡,我們兩個人都陷入瞭迷惑陣,這事到底是誰幹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TMD,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讓姑奶奶背瞭黑鍋。潘麗憤憤地發著牢騷。
潘姐,不要再說這件事瞭,人傢行領導懷疑歸懷疑,但人傢找你談話調動你的工作,說得很明白,是為瞭培養復合型人才,你不要再談論肖娜這浪B的那點破事瞭。越談論越會洗不清,最後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瞭。
大聰,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不要發牢騷,更不要談論,默默地接受調令,高高興興的去報到,這就行瞭。
嗯,我聽你的。
NND,李感性指導老子,而老子卻要指導起潘麗來瞭,說明老子的確在不斷進步瞭,嘿嘿。
此時,肖娜從崔有矛辦公室回來瞭,她現在也知道瞭潘麗要調往信貸部瞭,她一掃這幾天的陰霾,變的志高氣昂,幸災樂禍起來,從骨子裡散發出一副勝利者的醜態。
潘麗也感覺到肖娜的這種挑釁,氣的臉色蠟黃,雙手都哆嗦瞭起來。
我忍無可忍之下,連諷帶刺地問道:肖娜,你有什麼喜事?怎麼這麼高興?說出來讓大傢共同分享一下。
她萬萬沒有想到老子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尷尬地笑瞭笑,連說沒有什麼喜事,扭頭轉身走瞭出去。
我輕輕罵瞭一句:什麼東西,純粹是個臭B爛蝦。
潘麗緊接著罵道:豈止是個臭B爛蝦,簡直就是個*B爛B,還不如惡臭惡臭的女。
我汗,老子罵人很厲害,老潘罵人更狠毒。
你們兩個罵的真過癮,她就是個*爛B。這是鄧萍在說話。
我的天,鄧萍平時寡言少語,關鍵時刻竟語出驚人。我和老潘對望瞭一眼,均頗感意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鄧萍也會這麼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