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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女人的戰爭

  NND,老子小心瞭再小心,謹慎瞭再謹慎,終於又出現小辮子瞭,要是被崔B這個狗日的緊緊抓住不放,真夠老子喝一壺的。

  焦急之下,牙沒刷,臉沒洗,飯沒吃,打瞭個出租匆匆忙忙往單位趕。急三火四之下手機也沒有顧得上打開。

  到瞭單位,推開崔有矛的辦公室,這狗日的不在。又急匆匆走進辦公室,隻見崔有矛正站在辦公室裡,很是著急的樣子。

  看到我進門之後,立即對我發起火來。

  呂大聰,你險些誤瞭大事,為何遲到?為何不開手機?

  昨天晚上我在這裡加班加到二半夜,已經連續兩天都是這樣瞭,我實在撐不住瞭,所以今天早上起晚瞭。手機沒開是因為沒電瞭。

  那個稿子你寫完瞭嗎?一把手都催瞭好幾遍瞭。

  寫完瞭,我馬上打印出來。

  老子遲到這事,的確不對,但這B聲色俱厲地和老子發火,老子還真無法接受,因此剛才和這B說的那番對話,說的不卑不亢,底氣很足,理由充分。

  你他媽的和老子發什麼火?老子這幾天連續加班加點地既忙工作又忙享樂容易嗎?我心中暗暗狂罵著。

  這B也許感覺到和老子發火有些過分瞭,便不再說話,回到他辦公室瞭。

  誰的身體是鐵打的?這樣連續地加班加點,任誰也受不瞭。不就遲到瞭半個小時嘛,至於這個樣子嗎?

  說這番話的不是潘麗,而是鄧萍,這讓我很是意外。我沒有想到平時寡言少語的鄧萍會有這麼強烈的正義感,使我禁不住頻頻向她點頭致敬致謝!

  就是,還有臉說人傢小呂,別人遲到怎麼不說?

  這話是潘麗說的,聽她說這樣的話,一點也不意外。按照她的脾氣,鄧萍說的那番話就該她說。

  沒想到潘麗話聲剛落,隻見肖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兇巴巴地對潘麗說:姓潘的,你這是說誰呢?

  說誰?說誰誰知道。

  你把話說明白,你說的別人是誰?

  是誰誰心裡清楚,你問什麼?

  我憑什麼不問?

  你憑什麼要問?你問說明你心裡有鬼。

  我心裡有什麼鬼瞭?

  你心裡沒鬼問什麼問?

  潘麗盛怒之下,啪的一聲拍起瞭桌子。

  肖娜狗仗人勢,不甘示弱,也拍起瞭桌子。

  我扭頭看瞭一眼鄧萍,鄧萍輕蔑地看著肖娜,默不作聲。鄧萍今天怎麼回事?要是放在以前,碰到這種事情,她肯定第一個上前勸架。

  看鄧萍沒有絲毫去勸架的意思,我隻好走到潘麗和肖娜中間,向她們兩個連連擺手,連連說道:你們都少說一句,火氣都別這麼大,稍安躁。

  小呂,你不用管,我還就不信這個邪瞭。潘麗憤憤地說道。

  你不信邪,我還不信邪呢。肖娜也咬牙說道。

  這時,崔有矛連跑帶滾地進來瞭,看瞭看潘麗,又看瞭看肖娜。連忙制止著她們兩個。老子現在學能瞭,躲在一邊靜靜地仔細觀察著崔B的表情。他看潘麗的時候,小三角眼惡狠狠的,就差沒有咬牙切齒瞭。他看肖娜的時候,小三角眼連連給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鎮靜下來。

  狗日的,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老子就看看你們能蹦躂到什麼程度。不要看老潘同志顯得很是勢單力孤,但她的背後有老子和鄧萍,雖然都無職無權,但逼急瞭也會爆發出不可估量的能量。

  那個說著籍貫方言的副行長跑瞭過來,連問:怎麼回事?吵吵什麼?

  希特勒崔有矛忙不迭聲地對副行長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工作上的一點誤會,現在沒事瞭。

  那個副行長嚴肅地說道:這是上班時間,你們要註意影響。說完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我心中暗罵:操你媽的你這個崔B,也就是吵架的當事人中有肖娜,要是沒有這個浪蹄子,你不會這麼息事寧人的,你會把這件事捅上天的。

  我過去用手輕輕推瞭下潘麗,給她使個眼色,勸她坐下,不要再吵瞭。

  肖娜在崔B的安撫下也坐下不再說什麼瞭。

  我揚瞭楊手中打印好的那個競標演講稿,故意大聲對崔B說道:啐豬刃,競標演講稿是你給一把手送過去還是我給他送過去?

  我這不但是說給崔B聽,而是主要說給屋裡的所有人聽的。

  他一聽急忙說道:你不用送過去,給我就行,我親自給一把手送過去。

  老子暗中狠操瞭這B一下,輕蔑地笑瞭笑,連扔帶拋將稿子遞給瞭他。

  他拿著那個稿子急匆匆向那個臭蛆的辦公室走去。

  看到潘麗仍是氣鼓鼓的樣子,我在飛鴿上悄悄對潘麗說道:潘姐,你何必和這種人生這麼大的氣呢,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她雙手捋瞭捋頭發,又使勁搓瞭搓面頰,這才回道:小呂,你進門的時候,肖娜隻比你提前瞭幾分鐘。當時崔有矛就站在這裡,看到肖娜遲到不聞不問,你遲到瞭他倒發起火來瞭。想想昨天我遲到時,他那副德行,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在飛鴿上足足勸瞭她半個小時,她的怒氣才消瞭些。

  對待肖娜那個浪蹄子,老子連理也不理她,去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