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身果體坐在床上,霸王槍硬挺挺地在焦急狂吼著,一撅一撅地甚是委屈。我本想再次撲上前去,將她壓在身下,但看到她雙手捂臉的樣子,隻好強烈控制住自己的獸行焚欲,怔怔地看著她,希望她倏地再變回到剛才那個嬌艷欲滴的樣子。
她雙手捂瞭一會兒臉,順手扯過被子蓋在瞭身上,不再和我說什麼,而是將頭扭過去,背對著我。
操,老子又白忙活瞭。MD,既然你不讓老子上,老子也不勉為其難,絕不做那她不想做的事情。
無奈之下,我隻好掃興地下床穿上衣服,挪到沙發上坐瞭下來。靜靜地坐著,此時老子還有些喘粗氣,這都是剛才性欲高漲造成的後遺癥,NND。
實際上,剛才我和姚樂樂處於神魂顛倒、極度亢奮的狀態時,外邊的狂風爆雨電閃雷鳴一直就沒有斷過,隻是我和她全部身心都投入到瞭情*之中,感覺似乎風停瞭、雨止瞭、電不閃雷不鳴瞭。
現在我和她都從焚身欲火中拔瞭出來後,又被窗外的狂風爆雨電閃雷鳴給震懾住瞭。老子坐在沙發上感到很是恐怖。而姚樂樂自己躺在床上更加地無助,她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身子卷縮在被窩中,但止不住還是伴隨著炸雷發出驚叫聲。
奶奶的,你愛怎麼驚叫就怎麼驚叫,老子不管你瞭。我也將身子卷縮在沙發上,警惕地看著外邊,老天爺發飆怎麼發不完瞭?
姚樂樂用被子蒙住頭,雙手捂住耳朵,但還是無法阻止炸雷的侵擾,尖叫聲不斷,最後實在無法忍受瞭,便開始喊我。
NND,你喊你的,老子裝作聽不到。她喊瞭我幾聲,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很是氣惱,忽地坐瞭起來,對我大喊:呂大聰。這次連大聰兄弟也不叫瞭,直接呼喊老子的大號瞭。她剛喊完,突然一個悶響悶響的炸雷緊隨而至,她‘啊’一聲尖叫又鉆到瞭被窩中,全身瑟瑟發抖。
我不能再無動於衷瞭,要是把她給嚇死在床上,老子豈不成瞭罪人。想到這裡,我便從沙發上站瞭起來,邁著標準的四方步,比京劇演員走臺步還要沉穩。
當快要走到床邊時,又一個炸雷呼嘯而至,炸的老子急忙收起慢悠悠的四方步,一個兔子三抄水蹦到床邊上。先恐懼地看瞭看外邊,這才顫聲對姚樂樂說道:喊我做什麼?
她此時正用被子蒙住瞭頭,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問話,我便用手推瞭推她,她又發出一聲驚叫,將被子掀開,看到是我,忽地坐瞭起來,伸出雙手死死環抱住我的脖頸,身子緊緊貼住我,並將頭埋在我的胸膛上,再也不放手瞭。
唉,她這是被嚇壞瞭。我輕聲對她說:我也到床上來吧。她使勁點瞭點頭。
我便動手脫衣服。她突然抬起頭來,急促說道:你到床上來,不要脫衣服啊。
我靠,女人的心真TM搞不懂,不脫衣服怎麼上床?我隻好又道:外套太臟,我總不能穿著外套上床吧?
她聽我這麼說隻好點瞭點頭,但隨即又說道:你脫掉外套,但必須穿著內衣。
我狂操,NND,讓老子穿*褲,無法狂操,那老子隻好狂吃草,嫩草吃不著,隻好吃枯草。
好吧,我穿著*褲總行瞭吧……你先放開手,我把外套脫去啊。
她這才松開瞭手,怯怯地鉆到被窩裡去。我慢悠悠地脫著外套,老子現在被她弄得沒瞭一絲一毫的情*,也就不那麼急三火四地往床上竄瞭。
老子不急,姚樂樂急瞭起來:你脫個衣服怎麼這麼慢啊?快點嘛。
日,老子慢瞭也不行,女人真TM難伺候。我隻好快速麻利地將外套除去,躺在瞭她身邊。
她隔著被子緊緊地貼住瞭我。老子現在隻穿著那一條松松垮垮的*褲,幾近全裸涼在被窩外面,沒過一會兒就感到特別冷,全身禁不住發起抖來。
你怎麼瞭?姚樂樂在被窩裡輕聲問我,語氣中飽含關愛。
我冷啊,凍的全身發抖。我哆嗦著說道。
她明顯地一愣,猶豫瞭片刻之後,說道:你再抱床被子來。
上哪裡抱去?我這裡就這一床被子。我沒好氣地說道。很明顯老子這是撒瞭個謊,實際上衣櫥裡不但有被子,而且是好幾床備用的被子呢。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等待她的召喚。她猶豫瞭再猶豫,最後終於幽幽地說道:那你也進被窩來吧,但不能脫*褲,更不能靠的太近。
我使勁點瞭點頭,掀起被子,咕嚕一下子鉆入瞭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