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丫說道:呂大聰,昨天忘瞭問你,咱們在醫院裡一共花瞭多少錢?
哦,我沒有算過。
治療稅收的票單據啥的你都保留著瞭嗎?
這些我都保留著呢。
你可要保留好,等我上班後,我拿去報銷。
這個也能報銷?
當然瞭,咱們兩個受傷屬於工傷,當然能夠報銷瞭。
呵呵,這樣就好瞭,我沒有仔細算過,但我估計得有幾千元。
你把那些稅收的票單據一定保留好,等我回來後找你要。
好的,你到哪裡去啊?
我給單位上請假瞭,我今天回老傢去休息一段時間。
哦,你怎麼回去?
打個出租回去就行。
我還去送你嗎?
你有車嗎?
沒有。
你沒有車怎麼去送?
你自己回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霹靂丫說到這裡,語氣竟出奇的溫柔,柔的我渾身發麻。
掛斷電話後,霹靂丫的聲音仿佛依舊在耳邊縈繞。
無事可幹,躺在床上又將金瓶梅裡邊的精華仔細回憶瞭幾遍,在不知不覺中也進入瞭夢鄉。
當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來鐘瞭,對面的姚樂樂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感覺肚子有些咕咕直叫,急忙爬起來找東西吃。但找來找去傢裡沒有什麼可填肚子的,便穿好衣服準備下樓買些東東吃。
突然,想起瞭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卞魯寧和黑牡丹的事情。這個問題得抓緊解決,並且我已經答應過小卞瞭,回來後立即找他。昨天由於在霹靂丫那裡,沒有去成。今天正好有空,好好和小卞談談,以實現自己當初的承諾。
我撥通瞭小卞的手機,沒響幾下他就接聽瞭。我還沒有說話,就傳來瞭小卞欣喜地聲音:是呂哥嗎?
是的,小卞你好!
呂哥,你的傷好點瞭嗎?
要徹底好瞭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行。
呂哥,我本想下班後過去看看你。
不用瞭,沒什麼大礙。小卞,你下班後我們見面談談吧?
嗯,好的。
那我們就在我小區附近的羊肉館見面吧,邊吃邊聊。
好,呂哥,下班後我立即過去。
嗯,五點多鐘我從傢裡直接過去。
好,不見不散。
和卞魯寧通完電話後,我立馬又給黑牡丹撥瞭過去。NND,響瞭半天,這個*浪貨才接聽。
誰啊?呂大聰啊。
奶奶的,知道老子的手機號碼還明知故問。
哈哈,真的是你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是我還有誰。前天晚上回來的。
找我什麼事呀?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瞭。
奶奶的,我怎麼聽你說話帶著氣呢?
給你打瞭這麼長時間,你才接聽,老子能沒氣嗎?
剛才在路上,有些亂沒有聽到。
廢話少說,你現在在哪裡?
我和客戶準備去吃飯。
操,本想約你出來一塊吃個飯,看來白搭瞭。
嗯,今天是不行瞭,改天吧。
黑牡丹,你和誰去吃飯?
客戶啊。嘿嘿,一個大帥鍋。
操,你就天天浪吧,小心蹄子朝天。
嘿嘿。
好瞭,我改天再找你吧。
拜拜!
和黑牡丹掛斷電話後,我心裡一團亂糟糟的。卞魯寧和黑牡丹的性格迥異,截然不同,為何小卞就墜入瞭她的情網呢?
看看快五點瞭,急忙從傢裡出來。帶上房門後,像個竊賊般站在302房前仔細聽瞭聽裡邊的動靜,聽瞭好大一會兒,什麼也沒有聽到,看來姚樂樂依舊在呼呼大睡。
這麼一個嬌嫩弱弱的小少婦,昨晚竟然幹瞭整整一宿體力活,就是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也不一定能夠撐下來。看來女人的韌勁就是勝過男人。
想到這裡,忽地想起來一句雷語:男人說不行就不行瞭,女人說不行還能行。也不知此話是出自哪個雷人之口,TMD,絕對堪稱經典,韻味十足,令人浮想聯翩。
一路逛逛悠悠地到瞭小區附近的那個羊肉館,老遠就聞著一股濃濃的膻氣味。這種膻氣味女人一般聞之均皺眉捏鼻快步走開,而男人一般聞之都猶如綠豆蒼蠅嗅著肥肉似的紛紛撲上前去。
好多男的也無法忍受這種濃濃的膻氣味,但為瞭增強那方面的能力,以便在外交私糧回傢交公糧兩不誤,隻好咬牙堅持。
所以,這個小小的羊肉館生意很是紅火,尤其是進入秋季一直到來年的春夏之交,幾乎天天食客爆滿。現在已經是秋冬之交,生意更是火的不得瞭。
老子進來的時候,已經有好些人提前來定好瞭桌位。
MD,來這個羊肉館就餐的都是一些居心叵測的流氓,都是為瞭對付女人而吃吃吃,操。
但老子除外,老子是有品位的文化流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