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沒一會兒,那個小護士回來瞭,她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女護士。
那個小護士告訴我在外邊等候的韓班長和蘇保安已經回去瞭。隨後她招呼另一個女護士過來要推我出去。
我很是緊張,連忙問道:你們這是把我推到哪裡去?
把你們兩個推倒隔壁的觀察室去,這裡是搶救危重病號的。
這兩個護士先後把我和霹靂丫都推到瞭隔壁的一個大觀察室去,並警告我不許和霹靂丫說話,讓她安心休息。
我一聽索性閉上瞭眼睛靜心休息,沒一會兒就睡瞭過去。
也不知多瞭多長時間,感覺手背被人捏住瞭,忽地一下驚醒瞭,隻見那個小護士正站在我床邊,俯身捏著我打針的手背。
我驚恐地問道:幹嘛?又要給我打針啊?
不是,看把你緊張的,現在是給你拔針,都給你輸瞭兩瓶消炎液體瞭。
哦,我怎麼睡瞭這麼長時間?
呵呵,你都睡瞭快三個鐘頭瞭。
說話間,她將針頭起瞭下來。我扭頭一看霹靂丫,她依舊在沉沉睡著,臉色已經很是紅潤。
睡瞭這麼長時間,估計是休息過來瞭,全身不再那麼酸疼。伸手摸瞭摸頭上的那幾個包,感覺也不那麼大瞭。怎麼想都沒有想起來小腦袋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碰撞的。NND,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來,仍是心有餘悸。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出去,找到廁所狠狠地小便起來,MD,快把尿脬鼓開瞭。
回到房間沒一會兒,霹靂丫就醒瞭過來,臉憋的通紅,緊皺著眉頭。我趴在她床邊很是緊張地問道:你哪裡難受?你哪裡不舒服?
她不說話,閉上眼睛沒有搭理我,臉色更加地紅瞭。
我去給你叫醫生來。我邊說邊站瞭起來要去喊醫生過來。
你別去叫醫生,我想……我想去解手。
靠,原來是這個啊,吃喝拉撒尿,身上五件寶,那樣也離不瞭。
你能下床走動嗎?
恩,應該行的。
那好,我扶你去上廁所。
我一隻手高舉著吊瓶,一隻手攙扶著她,向女廁所走去。
到瞭女廁所,找瞭好長時間,才在墻上找到一個掛鉤,我將吊瓶掛在上邊,仍是不放心地問道:我出去,你自己在這裡行嗎?
不行也要行,你趕快出去吧。霹靂丫臉紅如染地連連催我出去。
那好,你解完手喊我一下,我再進來接你。
嗯,知道瞭,你快出去。
我轉身走出女廁所,心中暗笑:美女也是要尿尿的,再美的女人也離不開身上這五件寶。想到這裡,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從霹靂丫害羞難堪的表情看,難道這丫果真是個C女嗎?嗯,看這樣子應該是C女無疑,不然不會這麼矜持的。
正當我在外邊等她的時候,她卻自己舉著吊瓶出來瞭。我一看便急忙迎瞭上去,從她手中接過吊瓶。由於她自己舉的高度不夠,針管裡都回血瞭,足足回瞭幾十公分,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很是心疼,禁不住埋怨道:不是告訴你瞭嗎?完事後喊我一聲,我進去接你,你自己怎麼出來瞭?你看都回血瞭。
你一個男爺們進女廁所多不方便啊。
這都什麼時候瞭?還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真是的。
她甜甜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房間後,服侍她躺到床上,我便坐在她的床邊靜靜地陪伴她。
當時我們兩個被推到這個觀察室的時候,就我和霹靂丫兩個人。現在觀察室裡病號滿員瞭,幾乎都是外傷,看樣子都是這場大雨造成的。
好幾個人都在談論著這場多年不遇的大雨,有的說是50年沒有過的,有的說100年也不曾有過這麼大的雨,有的說這場大雨得有不少人喪生。
聽著他們的談論,觀察室裡的氣氛越來越壓抑,越來越恐怖。
這時,那個女醫生和小護士走瞭進來,聽到他們在七嘴八舌地議論,大聲說道:都不要說話瞭,這裡是醫院,有些病人要休息的,誰再說話就把誰轉到走廊上去。
那些說話的人立即不再吱聲瞭,那個女醫生讓小護士在這裡守著,維持秩序。
房間裡一靜下來,好多人都開始哈欠連天,昏昏欲睡。
霹靂丫輕聲柔柔地對我說:你也到床上休息去吧,我沒事瞭。
我點瞭點頭剛想到床上去,又不放心地問道:你餓不餓?不?
她咧嘴一笑,神態很是溫柔,這是老子第一次看到這丫這麼溫柔,真想上去抱住她親幾口。
她輕聲說道:倒是不,光喝雨水都喝飽瞭,就是有點餓。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