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英邊問是誰,邊返身去開門。
我以為有什麼緊急事情,也從床上跳瞭下來,身上隻穿著一條三角*褲。
門打開瞭,隻見霹靂丫站在門外。
我日喲,怎麼是她啊?我急忙跑到床上躲瞭起來。
霹靂丫沒有進來,就站在房門外說道:你們兩個一個遲到,一個中途落下,我專門把你們安排在一個房間裡,並且就在我房間的隔壁,也好隨時隨地監督你們。你們之間也相互提醒一下,不要再拖大傢的後腿,好自為之。
汪英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連連說道:好,好,我們會格外註意的,請你放心!
MD,原來老子和汪英住一個房間是她專門安排的,和她住隔壁也是專門安排的。對我們兩個這麼不放心,太過分瞭。我心中對這個霹靂丫如此安排頗為反感,對她說的這番話特感刺耳,因此默不作聲。
呂大聰,你聽到沒有?
我日,老子不吱聲,這丫竟還不罷休。哼,老子就不回答,你能咋地?老子在房間裡接近果體,難道你還敢進來不成。
她又連問瞭幾遍,老子依舊置之不理,裝作沒事人一樣。
汪英老好人般連連說道:呂大聰聽到瞭,他聽到瞭。
我沒問你,我問他,他沒嘴嗎?呂大聰,你啞巴瞭?
老子就不吱聲,氣死你個霹靂丫。奶奶的,你把老子折騰慘瞭,老子也要難為難為你。
她又大聲問瞭一遍,見老子依舊無動於衷,忽地闖瞭進來。
這一下子,把老子驚的不輕。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剛開門時,她明明看到老子隻穿瞭一條小小的*褲,這樣都敢往裡闖,這丫也TM太生猛瞭。
她忽地闖進來,氣悶悶地看著我,臉憋得通紅,一副鬥雞的架勢。
我手忙腳亂地趕忙扯過被角蓋住身子。
呂大聰,你耳朵聾瞭?還是啞巴瞭?
我急忙用雙手捂瞭捂耳朵,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的耳朵不聾。你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是聽不到?
你聽到為什麼不回答?
沉默就是回答。
胡扯。
汪英不是都回答你瞭嗎?我沒穿衣服,不方便回話的。
她聽到我說沒穿衣服不方便回話,文靜的臉上騰地一下更紅瞭,連白皙的脖頸都紅瞭起來。估計是‘沒穿衣服’四個字起瞭至關重要的作用。……無聊。她狠狠白瞭我一眼,丟下無聊二字轉身快步走瞭出去。
呵呵,她對咱們兩個太不放心瞭。汪英邊說邊笑,依舊保持著笑瞇瞇的笑容,她不放心我們,那她就多上心照顧我們就是瞭。我也無奈而又調侃地說道。
汪英三十多歲瞭,年齡比我大不少,我對他直呼其名,顯得不夠尊敬。因此,便改口叫他汪大哥,他樂呵呵地稱呼我大聰兄弟。
我們兩個聊瞭會閑話,他便去沖澡瞭。
汪英矮胖,笑容可掬,很像《水滸傳》中描述的矮腳虎王英,並且汪和王同音,越想他便是那個在清風山上占山為王的地微星矮腳虎王英。呵呵呵自己偷樂瞭起來。
就在這時,李感性給我發瞭個短信,問我到瞭沒?一路上順利嗎?
我急忙給她回復短信報瞭個平安,並且專門說路上順利的很,免得她也牽掛偶。
矮腳虎洗完澡之後,我們兩個又吹瞭起來。
汪大哥,今天我被落下,車上的人都急壞瞭吧?
是啊,呵呵,都等的很著急,大傢埋怨你的同時,也埋怨溫萍。
汪大哥,她倒底有沒有點名?
點瞭。
點名瞭怎麼還把我給漏下瞭?
這不說麼,全車的人都很納悶這件事,呵呵。
真她媽奇瞭怪瞭,她點名唯獨把老子給漏下瞭,這臭丫太不負責任瞭。(我止不住罵瞭起來。
呵呵,大聰兄弟,你不瞭解她,她是個很負責任的人,責任心極重,要不然領導不會讓她來當培訓的聯絡人和召集人。
她很負責任,怎麼還把我給漏下瞭?(想想今天下午的遭遇,氣就不打一處來。
人總有疏忽的時候。吃飯時,我和她一個桌,我聽溫萍旁邊的人說,她今天點名點岔瞭。
怎麼點岔瞭?
這次來培訓乘車的總共是36人。出發的時候,溫萍點的是35人,而花名冊上也是35人。到瞭那個服務區大傢上完廁所後,溫萍再次點名時隻是點的總人數,沒有一個一個的點,數瞭數也是35人,因此就立即出發瞭,結果把你給漏下瞭。
等等,汪大哥,我越聽越糊塗。什麼36人35人的,就是點總人數也不至於把我給漏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