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大堂經理認識李滿江大哥,立即派迎賓車隊的一個司機把我送回去,滿江哥和馮文青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堅決制止瞭,不是怕勞師動眾,而是怕醜丟大發瞭。
當車子駛上公路,老子再也無法忍受瞭,隔著車窗將嘔吐物噴到瞭馬路上。
後邊的車上傳來一連串的罵聲,估計是那些污穢之物被風刮到瞭後邊的車上。
酒樓迎賓車隊的司機很是負責任地把我送到瞭傢,並給我將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沒有別的事瞭,才禮貌地走瞭。
這是老子在外吃飯第一次享受到這麼周到的服務。
那個司機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中瞭,乖乖龍的東睡的一塌糊塗。
也不知睡瞭多長時間,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瞭,睜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瞭。
這是誰一大早來敲老子的門啊,煩不煩啊。邊嘟囔著邊揉著惺忪的雙眼去開門。
房門打開,隻見冼梅風風火火地站在外邊,她人還沒進屋,就嚷嚷上瞭:臭小子,給你發短信你不回,給你打手機你也不接,到底怎麼回事?
暈,這丫說得我一頭霧水。急忙又揉瞭揉雙眼,才道:沒有啊,我真的沒有聽到。
邊說邊回身去拿床頭櫥上的手機。這一拿起手機來一查看,頓時傻眼瞭,隻見有十多條短信和八個未接電話,全是她的。
我立即就像做錯瞭事的孩子一樣,囁嚅地說:昨晚喝多瞭,睡的太沉,沒有聽到。
你盡幹這種沒腳後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瞭。她邊說邊揮動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輕輕打瞭幾下。
打瞭幾下之後,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訴你,讓你少喝嗎?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梅,昨晚喝的那場酒,是我有生以來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認真的一次。我邊說邊回味著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種興致昂然的氣氛中。
哎喲,都喝成這個樣子瞭,怎麼還這麼陶醉啊?冼梅不相信地問道。
我隻好將昨晚在醉月樓喝酒的經過大致給她講瞭一遍。
聽完之後,她咯咯地嬌笑起來。笑瞭一會,緊皺眉頭,用手在口鼻前使勁扇瞭扇,說道:滿屋子的酒味,真難聞。邊說邊扭身去打開瞭窗戶。
她俏皮地問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
吐起來是不舒服,但以後遇到這種氛圍,我寧肯吐酒也要喝個盡興。
驢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臉,我們去吃早飯。
我洗漱完畢,問道:阿梅,我們到哪裡去吃早餐。
我們到肯德基去,那裡的酸梅湯能醒酒。
呵呵,還是我老婆疼我。
滾,誰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瞭肯德基,在開吃之前,冼梅就讓我先喝酸梅湯,喝瞭一口,酸的我齜牙咧嘴,TMD,這東東怎麼這麼難喝?我隻好將它放在瞭一邊,連吃瞭兩個漢堡包,將肚子填的滿滿的,這才感覺有些舒服瞭。
當冼梅再讓我喝酸梅湯時,我有些犯難起來。
阿梅,這個東東喝起來怎麼比醋還酸?我真享受不瞭這個味道,我不喝瞭。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會倒醉瞭,快喝。
真得太難喝瞭。
難喝也得喝。
MD,這丫又和老子任性瞭。我隻好皺眉咧嘴,就像喝穿腸毒藥般把這杯GRD酸湯喝下去。
如釋重負般長舒瞭一口氣,將空杯子重重地放在瞭桌子上。
剛裂開嘴笑瞭笑,冼梅咚的一聲又將第二杯酸梅湯放在瞭我的面前。
幹嗎?阿梅,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讓你吃醋吃個飽,把這杯也喝瞭。她強忍住笑調皮地嘿嘿說著。
你饒瞭我吧,剛才那一杯已經是光屁股爬雪山瞭,再喝這杯豈不是下冰雹過草地瞭。
少來,快喝,聽話。少來二字強硬,快喝二字更加強硬,聽話倏地變得極其溫柔。這麼一來,讓老子的心忽地從大涼變成瞭大熱。
聽話嘛,快喝。
我暈,這丫開始撒嬌瞭,我最受不瞭她這一招瞭。
我隻好又端起瞭這第二杯,心中連罵瞭幾個狗日的酸梅湯,才屏住呼吸喝瞭下去。
沒過一會兒,我感覺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無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開瞭一般,說不出的暢快愜意。
小樣,怎麼樣呀?現在是不是舒服瞭?冼梅看著我俏皮地問。
嗯,也別說,這酸梅湯還真解酒,這才多大會兒,就發揮作用瞭,呵呵。
讓你喝就像害你一樣。走,快到上班時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