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邊說邊又緊緊摟抱在一起,臉掛幸福的甜笑,帶著極大的滿足感,雙雙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色微明,窗外傳來鳥兒的啁啾囀啼聲,聲聲入耳,催人性發。
昨天吵架,肚疼拉稀,加上水中毒,把老子折騰瞭個半死。又和冼梅來瞭個靜止*愛試情弦(試情)當真是身心疲憊到極點。但經過這一夜的深睡,體力精力基本恢復。聽著外邊的鳥兒叫,開始蠢蠢欲動不老實起來。
冼梅就像一個睡貓般,緊緊地依偎著我。
佳人共枕臥身畔,赤身果體笑夢甜。
美輪美奐又絕艷,老子不享太也難。
我怕弄醒睡夢中甜甜微笑的冼梅,隻好借勢用勢,采取側臥式,將她那白白嫩嫩的粉腿搭在我的胯上,沒費吹灰之力,霸王槍就偷襲成功。
冼梅夢囈般地嘟囔道:討厭,不要打擾人傢睡覺。嗯嗯,哼哼,嗯……嗯……哼……哼……
就在我快要到達巔峰的時候,冼梅徹底醒瞭過來,她看到我快要一身一寸的時候,急呼讓我等等她,但我實在等不瞭瞭。
等霸王槍將子彈射瞭出去後,氣的她雙臂急搗,粉拳在我背上捶個不停。
吃過早飯後,我和冼梅雙雙共同去上班。
MD,竟有一種‘夫妻雙雙出門庭,牽手笑語喜盈盈’的美妙感覺。
冼梅開著母雷克薩斯,載著我歡聲笑語地向單位駛去。
到瞭單位,我想先去看看李感性。結果敲瞭半天門,沒動靜,這丫還沒來。
希特勒同志今天來的很早,看他的言談舉止,賤骨頭縫裡都往外透著興奮和歡樂。
但老子明顯地感覺到這B的這種興奮和歡樂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興奮和歡樂。
MD,老崔這B不會是有什麼喜事吧?不然這傢夥不會這麼像B。
費煞苦心想瞭好長時間,也沒有想出這賤B會有他娘的什麼喜事。
沒過一刻鐘,辦公室其他的人陸陸續續地都來瞭。
肖娜這愛娃也TM的一臉興奮和歡樂。
這對狗男女不會在早晨臨上班之前先嘿咻瞭一番吧?
MD,就是狗大清早起來也不會嘿咻啊?難道這對奸夫淫婦還不如狗?
肖娜這個女人這麼點點,那方面竟如此之強悍,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女不可鬥量。
我聽著走廊上傳來李杏的聲音,急忙走瞭出去。
我緊隨其後進瞭她辦公室。
李感性今天穿瞭一身鮮艷的外套,顯得愈發俊美,婀娜多姿。
她看到我進來,嫣然一笑,俏目生輝。
我剛要開口說話,她淺淺一笑,雪腮飛紅,嬌嗔地說: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瞭。
我又饞又壞地笑瞭笑,說道:你先不要換,我喜歡看你穿這身衣服。說完又故意吞瞭吞口水。惹的李感性笑靨頓生,嫵媚艷然。
她索性沒有坐到辦公椅上,而是直接將翹臀靠在辦公桌的外沿,雙臂環抱胸前,眼睛柔柔地看著我。
MD,剛才吞的口水是假的,是故意那麼做的。這次的口水是真的,竟連著吞瞭幾口,李感性看著看著,秀目裡竟有瞭調皮的韻味,俏皮地問我:你這小子,是不是想把我吃瞭?
嗯,你太美瞭,我不但把你吃瞭,還要把你整個兒囫圇地吞到肚子裡。這句話說完,才將最後的一大口口水咽瞭下去,還不要臉地發出瞭輕微的咕咚聲。
李感性溫存地一笑,輕聲問我:你想我瞭?
嗯,想,天天想,日日想,夜夜想。
說完這句話,小DD竟撅呼呼地抬起瞭頭,瞄準李感性那裡,指向瞭早晨上班的時刻區間。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的色心大盛,估計都從一對小眼中顯露出來瞭,想遮掩那是不可能的,老子的功力還沒到那份上,現在最多算個剛出道的小流氓。
也許李感性覺察到瞭我的細微變化,抿住嘴笑瞭起來,嫵嫵媚媚地白瞭我一眼,桃面含笑轉身向裡走,翹臀坐在瞭辦公椅上。
眼睛更加俏皮地看著我,玉面桃腮更加地紅瞭。
看她這副樣子,我的獸欲減退,真情漸濃,忍不住說道:杏姐,我和你之間有磁場瞭。
嗯?什麼磁場?
情人磁場。
呵呵,情人之間還有磁場?
當然瞭,心心相印這四個字就是對情人磁場最好的詮釋。
呵呵,興許吧。
什麼興許?是事實啊,要不我有什麼細微變化,你怎麼立馬就能感覺到?
臭小子,又在胡說八道。
嘿嘿……我不由自主地壞笑起來。
對瞭,昨晚我和行領導出去吃飯瞭。
哦,我知道。
誰告訴你的?
冼梅。……嗯?
冼梅不是昨天要請你吃飯嗎?你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