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睹氣便道:好吧,你還是去你爸媽那裡吧,我自己回傢吃點就行瞭。
好,明天好好給你補補。隨後送給我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臉。
奶奶的,這兩個妞子不是和老子玩雙抽就是和老子玩雙飛,雖然老子竭盡所能地擺脫這種局面,但冥冥之中似乎鐵定無法擺脫。
這時喝下去的冷水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尿泡快爆炸瞭,急急忙忙往廁所跑。
肉壺一傾長線流,足足流瞭幾分鐘。
冼梅先把我送到傢,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媽那邊去瞭。
在車上我問她今天為什麼非要到她爸媽那邊去?連著問瞭幾次,她才忍住笑告訴我,她北京的大姨媽今天來瞭,已經下瞭飛機,估計現在到傢瞭。
這次是真的大姨媽,不是那讓我深惡痛絕的大姨媽。雖是這樣,我還是討厭大姨媽這三個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媽還是假大姨媽,都TM的破壞老子的好事,NND。
被大姨媽搞的灰頭土臉的我沒來得及和冼梅吻別,就衰衰地上樓瞭。
進瞭屋來,竟沒有一絲餓勁,不但不餓,肚子還依舊撐撐鼓鼓的。
水,滿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響個不停。
坐在破沙發上稍事休息,準備到床上躺會。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間有點兒頭暈眼花,並伴隨渾身乏力,四肢的肌肉也微微有些疼痛。MD,這是怎麼回事?
又走瞭兩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來,一陣惡心,急忙往廁所跑,剛進廁所門,就開始嘔吐,邊吐邊抱住馬桶,繼續嘔吐不止,最後幾乎把膽汁都給吐瞭出來。
這是咋的瞭?怎麼比喝醉酒還難受?
這實際上是水中毒瞭,隻不過當時老子不知道而已。過瞭幾個月,問瞭問幹醫的朋友才明白瞭怎麼回事。
MD,喝酒能喝醉,抽煙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沒想到灌水還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最後將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個嗝接著一個嗝打,惡心的頭皮發麻。
吐完瞭洗瞭把臉,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沒過幾分鐘肚子開始疼起來,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廁所跑,這次不是吐而是拉。
剛褪下褲子,屁股還沒沾到馬桶上,就嗤嗤聲不斷。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黃金灑滿天。
NND,遲來的稀,終於開始拉瞭。
靠,狂靠,想拉稀時不拉稀,不想拉時直拉稀。
這下慘瞭,弄巧成拙,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都算計到瞭自己的頭上。
事情沒辦成,肚疼拉稀辦成瞭,還TM來瞭個水中毒。
這下把老子徹底折騰慘瞭,剛提上褲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鬧,一邊蹲在馬桶上狂泄,一邊痛罵自來水的那幫龜孫,真他媽的不負責任,水裡邊到底窩藏瞭多少痢疾細菌,讓老子又痢又疾,看這樣子是要把老子拉成個木乃伊。
這時,惱人的臭老鼠我愛你我愛你地響個沒完,手機沒有帶在身邊,放在瞭客廳茶幾上,雖是幾米之遙,但老子感到卻是遠隔萬裡,手不可及。
本就氣惱地在自艾自怨,手機卻是卯足瞭勁地叫個不停,最後氣的老子索性一腳將廁所的門踢上瞭。
MD,你個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繼續叫繼續響,老子耳不聽心不煩。
我現在能做的,隻有蹲在馬桶上專心致志地拉稀,拉瞭又拉。
最後拉的整個身子就像糗爛瞭的面條。不,更像糗爛瞭的方便面,曲曲彎彎,搖搖欲墜,風不吹也要倒。
在廁所裡足足蹲瞭一個多小時,才略微還陽,佝僂著身子出來,腿像抽筋般,雙手扶著墻艱難地挪到瞭床上。
躺瞭有不一會兒,惱人的手機又響瞭起來。老子現在隻有喘氣的力氣瞭,你愛響就響,老子不管瞭。
老子不管它,它卻偏響個不停。
我日喲,這個手機真他媽的小人,這不是落井下石嗎?急得老子直敲床幫。
不接是不行瞭,抱著肚子深彎腰,挪到茶幾旁將這個小人般的破手機拿起來,又挪回去躺在床上,這才開始接聽。
喂喂喂,呂大聰,你怎麼回事?怎麼就是不接手機?
MD,原來是冼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麼瞭呀?說話怎麼有氣無力的?
我很難受。
哪裡難受?
頭……暈…惡心…嘔吐……沒勁……又鬧肚子。
啊?怎麼回事?你吃瞭什麼東西?
我還……沒……吃飯呢。
你在傢等著,我馬上過去,給你買點藥和吃的。別著急,我一會兒就到。
嗯……掛斷瞭電話竟小孩子般流下瞭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