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性感和李感性都畢業於本省同一所重點大學,是名副其實的校友。
隻不過李感性大學畢業的那年,也是冼性感剛剛步入大學校門的那一年。
唉,這兩個讓我魂牽夢繞,牽腸掛肚,含在嘴裡怕化瞭捧在手心裡怕飛瞭的兩個艷色絕麗的大美女,竟在老子最需要女人的時候搞TM的雙飛,一塊飛去聚會。在老子最不需要女人的時候紮堆般雙抽。
雙飛挨閃,雙抽癟幹。
冥冥之中似乎兩大美人商量好瞭般,靠時將老子幹靠個沒完,險些得上前列腺炎。抽時將老子徹底抽幹,連個底兒也不剩。
老子左手一抓右手一撓,雙手空空,孤單落寞地獨自回傢。
進得傢門剛剛將方便面下好,手機響瞭起來。
MD,是黑牡丹來的電話。
呂大聰,你在幹嘛?
哦,是芳姑啊!
問你話呢,你在幹嗎?
我在加班。
是嗎?
當然的啦。
在傢裡加班吧。
我在單位加班。
哦,是嗎?
MD,你個浪蹄子怎麼不相信老子。
要是相信你,我就不是芳故瞭。
黑牡丹,找我什麼事啊?(我故意拖著長腔說。
沒事,你忙吧。……
還沒等我說話,這丫就掛斷瞭電話。
MD,今天小爺特煩,你這*浪蹄子少來煩偶,偶更不能做那對不起冼性感的事。以後上不上李感性都是另說的,何況你這個比公共汽車還公共的噴泉廣場。
我開始大口大口地吃方便面,呼哧呼哧吃瞭一半,手機又響瞭起來。
八嘎,又是黑牡丹的,這丫今天怎麼這麼黏糊。
喂,呂大聰,還在加班嗎?
嗯,當然在加班。
那要加到什麼時候啊?
要加到二半夜,好多工作今天必須做完。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瞭?
老子一直很勤快,你不過沒發現罷瞭。
不對,你說的不對。
我說的怎麼不對瞭?
你不勤快,但你的*弟弟是很勤快的,勤快的都快當勞模瞭。
我RI,你這娘們敢騷擾老子,等那天老子好好收拾收拾你這浪蹄,看你還敢騷擾不。
哈哈……(MD,不對,很不對頭,這丫哈哈的一陣狂笑怎麼聽的還有回音?
呂大聰,你TM的敢戲弄姑奶奶?給我開門。(這一聲吼叫,震的老子耳朵嗡嗡直響。
正當我驚慌失措之際,房門傳來瞭哐哐的砸門聲。
暈,狂暈,這丫原來已經過來瞭,就在門外邊。
西洋鏡拆穿,死豬不怕開水燙,MD,還怕瞭你不成。
我慢條斯理地起來去給她開門。
房門打開,這丫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雙手倒背,仰著浪臉,大搖大擺地進來瞭。鼻子裡連連哼著,嘴角抿著,眼睛裡充滿瞭捉弄的狂笑,又是一副別開生面的B兒郎當。
我嘿嘿壞笑著,沒有說什麼,又一屁股坐在瞭破沙發上。二郎腿一翹,吊兒郎當地看著面前的B兒郎當。
呂大聰,你這小王八蛋,你不是在單位加班嗎?
這不剛剛回來嘛。
放屁。
真的,剛剛回來。
睜眼說瞎話,我給你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看到你房子裡有燈光。……
小王八蛋,跟姑奶奶玩這些皮兒湯,你還嫩點。
剛才和你開玩笑嘛。
開玩笑?放狗臭屁,你就是躲著不見我,奶奶的。
不對。
什麼不對。
你不該罵奶奶的,你該罵姑奶奶的。
我要罵姑奶奶的,不就成瞭自己罵自己嗎?這點兒帳我還是算得過來的。
你這個*浪蹄子,是不是好幾天沒有挨插瞭,那個地方瞭?MD,老子今天插死你。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沒有絲毫的進攻動作。不但沒有進攻動作,還直往後趔趄身子。這丫太過雷霆,老子還真有點兒怕怕。
她看到我往後躲,更加肆無忌憚,更加放浪形骸地呵呵大笑。
她幾個*呼呼的小浪步,來到我身邊,緊挨著我坐瞭下來。*房故意蹭著我的左肩,惹得老子幾欲控制不住,直想就在這個爆瞭皮的破沙發上爆插她。
剛將她抱住準備按倒,忽地想起瞭冼梅,心中慚愧起來。冼梅為瞭我的事殫精竭慮,焦頭爛額,她現在正在利用校友聚會的機會幫我解決難題,而我卻在這裡樂悠悠地準備大逛噴泉廣場,簡直連牲口也不如。
想到這裡,我急忙將燃起的熊熊欲火極力壓制下去,平靜地對黑牡丹說:黑牡丹,你吃過飯瞭嗎?
吃過瞭。
怎麼吃的?
哼,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老總請客,那傢夥胖的像個皮球,色迷迷的三角眼讓人看著極不舒服。
哈哈,你怎麼不和他上床?
滾你奶奶的,你以為本芳姑就這麼爛嗎?即使上床,也得相中瞭才上。那傢夥簡直就是個鼓足氣的氣蛤蟆。看著就惡心,還和他上床,哼。
他要給你買車,送你金錢,給你別墅,你還這樣嗎?
送啥我也不幹,姑奶奶還沒將錢看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