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吻完瞭之後,一看表,MD,竟吻瞭八分鐘,隻剩餘二分鐘瞭。
我們兩個急急忙忙快步下樓,一溜小跑,向單位奔去。
到瞭單位樓下,我讓冼性感先上樓,這樣我們就錯開瞭。
不至於讓既多事舌頭又長的同事看到,免得風起雲湧。
一旦風起雲湧,不被風刮倒,也會從雲頭上栽倒下來。
再不就來個風蕭蕭兮戳指寒。讓人傢把我們兩個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窩。
真要是那樣,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謹慎瞭再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們兩個相距十幾米,先後進瞭辦公樓。
冼梅直接到辦公室去瞭,而我則是去瞭李感性的辦公室。
於公於私都得先和李感性見個面,打個招呼。
我一進她的辦公室,李感性正在聚精會神地批閱文件。
她看到我後,溫柔地一笑,臉色暈紅瞭起來,紅潤如脂,粉光若膩。眼睛裡充滿瞭喜悅,媚眼如絲,整個人顯得愈加地楚楚動人。
李感性明顯地化瞭淡妝,越發地粉膩融嬌欲滴,惹得老子春風馳蕩搖春心。
汗,美女的殺傷力太大瞭。
我剛和冼性感約會回來,本想以後專心致志地撲下身子好好地愛冼梅一個人,但如今見瞭李感性,又把我的心惹花瞭,五顏六色都不是,而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俱全,情*濃濃如同鼎沸。
老子不愛江山,隻愛美人。
愛一個不嫌少,愛兩個不多,愛三個更妙。而且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嗚呼,爽哉!
擦身而過不回首,隻是對方美不夠。
春風拂檻露華濃,不顧一切裙下走。
看來老子是躲不過這春風拂檻露華濃的美女瞭,既然躲不過,那就隻好往裙子底下猛鉆瞭。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過頭瞭。
呵呵,沒事,以後註意就行瞭。你吃過飯瞭嗎?
吃過瞭。你中午休息瞭嗎?
沒有,今天有幾個重要文件得抓緊處理。
當當、當當,這時傳來瞭敲門聲。
請進。
開門進來的是信貸管理部的邵仁祥經理。
邵仁祥身材極高,極瘦,足有一米八多,卻最多隻有60千克。皮膚極白,戴著比女人還秀氣的眼鏡,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風。
同事們送他外號‘少三極’,少取邵的諧音,三極是指他極高、極瘦、極白。‘少三極’總的意思就是人間少有的三大極品。
要是讓我說的話,還不如叫他‘苗人鳳’來的既順口又生動。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爆露在外,血管和肌膚似乎要分離開來。
估計那些實習的護士最喜歡他這樣的瞭,閉著眼睛都能將針紮上,還保證不待鼓針的。
等‘少三極’進來,我立馬站瞭起來,點頭微笑:你好,邵經理!
你好,小呂。
打過招呼後,我就離開瞭李感性的辦公室,三極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協商,我這個大頭兵在旁邊太也不合適。
回到辦公室,由於一上午沒來,急忙和潘麗、鄧霞,分別親熱地打瞭個招呼,最後又煞有介事地和冼性感打瞭個招呼,不為別的,隻為遮人耳目。
而這丫竟明顯地不適應,她的表情神態似乎在說:你怎麼也和我打起招呼來瞭?
我急忙對她暗示眼色,她才會意過來。唉,這丫太實誠,鬼心眼太少瞭,還是老子辦這種事比較地道些,呵呵。
肖娜和希特勒同志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瞭?
坐在工位上,剛把電腦打開,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瞭,摸起來一接,是李感性的電話。
小呂,崔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給他打手機,他也不接,邵經理過來領東西,還在我這裡等著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頂層的倉庫裡?
嗯,好的,我這就去。
臨出辦公室時,我瞅瞭一眼,發現希特勒的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應該不會走遠。
出來辦公室,先在本樓層找瞭片刻,沒有發現納粹元首,隻好抬腿向樓上走去。
我們支行的倉庫在最頂層,我隻去過一次。
倉庫鑰匙隻有老崔有,莫不是這B真的去瞭倉庫?
MD,害的小爺還得爬樓。
爬瞭好幾層樓,累得有些氣喘,終於來到瞭華山之巔。
MD,此華山之巔非彼華山之巔也。
光線有些灰暗,空氣污濁,竟還透著黴味。主要是這裡不經常來人的緣故。
走廊裡堆的亂七八糟的東東,破桌子、破椅子、破沙發、破電腦、破條幾等等,上面還覆蓋著厚厚的灰塵。
總之堆放的這些東東都是破中之破,爛中之爛,破破爛爛惹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