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理瞭理思路,拋開兒女私情,使自己站在教父的立場上去考慮這個問題。
思忖片刻後,心中猶如刀絞,汩汩流血。而面呈教父的高尚嘴臉,竭盡全力不使自己趴下,硬挺著俯瞰地去想去說:我認為,就目前局勢看,你不適宜急著辦退婚這件事。
為啥?
一是時機不成熟。我們兩個剛剛好上,你就風風火火地去退婚,我們的事情肯定瞞不住,到時候我們兩個都得身敗名裂。我呂大聰無所謂,本身就是垃圾大學的垃圾高材生。但你阿梅不行。你是名嬡美姝,你出身名門,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到時候你父母的臉面何存?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就連你自己,也會在親朋好友面前掉身價的,弄不好最後連頭也抬不起來。
二是你對象那邊也不好交代。你面對的不隻是你對象一個人,而是他身後的一個大傢庭。新房都準備好瞭,你卻在這個時候提出退婚。你對象那邊肯定會刨根問底,我們的事情也會爆露無疑,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這一番條理清晰,深入淺出的分析,說的她怔怔無語,低頭沉思起來。
她一會皺眉想要說什麼,似是要反駁我,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隨後又恢復瞭平靜,想想我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此來來回回瞭好幾次。我明白她這是心有不甘,這丫太任性瞭。
為瞭不再讓她任性下去,我厚顏無恥地說道:傢中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愛你,你愛我,這就什麼都有瞭。可能比在油鹽醬醋裡邊生活要好的多。
呂大聰,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們相愛,我愛你,你愛我,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難道純粹是為瞭玩玩而已嗎?這丫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歷瞭。
毀瞭,又TM把話說岔瞭。
我怎麼和你僅僅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冤枉我。(此話絕對千真萬確,發自肺腑的實話,我確實愛她已勝過瞭愛我的生命。
她看到我說這話時已是急赤白臉的,知道我沒有騙她,便乖乖地低下瞭頭。
我又柔聲說道:阿梅,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大事,必須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缺一是悲劇,缺二是慘劇。我們隻具備人和,缺少的卻是最最重要的天時和地利。我不想我們之間既有悲劇又有慘劇。我受傷害不要緊,但如果傷瞭你一根毫毛,我都會痛苦萬分的,那樣比殺瞭我還殘忍。
聽我說到這裡,她又開始抹淚。
這丫又開始哭瞭,她不哭也不行啊。
因為老子說這話之前就已經眼含熱淚,說完已是熱淚滿臉。
我都哭瞭,她能不哭嗎?況且她的哭功比苦采花都厲。
說完上述這番話,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愁腸寸斷,心中瀝血。
為瞭掩飾自己愈來愈歷的苦楚,我急忙起身出去尿尿。
出得房門,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淚水滾滾而下,睜著婆娑的淚眼向WC走去。
推開廁所門,就開始找小便池,邊解褲子邊找,結果沒有找到。
正在納悶之間,突聽身後傳來一聲尖喝:幹嗎?怎麼跑女廁所來瞭?耍流氓啊?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花容失色的少婦,邊提褲子邊驚恐地看著我。
MD,怎麼跑到女廁所來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
我被羞得老臉滾燙,低頭狼狽不堪地道歉,連滾帶爬地往外竄。
從廁所裡跑出來,便開始找男廁所,找來找去,發現這個二樓上隻有這一個廁所。
不管那麼多瞭,先洗瞭把臉,讓水龍頭裡的水清醒清醒頭腦,將臉上又苦又咸又澀的淚水沖洗幹凈。
就在這時,女廁所裡那個少婦出來瞭,她一眼就認出瞭我,用眼睛惡毒地狠剜瞭我一眼,剜的我打瞭個寒顫。
隨後她鼻子裡重重輕蔑地哼瞭一聲,扭著大屁股*呼呼地走瞭。
MD,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於這個樣子嗎?
哼,看你那又寬又闊的體形,又大又肥的屁股,橫向往左右伸出半截的胯部,絕對是個久經沙場,飽嘗槍林彈雨的沙窩灘。
更是個從槍林中走出來的爛鳥,百分百的康尚帕蕩婦。
估計落瞭戶口的馬兒都被你品嘗過。
你就別和老子假裝正經瞭,這麼虛偽幹嗎?你TM累不累?你真約老子去和你康尚帕大戰,老子還懶的理你。
真TM奇怪瞭,難道這裡沒有男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