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睡臥粉腿

  知道沒有瞭被剝皮的危險瞭,心中登時一寬,全身放松瞭戒備,又TM出瞭一身大汗,臉色愈加地蒼白瞭。

  嚇的冼性感趕忙用雙臂緊緊抱住我,連連問道:你怎麼瞭?你到底怎麼瞭?話聲中竟有瞭哭腔。

  我怎麼瞭?我還能怎麼瞭?老子被你嚇的唄,還能怎麼瞭。

  心中這般想著,卻是趕忙開口讓她釋懷,要不然這丫非得哭起來不可。

  沒事,我沒事的,可能是早上起來沒有吃飯餓的,有點兒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邊說邊笑讓她放心,說的這幾句話一半真一半假,別說冼性感迷糊瞭,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瞭。

  臭小子,你把我嚇壞瞭。說完這句話,掛在她眼角的淚水終是流瞭下來。

  她急忙按下叫人的鈴聲。

  隨之房門外走進來一個服務員,她催促服務員快些上飯,越快越好。

  很明顯她不想讓我繼續餓著。

  實際上我是一點兒也不餓。

  但我被她這一連串的熱乎乎的關心體貼,弄的心裡又熱又酸又愧,急忙將老臉扭向一邊,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瞭兩小滴眼淚。

  她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塊手帕,也沒遞給我,直接動手給我擦汗,手帕上的濃鬱香氣使我通體酸軟,真想趴在她懷裡昏昏睡去。

  阿梅,你的手帕這麼幹凈,別讓我給你弄臟瞭,用餐巾紙擦就行。

  不行,餐巾紙臟,我這個手帕還沒用呢。

  阿梅,你別對我這麼好行不行?

  怎麼瞭?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我是個垃圾。

  啥?

  我是個垃圾,你別對我這麼好。

  哈哈,嗯,你說的不全對。你是垃圾中的豬頭。雖是在垃圾中,但卻很可愛。

  MD,你越對我好,我越心裡不安。

  心中這麼想著,險些將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不打自招瞭。

  猛地打瞭一個激靈,自己對自己說:這事打死也不能說,不為瞭自己,也要為瞭李感性。

  想想剛才險些自行招供,心中又驚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麼回事?怎麼越擦汗水越多?冼性感嘟囔道。

  這次她沒有再按叫人鈴,而是直接扯著嗓門喊服務員。服務員急顛顛地跑瞭進來。

  她眉頭一皺,發起瞭脾氣: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抓緊上飯嗎?怎麼還沒有上?有你們這樣服務的嗎?

  服務員連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您好!您別著急,馬上就給您們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務員說完之後鞠瞭個躬,急匆匆去催飯瞭。

  阿梅,你不要和人傢發脾氣,人傢服務員也不容易,我不餓瞭,我們耐心等一會吧。

  她撅著小嘴繼續給我擦汗。

  我為瞭分散她對我的牽腸掛肚,對她說: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嗎?到底什麼事啊?

  先不說這個,先吃飯,吃完飯我再和你說。

  不要緊的,說吧,我聽著呢。

  不行,你都餓的冒虛汗瞭,說那煩心事幹什麼?等吃完飯後我再和你說。

  沒事,說吧。

  不行。(MD,這丫又開始任性瞭。

  這丫一任性,我立即偃旗息鼓,乖乖地聽她指揮,不一會兒,兩份同樣的西餐上來瞭。我聞著香噴噴的炸雞翅,肚子開始咕咕叫瞭起來。也別說,還真有點兒餓瞭,畢竟早飯沒有吃。

  我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冼性感明顯沒有什麼食欲,隻吃瞭一小份蛋炒飯,將其餘的都放到瞭我面前。

  我也老實不客氣地將這些高熱量的誘人食物統統送進瞭肚中。

  由於飯前那錯誤的判斷,搞的自己緊張無比,大汗淋漓。現在把肚子填飽瞭,又開始犯困瞭。

  等服務員把刀叉杯盤收拾瞭之後,冼性感坐在那裡靜靜發呆,我索性躺倒,將頭枕在她的粉嫩大腿上,她則用玉手蔥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頭,還搓揉著我的耳朵。幸福,真TM幸福,這時候給老子來一顆半人高的炸彈,老子也不離開,也不離開她那粉嫩大腿,也不離開她那溫柔愛撫。

  她用玉手蔥指一會撫摸我的臉,一會按摩我的頭,一會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種感覺美妙美幻,飄飄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進入瞭半睡眠狀態。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時候,突地臉被打濕瞭。感覺有幾滴雨點樣的東東滴在我的臉上,雨點竟有些燙。

  MD,這不是雨點,這是淚水。我忽地睜開瞭雙眼,隻見冼梅已是淚眼婆娑,淚水已是急如驟雨般傾盆在我的臉上,有幾滴熱乎乎的淚水竟滴到瞭我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