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感性足足喝瞭八九兩茅臺酒,臉紅如朝陽,嫵媚額角眉尖出,妖冶桃面粉腮來,渾身散發著幽幽的茅臺醇香,又加上那本就誘人肺腑的體香,惹得老子色心大起,饞涎欲滴,真想不管不顧抱起她來使勁扔到床上,對著她那香嬌玉體將鐵牛耕地的動作做足做實,波浪般海辦幾番。
但小寶貝才剛剛上崗,沒有什麼工作幹勁,消極怠工,吃下去的羊肉喝下去的羊湯還沒有輸送到它那裡,它依舊懶洋洋地不願意幹活,處於半罷工狀態,嚷著讓老子給它加鋅。
我現在是有心無力,隻能望著玉嬌美女而大聲興嘆。
杏姐,你除瞭你老公還與其他男人接觸過嗎?我看著李感性從洗漱間洗完臉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後問瞭她這麼一句。
你說的接觸是什麼意思?
上床的意思。我膽怯怯地說完之後,很是擔心她又再發飆。
你把你杏姐看成什麼人瞭?我可不是放蕩的女人,除瞭你顧哥我沒有和其他男人上過床。沒想到她竟出奇的平靜。
顧哥這麼做的確對不住你,你要感覺實在委屈的話,你就……
我就什麼?
杏姐,我說瞭之後,你可不能動粗,更不能施爆。我先用這句話墊巴瞭墊巴。
好,你說吧。
你如果感覺很是委屈的話,你就找個你喜歡的男人去上床,給你老公戴頂油光鋥亮的綠帽子,這樣大傢就扯平瞭。
你他奶奶的盡胡說八道。邊說邊坐起身子,突然意識到剛答應過我不能動粗,更不能施爆,便撅瞭撅小嘴,不吱聲瞭。
我平時極少喝白酒,今晚足足喝瞭好幾兩,那些驢式羊肉,李感性就吃瞭幾塊,剩下的都被我包圓瞭,現在已是酒足飯飽。
要是在平時,酒足飯飽之後,身邊又有如此美女,非得來個溫飽思欲啥的。但今天是個特例瞭,竟昏沉沉地想倒倒,上下眼皮開始掐起架來瞭。
深深打瞭一個哈欠,對李感性說:杏姐,你想開些,我要回去瞭。
啥?你要回去?李感性明顯很是吃驚,她壓根兒沒想到我要回去。
MD,難道還讓小爺陪睡?要在以前,你攆也攆不走,但今天的確不行,小爺實在累壞瞭,幹癟的小體還沒有復原,要馬上回去睡覺覺。
是啊,杏姐,我真的要回去瞭,我留在這裡,讓你對象回來碰到就不好瞭。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瞭,他被我趕出去瞭,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敢回來,你放心好瞭。她說最後那句‘你放心好瞭’的時候,語氣已是非常溫柔,沒有瞭起始的凌厲。
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今晚留在這裡?
嗯,今晚你別走瞭,在我這裡住下。要在往日我聽到這句話會高興地來個後空翻,但今天竟有些怕怕,一旦住在這裡,她要和我那樣的話,我能不能撐下來都是問題。
MD,你們這些水晶女人,要不來都不來,讓老子除瞭幹靠就是做和尚。要來就接連而來,讓老子應接不暇,不給老子喘息的機會。
她都這麼說瞭,我要是硬走,又會讓她傷心。
住下就住下吧,見機行事保護好自己。
MD,早知道這樣,就不和冼性感辦那麼多次瞭,搞的自己現在這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