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性感秀美緊蹙,面部興奮的快要痛苦死瞭。攖唇大開,將滿口性牙都露瞭出來。
我的腦海中忽地顯現出那個日本*娘們的叫床姿態,再看冼性感的叫床姿態,把那個日本*娘們比的直接沒瞭影。那個日本*娘們是個花骨朵,而冼性感就是那含苞怒放,勾雨帶露的盛開花蕊。
如此這麼一想,不免分心,本要快一身一寸的*弟弟猶如上瞭鐵門拴,竟鼓鼓地一時半會不一身一寸瞭。幾個強有力的旋轉,冼性感止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口中大呼讓我快點,但我還沒將鐵門拴拔掉,如何快的瞭?
冼性感突然眼睛鼻子嘴巴緊緊地湊到瞭一塊,嘴巴大張著,竟沒有瞭呼吸,雙手死死抓住我後背的嫩肉,似乎要將抓住的肉生生撕下來。
這下把我嚇得不輕。忙問:寶貝,你怎麼瞭?
連問瞭好幾句,冼性感依舊那樣,乖乖龍的東,她可別出什麼事,心中惶惶然起來。
就在這時,冼性感忽地長出瞭一口氣,緊閉的媚目睜瞭開來,俏鼻和性嘴也各自復位。她喘著粗氣問我:射瞭沒有?
我暈,剛才被你丫嚇壞瞭,鐵門拴已經變成瞭緊箍咒,那裡能射的出來。
沒有,還沒有射出來。我的話聲剛落,她就噘著嘴發脾氣:你想把我折磨死啊。
說完,雙手環抱我的後背,趴在我耳邊柔聲說:你快射吧,我實在受不瞭瞭。
得到她的鼓勵,我大力地做起俯臥撐來,並不時穿插做著鐵牛耕地的波浪運動。
但如此忙活瞭十多分鐘,仍是沒射。
冼性感眉頭緊緊蹙到一起,不但嘴裡呻吟,連鼻子裡也是不斷呻吟,但這呻吟不是興奮快樂地呻吟,而是疼痛地呻吟。
我不得不挺瞭下來,她問我射瞭沒有,我搖瞭搖頭。
她讓我拔出來,她的小妹妹被我摩擦的疼痛難忍。
我看瞭看*弟弟,又大又粗。MD,不是*弟弟,而是大弟弟瞭。
她看到我意猶未盡的樣子,輕聲說道:不能再插瞭,得好好休息一會,很疼。
我點瞭點頭,說好吧,便平躺瞭下來,但大弟弟猶如擎天之柱,直指天花板。
冼性感小貓般依附著我休息瞭一會,看到我的那話兒絲毫沒有變小的跡象,便柔聲對我說:你不要動,我用嘴給你弄出來。
啊?我一聽大喜大樂,激動地聲調都變瞭,頭像撥浪鼓一般點著。
那口錯落有致的性牙,那撩人心魄的性唇,那又滑又濕得香舌,此刻要和我的寶貝進行親密無間的接觸。
MD,興奮,太興奮瞭,興奮地快要成活神仙瞭。
冼性感用玉手蔥指輕柔地握住它,端詳瞭片刻,便低下頭去,含住瞭上半部,性唇摩擦它,香舌打著卷兒撫慰它,性牙不時咬咬它,我也不時快樂地叫著,十五分鐘後,我才到達性高潮射瞭出來,全部射到瞭她的嘴中。
我們一直纏綿在一起,就連次日的早飯也是口對口地互喂。
我們兩個都充分發揮想象力,運用各種姿勢瘋狂地ML。
直到次日中午,前前後後總共辦瞭八次。
她將我體內的積蓄抽的幹幹凈凈,骨頭縫裡也空空如也瞭。
冼性感性高潮總共達到瞭多少次,我沒仔細數,估計她也數不過來瞭。
最後的那次來來回回翻翻滾滾竟然持續瞭一個半小時才完事。就光那一次,冼性感就到達瞭十多次性高潮。
冼性感從我這裡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離去,讓我過足瞭癮,她也過足瞭癮。
起來送她,腿直打軟,感覺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輕飄飄的。
將她送走後,我就像根糗爛瞭的面條,懶洋洋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