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變得凝重認真起來,眼睛盯著前方,默默地沉思著,輕聲問我又像是自問:看你平時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想到你卻有如此高尚的愛情觀。小呂,你知道嗎?我的愛情觀也是這樣的,真沒想到我們兩個的愛情觀竟是如出一轍。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NND,她坐在車裡竟抒起情來瞭,她可別抒著抒著又再哭起來瞭。想到這裡,我沒容她繼續說下去,急忙來瞭一句:你說我們兩個是修瞭十年呢還是百年呢?
老子說這番話很實際,再明白不過瞭,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床。
她輕輕搖瞭下頭,緩聲說道:誰知道呢?
我暈,我靠,我又暈又靠,這丫還處在抒情的漩渦裡沒有爬上來,那老子隻好拋個救生圈瞭。
我嘿嘿先壞笑瞭幾聲,救生小圈圈飛碟般拋瞭過去,壞笑著說:我們最起碼是修瞭上百年瞭,甚至千年萬年那也說不準。
她輕輕笑瞭笑,無限幸福地說:可能吧!
我更加邪惡地說:你都說可能瞭,那我們就差共枕眠瞭。否則也對不起我們苦苦修瞭的那麼多年。
我這一句話終於把她從漩渦裡徹底拽瞭出來,老子本想她會立即載著我去開房,沒想到她俊臉一繃,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訓斥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怎麼光想著那事?你再說我就把你那傢夥擰成麻花,讓你變成太監。
我無賴地把檔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臉地說:好,來,你擰,你有本事就把它擰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勢欲擰,我又將襠部往上朝她挺瞭挺。她收回左手,右手閃電般就擰住瞭我的左腮幫,逆時針旋轉瞭二百七八十度,擰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邊擰邊說:把你這個饞貓擰成貓花子,看你還饞不饞?
直到她將車開出去幾十米,老子的左臉頰還生生做疼。
我問她:我們這是去哪裡?
我們到釣魚臺國賓館去開房。
她故意將‘釣魚臺國賓館’幾個字說的語速很快,含糊不輕,但後邊那三個字‘去開房’卻是抑揚頓挫,清晰無比。老子當時聽清的也隻這三個字。
頓時她這一句話雷的我險些從車裡蹦出去。忙問: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難以置信。剛待再進一步進行確認。
她卻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到瞭那裡先把你從水裡釣出來,再煎煎炸炸,澆上糖醋把你吃的幹幹凈凈。
我聽得雲山霧罩,因為上一句的‘釣魚臺國賓館’六字我沒有聽清,看到我一副認真的樣子,她哈哈大笑瞭起來。
RTNND,她這一笑又露出瞭讓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瞭這丫又是在逗我開心。
我問她:你把我當成魚瞭?
是啊,到釣魚臺國賓館去開房,不把你當成魚還把你當成大蝦?
MD,這次算是聽的清清楚楚瞭。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頹喪之感止不住襲來,頗有些失望,一陣雷雨傾盆而下,一句雷語脫口而出:我當魚也要當鱔魚,專門去鉆新鮮的洞洞,破洞爛洞舊洞老子還不去鉆?
沮喪之下,‘老子’二字直呼而出,有點兒不管不顧瞭。
她聽完我這句話,知道話裡有話,話中意思不懷好意,凝眉琢磨瞭會兒還是不解。
為啥?她放慢瞭車速,滿臉狐疑地看瞭看我問道。
破洞爛洞舊洞不住老子,很快就被你給釣瞭出來。新鮮的洞洞比較牢靠,你釣也釣不出來。
不是一樣釣嗎?再說鱔魚也不鉆洞啊?
哼,我這鱔魚不是一般的鱔魚,還就愛鉆洞,專往新鮮的洞裡鉆。
此時到瞭一個路口,恰好是紅燈,冼性感將車停瞭下來等待綠燈亮起。
剛將車停下,嘴裡就不停地說道:哼,有本事你鉆進去不出來。隻要你一露頭,本姑娘照樣把你釣上來。
我嘿嘿壞笑瞭幾聲後,陰陽怪氣地說:為什麼不出來?我專往鮮美(冼梅)的洞裡鉆,我鉆進去又鉆出來,鉆出來又鉆進去,鮮鮮美美的洞洞啊,我的親親。
邊說邊笑地看著她的私密處。
我一嘿嘿壞笑的時候,冼性感就瞪著一雙俊目看著我。看我邊說邊看她那裡,她終於明白瞭我話裡的意思。
又待伸手來扭我,後邊的車按起瞭喇叭。
綠燈亮瞭,她手忙腳亂地急忙開動起車子來,氣的直咬性牙。
這丫說到釣魚臺國賓館去開房,想象力也太豐富瞭。
哼,M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員估計連釣魚臺國賓館的邊邊也摸不到。
知道她這是調侃我,對去開房行那豎心生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瞭,任由她載著我往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