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冼梅臉色紅潤,很像昨晚被她對象給滋潤瞭個夠。想到這兒,我心中的妒火醋勁又升騰瞭起來。
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估計也是為瞭免受這精神上的折磨。確實具有高瞻遠矚的哲理性。
但老子外邊沒有什麼嫩草,要想不挨餓隻能偷吃窩邊的草。
我腆著老臉,故意找茬和她說話,她給我的除瞭白眼就是沒臉。
不一會,她在飛鴿上對我說:你老實交代,你手臂上到底是被哪個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TMD真是個醋缸。
腦中電光一閃,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剛談的。
剛談她就這麼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還是吃醋呢?
滾你奶奶個頭的。(呀?這丫竟然口出粗話開始罵起老子來瞭。
我和你說過,現在是與時俱進的時代,什麼都得講究個速度,我想盡快和她上床,先破瞭處男之身,再把非處男之身奉獻給你,難道我做錯瞭麼?(嘿??我趁機將瞭她一軍。
突然之間她不再飛鴿回話瞭。
喂?你怎麼不說話瞭?(我急忙問道。
懶得理你。
你懶得理我是你的事,我勤的理你是我的事。(我索性和她耍起瞭無賴。
你又想挨扭是不是?
你昨天給我手臂上扭瞭個紫蝴蝶,你要再扭就扭我弟弟吧,看看能不能扭成個麻花。
我扭你的弟弟幹嘛?他又沒惹我,我扭他幹嘛?對瞭,你不是獨生子嗎?怎麼又冒出來個弟弟?(暈,這丫真是個豬腦袋,他竟把我說的弟弟,真的當成瞭我的親弟弟。
哈哈,我當然有*弟弟瞭,隻不過這個*弟弟時時刻刻都在我身上,被褲頭和褲子擋瞭起來。
我這一說,她終於明白瞭我說的*弟弟是什麼瞭。她不再回話,而是俊臉扭過似嗔似怪地橫眉冷對我,偶則對她報以賴賴的壞笑。
礙於旁邊的同事,她又不能過於發作,我這一賴賴的壞笑,又幾乎將她氣暈過去。
她索性不再搭理我,低下頭開始忙工作瞭,我心中暗自松瞭一口氣。
NND,天下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絕乃至理名言也。
我也趕緊忙手頭工作。過瞭不長時間,李感性來到我們大屋,告知所有的女同志,支行裡召開婦女工作座談會,所有的女同事都到樓上大會議室開會。
辦公室裡就剩下我和崔有矛留守。
我正在集中精力寫材料,那傢夥走到我身邊,笑瞇瞇地對我說,你看你多幸福,被兩個少婦給夾在瞭中間,嘿嘿……
說完之後,自個兒嘿嘿地笑個不停。
靠,這B敢拿老子來開涮,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想老子還沒有在這裡站穩腳跟,以和為貴是壓倒一切的政治任務。想到這兒隨即微微一笑,回道:老崔哥,羨慕不?
怎麼不羨慕?要是被她們狠狠夾住更加地舒服,嘿嘿……
MD,看著他那色迷迷神往的的樣子,老子頓時有瞭一種色狼惜色狼的感覺,這B想不和老子成為朋友都難。
韓愈大師曾經說過:小人與小人以利為朋,君子與君子以道為朋。看來我和這B是要以色道為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