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過來和我舉杯為碰,表示敬意,這種酒我不得不喝,即使醉死也要喝。
霹靂丫知道我這兩下子,便想方設法替我左推右擋,為我保駕護航瞭好多杯,但老子的酒量實在是離海量差瞭好大一截子,喝到最後,雖然沒有像爛泥一樣,但坐在那裡也是抬不起腦袋,焉又耷拉瞭。
大傢盡情揮灑,無拘無束,高聲闊論,嬉笑調侃,有幾個不喝酒的小女生當起瞭服務員,為喝酒的同事服務,大傢狂歡瞭好幾個小時方才罷休。
我硬撐瞭再硬撐,但也是在醉態十足中終於等到瞭聚餐的結束。聚餐一結束,老子這一放松,立即就被酒勁給吞噬瞭。
可想而知,當晚我醉的一塌糊塗。不光我喝醉瞭,客戶經理們也幾乎都喝醉瞭。
我是怎麼回去的,怎麼進的傢門,怎麼上的床,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瞭,老子徹底醉成瞭一灘爛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霹靂丫叫醒的。
我蔫蔫地問:妮子,昨晚你沒有走啊?
我還怎麼走?你醉的不省人事,把你背到樓上來,扔到床上,扔個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呵呵。
哦,我這酒量能把昨晚那個場撐下來就很不錯瞭。
嗯,我看也是,最起碼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的酒量大瞭不少。
妮子,你昨晚在哪裡睡的?
我在沙發上啊。
又委屈你瞭,又讓你在沙發上睡瞭一晚。
好瞭,我得去上班瞭,你昨晚喝醉瞭,今天在傢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聽,猛地一下坐瞭起來,忙不迭地說:不行,我昨天就答應杏姐瞭,今天一早要去找車主任報到,越是幫忙越要積極點才行。
你這樣能撐住嗎?
沒事,不要緊的,喝杯白糖水就緩解過來瞭。
呵呵,我昨晚就給泡好瞭,快喝吧。
她隨手從床頭櫃上端起那個大玻璃杯子來,遞給我。
霹靂丫又給我泡瞭一大玻璃杯子白糖水,這丫就是會伺候人,我咕咚咕咚喝瞭大半杯,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跑進洗手間洗漱。
霹靂丫一大早就出去買來瞭炸糕和豆汁,她已經吃過瞭,我狼吞虎咽地將她給我留的消滅掉,和她一塊匆匆出門瞭。
我先把她送到漢正路分理處,然後匆匆向上級行趕去。
踏著上班的點,我準時走進瞭車小田主任的辦公室。
一進門,我就樂呵呵地道:車主任,我來向你報到瞭。
哈哈,大聰,你終於來瞭,來,快請坐!
落座後,車主任仔細看瞭看我,沉聲道:大聰,出去轉瞭兩個分理處,現在職務沒有瞭,不要有太大的思想包袱,你畢竟還年輕。
車主任,我沒事的,你放心吧!
呵呵,這樣就好。
車主任,我還是喜歡跟著你幹,咱們辦公室的工作氛圍讓我很是留戀。
呵呵,我也本想把你要過來,但李總說你還有更重要的安排,隻能是先把你借給我幫一段時間的忙。
嗯,我去人力資源部報到的時候,李總也對我講瞭。
大聰,咱們辦公室近期的工作比較多,你還是到文秘組去吧,現在那裡隻剩小柴和小費瞭,把她們兩個都快累壞瞭。
小柴就是柴雪穎,小費就是肥波波。
我一聽就樂瞭,老子就是盼望回到‘不一不’,那裡的工作氛圍就是融洽和諧,不求別的,老子隻求工作起來心情舒暢。
我立即表態:好,車主任,我就回到文秘組去幫忙。
嗯,走,我和你過去。
車主任說完,就領著我向‘不一不’走去。
一進門,柴雪穎和肥波波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她們兩個都在聚精會神地埋頭苦幹著。
車主任道:你們兩個休息一會,看看誰來瞭。
她們兩個抬起頭來,看到我後,都笑瞭起來,尤其是肥波波,她驚呼道:哎呀,終於把小蔥蔥盼來瞭。可能是她看到我太高興的緣故,肉眼竟然有些亮晶晶瞭起來。
我也是感到特別高興,趕忙向她們兩個問好,奶奶的,還是‘不一不’這個地方的氣氛好,老子來到這裡,感覺就像回到老傢一樣。
車主任道:大聰現在又回到咱們辦公室瞭,今後這段時間他就在文秘組工作。
肥波波道:嗯,終於來瞭個壯勞力,穎穎,這下我們兩個就輕快瞭,呵呵。
柴雪穎仍是像以前那樣抿嘴柔笑著。
車主任道:人傢大聰是被我借過來的,他回到這裡是來幫忙的。
肥波波又驚呼起來:啊?怎麼能是幫忙?直接把他調過來不就是瞭。
我倒是想啊,行裡還不願意呢。
肥波波立即煞有介事地道:嗯,小蔥蔥現在是人才瞭。
我忙道:可別這麼說,我這是剛從麥城回來,都快找不到崗位瞭。
肥波波眨巴眨巴肉眼,胖嘟嘟的肉臉上蘊滿瞭同情,俏皮地道:怪不得你沒騎赤兔馬和手舉青龍偃月刀呢?原來是剛從麥城回來啊。
等大傢反應過來,‘不一不’裡頓時傳出瞭歡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