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瞭一個小時的狂搓爆洗,才將所有的臟衣服全部洗完,陽臺上掛滿瞭濕漉漉的衣服。
霹靂丫不停地用手錘打著後腰,很是疲憊的樣子。
我急忙走上前去,柔聲道:妮子,咋瞭?
有些腰酸。
疼不疼?
有點。
來,我給你揉揉,按摩按摩。
她臉色一紅,忙道:不用瞭。
別,妮子,我專門學過推拿按摩的,我給你揉按上十多分鐘,你就徹底不酸不疼瞭。
她難為情地紅紅著臉說:真的不用瞭,我自己捶打一會兒就沒事瞭。
我忽地正容說道:妮子,我現在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一愣一怔,頗感意外,她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會問這麼一句話,她的神色頓時扭捏起來。
我緊接著更加煞有介事地問:妮子,你回答我啊,我現在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臉色更加羞紅,緊抿著嘴唇,眼睛躲閃著我,點瞭點頭。
我有些惱火,又道:你用眼睛看著我,別躲躲閃閃的。
她緊抿著的嘴唇噘瞭起來,果真用眼睛看著我瞭。
我又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她噘著嘴巴,嗔怪地看著我,羞澀地輕聲回道:是。
我頓時樂瞭起來,呲牙咧嘴呵呵笑道:這不就對瞭嘛,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給我洗衣服打掃衛生,我給你推拿按摩酸疼的腰,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我邊說邊伸手挽住她的秀手,不由分說,拉著她向臥室走去。
她邊輕微地掙紮著邊說:你這是幹啥啊?
還能幹啥?給你揉按腰部啊!來,你趴到床上,我好好給你推拿揉捏一番。
她又問:你真的學過推拿按摩?
當然瞭,不但學過,水平還很高呢。(老子這純粹是在扯淡,為瞭實現給她揉捏按摩,老子不得不扯起瞭謊話。
她站在床邊猶豫著,神態甚是扭捏,秀臉通紅如染。
妮子,我們既然是戀人關系,我給你按摩腰部,你害羞什麼?
她忙狡辯著說:誰害羞瞭?
你不害羞你臉紅什麼?
天氣熱瞭,當然臉紅瞭。
看著她的樣子,我是又憐又愛,還忍不住直想笑,我咳瞭一聲,才將笑忍住,說道:既然熱,那就上床趴著去,我一給你按摩,你就涼快瞭。
她白瞭我一眼,不再說什麼,但還是站在床邊不動。
我嘿嘿一樂,道:妮子,人傢別的戀人倒在一起,不是親就是抱,甚至吃東西的時候還嘴對嘴互喂。
啊?你說什麼?嘴對嘴互喂?霹靂丫頗為吃驚地問。
嗯,是啊。
你怎麼知道的?
我暈,我沒有想到這丫會反問這麼一句,忙道:聽別人說的,也從書上看到過這樣的事。
你是不是辦過這種事?她緊接著又問。
沒有,絕對沒有。
我現在恨不得抬起手來,狠狠地扇自己的臭嘴頭子,奶奶的,往往到瞭最為關鍵的時候,總是說錯話。
霹靂丫白瞭我一眼,不再說話瞭。
我忙又道:妮子,戀人之間這樣的事,是再平常不過瞭,等我們以後也會這樣的。
誰和你這樣?你想到倒美。她邊說邊又極度害羞起來,臉色紅的似乎要噴出血來。
呵呵,好瞭,你快趴下吧,我給你揉按完瞭,我們好吃飯。
她扭捏著低聲說:不在這裡。邊說邊掉頭向客廳的沙發走去。
我緊跟在她身後,看她坐在沙發上,問道:妮子,要不你趴在沙發上,我給你按摩吧!
她微微點瞭下頭,但身子並沒有任何動作。我將沙發旁邊的茶幾拉開,用手挽住她的秀臂,柔聲道:好瞭,不要這麼扭捏瞭,快點趴下吧。她這才順從地趴在瞭沙發上。
老子雖然扯謊話騙她說學過推拿按摩,但老子獨創的獨孤三絕卻是不爭的事實,當然瞭,這獨孤三絕大溫大柔搓乳爪、大悶大*摸呻掌、大波大浪千葉手,是絕對不能用在傳統保守的霹靂丫身上,不然,等待老子的隻能是挨抽。
收起瞭大溫大柔搓乳爪和大悶大*摸呻掌,將大波大浪千葉手變換成中規中矩千葉手,老老實實,循規蹈矩地給霹靂丫揉按起秀腰來。
我用中規中矩千葉手剛給她揉按瞭沒幾下,她的秀腰竟傳出瞭咔咔的幾聲骨節響,看來今天霹靂丫又是打掃衛生又是洗衣服的,把她累得不輕。我心疼之下,柔聲問道:妮子,這樣按摩舒服嗎?
她閉著眼睛,點瞭點頭,嗯瞭一聲。
她雖然趴著,由於害羞的緣故,身子仍有些僵硬,我道:妮子,你全身放松下來,越是放松,按摩的效果越好。
她聽話地又嗯瞭一聲,慢慢地全身放松瞭下來。
我使出渾身解數給她揉捏按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