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臨近傍晚,我跑完客戶,拖著疲憊的小體回到分理處。
剛進門,就看到霹靂丫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我,看到我後,立即埋怨起來:怎麼回事?給你打瞭半天的手機,老是打不通,真是急人。
我一愣,急忙掏出手機來,仔細看瞭看,道:手機有電,也開著機,不可能打不通啊?
我這段時間忙的出奇,為瞭保持通訊的暢通無阻,我還專門備瞭兩塊手機電池,輪換著用。
霹靂丫道:你用你的手機撥打一下我的手機,看是不是欠費停機瞭?
我急忙撥打瞭起來,一聽,果真是欠費停機瞭,操。
我抱歉地嘿嘿笑道:妮子,這段時間把我忙的暈頭轉向,也稀裡糊塗瞭起來,竟然忘瞭繳納手機費瞭。對瞭,你找我什麼事?
我哥給你打手機打不通,他讓我務必找到你,和你一塊回傢去,他在傢等著我們回去吃飯呢。
哦,好,我們走。
打你手機打不通,我還擔心你在外邊和客戶一塊喝酒,那我哥豈不是白等瞭。
嗯,說的也是,這手機沒電和欠費停機,的確很是討厭,奶奶的。
走,我們先去交上手機費,再趕快回傢。
哦,好。
漢正路分理處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傢移動公司的營業點,霹靂丫和我一塊過去,交上手機費後,匆匆向滿江大哥傢趕去。
來到滿江大哥傢後,滿江大哥果真在傢等瞭好長時間,還弄瞭滿滿當當一桌子菜。
我一進門,滿江大哥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我驚呼起來:哎呀,大聰,你這幾天怎麼回事?怎麼比前幾天還又黑又瘦瞭?
這段時間比較忙,每天都是在外邊跑,忙的都前腳不著後腳瞭。
怎麼這麼忙啊?
一言難盡啊。
霹靂丫也道:哥,他這段時間忙的不見人影,天天在外跑的灰頭土臉的。
說完扭頭對我柔聲輕道:你先去洗洗手臉。
霹靂丫看我的眼神柔情似水,柔柔的眼神裡邊盈滿瞭心疼牽掛,但她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再心疼再牽掛也是無奈,隻能是默默地支持我。
跑進洗手間,洗過臟手灰臉後,精神為之一振,感覺不像剛才那麼疲乏憔悴瞭。
滿江哥已經開始動手沏起功夫茶來,霹靂丫忙道:哥,先別沏茶瞭,等吃過飯後再喝。
滿江哥抬頭看著我,微笑著問:大聰,你餓瞭吧?
我還沒有回答,霹靂丫又道:怎麼不餓?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我走向餐桌,滿江哥笑著說:聽妮子的,先吃飯喝酒,呵呵。
從我進門後,譚嫂又跑進廚房燒瞭幾個熱菜。
我看著滿桌子的菜,道:大哥,你弄這麼多菜就是為瞭招待我?
對啊,就是為瞭招待你。
大哥,你也太客氣瞭,招待我一兩個小菜足矣。
那怎麼行?妮子也不幹呢,嘿嘿。
滿江哥邊說邊笑,霹靂丫則羞紅著臉低下瞭頭。
大聰,前一段時間,讓你受累瞭,今天咱們好好地喝幾杯。
他邊說邊打開瞭一瓶茅臺,對我說:今晚咱們喝茅臺酒,這酒是我貴州的朋友送的,很是正宗,來。邊說邊將我面前的酒杯斟滿。
來,妮子也喝幾杯。說話之間,滿江哥也給霹靂丫斟滿瞭酒。
霹靂丫柔聲對我說:你先吃點,別空腹喝酒。
我是真的餓瞭,先把霹靂丫放到我盤裡的那個雞腿啃光,又吃瞭幾個肉丸子,才暫時止住瞭餓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忽地想起住在醫院中的馮文青,反正霹靂丫已經不再那麼仇視馮文青瞭,便沒有瞭那麼多地顧忌,問道:大哥,馮文青沒事瞭吧?她還在住院嗎?
沒事瞭,她已經出院回去瞭。
哦,這樣就好。
霹靂丫問道:哥,她肚子裡的孩子不要緊吧?
沒事,很好,那天多虧去醫院去的及時,已經化險為夷瞭。
我不滿地道:妮子,你也不能光關心她肚子裡的孩子,你也要關心她本人才對。
霹靂丫狠狠地白瞭我一眼,啐道:閉上你的臭嘴,老實吃你的菜喝你的酒,討厭。
滿江大哥看著我和霹靂丫的樣子,呵呵笑瞭起來。
推杯把盞之間,不知不覺已經喝瞭一瓶半茅臺酒瞭,霹靂丫喝的少些,但也足有四兩,我和滿江大哥則是均喝的。
當再要繼續喝時,霹靂丫阻止不讓喝瞭,她這是害怕我喝醉瞭,她知道我的小酒量和滿江大哥沒法比。
滿江哥道:好,今天就喝到這裡。大聰,等會兒咱哥倆去喝功夫茶,我有事找你談。
從開始喝酒起始,我就從滿江大哥的眉宇間發現,他今天肯定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談,難道又是我和超難纏那件事?MLGBD,想起這件事來,老子就格外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