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大哥問道:譚嫂,大聰和妮子這是喝瞭多少酒?
譚嫂急忙跑到餐桌旁去查看,驚呼道:天吶,大聰和妮子兩個人喝瞭接近二斤酒啊。
我拉著僵直的舌頭道:不……是……二斤,是……斤半……才對……
霹靂丫忽地坐瞭起來,含糊不清地說:我……還要……喝……
譚嫂急忙把她摁扶到在沙發上,說:妮子,不要亂動,更不要說話瞭,躺倒休息一會兒。
滿江大哥也道:你們兩個都不要說話亂動瞭,躺在那裡好好休息一下。
他邊說邊坐到餐桌旁,念叨著說:這兩人怎麼喝瞭這麼多酒?嗯?還剩瞭半斤。說話之餘,傳來瞭咚咚的倒酒聲,滿江哥獨自一人開始自斟自飲瞭起來。
我哼哼唧唧著想要說什麼,但舌頭僵直的已經說不出話來,醉眼更是掙不開瞭,不過一會兒,就醉睡瞭過去。
清晨時分,在極度饑渴中,我被渴醒瞭過來。我睜眼一看,自己仍舊躺在沙發上,隻不過身上蓋瞭一條薄毛毯。我掀起毛毯,跑到飲水機旁,連喝瞭幾大杯子水,方才止住瞭饑渴。
好酒就是好酒,這五糧液喝瞭七兩半,睡瞭一覺後,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更沒有那種醉酒後的頭疼欲裂的感覺。
我扭頭一看,發現霹靂丫也仍舊在另一個沙發上昏昏沉睡著,隻不過她身上的毛毯掉在瞭地上。我急忙走過去,拾起毛毯來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看來昨晚我和霹靂丫喝醉後,就一直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滿江哥到自己的臥室去睡瞭,還沒有起來。譚嫂也還沒有醒。這幾天大傢都很累。
霹靂丫睡的很是香甜,腮暈澎紅,膚白凝脂,似輕雲出岫。我忍不住蹲在沙發旁靜靜地看著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越愛,竟癡癡呆呆地看個沒完沒瞭起來。
不能把她弄醒瞭,我要好好地看看她,好好地欣賞一下睡夢中的霹靂丫。霹靂丫文靜清秀,膚白似一塵不染。這段時間她憔悴瞭很多,也清瘦瞭很多,原先的蘋果臉變成瞭現在的瓜子臉。滿江嫂子沒有去世前,她就已經瘦瞭很多,滿江嫂子去世後,僅僅兩天的時間,她又瘦瞭一大圈。原先的瓜子臉還顯得飽滿一些,現在的瓜子臉就像裡邊沒瓤的幹癟瓜子,我越看越是心疼。
情隨心動,身不由己,我低頭緩緩向她靠近,嘴巴離她的櫻唇越來越近。
離她的櫻唇越來越近,我卻是越來越激動,激動的同時,也更加雞動起來。這麼一來,呼吸竟然控制不住地急促粗重瞭起來。
我想往回撤一下身子,免得呼出來的急促粗重之氣把她呼醒瞭,但理智沒有戰勝激情,我仍是伸著嘴巴向她的櫻唇不斷靠近。
當我的嘴巴快要接觸到她的櫻唇的時候,我鼻子裡急促噴出來的粗重之氣終於讓霹靂丫感覺到瞭,她嚶的一聲醒轉瞭過來,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我時,嚇的‘啊’的一聲叫瞭起來,忽地坐起,由於她坐起的力度較大,速度過猛,她的額頭正好碰到瞭我的額頭上,把我一下子給碰翻在地,屁股著地,慣性使然,我的後背瞬即也著瞭地,四仰八叉地躺在瞭地上。
你在幹嗎?霹靂丫驚問道,她邊說邊雙手護住瞭胸。
我伸手摸著發疼的額頭,蔫蔫地說:我沒有幹什麼呀。
你沒幹什麼?那你怎麼趴在我的面前?
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啊。
霹靂丫的秀臉騰的一聲全紅瞭,竟然連耳根也紅瞭起來,她有些慌亂地說:你幾乎天天都能看到我,還有什麼好看的?
看和看不一樣,平時看的感覺沒有這樣看的感覺好些。
胡扯。霹靂丫的臉色仍舊很紅。
過瞭一會兒,她像是意識到瞭什麼,更加驚慌地問:你有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過什麼?
我能對你做什麼?我這也是剛剛睡醒,我看你身上的毛毯掉在瞭地上,我就給你拾起來蓋在你身上,我就做瞭這些。
那你剛才為何離我這麼近?
我……我醉眼昏花的,離得遠瞭看不清楚,我為瞭看得清楚些,才離你那麼近的。
你又不近視,靠的那麼近幹嘛?
我不是說瞭嘛,我現在是醉眼昏花。
胡說八道。她邊說邊生氣地白瞭我一眼,伸手也摸瞭摸她的額頭,看來她的額頭也被我碰的有些疼痛。
我蔫蔫地慢慢從地上爬瞭起來。
霹靂丫吧唧吧唧嘴,使勁吞瞭口唾沫,她這是害渴的表現,我急忙問道:你是不是很渴?
她沒好氣地說:廢話,喝瞭那麼多酒,當然害渴瞭。
那好,你不要動,我去給你接水喝。
她柔柔地點瞭點頭,輕道:嗯,那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