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本想在辦公室好好地睡一覺,沒想到卻讓老子來開這個JB質詢會,CTNND,老子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身心憔悴到瞭極點。
回到分理處後,狼吞虎咽吃瞭點午飯,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拔瞭下來,又把手機關機,省得上級行那幫狗日的龜孫再來煩擾老子。
老子現在什麼也不管,安心睡覺是最重要的。
躺在沙發上想到霹靂丫現在不知道怎麼樣瞭,很是牽腸掛肚,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瞭深睡狀態。
哼哼唧唧中一覺醒來,卻是快到下午下班的時候瞭,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感覺小體不再那麼疲乏瞭,洗瞭把老臉,感覺精神也抖擻瞭很多。
在辦公室踱瞭幾個方步後,這才想起將辦公桌上的電話線按上,把手機也打開。
手機剛一打開,就吱吱地叫瞭起來,一連串的提示音響個不斷,我仔細一看,在我睡覺期間,竟有同一個號碼撥打過我的手機十多次。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心想肯定是上級行某個狗日的又要找老子,邊罵罵咧咧邊將這些來電提示內容全部刪除,並認真記下瞭這個號碼,以後這個號碼再給老子打電話時,老子是堅決徹底地不接的。
就在這時,桌上的辦公電話響瞭,我瞄瞭一眼來電顯示,大吃一驚,固定電話上顯示的號碼,就是今天下午撥打過我手機十多次的那個號碼,由於我剛剛記住瞭這個號碼,因此便一眼看瞭出來。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接,足足響瞭好幾分鐘,既惱人又煩人的電話鈴聲才消停瞭下來。
我剛松瞭一口氣,沒想到辦公電話的鈴聲剛剛戛然而止,我的手機卻又吱吱地叫瞭起來,我一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竟然還是那個號碼,氣的老子直想把手機爆摔在地上。
MLGBD,你有耐心你就打下去,反正老子是不接。
主意打定,任它響個不停,老子照常寧靜。
對方不依不饒,直到打的我的手機幾乎都快跳起來瞭,方才止歇。
我站起身去上廁所,剛出房門,就聽到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來瞭,我索性也不管是誰來的瞭,直接去瞭廁所。
不慌不忙,將小便排盡,回到辦公室後,桌上的電話仍舊在響。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TM的到底是誰?看樣子不接的話,對方會一直打下去的,還讓老子清靜不?操。
我氣惱地摸起電話來,沒好氣地問:誰啊?
對方似乎比我更加著急,問道:你是……是呂大聰嗎?
對方雖然很是著急,但語氣似乎很是怯怯的。我仔細一聽,對方是個女的,但沒有聽出是誰來。
我仍是沒好氣地說:我就是呂大聰,請問你是誰?
我……我是馮文青。
她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我卻感覺是如雷貫耳,直接把我從坐姿給震成瞭站姿,我忙不迭地說:哦,原來是你啊!
嗯,是我。
這個號碼就是你的手機號碼?
是的,這還是原先的那個手機號碼。
哦,我換手機瞭,沒有保存原先的號碼。
哎呀,找你找瞭大半天。
哦,對不起啊!你這麼著急找我幹嘛?
馮文青說話的聲音一直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她緩緩問道:大聰,你滿江哥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瞭?我從前天晚上給他打手機就一直打不通,都快把我急死瞭。
我用手猛拍瞭一下腦門,心中暗道:滿江嫂子的事她竟然還不知道,滿江哥怎麼也沒有和她說一聲呢?
我急忙回道:滿江哥那邊的確是出事瞭,而且是大事。
馮文青一聽頓時更加慌急起來,聲音都變瞭,顫抖著問:他到底出什麼事瞭?
滿江哥沒出什麼事,滿江嫂子出事瞭。
啊?她怎麼瞭?
滿江嫂子病故瞭,昨天晚上去世的。
真的?
真的,這種事我能騙你嗎?這是真的,昨天晚上在醫院病世的。
馮文青聽到這裡,沉默瞭起來,過瞭不一會兒,竟低聲嚶嚶地哭瞭起來。
又過瞭好大一會兒,她的語氣非常沉痛地說:她怎麼說沒就沒瞭呢?邊說邊又哽咽瞭起來。
滿江嫂子病瞭好多年瞭,誰也不想這樣,但也沒有辦法,哎……
馮文青突然問我:我是不是該過去看看?
我急忙回道:不要啊,你不要過去,你現在需要安心靜躺,不能隨便走動的。再者說瞭,你去瞭也不太合適的,滿江大哥和他妹妹此時正處於極度悲痛之中,滿江嫂子的娘傢人也會來的,你千萬不要過去。
馮文青無奈地說:我知道我現在活動不方便,不敢隨便走動。不過,我真的想去看望一下……
我勸她道:你在傢好好躺著不要亂動,就是對滿江大哥最好的安慰瞭,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