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雪和花小芬走瞭後,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苦苦思考著,要是讓超難纏這麼難纏下去,還真不是個好事,老子在職場上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弄不好就會毀在這個孫子的手裡。看來盛雪和花小芬說的對,老子還真得去向超難纏道個歉才行,不然,老子真的就成瞭反面人物瞭,不是胡漢三也是黃世仁。
老子去向那個狗日的黃豆芽兼死太監去道歉,那也沒什麼,老子的臉皮本來就厚的出奇,死不要臉地硬去和他賠不是,估計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但是效果會是怎樣呢?
再想想吧!是要好好地想想瞭!老子從步入社會,進入職場之後,曾經遭遇過希特勒崔有矛和那個小支行的行長的排擠,但老子福星高照,不但沒收到任何損失,反而一路攀升,走到瞭現在。但這次不同瞭,超難纏畢竟持有尚方寶劍,老子隱隱約約感到這次的這道坎,無論如何也是不好邁瞭,既然不好邁,那就滾他娘的,順其自然,得過且過吧,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當一天JB主任就JB一天。
如此一想,心中反而輕松瞭很多。
這一輕松不要緊,問題又來瞭。剛才盛雪和花小芬來找我,我的精力全部集中在瞭那件事上,沒感覺到嘴巴和舌頭被燙的疼痛。現在一放松,立馬感到疼痛難忍。急忙又舉起那個涼水杯來,將嘴頭子和舌頭又伸瞭進去。
奶奶的,都說人倒黴瞭喝涼水也塞牙,我看人倒黴瞭喝熱水也燙嘴。
想想這真是該著倒黴,想當日霹靂丫的日吻給瞭我,而我卻貪婪地把她的嘴唇給親破瞭,現在為瞭她,我的嘴唇也被結結實實地給燙瞭一下,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瞭,當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連舌頭也跑不瞭。
就在這時,熟悉的腳步聲響起,霹靂丫走瞭進來。
她拿著一個單子來找我簽字,我狼狽地一手舉杯繼續浸涼著嘴巴和舌頭,一手拿起筆來,連看也不看,直接在上邊簽瞭字。
霹靂丫奇怪地問道:喝水有你這樣喝法的嗎?
我翻眼看瞭她一眼,沒有顧得上吱聲。
她又道:你老是把嘴巴放在水杯裡幹什麼?
我白瞭她一眼,仍是保持原有姿勢。
她道:你怎麼不看看我給你的是什麼單子就簽字瞭?
我不厭其煩,隻好放下水杯,問道:什麼單子?
哎呀,你的嘴怎麼瞭?她驚奇地問道。
這都是拜你所賜,被熱水給狠狠地燙瞭一下子,哼。我說著說著感覺又有些疼痛,隻得又舉起水杯來,繼續浸涼。
拜我所賜?你挨燙關我什麼事?
我懶得回答她,將頭扭向瞭一邊。
她揚瞭揚手中的單子,說:這可是請假條,你簽字就生效瞭。她邊說邊扭頭轉身向外走去。
我一聽,急忙放下水杯,問道:請假條?是誰的請假條?
我的請假條。
你請假幹什麼去?
我請假出去散散心。
我一聽頓時大急特急起來,忙道:剛才沒看就簽字瞭,我再看一眼。
你簽過瞭還看什麼?就是一個請假條嘛。
我沉住性子,盡量緩和地說:我再看看嘛,一旦上級行再來檢查,我也好交待嘛。
不用,請假條是要交給宋珍保管的,這個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你讓我看一眼又能怎麼瞭?我簽過字的單子都不知道是什麼,你不是又要讓我犯錯誤嘛。
好,那你看吧。她邊說邊遞給瞭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邊的請假日期竟有半個月之久,我二話不說,瞬間就把她的請假條給撕瞭個粉碎。
霹靂丫大怒道:呂大聰,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剛才簽字沒仔細看是什麼內容,現在看清瞭,我不同意你的請假,更不會在上邊簽字,但已經簽瞭,我也隻有一個辦法瞭,那就是撕掉你的請假條瞭。
她氣惱地道:你……呂大聰,你怎麼這麼無恥?
我更加惱怒地道:霹靂丫,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定論,這個時候你請假,你這不是添亂嗎?
我請假是我的個人權利,我這是請的公休假。
是你的個人權利不假,但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
憑什麼?就憑我目前還是主任。
屁。
靠,我沒想到霹靂丫竟然爆起瞭粗口。這丫一爆粗口,接下來就會大發霹靂之怒,我隻好耐住性子說:妮子,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要非常對待,這還要用我多和你解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