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額頭被撞的生生作疼,疼痛險些讓我昏厥過去,我雙手抱頭躺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劇烈的疼痛終於讓我睜開瞭眼,周圍漆黑一片,這是怎麼瞭?剛才不是還和阿花在田野裡追逐著玩嗎?怎麼天一下子漆黑瞭下來?
想到阿花被絆倒摔倒在地,我忽地一下坐瞭起來,大喊瞭一聲阿花,這一聲喊叫,也讓我徹底清醒瞭過來,我頓時回到瞭現實中來。
我懊惱沮喪地連連嘆氣,剛才原來是做瞭個夢。
我的額頭仍舊在疼,這時,我也逐漸看清楚瞭周圍的一切,我此時就躺在臥室的地板上,更才砰的那聲巨響,是我的額頭撞在瞭臥室的門上,這一下撞擊實在過於結實厲害,我直接被撞翻在地。
剛才夢中的一切很是清晰,由於急著去扶起摔倒在地的阿花,我用盡瞭全身力氣沖去,整個人在睡夢中從床上直撲瞭下來,幸好撞到的是門,如果撞在墻上,如此大的慣性,說不定老子就嗚呼哀哉瞭。
我用手摸著額頭,這才感覺到起瞭一個很大的包,我挪動瞭一下,背靠在瞭門板上,靜靜地回憶著剛才夢中的一切,整個人頹廢到瞭極點,想起夢中的康警花俏麗的容姿,可愛的樣子,忍不住靠在門上暗自垂淚。
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我的手機響瞭起來,不斷響起的手機鈴聲才把我從恍惚中拽瞭出來,我艱難地從地上爬瞭起來,摸起床頭上的手機。
大聰,你怎麼還沒過來啊?
原來是花小芬打來的電話,我一愣,忙問:我去幹什麼呀?
你不是來接我嗎?
哦?對,我這就過去接你。
我邊接手機邊看瞭看窗外,此時天已大亮,我急忙放下手機,匆匆洗漱完畢,穿戴整齊,飛快地向樓下沖去。
我很快就到瞭花小芬的傢,這丫並沒有站在別墅門口等著我,看來她還沒有出門,我隻好下車去敲門。
門開瞭,花小芬問我:你吃早飯瞭嗎?
沒有。
那你先進來吃飯,吃過飯後,我們再走。
我隻好拉開房門向裡走去。
當我整個人進入瞭房間,花小芬驚呼一聲,雙手捂嘴,眼睛驚恐地看著我。
我忙問:怎麼瞭?
花小芬用手指瞭指我的額頭,害怕地問:你的頭怎麼起瞭這麼大一個包啊?
我不由得舉手也摸瞭一下,奶奶的,這個包起的更加大瞭。剛才在門外時,由於隔著屋門,花小芬沒有看到,直到我進瞭屋,她才看到瞭我額頭上的這個大包。
我急忙說:沒事,不要緊的,隻是撞瞭一下。
哎呀,怎麼撞的這麼厲害?來,快點坐下,我給你看看。
我隻好順從地坐在瞭沙發上,她俯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著查看著,埋怨道:你怎麼這麼不註意,這是怎麼撞的?辛虧沒有出血,不然就得上醫院瞭。
我忽地想到:如果康警花還活著,她看到我這個樣子,會怎樣呢?肯定也是心疼的不得瞭。
聽著花小芬無比關心的話語,享受著她溫柔的撫摸,我突然之間心中發酸,眼睛不由得濕潤起來,隻想撲在她的懷裡好好地哭上一場。
昨晚那個夢對我的沖擊實在是太大瞭,讓我現在猶自恍惚,恍如猶在夢中。
花小芬柔聲問道:你這是在哪裡撞的?撞到瞭什麼地方啊?
在傢裡,撞在瞭門上。
你幹嘛和門過不去?
我也沒想到這樣,可能走的速度快些,不小心才撞成這樣的。
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和人傢撞車瞭呢。
沒事,我去吃飯,你吃過瞭嗎?
我已經吃過瞭,你快去吃吧。
我輕車熟路來到餐廳,把餐桌上的牛奶面包茶燒蛋席卷一空,全部卷進瞭肚中。
等我吃完早餐,花小芬對我說:要不你今天別去上班瞭。
為何?
你看你頭上的傷。
不要緊的,不就是起瞭個包嘛,過幾天就好瞭。
你不要去瞭,你在我這裡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看你這段時間,瘦的都不成人樣瞭,今天頭上又被撞成瞭這樣,你不要去上班瞭。
不要緊的,讓我在傢,我會更加憋悶,還是去上班吧,那樣心裡會踏實些。
我邊說邊朝外走去,花小芬看勸解不動我,隻好緊跟在我的身後。
到瞭單位,高亭這廝首先拿老子開起瞭涮:哈哈,呂哥,你怎麼變成瞭個老壽星瞭?
我不解地問:老壽星?
是啊,過年過節傢裡貼的年畫上,老壽星的額頭都是和你現在的額頭一模一樣的。
奶奶的,這廝如此一解釋,周圍的其他同志立即明白過來,頓時都哈哈大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