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隊長用力大口地抽瞭幾口煙後,說道:昨天的緊急行動,是為瞭打掉盤踞本市多年的的一個黑惡勢力犯罪團夥,我們已經暗中調查取證瞭半年多,本想過段時間再進行收網,但我們得到線報,團夥的幾個頭目正準備外逃國外,昨天是留給我們行動的最後期限瞭,因此我們不得不提前行動瞭。
何隊長深深地吸瞭一口煙又道:知道這個犯罪團夥成員眾多,並且手裡還備有槍械武器,我們也動用瞭大批武警。我們的行動是很隱蔽的,但還是被那幾個團夥頭目覺察到瞭,他們就開始瘋狂地駕車外逃,我們鳴笛在後邊追,小康和霍飛開著警車沖在瞭最前邊。各個出城路口都有武警把守,罪犯就開始在城裡亂躥,並且開車撞傷瞭很多圍觀群眾。
我不由得問道:撞傷瞭很多圍觀群眾?
嗯,有幾個圍觀群眾當場就被撞死瞭。
啊?怎麼會這樣?
歹徒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轉移我們的註意力。
操他媽的,真是太可惡瞭。
霍飛和小康就是為瞭保護圍觀的群眾,才開車撞向瞭歹徒的車。車上幾名窮兇極惡的歹徒跳下車後繼續逃跑,霍飛和小康也跳下車去追,雙方短兵相接,立即開火瞭,在打死瞭兩名歹徒後,霍飛第一個倒瞭下去。小康獨自一人去追,追到瞭一個胡同口,也受傷倒下瞭。等我們的大部隊趕到後,立即把小康和霍飛送進瞭這傢醫院進行搶救。
歹徒都抓到沒有?
向霍飛和小康開火的那幾個歹徒,都被我們擊斃瞭。
好,擊斃的好,操他媽的。
何隊長又點燃瞭一支煙說道:小呂,天明之後,就得要和小康的父母聯系瞭,我也知道小康的父母就她一個女兒,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不說也不行,但她父母肯定受不瞭這個打擊的。她父母本想在我和她結婚的前夕就過來,好和我的父母會會面,這下全都泡湯瞭。我說到這裡,又輕聲哽咽瞭起來。
何隊長更加難過地大口抽著煙。
我嘆氣說道:我聽康霄茗說,她父母的身體不是很好,你們最好不要在電話中和她父母說。
小呂,你的意思是……
對,我的意思是電話中說不合適的,最好能當面說,並且在說之前,還要有醫護人員跟著,以防不測。
我邊說邊想起瞭我當時昏厥的那兩次,哽咽著又道:我這麼年輕,身體這麼好,知道康霄茗犧牲瞭,還受不瞭打擊昏厥瞭兩次,她的父母更是受不瞭的。
何隊長沉思瞭片刻,說道:嗯,你說的很對,我看這樣吧,天明之後,我們局裡派人去新疆烏魯木齊,把小康的父母接過來。
嗯,這樣是最好的瞭。
小呂,你這麼一說,算是給我們提瞭個醒,這件事還得真要謹慎瞭再謹慎不可。
這時,我忽地想起康警花那晚在電話中哭哭啼啼的情景,她心中很是牽掛她的父母,為瞭她的父母,非要我答應和她一塊調回新疆烏魯木齊。現在她犧牲瞭,如果她的父母再出現什麼閃失,康警花就真的是死不瞑目的。想到這裡,我說道:何隊,要不我隨你們的人一塊去烏魯木齊接兩位老人吧!
聽我這麼說,何隊凝眉沉思起來,片刻之後說道:我看這樣不妥,你和小康都快結婚瞭,這事她父母都已經知道瞭,現在小康殉職瞭,你要是去瞭,兩位老人看到你會更加傷心的,你就不要去瞭。……哦,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跟著去瞭。
好,我現在就去向局長匯報這件事。
何隊長說著就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當何隊長快要走出房門時,我不放心地又道:何隊,你一定叮囑你們派出的人,在和兩位老人說的時候,身邊一定要有醫護人員和急救藥品。
何隊沖我重重地點瞭點頭,這才走瞭出去。
想起康警花的父母,我更加愁苦,對那些該死的犯罪分子恨得咬牙切齒,將他們千刀萬剮抽筋剝皮都不解老子的心頭之恨,MLGBD。
過不多時,天已經大亮瞭。
這時,我的手機忽地叫瞭起來。
失魂落魄之下,按開接聽鍵,裡邊傳來瞭急促的問話聲:大聰,大聰,你看到新聞瞭沒有?你現在在哪裡?
我仔細辨別瞭一下,才知道是李感性打來的電話。
什麼新聞?我沒有看到。
她聽我說到這裡,沉默瞭幾秒鐘又問:你是不是大聰啊?
杏姐,是我,我就是大聰。
聽我喊出杏姐,李感性這才聽出瞭我的聲音,幽幽問道:你的嗓子沙啞的這麼厲害?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醫院裡。
大聰,我看新聞瞭,康霄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