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已經給我剝好瞭咸雞蛋,我就著咸雞蛋吃起瞭外脆裡嫩的蔥花餅來,竟然越吃越香。
還說沒有食欲呢?吃的比我都多。
嘿嘿,阿芬,這充分說明瞭你的廚藝高超。
既然我的廚藝高超,那你就再多吃點。
你想不讓我多吃也不行瞭,真香……
奶奶的,也別說,把肚子給填飽瞭之後,慢慢地也不再那麼難受瞭,渾身似乎也有瞭些力氣,精神頭也足瞭些。
阿芬,要不我也去上班吧,等會兒我們一起走。
別,算瞭,你的臉色還有些蠟黃,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就別去上班瞭,我去瞭和盛主任說一聲就行瞭。
吃過飯後,花小芬就去上班瞭,我則繼續睡大覺。
這一覺當真睡的昏天黑地,直到花小芬下班瞭,我還沒有醒。
花小芬當真是賢惠無比,她沒有叫醒我,而是將我的房門輕輕帶上,便去做晚飯瞭。
直到做好瞭晚飯,她才把我叫醒。
前晚和阿梅在一起熬瞭一夜,傷心瞭一夜,哭泣瞭一夜,難過瞭一夜,昨晚又酩酊大醉瞭一場,經過一個白晝的睡眠,我的小體終於算是恢復瞭過來,人也精神瞭很多。
阿芬,我兩天沒有去上班,盛主任沒有說什麼吧?
沒有,你現在可是咱們城東分理處的活寶,大傢都指望著你多發錢呢。
哦?指望我多發錢?
當然瞭,冼董事長那邊的款項馬上就要撥過來瞭。
哦,不要再提這件事瞭。
怎麼?一提這件事你避諱什麼?
一提這件事,讓我傷心。
切,你傷心什麼?
一提這件事,就讓我想起……想起阿梅,不要再提這件事瞭。
大聰,你要勇敢地面對現實,阿梅已經走瞭,她到瞭香港去過嶄新的生活瞭,你應該祝福她才對,不要把自己陷進痛苦的深淵,如果讓你的現任女朋友知道瞭,她該多傷心!
我一愣,心中一沉,幽嘆而道:我知道這些,我也要慢慢調整才是。
你想把阿梅徹底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你永遠也不會忘掉,所以,你要勇敢地面對現實!
我點瞭點頭,花小芬莞爾一笑,道:這就對瞭!好瞭,快點吃晚飯吧。
坐在餐桌前,阿芬又問:還喝酒不?
不喝瞭,昨晚的酒勁還沒徹底消失呢。
嘿嘿,你今天睡瞭一個大白天,你今晚還能睡著嗎?
不知道。
我敢肯定你今晚會徹夜無眠。
為何?
因為你已經把覺都睡足瞭。
那怎麼辦?如果睡不著,明天怎麼有精力去上班啊,我明天不能再請假瞭。
呵呵,這好辦,你隻要聽我的,保證讓你睡個好覺。
哦,那你說怎麼辦?
你現在喝點紅酒,紅酒對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喝點紅酒還能催進睡眠。
不,不管什麼酒,我也不喝瞭。
哼,你要不喝,那你就瞪著你那對小眼到天亮吧。
我突然惡作劇頓起,色色地嘿笑道:嘿嘿,我也有個辦法能催進睡眠。
你有什麼辦法?
我們醉舞流雲一番,保證我能呼呼大睡。
醉舞流雲?
嗯,是,就是醉舞流雲。
醉舞流雲是幹什麼的?
醉舞流雲就是……
說到這裡,我急忙卡殼瞭,心中暗暗自責:我怎麼揩起阿芬的油來瞭?她對我這麼好,我卻如此猥褻她,實在不是個人玩意兒。
我急忙改口說道:呵呵,和你開玩笑呢,來,我們喝紅酒吧。
不行,你先告訴我醉舞流雲是什麼?
醉舞流雲……醉舞流雲就是大跳屋舞。
屋舞?
嗯,街舞是在大街上跳,屋舞就是在屋裡跳。
哦?還有這麼一說?
當然瞭,屋舞要有男女一塊跳才行,在屋裡大跳特跳,甚至……甚至也可以到床上去跳。
到床上去跳?
嗯,是的。
花小芬聽到這裡,忍不住想笑,但她終是忍住瞭,又問:還得男女一塊跳?
嗯,一男一女最合適,實在排不過隊來,那就一男兩女,再多就不行瞭。
花小芬忍不住笑瞭起來,說道:哈哈,今天聽瞭一個新名詞,還有屋舞這一說。
嘿嘿……
醉舞流雲就是屋舞,屋舞就是醉舞流雲。
我顧不上點頭瞭,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丫清純的也太過頭瞭,這屋舞明明是假的,實際上就是床舞,主要就是在床上跳才行,要是不在床上,那就得變換姿勢瞭,你丫笨得實在是出奇。
花小芬突然又道:趕明天到單位後,我給同事們都說一說,我就說,呂大聰同志發明瞭屋舞……
我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說:喂,喂,這種事你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不能說的。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不就是個屋舞嘛,嘿嘿。
那也不能說的。
花小芬突然收起瞭笑容,面含慍色,道:呂大聰,你敢吃我的豆腐?
啊?沒有……嘿嘿……沒有。
什麼沒有?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啊?小樣。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