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又是俏皮地一笑:嘿嘿,你快點走吧,別囉裡囉唆的瞭,不然要晚點瞭。
還說我囉裡囉唆的呢?你們兩個娘們倒到一塊話也太多瞭,說瞭兩個小時還沒有說完,嘮嘮叨叨個沒完沒瞭。
我們討論的可是公事,再嘮叨也是為瞭工作。哎呀,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什麼娘們?你還真不如個大隊支部書記。
剛才說我是熊貓,現在又變回成大隊支部書記瞭,這變化也太快瞭吧。
呂大聰,我真服瞭你瞭,你嘮叨起來比潑婦都厲害。
胡扯,我再重申一邊,偶是潑男,不是潑婦。
說說笑笑之間,花小芬領著我坐到瞭樓下她那福克斯大姨媽裡,她瞬間發動起來,就像大姨媽尿嘣一般,噴著熱氣向市區駛去。
來到花小芬小區旁邊的一個拉面館,我們兩個每人匆匆吃瞭碗拉面,便向社區門診趕去。
打上吊瓶後,我立馬撥通瞭阿梅的手機。
我靠,又是阿梅媽接的,我又如法炮制地按斷瞭電話。看來這個點阿梅也去打吊瓶瞭。操,都是那場雨夾雪惹的禍。
過瞭幾分鐘之後,我的手機日日地響瞭起來,我以為是阿梅打過來的,急忙接聽,手機那邊傳來瞭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大聰,你還好吧?
嗯?哦,還行,請問你是誰?
呵呵,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瞭,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一個德行。
我日,對方竟然埋怨起我來瞭。
阿梅送給我的那部手機因為霹靂丫讓我給摔瞭,親朋好友、狐朋狗友、美女佳人的所有手機號碼我都是存在手機上的,而不是存在手機卡上的,手機一摔,把我原先存好的所有手機號碼也全給摔沒瞭。經常聯系的,腦子裡還能記住,不經常聯系的,老子早就忘的一幹二凈瞭,現在給我打電話的這個女士的手機號碼,我看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來瞭。
我對著手機腆著老臉說:呵呵,你別埋怨我,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對方一聽,嬌嗔地怪道:小樣,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瞭,虧我天天惦記著你,沒有良心的傢夥,嗯哼……
我日,當我聽到這‘嗯哼’之聲時,我全身的汗毛都直立瞭起來,這聲音太熟悉瞭,尤其是老子現在正躺在床上,熟悉的讓我想起瞭曾經和她在床上的醉舞流雲之事,我忽地一下子從床上驚坐瞭起來,把坐在床邊的花小芬給嚇瞭一大跳,忙問怎麼瞭?我急忙擺手讓她不要說話,她狠狠地白瞭我一眼,站起身來,雙手按住我的雙肩,把我按倒在床上,說:你現在輸著液呢,不要大驚小怪的,更不能亂動。
我隻好躺在床上,但實在按捺不住激動地心情對著手機問道:你是……難道你是樂樂姐?
呵呵,你終於聽出來瞭,說明你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嘿嘿。
我日,果然來電話的是姚樂樂,這丫這半年來銷聲匿跡,失蹤的無影無蹤,我真的都快把她給忘瞭。
樂樂姐,你還好吧!嘿嘿,這麼長時間不聯系,都快聽不出你的聲音瞭。
呵呵,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又勾搭上別的小美女瞭,把我給忘到瓜窪國去瞭吧?
沒有,沒有,我哪能忘記你呢,嘿嘿。
沒有忘記我?怎麼還看不出我的手機號碼瞭?
樂樂姐,我給你說,我原先使用的那部手機前一段時間丟瞭,存的號碼也全沒瞭,我現在用的是剛剛換的一部,這上邊沒有你的手機號碼,你不要見怪啊!嘿嘿。
嘿嘿什麼?討厭……
樂樂姐,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瞭?
哦,我今天是過來退房子的,我原先在你對面租住的房子到期瞭。
哦,對,你這一說我想起來瞭,你當時走的時候曾經說過等半年之後你再來,時間過得真快,細細算來你走瞭也有半年瞭。
嗯,我現在就在那個租住的房子裡,滿屋的灰塵,你多長時間沒有進屋瞭?
暈,沒想到這丫竟然又回到那個屋子裡去瞭,柔柔細語之中透著濃濃的埋怨和傷感,我忙道:樂樂姐,你現在正在屋裡?
嗯,我看著滿屋的灰塵,很是難受,我給你留下的書,上邊也是掛滿瞭厚厚的灰塵。
姚樂樂邊說邊聲音低沉瞭下去,仿佛正在睹物思情,處於濃鬱的感懷傷感回憶之中。
樂樂姐,我現在也基本不在我租住的那個房子裡住瞭,我好幾個月沒有回去瞭。
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我現在調到城東分理處去工作瞭,離市區很遠,我為瞭上下班方便,我就住在瞭單位上。(沒辦法,老子隻能撒謊扒瞎話瞭,沒敢直說住在瞭康警花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