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燒迷糊瞭

  我也顧不得侵肉蝕骨的難受瞭,急忙用力撐著說道:盛主任,昨晚下雨夾雪,我受涼感冒瞭,今天凌晨四點來鐘就開始發燒,我今天來上班也是硬撐著來的,剛才我態度消極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難受。

  奶奶的,我說完瞭這番話,竟然累的額頭冷汗涔涔。

  盛雪仍舊面色難看地說:生病瞭請個假就行,你這樣發燒來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壞事。

  我點瞭點頭,又是一陣暈乎,連連說道:是,盛主任,我錯瞭,下次多加註意。

  你別在這裡坐著瞭,你到外邊工位上休息一會去,我們要繼續開會。

  聽到盛雪的吩咐,我隻好站起身來說道:哦,好。邊說邊向外走去。

  當我快要出門的時候,花小芬說:給你買的早飯放在你的桌子上瞭。

  哦,謝謝!

  我來到工位上,隻見桌子上放著一個餐盒,還有幾根熱騰騰的油條以及兩個茶雞蛋。

  打開餐盒,立即從餐盒中飄出來瞭騰騰熱氣,原來是一大餐盒香氣噴噴的甜沫。

  看這個餐盒的顏色很是秀氣,無疑是花小芬平時吃飯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發燒瞭,根本就沒有食欲,但如果一點東西也不吃,更加無法抵禦感冒病毒和發燒病菌的侵蝕。

  人感冒發燒瞭,還賊JB口重,油條太膩,茶雞蛋太淡,看著就心煩,看來隻能喝這些冒著熱氣含有胡椒粉的甜沫瞭。

  我端起花小芬的秀色餐盒,吹著熱氣,慢慢喝起瞭甜沫。

  MD,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時的口味,將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將小體從內到外攻出瞭一身臭汗,頓時感覺有些腦清目明,身輕體爽起來,身體不那麼難受,人也精神瞭很多。

  過瞭不一會兒,隻見花小芬和高亭從會議室裡出來瞭。

  花小芬說:大聰,走,我和高亭陪你去醫院打針。

  不用,我剛喝瞭你給我買的甜沫,出瞭身汗,已經不那麼難受瞭。

  不難受也是暫時的,你這樣不吃藥不打針是很危險的,別燒出其它毛病來瞭。

  沒事,不要緊的。

  你怎麼這麼拗?這是盛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高亭立即接道:是啊,呂哥,是盛主任專門安排的,快點走吧。

  我知道再這麼硬撐下去,說不定真會燒出什麼毛病來,隻好站起來向外走去,花小芬急忙上前攙扶住我。

  到瞭樓下,高亭開車,花小芬就坐在我的身邊。

  當車快到市區的時候,高亭問:我們到哪裡去打針?

  我也不知道到哪裡去,因此默不作聲。花小芬看我不說話,說道:到我小區的社區門診去吧,那裡比較方便。

  呵呵,小芬姐,你很會伺候人,這下呂哥能享享福瞭。

  閉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瞭,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陽光給融化瞭,高亭開起車來也就沒有什麼顧慮,將車開的飛快。

  在單位喝過熱氣騰騰的甜沫後,也就好受瞭十多分鐘,隨後那種折磨死人的難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來。我此時已經有些迷迷糊糊瞭,腦袋無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睜不開瞭,大腦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

  花小芬和我說瞭幾句話,我也聽得稀裡糊塗的,更沒有精力回應她。她推瞭推我,我仍是沒有反應。

  她大吃一驚,急忙又用手背試瞭試我的額頭,焦急地對高亭說:高亭,你再快點,大聰快要燒昏瞭。

  真的,此時老子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離昏迷也就半步之遙,再這麼燒下去,非昏厥不可。

  高亭大吃一驚,將本就很快的車速又提高瞭些,按著高音貝喇叭向前沖去。

  我現在就像一堆爛泥一樣蹲在車裡,隻有大腦深處的一絲意識,但也是迷迷糊糊的。

  很快,車子停瞭下來,花小芬和高亭把我從車裡扶下來,我再也睜不開眼瞭,任憑芬亭二人擺佈瞭。

  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進瞭門,隨後響起瞭花小芬的大呼小叫,隨即傳來瞭噪雜的腳步聲,以及繁雜的說話聲。

  沒過一會兒,我潛意識裡感覺自己被抬到瞭床上。

  人就是賤氣,老子躺倒床上之後,全身一放松,立即進入瞭徹底昏迷狀態。

  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我才幽幽醒來,隻見花小芬和高亭守在床邊,看我醒瞭,花小芬眼噙霧水,長長地舒瞭一口起,滿面笑靨地說:哎呀,大聰,你終於醒過來瞭,你可快把我們給嚇死瞭。

  高亭看著我也樂呵呵地說:呂哥,你這發燒可真是燒的驚天動地,把這社區門診的醫生也嚇壞瞭。

  我幽幽說道:剛才我是不是昏迷瞭?

  花小芬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燒到瞭多少度?”

  “多少度?”

  “4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