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甜美的巧克力

  花小芬聽完我和巧克力的對話,很是驚喜地站瞭起來說道:沒有想到你們原來認識啊?呵呵,我現在再鄭重地向你們做一下介紹,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閨中密友,姓喬名幽蘭,是省人壽保險公司公關部老總。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呂君大聰,是我們分理處的副主任。

  巧克力甜美柔笑著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陣狂烈激動,她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處雙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禮儀的,曾經諄諄教導我們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顯得儒雅,我急忙縮回左爪,將右爪緩緩伸出,做成環狀,輕輕觸瞭觸她的四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對我的握手之舉和禮儀之態很表贊同。

  花小芬對巧克力撒嬌地說:蘭蘭姐,你要是早來瞭,我們就一起去喝酒多好,這個呂君大聰說話很逗人笑的。

  巧克力說:給你打手機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對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傢裡還有點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好在樓洞口站瞭半個多小時。

  嘿嘿,蘭蘭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請請你,彌補你在寒風中站瞭半個多小時。

  行瞭,隻要你開心就好。

  看著花小芬和巧克力說話的親昵神態,簡直比一母同胞的親姐妹還要親。

  等白糖水涼瞭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幾分鐘感覺酒勁小瞭很多。

  MD,沒想到這白糖水還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梅傢門的時候,大醉之後,霹靂丫把我從樓下背到樓上,又在我的床頭沏瞭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離開。想到這裡,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霹靂丫來,濃鬱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聲大哭。

  花小芬倒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內出現瞭短暫的沉默。這沉默轟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瞭,隻好知趣地站起身來,說道:時間不早瞭,我得走瞭。

  花小芬微微睜眼問道:大聰,你這樣回去行嗎?要不就在我這裡住一晚就行瞭,明天早上咱們一塊去上班。

  巧克力微微一怔,看瞭看我又看瞭看花小芬,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花小芬不耐煩地說:蘭蘭姐,你不要多想,我和大聰沒什麼,是純粹的同事朋友關系。

  巧克力依舊沒有說話,我接道:阿芬,我得回去瞭,不然我女朋友會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學習去瞭嗎?

  我怕她會往傢裡打電話。

  哦,既然這樣,那你回去吧。你可記住,出瞭小區的門就打的走,千萬不要再唱紅色娘子軍瞭,不然,警察會把你當成醉漢抓起來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瞭。

  我說著轉身向門外走去。

  巧克力說話瞭:大聰,等等,讓小芬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瞭,我自己走就行。

  別客氣,反正我是開車來的,等會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氣幾句,花小芬接道:讓我表姐送你回去吧,這樣我也放心。

  她邊說邊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打著哈欠說:我困的都睜不開眼瞭。

  巧克力緊走幾步,扶著花小芬上瞭樓。

  幾分鐘之後,巧克力輕手輕腳從樓上下來,對我打瞭個走的手勢,我們兩個向門外走去。

  出得門來,巧克力又輕輕帶上瞭厚厚的防盜門,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燈瞎火的,老子又瞪著一雙醉眼,沒有看清楚巧克力開的什麼車。但坐上去的感覺,應該也是一部高檔車,最起碼比老子的小QQ要高檔瞭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鐘之後,巧克力把我送到瞭公寓樓下。

  下得車來,揮手告別。

  喬老師,謝謝你瞭!

  大聰,你是小芬的領導,以後你多關照一下她。

  哦,你盡管放心吧!我們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會相互關照的。

  再見!

  再見!

  目送走瞭巧克力,我轉身向樓內走去。門衛已經和老子很熟瞭,我每次進樓,都是相互之間熱情地打個招呼。

  進瞭傢門,看到大床,感覺格外親切,脫去外套,一頭攮在床上。

  MD,除瞭嘿咻,就是睡大覺最舒服瞭。

  看看時間,已經是接近晚上十一點鐘瞭。這個點康警花肯定已經睡瞭,也無法給她去電話匯報我已經到傢瞭。

  康警花坦坦蕩蕩,對我極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花小芬傢,老子也絕對不會去做那齷齪之事,老子一定要潔身自好。雖然花小芬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門關緊,以防萬一。關緊房門,不是要防花小芬,而是自己防著自己。因為老子在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實在太差,幾近為零。